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bg!he或者be都可以啦!


今天是我成為殺手的第三百天。

我被派去做一個任務——魅惑南江,東區的首富。

魅惑成功,自有人替我殺了他。

我理所當然接了這個任務。雖有點可惜不能親自拿刀嗜血一番,但好歹報酬高。

南江既是出了名的經商天才,也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據說凡是他看上的女人,當晚就會一起翻雲覆雨,鴛鴦交頸。

我憑著出眾的長相,不消一日,便混在南江身邊。此刻,他摟了我的腰,遞給我一杯酒。

我噙著笑,理所當然的接了過來,一飲而盡。

「蘇小姐好酒量。」南江笑著,手卻慢慢地往下移。

我嬌俏一笑,輕推了他一把。「南先生就這麼急?」

「那是蘇小姐太過迷人了。」他說完,就站起身來將我橫抱在懷裡,往卧室走去。

這樣一來,酒杯里搖晃著的幾滴紅酒緩緩滑落到我的鎖骨上,漾了幾下。

「蘇小姐這樣就更迷人了。」

我心中一陣嫌惡,只覺得黏膩的不行。

進了卧室,他將我放在床上後,就脫下了襯衫。

我仰著面,依舊保持著職業微笑看著他向我而來。

就在這時,一把明晃晃的刀,穿過了南江的胸膛。

血汩汩地流著,甚至濺到了我的臉上。

看來是組織的人來了。

我向床沿看去,就看見一張漂亮的不像話的臉。

是賀繁縷。

「姐姐為什麼要接這個任務?」他舔著刀尖,向我湊近,「姐姐明明知道我喜歡你,你卻還要接這種任務,我嫉妒到發瘋…恨不得將姐姐關起來,只為我一人哭…」

我舔了舔沾滿了南江血的手,瞪了他一眼。「賀繁縷,你不是小孩子了。」

他皺緊了眉,丟下刀便抓了我的手腕沉著聲說:「就是因為我不是小孩子了,所以,姐姐我來管。」

「賀繁縷,你天天這樣跟著我,不怕我殺了你嗎?」我吐了剛舔的血。

嘖,真難喝。

「死在姐姐手下,我不會計較的。」他捏緊了我的手腕,跟我湊的越來越近,「更何況,要是姐姐將我殺了,就會記我一輩子,我就是無可替代的了。」

「賀繁縷,你跟誰學的?」我甩開他的手,拿起一旁的刀貼著他的脖子狠戾著笑,「他們都沒告訴過你,我蘇霖清是沒有心的嗎?」

我說著,便在他脖頸上划了個口子,貼過去,舔舐了絲絲滑出來的血。

「那是因為,姐姐的心,在我這。」

「組織不是派李長舒來的嗎?」我收了刀,沒了心思和他鬧。

「除了我,誰也配不上姐姐。」他仍是靠著我,舔起我臉上的血。

「屬貓的?」

「只做姐姐的貓。」

占坑,有時間繼續寫

這種題材第一次寫,不知道會寫成啥樣,莽就對了

更新:

任務完成後,賀繁縷總是揪著我不放。

我攆他,他也總能找到各種辦法開我的門。

此時我揉著太陽穴,看他抱著我最喜歡的斷腿恐龍娃娃不放手。

「賀繁縷,你平日里的一身聰明勁都去學開人家的門去了?」我瞪著他,死死地拽著恐龍娃娃的另一條腿往自己懷裡拉。

「姐姐的門,除了我,誰也打不開。」賀繁縷笑嘻嘻地看著我,任憑我怎麼拉扯,也不還我那娃娃,「而且,只有我,才配姐姐的門。」

「臭小子滿嘴胡言亂語!」我拍著他的腦袋,「不是說想當明星嗎,訓練才去幾天,就犯懶了?」

「光靠我這張臉,還不夠嗎?」

「滿臉奶味,還好看?」

「姐姐,喜歡熟男?」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眸子竟有些泛紅。

「既然姐姐喜歡熟男,那姐姐告訴我,你喜歡哪款的,我去借了他的皮來。」他看著我的那雙眸子,深情而又陰狠。

「怎麼不是全殺了?」我弔兒郎當地問他,撈出手機準備開始打遊戲。

「沾的血太多了,姐姐會嫌髒的。」

「你見的血還沒我沾的血多,」我進了遊戲界面,開始漫不經心地選起角色來,「臭弟弟,你還嫩了點。」

「是段玄明嗎?」

「什麼?」我一愣,看他正盯著我的遊戲界面,我便順著去看,就見是遊戲好友在邀請我。

「段玄明怎麼了?」我勾起唇角,玩味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炸了毛的小奶貓。

「你喜歡他。」

「喜歡他又怎麼樣。」

話音剛落,他便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攥緊了我的下巴,皺了眉。「姐姐以前就說過,會陪我一輩子的。」

「那是騙你的。」

「我陪姐姐的時間最長。」

「感情還講究先來後到?賀繁縷,在組織待了這麼多年,你不會還那麼單純吧?」

「姐姐的人只能是我的,心,也只能是我的。」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我就死在姐姐心裡,做你心上永遠的一道疤。」

「玩大的?」我挑眉看著他,「這麼沒骨氣?直接就跟我以死明志?姐姐我可不吃這一套,說不定,還會吸幹了你的血,再把你喂狗。」

「那姐姐和我賭一把。」

「賭什麼?」

「誰先坐上組織的第一把椅。」

「若是你贏了呢?」

「姐姐就做我手中的金絲雀。」

「若是你輸了呢?」

「縱是姐姐抽我筋,剝我骨,做你遮雨的傘,我也毫無怨言。」

「成交。」

更新~

不一會賀繁縷被他的經紀人拽去了公司訓練。

這下我一身輕鬆的下了二樓,看見組織里其他幾位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我湊過去,隨手拿了擺在茶几上的麵包叼在嘴裡含糊不清的說:「李長舒,繁縷是不是搶你單子了?」

李長舒還沒說話,平時跟我打嘴仗的許思尹踢了我一下沒好氣的說:「蘇霖清,吃東西的時候不要說話,弔兒郎當的,還說什麼繁縷是小孩子,我看你還幼稚呢。」

我白了她一眼,憤憤地咬了一口麵包便拿手捻著。「你是我媽啊,成天說我。」

說完也不理她,扭頭就對李長舒說:「賀繁縷這小子從來就不聽話,當初要不是我執行任務撞見他一個人怪可憐的,才不會把他帶回來自討苦吃管教他。」

李長舒倒是溫潤的笑了:「繁縷倒也沒搶我報酬,只是說擔心你被欺負,還和我道了謝。」

我輕嘖一聲。「姑奶奶我可是組織里暗殺第一名,能被誰欺負?」

「當年是誰連刀都拿不穩的?」許思尹又來嗆我,得意地看著我氣結。

更新一點點,明天繼續~應該會字數多多篇幅長長[逃~]


謝邀,我想了一個故事,不是HE。

《海棠花》

應秋,28歲,大學教授,長相美艷,性格偏執,嚴厲冷淡。(女)

穀雨是應秋的學生,20歲,長相可愛。溫柔活潑,脾氣很好,愛笑,文筆很好。(女)

黎錦錫(男),醫生,31歲,長相俊美,溫潤平和,性格孤僻,脾氣執拗。

應秋和黎錦錫是青梅竹馬的戀人,可是談戀愛這麼多年,應秋從來沒想過和黎錦錫結婚,這讓黎錦錫很挫敗。黎錦錫很愛應秋,甚至勝過愛自己的生命。

應秋對所有事情和人都興緻缺缺,獨來獨往只和黎錦錫親近。黎錦錫討厭任何人接觸應秋 ,所以這樣的應秋很合他意。

說實話,應秋不喜歡黎錦錫,一點也不,兩個人在一起純屬意外。

小時候,黎錦錫落入水塘,應秋拚命救了他,以至於背上有很長的疤,巨丑,後來應秋就把背上紋了一長枝海棠花,很美。黎錦錫很感激她,可是久了才發現自己愛上了脾氣古怪的應秋。

應秋對此無感,救了他,只不過是黎錦錫曾經替她撒過慌,躲避了母親的毒打而已。可是家族之間總有聯姻,應秋想 還不如和黎錦錫湊合,總比和其他人爾虞我詐的好。所以就和黎錦錫搞到現在。

黎錦錫準備今年和應秋結婚生一個孩子,應秋很抵觸,黎錦錫感受到了她的不悅,但他還是執意如此,因為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不把應秋娶回家生個孩子,就會發生什麼。

正如他所料,事情發生在應秋認識穀雨之後。

穀雨是應秋的學生,她很崇拜應秋,應秋每次講課總是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果敢的脾性是穀雨所缺少的,也是她所嚮往的。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是百合,她第一眼就喜歡上了美艷嬌縱的應秋。

應秋也很看好穀雨,她不喜歡和其他人打交道,包括學生,而不一樣的是她卻對穀雨很有好感,穀雨脾氣溫順,做事細心,兩人很快成了朋友。一起看書,一起吃飯,一起喝酒蹦迪。

在酒吧,應秋向穀雨訴說煩惱,她說,她根本就不愛黎錦錫,不想結婚之類的,喝的醉醺醺的應秋眉眼嬌媚,溫順優雅,還有一個可愛美麗的小姑娘在她身邊,引得很多人來搭訕。

「小姐姐們,你們兩個喝酒多沒意思啊,來和我們一起玩吧。」男人過了搭訕,應秋只覺得噁心。

「哼,你不知道 我們是拉拉。她是我女人。」應秋譏笑一番,朝著表面震驚,內心竊喜的穀雨親了下去。

應秋的紅唇印在穀雨嬌嫩的唇上,穀雨一時間怔在原地,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應秋訝異 穀雨竟然沒推開自己,穀雨清甜的唇瓣讓應秋迷失,她撬開穀雨的齒關與她糾纏在一起。

旁邊的男人一陣惡寒,聳聳肩 「真噁心。」悻悻走開了。

應秋被男人的話驚醒,放開穀雨,穀雨的臉紅撲撲的,低頭嬌羞,可愛的緊。應秋喉嚨乾燥,又吞了一杯酒。迷迷糊糊的 倒在了穀雨身上,嗅到穀雨身上的奶甜氣,喃喃 「你可真香啊。」

穀雨把喝醉了的應秋帶回了應秋的公寓,給她洗漱一番,就睡了。

第二天,應秋頭痛欲裂,起來卻發現穀雨已經做好了早飯,應秋看著在廚房忙碌的穀雨,暖暖的陽光射進來,應秋突然覺得心跳加速,有些不知名的感情在發酵。

兩人吃著飯菜,應秋期待著穀雨對自己說說昨晚發生的事,可是穀雨一言不發,應秋坐不住了「額,穀雨,昨晚我們……」穀雨的臉又紅了,低著頭,耳尖粉粉嫩嫩的。

穀雨支支吾吾 「其實,應老師,我是……我是……一個拉拉。是真的」 穀雨覺得難以啟齒,「我……我喜歡著……你」。穀雨不安的攪著碗筷。

應秋聞言震驚,挑眉道「真的?」。應秋內心竊喜,但是還有些迷茫,我是一個拉拉嗎?我喜歡穀雨嗎?是師生的喜歡,朋友的喜歡,還是愛情的喜歡。她很迷茫。「我……想想……可以嗎?」

穀雨看到應秋的震驚,感覺很酸澀,她果然嫌棄。可是聽見應秋的「想想」,她又突然感覺有了希望,眼裡的淚卻噗簌噗簌往碗里掉。「對不起……對不起……我給老師添……添麻煩了。」

應秋看著穀雨這麼痛苦,心中一疼。從小到大,她沒什麼情緒波動的時候,甚至是父親去世,她也不悲不喜,她知道自己生性淡漠,可是穀雨卻給了她不一樣的情愫。

「額,我的意思是說,我現在不確定我是不是拉拉,雖然我挺喜歡你的。但是我有男朋友,我不確定,我會給你一個答覆的。等等我,好嗎?」

穀雨抬眼,淚眼朦朧,感動至極。應秋看著她柔弱可愛,有些想親她。應秋被自己的感情嚇了一跳。她好像真的喜歡穀雨。

下午,應秋去了心理診所,那裡是她和黎錦錫的一個老朋友宋斯開的,也是知名的心理診所。

宋斯給應秋做了測試和評估,原來應秋真的是拉拉。宋斯震驚,而應秋卻很坦然。

「你是拉拉,那錦錫怎麼辦,他可是打算和你結婚的?怎麼會這樣?」

「我知道了,這樣也好,省的結婚了再離婚。」

「你是太低估錦錫對你的感情了。他不瘋,也要失了半條命。」宋斯一臉愁慮。

「我走了,再說吧!」應秋冷淡至極,內心卻是欣喜的,她只想找到穀雨,迫不及待的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宋斯趕緊給黎錦錫打了電話,告訴了情況。黎錦錫只覺得晴天霹靂。怪不得,怪不得,之前每次做愛她都是興緻不高,只有在快樂的時候才會有些開心,有時候甚至會有些抗拒親近。他之前只是覺得應秋害羞,沒想那麼多,原來如此。

他坐不住了,為什麼這麼久了,她突然想起要做這樣的測試?他去查了這些天應秋到底在做什麼。看到了在酒吧應秋親吻穀雨的監控,只覺得怒氣灌頂。他決不允許,絕不允許。


過來佔個坑~剛好想到了一個


她感覺她自己被鎖了起來,眼睛被柔軟的黑布遮蓋住,嘴巴也被封了起來。

她並非沒有辦法掙扎,但是她卻異常的柔順溫和,鼻尖熟悉的氣味,好聞到讓她光是忍住身體上的震顫就已經竭盡全力。

是他。

男人的指尖覆有薄繭,帶著曖昧的在臉頰上猶豫了片刻,最終輕柔的烙下了一個吻印。

可愛而又純情。

這是她喜歡了三年的男孩子,原來他也喜歡著自己。

她揚起頭,試探性的摸索到他的位置,蹭上了他剛剛離開的面龐。

親愛的,原來不止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我喜歡你給我的鎖拷。

你會喜歡我的嗎?

——

我把她拷在了自己的房間,打理好了她的關係,沒有人會打擾我們。

我給她鋪上了厚厚的地毯,上面是她喜歡的厚絨毛。她好看到盛滿了漫天銀河璀璨的眼睛被我用柔軟的黑布蒙上了,我不想聽到她對我的謾罵,所以也堵上了她的嘴巴。

我可能是瘋了,我現在控制不住我自己的興奮,那個我喜歡的,我每個日日夜夜垂涎著的,夢裡的心裡的女孩現在就在我的面前。我無法忍受她靠近別的男人,計划了這麼久將她得到手,我該做些什麼呢?

憐惜與猶疑混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輕柔的吻。

我的女孩,你柔軟的面頰讓人心軟的一塌糊塗,讓我沒出息的現在下地獄也心甘情願。

我沉醉在這樣的感受中,卻發現她的頭向我湊了過來,蹭了蹭我的面頰。

……咦?

(有一說一我也不知道我在寫什麼,一開始第三人稱結果寫著寫著變成了第一人稱,大概就是病嬌被自己喜歡的人囚禁也算是一種快樂吧。小朋友不要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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