特別喜歡余光中先生的《車過枋寮》里的一句話:路是一把瘦瘦的牧笛 吹十里五里的阡阡陌陌。這句話讀到時真的驚艷 想問大家有沒有類似的優美的句子。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光是問題中的「文學家」三個字,就讓我苦思好久……到底哪些算文學家?而哪些只能算作者呢?

素偏好散文,撇開人格和政治只品其才,最喜歡胡蘭成先生

這時有人吹橫笛,直吹得溪山月色與屋瓦皆變成笛色,而笛聲亦即是溪山月色屋瓦,那嘹亮悠遠,把一切都打開了,連不是思心徘徊,而是天上地下,星辰人物皆正經起來了,本色起來了,而天上世界古往今來,就如同銀漢無聲轉玉盤,沒有生死成毀,亦沒有英雄聖賢,此時若有恩愛夫妻,亦只能相敬如賓。

她的神情,是小女孩放學回家,路上一人獨行,肚裡在想什麽心事,遇見小同學叫她,她亦不理,她臉上的那種正經樣子。

她臉上的正經竟是凜然的,好像是在神前,一枝是掃地煮飯,洗衣做針線,無論做什麽她都一心一意。空下來她到起坐間跽在阿婆旁邊吃茶,她的人好像花枝的斜斜,而又只是小女孩的端正聽話

可是我那種殺伐似的決心漸漸變了滑稽,分明覺得自己是在做戲,人生就是這樣的賭氣與撒嬌,哪裡就到得當真決裂了?我就迴轉。迴轉是虎頭蛇尾,會被恥笑,我亦不以為意。

新近我愁濃如酒,不知要怎樣才好,就索性不負責任,長日只去街上遊盪,如為中學生時。隨後忽然又彷佛想明白了,且連這一晌的自暴自棄亦覺得是好的。

她只管看著我,不勝之喜,用手指撫我的眉毛,說:「你的眉毛。」撫到眼睛,說:「你的眼睛。」撫到嘴上,說:「你的嘴。你嘴角這裡的渦我喜歡。」她叫我「蘭成」,我當時竟不知道如何答應。

王荊公說,春是被雨打風吹去。蘇小妹說,春是被燕子銜去了。又有人說,春是與柳絮為伴,嫁與流水去了。

對人如對花,雖日日相見,亦竟是新相知,何花嬌欲語,你不禁想要叫她,但若當真叫了出來,又怕要驚動三世十方。

我只覺世上但凡有一句話,一件事,是關於張愛玲的,便皆成為好

如夢囈詩吟,文風婉媚,讀蘭成,我只覺風日洒然。


劉亮程先生的《今生今世的證據》:「在那時候,那些東西不轉身便正面背面都領受到月光,我不回頭就看見了以往。 」


舊的在黑暗中逝去,讓新的與光明同來。——巴金


蒹葭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附上可愛的小喵咪^ω^


從前的日色變得慢

車,馬,郵件都慢

一生只夠愛一個人從前的鎖也好看鑰匙精美有樣子你鎖了 人家就懂了

而我愛一個人也快六年了

我和他之間的距離只是誰先伸出手,可各自的驕傲

給我們劃開了鴻溝


應該不是文學家吧,我要說的是詩人柳永。在那麼多詩詞名人裡面,覺得他的詩句十分特別。印象最深的大還是那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在古代寫出這樣的詩句可能有些大膽前衛了,但是並不讓人覺的油膩不堪,反而自帶一種談笑戲謔、瀟洒迷人的感覺。


嗯,

在我心中,他就是一個文學家

世界上任何的讚美給他都不為過

暮色中的群山

由我一一坐穩

梵音

白雲夢痕

靜修止

動修痕

止與痕之間

佛意綿綿

我在樹下夢遊

靈機一動便是千年萬年倉央嘉措

有時候聽一個人聽過的歌,讀她讀過的書,看她看過的電影,是想要更了解這個人,更接近這個人。只是許久後你發現,那些聽過的歌、讀過的書、看過的電影也能給你力量。翻山越嶺卻擦肩而過,彼此交談卻感覺不再,其實都無所謂了,因為你知道變優秀並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

————《離開前請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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