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笙歌,夜夜千燭

罪人的夜,搖晃罪惡的臉

我鮮紅的唇,撬開你死亡的門

白皙的蠟,劃開你斷裂的墳

這幾盞酒盅,這幾場饗宴,止不住鯨吞

孑遺的幽靈,快佔據生者的魂

「住口,放下這死園的果子!」

(誰聽得見)

任我放蕩,呼喚同行,混入畜牲的群

驅馳你鞭打你的迷魂陣

群星漸冷,生靈膽寒,死者岑岑

罪人狂歡!

教阿努比斯賜你無限咒你永生

世世代代為禍人間不得悔恨

奔流不息,洗不凈你無眠的凝視

瞎了聾了醉了滅了第二天又好了

多少多少悲哉

魔鬼,耶穌,耶和華!呵我管你什麼神

只求你恩准

准我三扣六拜落下自我感動的淚

別把我扔進無限淵面承受虛空的罪

你不懂

我不是人不是神不是鬼魂

我是陰暗水溝蠕動扭曲糜爛的蚊

我瑀瑀獨行黯然垂淚

破敗的殘局收拾破碎的荒原

陰影,陰影,陰影

最後只一個實體獨自望著天

問悠悠蒼天何薄於我?

何以讓無畏的英靈悔恨

讓偉大的母親淫亂

何以讓自私的君王震爍千古

讓無私的乞丐蠅營苟且

何以讓我睜開

讓我看見

讓我被光攫住再也閉不上眼

讓我此生此世永生永世勢必捅漏天

把上帝的真理

付諸一炬塞回給上天!


粗粗一看,

老林的語文老師說,

給70分吧,

暫時不能多給了。

我們說,

詩言志,

我們又說,

詩傳情。

不過首先,

詩是歌。

有動聽的韻律。

不像說話那麼,

直白。

或者啰嗦不簡潔。

另外,現今世界,

文字作品實在也,

太多了!

如果不能三言兩語就,

給人以美感,

常常,往前走的耐性,

都沒有的。


謝邀

水平已經力壓有嘻哈,說唱等娛樂節目選手。

題主可以試試找人合作搞音樂。


謝邀,指點談不上。可以看得出題主想表達對信仰、權威的質疑,只是意象群有些混亂了。可以看得出題主做了很多方面的閱讀並想在詩表達出來。還需要在讀、寫詩上多下功夫,摸索自己的風格。

看風格題主應該了解過或者可以了解一下t.s.艾略特,他的詩集和詩論。這位詩人比較注重寫詩的方法,穆旦早期詩歌就很受艾略特和奧登的影響。

西方詩歌中的荷馬史詩、神曲也可做一些閱讀,當然,古典史詩的時代已經遠去了,但其中的內容和精神一直對當代是人們有所幫助。80年代的詩人駱一禾就對非常熱愛神曲,並且能背誦大段的章節,可見對其詩歌是有一定影響的

中國現當代詩人中卞之琳、穆旦、海子、多多、歐陽江河、張棗等都可以多讀一些。

除了方法上的完善,詩歌更多指涉生命原初的精神。所以讀一些哲學著作也是很有幫助的。既然題主詩歌中已經出現了對信仰和權威的質疑,那麼哲學閱讀的起點就可以放到尼采了。存在主義哲學對神性的探討應該也對題主有所幫助。

另外,題主把詩歌分享出來就是想交流經驗的,答案裡面不談經驗不提建議的,別把孩子心態搞崩了,每個人都有入門階段然後慢慢探索自己風格的,真正的天才詩人能有幾個呢,在中國當代也就海子顧城吧。30年代的卞之琳、40年代的穆旦的詩放在當時中國詩歌環境中算相當不錯了,可是穆旦家有多少藏書,他自己還做外國詩歌的翻譯,大部分詩人都是從書齋出來的,再加上時代因素被經典化的。

相信每個熱愛詩歌的靈魂都很純粹。共勉~

送一段我老師的老師的話給題主吧:

人通過反觀自身得以真實的存在。詩卻更先設定出一種比人更偉大、尊嚴、高蹈的存在。不是詩歌模仿人,而是詩歌讓人達到它。

接近詩歌是一件危險的事情。但不去接近卻更為危險。

——陳超《生命詩學論稿》


又是阿努比斯又是耶和華的,這倆不屬一個體系的吧,建議統一一下,要麼都引用《聖經》,要麼都參考埃及神話,我個人感覺讀起來有點尷尬。

知識儲備對寫詩來說還是比較重要的,題主可讀讀《聖經》,再找本埃及神話書,大致了解下它們的體系再來寫,不要讓整首詩的風格和引用的典故不搭調。

另外遣詞造句略生硬,這個一時半會改不了,平時還是堅持多閱讀多寫作,在積累中前進。


是一首很好的歌,但是不像詩,用語希望能更加詩意化和規範化一點


這,,你可以寫成歌詞,但是論詩歌還差點味道


不入門。

多讀多寫,還沒到需要人指導的地步。


詩人是天生的。抱歉,這不是詩歌。


謝邀,未敢拜讀,十分抱歉!

分享一首自己比較喜歡的一首詩歌吧。(建議原文閱讀)


亞當的詛咒

---葉芝

我們促膝而談,夏日將盡

那個女人,你的密友,她美麗溫柔,

還有你我,在一起談論詩歌。

我說:「一行詩有時需要幾個鐘頭,

若它讀來不似瞬間的感發,

我們斟字酌句也只是白搭。

還不如將你的那對膝蓋下跪,

去洗刷廚房地板,或像老朽的窮鬼

頂風冒雨做著各種零活苦工。

要想把聲音組織得甜美成誦,

就得比這一切更加勞苦,不消說

銀行家、校長和牧師之流的數落,

他們喋喋不休,視我們為閑人,

而烈士聲稱他們才是世界。」

然後,那個女人

以她溫柔而年輕的嗓音喃喃低語,

多少人因聽到這聲音而內心痛楚

它是那麼年輕、溫軟而低柔。

「有一件事我們女人都應看透,

雖然我們在學校從未聽到——

要想漂亮我們就必須操勞。」

我說:「自從亞當墮落以來,肯定

不再有毋需操勞的優美事情。

曾經有些戀人,認為愛情應該

由許多高調的殷勤儒雅組成

於是他們會扮出飽學的神情唉聲嘆氣,

從精美的古書中援引先例;

如今看來真是件無聊的行當。」

我們因提到愛情而默然相向,

坐看白晝燃盡最後一抹晚霞,

飄曳著藍綠色暮靄的蒼穹下

一輪月亮,彷彿一枚貝殼,

因時間之潮的沖洗而疲乏失色,

那潮水隨星星漲落化著歲月時辰。

我有一種感想只願你能耳聞:

你那麼美麗,我也曾竭盡全力

以古老而高貴方式去愛你;

一切都曾那麼幸福,而我們終究

倦怠疲憊猶如那輪空洞的月亮。


我對詩歌的態度是,

能兩個字說清楚,

就不要長篇大律,

頂多再加幾個字修飾一下,

幾個,

不要無病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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