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請給我一隻蘭州。

喜歡任何事情的原因都是類似的,就是喜歡。

說到底,就是有共鳴。


每次一談起來民謠,我都想先問問提問人喜歡聽得民謠是什麼類型的。

如果是野孩子 白水 五條人 南京市民 萬曉利 蘇陽

這個問題已經不需要回答了,你已經理解民謠比較透徹了

如果聽的是宋冬野 趙雷

陳鴻宇(不全是民謠)謝春花也可以 馬雨陽安來寧也ok

或者實在不行 房東的貓 伏儀都可以

他們都是個人實力完全ok的歌手,也有製作能力

我認為喜歡的原因是他們旋律與流行樂相比更直白 簡略(與編曲無關),歌詞也通常經過了打磨,能夠反應各類人群在特定情況下的心境,是各種情緒的良藥。而且製作不隨意不粗糙,是走心的民謠。

但是如果你說你喜歡的是花粥 解憂邵帥 枯木逢春 或者抖音裡面那種「我很好只是因為偶爾被需要」

不好意思,您的品味和喊麥,口水歌,國產dj真的沒有什麼區別,千萬別有什麼優越感,聽歌圖一樂呵就完事了,別說什麼引起共鳴了,要聽他們的歌也能引起共鳴,那隻能說明你聽歌量真的不大,還是去尋找更多優質作品的好

(曾經有幸看過枯木逢春和解憂邵帥的現場,稀爛的唱功加庸俗的互動,跟後面的五條人一比,天壤之別。)


說到這個話題,本人就很有發言權了。從當初信誓旦旦的抱著吉他勵志要用動聽的民謠情歌把姑娘感動到投懷送抱,到現在純粹是為了抒發自己情感而時常對著陽台或者貓咪孤獨的擼琴。從當初覺得唱民謠的人都很了不起一副我就是深沉的代名詞,到逐漸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所有愛民謠的人都只不過是站在孤島中央吶喊的個體,你的迴響和絕望更多時候感同身受的只能是你自己。這期間,一路隨著對民謠的深入了解和接觸,發生了很多相應的變化。

年少時對民謠過份美化的意淫幻想,就好似一條精準的拋物線,將天真和無知這類的字眼毫不留情的拋向空中,以時間的跨幅慢慢成長,等到經歷了足夠多的傷痛和離別。骨骼和頭髮完全長出。這時候曾經拋開的那些天真和無知突然沿著弧度落下,精準的砸到未來某天里的那個自己的腦袋上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哦,原來這就是疼痛感啊。相比較於以往有意無意的裝酷,把民謠當作炫耀和特立獨行的工具。民謠真正隨著成長烙印在心底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原來那些曾經的無知和天真不是民謠真正的本質。民謠只不過是生命乾涸前,心底最後期望的一片綠洲,是歇斯底里一個人的吶喊,是最後懷揣著期望著的一方凈土而已。

當你在生活的槍林彈雨中,活成了一個只會顧著不計代價向前沖的戰士、當你在物慾縱橫的社會裡觥籌交錯,內心開始一點點被侵蝕同化掉的時候。這時你突然想到了民謠,又或者你根本就沒有想到它,只是不經意間在車裡的收音機里聽到了曾經你所熱愛的某段旋律。那些隨著歌詞和旋律慢慢閃回的記憶,讓你流淚了的時候,你才知道,這才是你的民謠。你一路走來隨著歲月漸漸淡化掉的那些東西,跟隨著這些久違的旋律被一點點的召回,你心底不自覺的湧現出了几絲溫暖,覺得自己沒來由的多了幾分繼續與生活抗衡和保持清醒的勇氣。儘管這些旋律並不能為你帶來某種質的蛻變,你還是得活在孤島的中央孤獨的吶喊著,四周緘默。依舊是一望無際壓抑的鉛灰色積雨雲,雨點密密麻麻的像是粘稠的蛛絲一般的落在你眼前的海面上,海面狂風大作碎浪一片接著一片的向著你咆哮,要將你整個撕裂開來一般。儘管你依舊在獨自面對著這些殘酷的現實。可那段旋律多多少少在你心底種下了那麼一丁點期望的火種,你突然覺得枯燥乏味的生活有了期望下去的力量。而給你這些力量的,就是你所熟悉的那些民謠。它聽起來既不過時,又不足夠的新穎,但是它就是獨屬於你的溫暖的旋律。不管現實有多麼的糟糕多麼的操蛋多麼的面目全非,只要旋律響起,你就是你,不為了誰而存在,也不會為了誰而凋零。你就是獨一無二的你。


國內大多民謠都是假民謠,好的民謠屈指可數,比如野孩子


民謠是經歷,是故事,是人生中某個年紀的感同身受。


喜歡的應該是某時某刻歌詞或旋律跟你產生的共情吧。


不是喜歡民謠,是喜歡那種悠閑,自由,慢慢


我甚至不知道民謠是什麼。


因為心會隨著某些歌詞顫抖 讓你覺得還活著


不知道為什麼邀請我

喜歡民謠是三四年前的事了 我看了本書 書里把民謠寫的很高大上 真的蠻有味的

然後我就作死的去搜歌 明明就不怎麼喜歡卻硬要跟風 太牛了 年少的我如此憨批 不過確實之前聽的那幾首民謠都算是老地下了 不出名的很

現在偶爾會聽聽愛爾蘭民謠吧 對口


不知道么反正就是喜歡在深夜聽一些民謠入睡


啊?為什麼喜歡民謠?

emmmm

因為好聽,

所以就喜歡了,

畢竟長得丑,

沒有別人那麼多的愛恨情仇感同身受


因為,

忽然就想要聽到他的聲音


可能是感同身受的一支蘭州,或者,是重溫這苦逼的生活和世界,不能改變,就讓這份聲量再大一些。


民謠有詩,也有故事,常常是,不需要酒而自醉。台上人唱的撕心裂肺,台下人聽的默默流淚。台上人說的淺唱呢喃,台下人已娓娓道來。


主要是很多女學生喜歡,正好我也愛聽一些比較「叛逆「的歌曲,偶爾去個音樂節,聽聽音樂 說不定還能約個炮什麼的


起初是曾經喜歡的一個男孩子喜歡聽民謠,他時常唱民謠給我聽,我們經常去小酒吧聽著民謠喝著酒閑聊,一起去聽演唱會。後來我們沒有在一起,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再後來我戀愛了,被渣,被分手,陷入了低谷期,無數個消沉的夜晚都是民謠伴我度過。或許是因為民謠能與我內心的最深處產生共鳴吧。


這要從一個故事說起,我把它寫成一個短片的小說。

那年的那天,陽光正好。

這一般都是校園愛情的開始。

可是顏姝仔細想了想,不管他們的故事裡有沒有愛情,可那天陽光的確很好。陽光打在臉上,暖和和的。江飛的臉上帶著痞痞的微笑,摻雜著陽光,分外惹人矚目。

他總愛哼著小曲兒,那些個兒的小曲兒,一般都是時下最流行的搖滾樂曲,節奏感十足。

體育課老師生病,常常是其他科老師搶課的不二理由,顏姝想,對她來說體育老師應該是真病了,要不然也不會勞煩班主任這尊大佛親自來監督去上體育課了。班主任是個思想前衛的女老師,體育課即使老師沒來,她也會暫當體育老師,她常常會找一些團體遊戲之類的讓學生們玩兒,江飛便常常在體育課上邊哼歌邊做遊戲。顏姝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每次江飛路過時,她總能聽到若有似無的歌聲伴著不遠處學生們不時傳來的歡呼聲。

顏姝與江飛還有井一一,他們三個關係十分要好。

顏姝也時常想,如若沒有江飛護著,就班裡的那幾個女生,她早就在這班裡待不下去了。剛轉班來這個班裡時,便有個女生,給她下馬威。那時她還不認識江飛和井一一,一個人孤零零的,可憐極了。那女生的眼神直愣愣的,帶著社會上混混們專有的兇狠的眼神看著顏姝時,顏姝心裡既怕又不服氣,心裡想著她又沒招惹誰,這個表情是幹嘛啊,不過幸好這樣沒持續多久,顏姝便和江飛分到了一組。

顏姝還記得當初分組時,江飛是跟著井一一才來到這組的,顏姝初來乍到的只能跟著原組長,原組長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從不會顧及別的,因此沒人過來和他們組隊。井一一是無路可去才來的,她覺得到呢都無所謂,不就是分個組嘛,沒啥的,她到了沒多久,江飛就跟了過來,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問我們可還缺人。就這樣我們便成了一組,班裡唯一的四人組,自然是最少的一組。江飛的學習不好,井一一也是。當初分組時每人都有一個編號,原組長唐石自然是一號,顏姝是二號,江飛是四號,井一一是五號,之所以沒有三號,自然是沒人敢來。

江飛和井一一都不愛學習,時常在課堂上打鬧玩樂,唐石一直十分頭痛。後來就直接不管了,愛咋咋地。

江飛不管何時,臉上總帶著笑,或陽光,或痞笑,但和他說話總讓人十分愉快。沒過多久顏姝便和江飛,井一一打成一片了,這讓唐石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好幾天,最後還刻意組內調了位置。

江飛和井一一雖然都成績不好,可井一一隻是單純的不學習而已,與江飛不同。江飛是個實打實的混混。自從顏姝和江飛混成一片後,班裡也在沒有人敢欺負顏姝了。


可以讓自己靜下來,可以自己思考一些東西


陳粒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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