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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我告诉我爸爸妈妈我谈恋爱了,他们反对,觉得这个男孩子学历不高,于是我们商量,暗度陈仓。等以后,我们一起努力打拚后,我们再和爸爸妈妈说。

可是他今天晚上告诉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我的爸爸妈妈,没想过我们的未来,也没敢想过。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所以我们分手了,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因为他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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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目张胆的偏爱啊,我觉得我算是比较有资格小小的回答一下下吧。

我现在的男朋友对我真的特别特别好,大概就是我理解的,明目张胆的偏爱吧。

我是一个特别容易没有安全感的女生,但是在遇到他之后,我发现我的匮乏安全感的问题是可以被治愈的。

他会无时无刻都戴著小皮筋,洗澡戴著,睡觉戴著,就算打游戏的时候可能会隔到键盘,也会戴著。

他有点小爱好,比较喜欢喝酒,但不是嗜酒成性,每次也只是作为他酒量中的小酌。谈恋爱之后,每次去喝酒都只是和自己的男性朋友,如果有陌生女孩,他一定不会去;就算是和关系很铁的异性朋友,也至少要再叫一个男生,才会去。会给我发小视频,让我知道都有谁去了,最后镜头会转向自己的手腕,会告诉我:「今天我也有好好戴著小皮筋哦。」

他会大大方方地带我见他的朋友,所有所有他最铁的朋友们。我不能喝酒,酒量不算好,他会为我挡酒,带我一起耍赖,不喝不喝就不喝。

他抽烟,我却闻不了烟味,我会觉得超级超级呛,并且会咳嗽。他和他的朋友都抽烟,但只要是带著我的小饭局,他就不让大家在吃饭的时候抽,「要抽去外头抽,别熏到我对象」。

他特别爱发朋友圈,在一起后,就特别爱发与我有关的朋友圈。

我们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闲闲碎碎的会说很多很多话,不知不觉就说了好久好久。

他喝多的时候,晕晕乎乎的,说话也奶声奶气,黏黏的在我耳边说喜欢我可喜欢我了,每次听到心都酥酥的啦。

他把我当做小朋友,见面的时候一定会牵手手,手握手是不行的哦,要十指相扣才可以。走在我前面我忘记拉手的时候,会把手往后伸,「快快快,宝贝快拉我。」

我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孩子,所以他给我承诺:在结婚之前,我肯定不会动你的。

他会带我一起规划未来,把我计划在他的计划中。

啰啰嗦嗦说了好多好多呀。

其实呢,女孩子想要的偏爱真的很简单,女孩子只是希望,你的眼中有她,真的爱她,当你拥有这两点之后,你就会很自然的时时刻刻都想到她,不知不觉的就会对她偏爱。可能就是所谓的,「你先,全世界后」吧。

还要多多表达,语言上啊,行动上啊,细节之处,最为动人。


说实话 我没想过会遇到这么喜欢的男孩子

说句难听的吧,我以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女,快一点就是日抛,最久也就一个礼拜,就是喜欢让别人以为我喜欢他然后直接拍屁股走人

遇见他算是意外就不细说了,反正算是一见钟情

我哪能告诉你们我遇到他喜欢上他的时候他有女朋友!我不是绿茶我不是啊!别乱说!那个女孩子反正是明目张胆绿了他好几次吧,在他摇摆不定要不要分手的时候我疯狂挑唆(捂脸/才不是绿茶)

甜甜情节就不说了,在他最最最生气的时候都舍不得对我说什么狠话,我在他面前比较小孩子脾性(在朋友面前跟亲妈似的.....),有时候他说话大声点我就说他凶我,他就会著急的说 我可没有啊,你不要瞎讲

说的好乱啊,没事我接著叭叭

我也经常做让他生气的事情啊....实在是自己觉得什么。昨天晚上还惹他生气了的,他说本来想三天不理我的可是心疼,愣是晾著我不到一个小时,头都给我笑掉

他很严肃的跟我说过:不管你做什么,你一共只有八次机会,横过来的8。当时就是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可以因为我断了其他女孩子所有联系(其实也是他不太喜欢和女孩子来往),可以抛弃天天打游戏打到凌晨的好兄弟跟我一起早睡,虽然他从来没为我发过朋友圈或者QQ动态,可是我就是可以自信的说,没有那些东西他还是我的啊。

我给他的留言

只要一个女孩子有著男孩子的所有偏爱,就有这样的自信说出我说的话吧

「他是我的,除非我赶他走,不然谁也抢不走,不信的话你可以来试试」

我就是可以尽情作妖,他是真的已经把我宠坏了,我问过他「把我宠坏了怎么办」「那不就没人要你了,你只能赖在我这」,「你这么惯著我不累么」「累啊,自己惯坏的小朋友还得自己慢慢教」,「你要走你就走啊,在我这里你从来无所谓」「我走了某个小朋友还不知道要哭多久」

每次跟我闺蜜几个说话不过三句绝对开吹男朋友,哈哈哈哈哈几个虎批娘们倒也乐意忍我

嗯...不吹了,怕你们撑著,这年头狗粮也是很贵的

说点正经的,你以为被偏爱只要男孩子够喜欢你就行了?男孩子也是人啊,他也想要被人宠著的,他一句话我就可以把无关紧要的人删掉(男女无一例外),他不高兴了我可以跟在他屁股后面哄一下午(他说每次我一哄他就好了,就是想听我哄他,这是人干出来的事情??每次都要为难我好久,什么玩意一天天的),打游戏没有他我都觉得不香

我很讨厌那些张口就是细节就是安全感的女孩子,他回消息慢了少了就觉得他敷衍你,你咋不上天呢?还有那种天天拿自己和游戏比对女孩子,你掉不掉价拿自己和一个娱乐的东西比,下个游戏陪他玩不行么(每次都是我一脸懵逼,然后他边笑边教我,笑屁!没人性)

我记得有一次吵架上头了,我张口就是「要不我们....」(就这样吧 这几个字愣是在说出口之前吞了回去)舍不得,是真的不愿意说这种话,他其实也是听懂了,一直说「你说出来,只要你说我什么都答应」,当时就是好难过啊然后说了一句「要不我们去找个新游戏玩叭」他真的就很配合。有个人陪著装傻真好,嘿嘿

一不小心就写了好多,其实我想说的才不止这么点,嘴笨吖说的好乱,没事就是来秀恩爱而已

总之女孩子想要被偏爱,也得问问自己为男孩子付出了什么,不能总是索取吧,自己心里过得去吗,爱从来都是需要经营的,关系坏了就主动维修维修,别等另一个人主动,感情里不需要面子,你什么样子他没见过,你稀罕这点面子干什么,我天天在他面前像个二傻子一样,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真脑瘫

好啦,最后祝每个女孩子都可以找到偏爱自己的男孩子,可以让你自信的说出「不是我他就不行」这样的话,毒奶毒奶疯狂奶,嘿嘿


我大他 17 岁,嫁给他这些年,我宠冠后宫,做尽坏事,背够骂名,还是得他偏爱了一辈子,可我却让他沦为天下笑柄。


我曾问他,娶我,后悔吗?

在我最终闭眼前,我看见他含泪朝我摇了摇头。


我叫万贞儿,世人口中的妖妃恶女。


1


我已经许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殿内地龙烧得正旺,笼龛里熏香烟雾缭绕,我坐在床边出神,恍惚间听到一声枯枝折响。


如秀闻声入殿,笑著同我道:「贵妃娘娘,外头下雪了。」我光脚推开雕花小窗,寒风迎面,世间一片银装素裹。


果真是下雪了。


我望著这漫天飞雪,突然想到什么,愣愣问:「德妃怀子几月了?」


如秀显然是误会了,顿了许久,才语气僵硬地回道:「回娘娘,有七个月了。」


我摇头苦笑一声,回身看她:「这已经是他的第七个孩子了,本宫不会再做什么了。」我又转头望向天边扯棉裹絮般的大雪,喃喃道:「什么都不会做了。」

大雪簌簌而下,我缓缓闭上眼睛。


已经够了。


这一生,我已经做尽了坏事,背够了骂名。


大学士彭时责我独宠后宫;尚书姚夔上疏皇上雨露均沾,以广后嗣;商辂因西厂之事骂我霍乱朝政,愤然辞官……


那些我或记得的,或不记得的,兴许都将化作史官笔下的三言两语,向后世诉诸一个妖颜惑主,兴风作浪的万贵妃。


我从安喜宫赶去谨身殿时,大雪已经停了。


殿前的玉阶上堆了厚厚一层雪,几名内侍正躬身清扫,见我前来,皆躬身唤一声「贵妃娘娘」。


临进殿前,我突然顿住脚步,差守门的内侍入殿通知,自己则站在廊檐下静静候著。


其实我鲜少有这般守规矩的时候,在皇上面前更是礼数不周,但许是骂名背得太多了,我不想再被言官扣上一个无礼放纵的骂名。


「这样冷的天,怎么跑出来了?」

皇上从殿内出来,掀袍越过门槛,匆匆朝我走来,应是出来得急,连件厚实外衣都没披,只穿著件深色单衣。


我轻笑著走过去,却被他一把握住双手,紧紧裹在掌心:「姐姐要见我,差人知会一声,我自会去。」


我摇摇头,仰面望向他,温柔地笑了笑:「并无大事,只是想你了,便来看看。」


他垂眸望著我,闻言也弯起了眉眼,道:「是濬儿的错,许久没去见姐姐了。」


大雪初停,远处重重殿宇皆是白茫茫一片,风中夹著萧瑟寒意,呼吸间沁满清凉。


其实我已经许久未与他这般融洽了,恍惚间,他似乎还是那个依偎在我身边撒娇的孩子。


可我也清楚地明白,已经不同了。


蒙古进犯大同,又犯甘州,甘州指挥姚英战死,瑶族几平几反屡不停歇,言官进谏,众臣上疏,他应与我一样,许久未有过一个安稳觉了。


我抬起手,已布满细纹的手指轻轻落在他眼下的青色处,缓声道:「待一切过去后,我们西苑看玉兰吧,你少时最爱这白花。」


他笑著点头道:「好。」

他笑时眼角已有细纹,恍惚间我才意识到,原来不止我,连他也已不再年轻。


2


德妃早产了。


得到这个消息时,宫中积雪消融得只余下浅浅白色了。


我差如秀送去一株灵芝,但想了想,还是作罢。在这后宫中,万贵妃送去的补品,有谁敢用?


却不想,皇上先找到了我。


在与他满是怒意的目光对视时,我便知道他误会了。这已经是他第七个孩子了,我没想到他还是那样在意。


他便那样望著我,言语间含著几分不解,一字一顿道:「朕以为爱妃已经不会再对朕的子嗣下手了。」


他还是那么孩子气,高兴时自称濬儿,唤我姐姐,不高兴时,便一口一个朕,一句一个爱妃。


我低头苦笑一声,问:「皇上不信臣妾?」

「你叫朕如何信?」他愤恨道,「便是之前那些事情朕既往不咎,你如今又为何,为何……」


说到底,他还是不信我。


我摇摇头,轻声道:「那皇上便罚臣妾吧。」


「你……」


我不再解释,转身朝内殿走去,将一个恃宠而骄的妖妃演绎得淋漓尽致,而身后传来的,是瓷瓶碎裂,玉罐迸溅的狼藉巨响。


如秀跪在我面前,小脸吓得惨白,急声问:「娘娘什么都没做,为何不向陛下解释?」


我倒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又放回桌上,喃喃道:「皇上不会信我的。」


既然不信,解释了又有何用。


我闭上眼,只觉得额角一阵阵痛,便挥手叫如秀退下,正想倚在榻上小憩,却不想汪直又在此时觐见。


他是我带在身边看著长大的内侍,如今高居西厂厂公,算得上位高权重,深得圣宠。


只是,我也不敢再轻信他了。


汪直进殿后,先是温顺地跪在我身边为我捶腿,我闭目等著他开口,檀香燃了一半,碳火噼啪一声后,他才终于表明来意。


「德妃早产的事儿,奴才派西厂的人查过了,就只是一个意外。娘娘放心,奴才会将实情告诉陛下的。」


我依旧闭著眼,沉默著没有回应。本就是与我无关的事情,结果如何,我已经不在意了。


顿了会儿,汪直又笑嘻嘻地说起别的事儿。


「南京镇监覃力朋上京进贡,回途中骚扰过往州县的事儿,奴才报给陛下了,陛下大喜,赏了奴才许多珍玩。」


我缓缓睁开眼,望向他稚嫩的面庞,突然想起商辂弹劾他的奏折上写的「汪直年幼,不谙世事」,不觉失笑。


「娘娘笑什么?」


我摇摇头:「年少喜功,未必便是好事。」


「可陛下给了奴才赏赐,那便是好事啊!」


我伸手摸了摸他细嫩的面庞,喃喃道:「你才十四岁,往后能得到赏赐的日子多著呢,何必急功近利?」


不知是不是地龙烧得太旺,他突然红了面颊:「可奴才希望能早些……早些护娘娘周全……」


闻言我愣了一下。


半晌,我哑然失笑,起身走到窗边,不想外面又开始落雪,渐下渐大。


纷扰大雪间,我恍惚看到了多年前,也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少年,眼神坚定地同我说:「我想能早些护你周全。」


当真是太多年了,以至于如今想来,恍如隔世。


汪直取来大氅披在我身上,恭敬地立在我身后。我站在窗前看了许久的雪,突然问:「你在陛下身边那么久,听他说过我们的故事吗?」


汪直愣了愣,茫然地摇头。


我了然,苦笑一声,轻声道:「那本宫便说给你听吧。」


窗外大雪茫茫,很快在层层玉阶上堆积了淡淡的白,廊檐下的八角宫灯随寒风微晃,像惊扰了一场大梦,纷扰不歇。


那时,他还不是一人之上九五之尊,而是藏于冷宫的废太子沂王,我也不是万人唾骂的万贵妃,而是心性纯良的万贞儿。


3


我四岁时被父亲送入宫中,陪在先太后孙太后身边,因乖巧懂事,深得孙太后喜爱。


她没有亲近的孙辈,便成日让我陪同。那时英宗刚刚即位,十分尊敬这位母后,我也因此得了许多庇护。


入宫十多年,我竟从未受过半分委屈。


后来到了婚嫁的年纪,孙太后要给我说一门好亲事,却总是不舍,硬是拖到了正统十四年,我十九岁时。


可谁都没想到,便是在这一年,皇权发生了一场巨变。


这一年瓦剌南犯,直逼大同,英宗不顾群臣反对,执意亲征,却在土木之变被瓦剌俘虏。他的弟弟郕王受命监国,被立为新帝,改年号景泰。


随后孙太后又立英宗之子为皇太子,并命我前去侍奉。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濬儿。


他那时只有两岁,缩在宫人怀中白白嫩嫩的一团,一双乌黑的眼眸清澈至极,见我第一面便笑,浑然不知自己已然卷入了皇权更迭的阴云诡谲之中。


我从宫人手中接过他,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生怕弄疼了这个脆弱的小团子,他葡萄似的眼眸弯成月牙,朝我傻傻地笑。


不知为何,我也随他笑了。


即便我知道,陪在他身边,注定是一场没有未来昏暗艰险的道路。


新帝在朝,又岂会甘愿立英宗之子为皇太子?


景泰三年,我担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景帝废去濬儿太子之位,封为沂王,改立其子朱见济为太子。


自此之后,我与濬儿便只能躲在深宫一隅相依为命。


那时他已经五岁了,说话却还是不利索,除了跟我说话时尚且流利,同旁人便总是口吃,加上他刚被废去太子之位,连宫人都敢当著他的面取笑他,叫他「结巴王爷」。


每当我听到这般嘲笑的话语,都会举著石块不要命地跟那些人相搏。久而久之,他们开始叫我「万疯子」,但也因著这个恶名,再无人敢在我面前欺负濬儿。


可那几年,我们还是过得异常凶险。


景帝不好明面上处置濬儿,便任由宫人欺负他,克扣他的吃穿用度,任其自生自灭。


虽被称为沂王,但濬儿的待遇还不如一个受宠的小太监。那时他最大的愿望有两个,吃上一盘杏仁酥,到西苑看玉兰花。


前者是因为有次一个好心的宫女给了我一块杏仁酥,我不舍得吃,藏在怀里留给濬儿,他一点一点吃完,舔干净手指,抬头冲我说:「姐姐,杏仁酥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


我鼻头一酸,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柔声道:「往后的日子长著呢,濬儿一定能吃到更好吃的东西。」


「可是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我不忍去看他。如今英宗已被瓦剌放回大明,却被景帝囚禁在南宫,连他都难逃出如今的局面,更何况尚且年幼的濬儿呢?


至于濬儿想去西苑看玉兰的愿望,我却并不知其缘由。


直到后来他七岁生辰那日,我决心给他一个惊喜,便乔装一番混进前去西苑服侍的宫女里。


那是我第一次走进那片广阔的园林。当我看到成片成片的玉兰花开在碧波荡漾的湖边时,我似乎明白为何濬儿想去西苑看玉兰花了。


趁人不注意,我折了一枝玉兰花塞进怀里。


可就在将要出去时,我被管事的太监发现了,他对不上我的身份,便要将我送去慎刑司。我被逼的无法,只能说出自己服侍濬儿的身份。


彼时濬儿就像宫中的瘟疫,谁也不想沾染半分。


那太监听闻后满脸嫌弃,只象征性地杖责了我一顿,便挥手赶我离开。我一瘸一拐狼狈地离开西苑,但自始至终都小心地护著怀中的玉兰。


回到冷宫时,已是黄昏时分了。


濬儿听见动静从殿内跑出来,一下冲进我的怀里,把我撞得向后踉跄两步。


这两年他个子长得很快,已与我齐胸高。他缩在我怀里良久,才仰面看来,眼眶红红的,声音委屈不已:「你去哪儿了?」


我低头轻轻蹭他的发顶,柔声道:「去给你寻生辰礼物了。」


「我还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


濬儿用力抱紧我,却因用力过大碰到了我因杖责留下的伤口,我疼得「嘶」了一声,他吓了一跳,忙问:「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我强颜欢笑,连忙从怀里掏出玉兰花,企图转移话题,「看,你心心念念的西苑的玉兰花。」


可濬儿并没有我想像中那样高兴,他垂著头默不作声,良久,才轻声问:「是不是因为给我摘玉兰花才受罚的?」


我愣了一瞬。


玉兰因为长时间的捂闷已经打蔫,濬儿探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去,视若珍宝地捧在掌心里,久久凝视著。


我看不到他的神情,只听他突然问:「姐姐知道我为何想去西苑看玉兰吗?」


我沉默著摇头,就听他又道:「我听张敏德说,姐姐就像西苑的玉兰一样好看,所以我想看看,那样的玉兰,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是我从未想到的缘由。张敏德是负责冷宫采买的太监,一直有意让我做他的对食。我没想到,就是他这样一句玩笑话,便让濬儿放在了心上。


我轻轻将濬儿揽入怀中,闷笑道:「姐姐哪有那玉兰好看。」


「姐姐比玉兰好看!」他推开我,眼神坚定的说,「姐姐比玉兰好看一千倍,一万倍!」


我只当是童言稚语,笑著摇了摇头。却不想他突然抬头,一瞬不瞬地看向我:「姐姐等著,我一定会快些长大,再快些长大……」顿了顿,他又道:「我想能早些护你周全。」


暮色已沉,我们依偎著站在深色夜空下,清风拂面而过,鼻端尽是玉兰花的浅浅香气。


那时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想。在这深宫里,每个人的命运都有自己既定的命数,无力抵抗,亦无可奈何。


我不知道是否还能看到濬儿长大的那日,也无法窥探属于我们的未来究竟在哪里。


我只知道,前路漫漫,只有我能陪在濬儿身边。


4


就在我以为此生都将如此苟活之时,命运的齿轮再一次剧烈转动。


景泰八年,也就是濬儿十岁时,景帝突染重病,卧床不起,几名忠臣趁夜将英宗从南宫放出,迎其复位,史称「夺门之变」。


英宗复位后,改年号天顺,也将濬儿名字从朱见濬改为朱见深,复立为皇太子。


自此,这场皇权更迭算是落下帷幕,濬儿再不用与我相依为命,成日里胆战心惊。


我以为从此以后,我便能像从前那样,回到孙太后身边,得她老人家的庇护,安稳度完余生,却不想,濬儿始终不肯放我离开。


他已贵为太子,吃穿用度皆是宫中一等,身边更不缺侍奉的宫人,我对此不解,以为他是闹孩子脾气,直到有一次午后,他缩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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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那句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是真的,不管你做错了什么,都会被原谅,我有十颗糖,那十颗糖都是你的,我在别人眼里冷若冰霜,可在你的印象里永远暖若骄阳,宠溺的毫无底线,偏爱的明目张胆。

女孩子想要的偏爱不过是「我要你毫无理由相信我,不管什么时候我在你这里永远都不会输给别人」自欺欺人也好,就算我真的不如别人,但是别人可以说,你不能说,其实女孩子某些方面确实很作,但是拥有偏爱的人总不会担心你会因为自己作而离开,当然,小作怡情,大作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希望所有的女孩子都能找到偏爱你的那个人,最后这张图总结我心里的偏爱

(图片来源于网路,侵权删)

我来补充一下

我最近看到一句话,讲的特别好

「偏爱就是你打几十个电话都叫不出来的那个人,我只需要一个标点符号他就能把我的电话打爆」


按照我自己的理解就是,男生能够让身边的人都知道他很喜欢那个女生,举一个比较简单的小例子,男生给每个人发糖,但是每个人都只给了一块,唯独到这个女生这,大大方方的给了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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