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處於大學剛畢業第一年,跟朋友沒事做點小生意,可惜啊,一下子沒生意了,沒人消費了。賠的很慘。那個時候,趁機給學校的學生送各種產品,校內有人賣產品,我們負責提供貨源,各種產品都賣過,衛生巾、內衣都送進學校過。


李曉紅阿姨的音容笑貌我現在還記著。小時候我經常滿醫院瞎跑。然後爸媽找不到我藏哪裡,就讓李曉紅阿姨把我拽出來。

然後那個春天之後,我再也不會在醫院裡亂逛了。


隔離,在學校封閉隔離了一個月,天天喝中藥熬成的傳說中可以預防感冒的葯。每個班6個體溫器,早晚量體溫。拿打火機烤過體溫器,水銀的,炸了,幸好水銀不多,被老師狠狠批了。

家裡有北京來的親戚,好多年不見了,剛來就連夜走了幾家親戚,又連夜趕回去了,再呆的話就會被隔離起來。

打工的傳言板藍根廠天天加班,工資高了不少。

鍾南山被提及到的次數很多,但武俠盛行的年代,我始終認為是終南山。這麼多年後還是他,國士無雙啊。


量體溫,隔離:可以說是萬幸,SARS有高熱這個明顯的特徵,以及潛伏期不具有傳染性,隔離一週就可確認其安全,所以那個時候該幹嘛幹嘛,照常上課,只不過每天消毒以及量體溫,有發燒的同學也不會瞞著(還不趁機歇著!),只不過跨縣活動必然被隔離而已。

然後就是搶鹽,搶84液,搶板藍根。。。

萬幸的是,當時社會並未停擺,短時間內就補貨了,沒有現在一罩難求的場面


當時我很小,已經記不起太多東西了,只記得滿屋子醋味,教室也是,家裡也是,哪哪都是


廣州土著,正初一。

班主任自費出錢買醋燻課室,自費給班上同學每人每天一包板藍根。

然後我作死天天喫炸豬排,上火被我娘帶去看醫生,掛號說我是發燒的立馬把我趕出了醫院大門,繞了好一段路找到所謂的發熱門診。然後看著一堆病人和家屬擠在一個窄窄的不透風的過道里排隊抽血探熱,突然感到說不定排完隊真的會得病,遂堅持回家並且灌下兩大碗黃振龍。第二天睡醒就沒事了。

死亡率高得多的SARS廣州人該生活的還得生活,而牛X的武漢是怎麼把一個陶瓷國給弄癱瘓的,至今自然感覺很迷。


那時候應該是四年級。

說來奇怪,腦海中的畫面就只有在電視機面前練琴,系列內容都不記得了,對於當時的情況嚴重性也都是長大了通過各種文章瞭解到的。

而且我對四年級這一整年的印象都十分模糊,彷彿是跳過了一年一樣,不記得當時的老師是誰,沒有什麼特別印象深刻的事情。

後來聽我媽描述說(她當時在醫院工作),其實完全沒有現在隔離消毒那麼厲害,口罩也都是那種8層加厚的紗布口罩。

所以啊,那些醫務工作者真的都是英雄。


那時候我大概是6歲吧,記憶中電視村裡都在宣傳sars病毒的嚴重性,父母都不讓我們出門,因為那時候也是臨近春節,走親訪友我們家是沒有進行的,和現在的武漢肺炎差不多,那時候我發了一次高燒,父母嚇得要死,趕緊去鎮上的醫院看了一下,那是的醫生覺得我可能感染了,非常害怕和我近距離接觸.當然,我很幸運,過了2天我恢復正常了,可以說是虛驚一場吧.

最後,我說一點今年武漢肺炎的問題,我個人感覺吧比17年前的非典好像嚴重許多,無論是感染人數還是死亡人數,儘管當看死亡人沒有非典高,但對於我們常人來講這個感覺更嚴重,封城,封小區,甚至村都封閉了,至少非典那時候沒聽說過封城什麼的.現在在家裡也是幹著急,快遞十幾個取不到,上課工作都延遲了很多天,具體時間還得看疫情的進展,最後網課好難上啊!!!!


推薦閱讀: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