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名的電車理論,殺死少數人拯救多數人的悖論。到底什麼樣纔算是正義?如何定義正義的概念?什麼樣的正義算是被扭曲的?是否存在「一個人的正義」這種東西?


不要用道德悖論來考驗自己,現實中一輩子都不會遇到,慈悲主要靠做,不是靠邏輯思考,你想明白這種形而上的邏輯困境有何意義。。。很多人不過是用這種難題來給自己降低做人底線開脫,自我合理化而已,所以做個好人你有一萬的理由,壞人你有一萬的藉口,這只是人生選擇,其它不過是藉口,基本的好人壞人誰都知道,就看你選不選而已


一直在討論,沒有確切的定義,但對他的討論,開闢出很多新路。如果僅僅追求定義,是否首先給定義下一個定義?這是大問題,如果不解決定義的定義,究竟該怎麼辦呢?----定義解決不了你的問題。

至於「殺少救多」,是個徹底的冷笑話。


正確的定義就是老子說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那就用電車理論來說好了,這裡一共三個角色,人多一邊,人少一邊,選擇的人一邊,前頭那倆什麼都做不到,所以呢,正義掌握在做選擇的人手裡,ok?


現階段,人類個體的能力都差不多,一個人無法不依靠其他人來奴役大多數人,因此,可以推論「正義」的定義就是大多數人的「正義」。

以後就不好說了,AI超強的時代,一個人可能不必依靠其他人,僅僅依靠AI就可以奴役大多數人,到時候,「正義」的定義就是這些寡頭之間的「正義」了。

再後來,寡頭剩者為王,就只有「一個人的正義了」,其他正義,都是上古正義。

公平是兩個人擁有同樣高的臺階看比賽。什麼是正義呢?就是給矮個子相對高的臺階,讓他和旁邊的高個子的人一樣能看到比賽。這張圖給我的啟示是,正義不是所謂的人人均等,而是給予弱勢羣體或者底層羣眾一道傾向性的保護,讓他們至少不會為生活所迫。這使我又想起了我們的低保政策,符合條件的個人可以申請低保。這筆費用來自於社會其他人的納稅,這是一種社會對弱勢羣體的保護方式的一種。這是我們可見的一種。我們對弱勢羣體的正義保護很完善嗎?不,但是我們還在努力的路上。就說捐款這件事,很多壹基金等民間捐款機構做得更出色,他們講每筆的錢都公開,每筆錢的去處都公開明細,讓我們看到人與人之間的互愛的曙光。

什麼是正義?不是你說,或者我說什麼,而是法律條文的規定。正義是基於法律的保護,沒有法律的保護,你的正義無處安放。保護每個公民的生命和財產權,這是國家的義務,不是個人或者機構的行為。很多人說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但是我們不能白死。歷史上很多仁人志士都枉死了。我想譚嗣同就是其中的一位。等譚嗣同上斷頭臺,他懷孕的妻子說,我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辦。譚嗣同說,哼,天不變,出生了至多也是一個奴才罷了。我認為這個就很不冷靜和理性,人固然要有骨氣,但是你要明白不能越線。懂得自我的保護,不是自私,而是對家庭負責。小家庭都破裂了,談什麼救國圖亡呢?況且這樣的犧牲還不是消防員救火,起碼還能救出幾個受困人。

什麼是正義?狄更生在《說出真理,但別太直接》:「說出全部真理,但別太直接——迂迴的路才引向終點。真理的驚喜太明亮,太強烈。我們不敢和它面對面,就像雷聲中惶恐不安的孩子,需要溫和安慰的話。真理的光也只能慢慢地透射,否則人人都會變瞎——」

什麼是正義?就是你手中有筆,心中有劍。當法律不能還給弱勢羣體一個合理的答卷,那麼媒體的監督和公眾的輿論就是最後的一道防線。你要珍惜你手中的權利,但是不能越界。有些仇日的羣眾打著愛國的旗號,把人家韓國燒烤店或者日料店砸了,這不是愛國,這是為國家抹黑。慰安婦的事情固然是我們的國恥,但是我們也要冷靜地看待中日關係,不能授人以柄,給別人抨擊我們的機會。

話一千道一萬,你先要用知識武裝你自己,沒有文化的根基,你的正義只能是小橋流水,無法高屋建瓴。正義促使我們更加努力地完善自己,只有自我提升,才能喚醒更多的人的覺醒。寫到這裡,我想到了一句話:「當我仰望星空,正義在我心中。」


打敗邪惡定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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