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是我第一次玩兒遊戲的時候。

當時我好像是小學二年級,那時候電子遊戲剛進入中國大陸,家長們還都堅信電子遊戲是開發智力的純粹的好東西,於是他們紛紛帶著孩子去平均每個地級市一家那麼稀少的街機廳開發智力去,根本看不出來這玩意兒不到一年之後就會被定性成僅強於黃賭毒。

瀋陽也在那個時候緊跟時尚潮流,在北行的兒童大世界(那樓估計現在都已經拆了)裡面用整整一層樓開了個街機廳——當時也只有街機可玩兒,雅達利和FC的包機廳是遊戲名聲臭掉以後纔出現的。

有個週末我爸就帶我去了那個遊戲廳,按照服務人員的指使買了兩個遊戲幣,挑了一臺看著順眼的機器投幣讓我玩兒。

之所以說是挑一臺看著順眼的,是因為我爸和我都是頭一次見到遊戲機,都是完全不懂,所以在那個既有魂鬥羅也有影子傳說的機廳裏,我們選的那臺機器裝了個不知道什麼鬼版本的太空侵略者,比原版強點兒也有限(原版是黑白的,我們選的那臺是彩色的)。

如果你不知道我想表達的是啥意思的話,可以搜索一下上面提到的三個遊戲名,看一下遊戲畫面截圖就懂了。

懶得搜的話我可以簡單解釋一下:我和我爸選了整個機廳裏最挫的一個遊戲。

但這完全不重要,飛快地死掉所有的命用完兩枚遊戲幣之後,我整個人都在發抖出汗虛脫亢奮,效果相當於處男第一次見到女性的那裡並且當場就辦了事兒,過程就已經足夠震撼了,不需要什麼質量。

之後的很多年裡我都會時不時反思,為啥我玩兒個太空侵略者就能亢奮成那樣兒,並且之後還沉迷遊戲了半輩子(極有可能會沉迷到死),在我已經不是處男的某一年裡我大概想通了。

我跟太空侵略者辦事兒的時候是小學二年級,年齡七八歲,這是個對世界規則已經有了基本認知、不至於過度傻逼的年紀,比如我當時已經知道買東西要花錢、香腸不會從地裏長出來、人死了就徹底完犢子了。

我還知道各種屏幕裡面的活動圖像都是別人安排的,我可以圍觀但不能操控。

這時太空侵略者從天而降說你錯了,我這個屏幕裡邊的圖像你就能操控,雖然你操控得像個屎幾十秒就完事兒了,但那是因為你傻逼,即使你傻逼你也可以操控這個屏幕裏的東西。

是電子遊戲打破了我「屏幕裏的東西只能看」這個固有觀念,相當於用一根粗壯有力的東西在我已經成型了的世界觀上捅了個大窟窿,也就是說我的精神世界被電子遊戲破處了。

人類總會對破了自己處的東西念念不忘,這應該就是我沉迷遊戲的原因。


第一次玩FC上的打鴨子。。。就覺得!NB!


小學在哥家玩紅白機的時候吧

從業前玩過的遊戲——小學篇2012年我大學畢業誤打誤撞入了遊戲行業,由最初的單純地玩遊戲,到作為程序員實現遊戲,到現在作為一個管理者思考遊戲,思考行業。有一天我在B站上看到遊研社的一個關於 《暴力摩托》的視頻,頓時激起了我的回憶,去豆瓣上整理了自己小時候玩過的遊戲,發現…9 贊同 · 0 評論查看完整文章

我接觸到的第一款遊戲,是在老哥家中「大頭」電腦上的搶灘登陸戰2010。

這個時候尚在小學的我是沒有好不好玩的概念的,我只覺得很神奇,無限彈藥的炮口常常被我對準一旁的鐵板,只為聽炮彈撞擊到貼圖上的「鐺鐺」聲音。

之後我用老哥家搜刮的遊戲光碟,在自己家的電腦上安裝了街機遊戲模擬器。

通過模擬器的無限投幣功能,我輕鬆打穿了合金彈頭系列,拳皇系列,侍魂系列等街機遊戲。之後,我又接觸到了CS1.6,雷電,英雄薩姆,星際爭霸,魔獸爭霸等佳作。

但當時真正讓我覺得震撼的,還是在某一天我在老哥電腦上發現一個很特別的圖標。

我大致覺得這是個遊戲,雙擊之後出現了大概這樣的畫面。

這個時候我已經隱隱有些覺得這款遊戲很特別了。

果不其然,進入遊戲後我發現這款遊戲地圖大的嚇人,我嘗試按下左鍵發現主角CJ揮動著雙拳。

我小心翼翼控制著人物走出小巷(當時不知道任務且不懂怎麼上載具),迎面走來的是一個警察。

我的呼吸開始急促,我發現我內心在期待著什麼。

當那個警察走近之後,我激動地按下了左鍵。

一拳,兩拳,三拳,警察被打倒在地。

一腳,兩腳,三腳,警察慘叫幾聲之後沒了氣息。

一把手槍,一根警棍在他的屍體上漂浮,從剛才開始,我的嘴巴就一直微張著來表達我的驚訝程度。

那時,我一直認為我的老哥是我遊戲的領路人。

直到那天他看到我在玩GTASA,奪過鍵盤輸入了YECGAA。伴隨「登」的一聲,CJ身上多了個噴氣揹包。

那天,我只覺得我的老哥很耀眼,像神一般。

在他的指導下,我學會了各種基本操作。我開始開著車撞人,做各種空中特技,劫持火車,甚至輸入祕籍和警察大戰三百回合。

我在這款遊戲上收穫了無數的快樂,雖然這不是我遇到的第一款遊戲。但GTASA是我第一次認識到遊戲還能這麼玩,還能這麼好玩。


小時候的紅白機,哪個遊戲已經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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