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顾左右而言他的。有两个东西是不好定义的:一是创意;二是诗歌。一般来说,我们见过的关于关于这两种东西的定义,都是「马后炮式的」、「举例式的」。举例说明:指著一个创意说「这个就是大创意」,指著一首诗说「这个就是一首好诗」。

古人说,自古英雄尽解诗。这里的「尽解诗」,不是说英雄知道诗的定义,是说「会作诗」(事实上,有些人就是连自己做什么、要做的是什么都懵懂——不只是朦胧,但就是写出了杰作)。比如,不读书的刘项,其垓下歌、大风辞气盖天下,情绝千古,相比之下,后世建安风骨何足道哉。所以,诗的定义,不问也罢。就像,不要问凤凰:凤凰蛋怎么定义,如何孵化的?

尽管这样,我勉强定义一下:诗,全称诗歌,姓诗名歌,是一种以文字为音符的音乐形式。

这个其实类似「建筑是凝固的音乐,音乐是流动的建筑」之类,算不得定义。

懂音乐的人,看到一排作曲家排列的1234567,看到的是音乐,而不是数字。诗也一样,懂诗的人,看到的不是一堆文字的排列组合,是字外、文外、字上、文上之意,正如司空图所说的「味外味」。吕后父女、范曾先生都会望气,望的是人上之气。读其诗不知其人可乎?诗与人一理。诗也会散发出一股气,唯识者能见之。

一群士兵集结御敌,有什么美感?有什么诗意?李贺写「甲光向日金鳞开」。二十岁出头的少年,能读多少书?有多少诗歌理论素养?这就是善造气者。这种气,像刘邦微时的帝王之气,善望气者能见之。韩愈惊为绝唱,可见韩愈是善望气者。

文字是个细胞,一个字是单细胞动物。一首诗就是个多细胞动物了。诗有好坏美丑,这不就跟动物的多样性一个道理吗?是动物,就有能量,有生气,以至于让「以万物为刍狗」的上天,动了好生之德。诗之为用,亦大矣,谁能小之?

最后,说明一下:我是诗人、创意人,真不是气功师。


我们不能用定义的网把所有的诗打捞到岸上来。无论多么完美的定义,漏网之鱼总是比网中的鱼多。诗比我们所有的网辽阔。 ?

(这是我在微博看到的一句话,觉得很合适,如有侵权,马上删掉。)


小说、戏剧、散文、诗,这是最简单的四个文学品种,随著它们之间的交流、人们生活水平、思想等的改变,原有的文体不足以表达人们的情绪,所以出现了以下现象:

诗歌与小说结合:诗体小说,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

诗歌与散文结合:散文诗,庄子的《逍遥游》。

诗歌与戏剧结合,诗剧,歌德的《浮士德》。

这是品种与品种之间的杂交。

诗歌本身也无法独善其身,诗歌融入了小说、散文、戏剧的笔法,成为人们越来越无法定义的东西。

定义实际上是为了维护诗歌的纯洁度问题,然而如果纠结定义无异于画地为牢。

你该如何定义散文诗,它和诗有什么区别,它是诗吗?

你该如何定义诗剧,它和诗有什么区别,它是诗吗?

你该如何定义诗小说,它和诗有什么区别,它是诗吗?

你该如何定义诗,它和以上三者有什么区别?


我赞同,个人认为诗是包著文字外壳的情感之火。其看似轻松实则别有一番意味的意象深深吸引了我。


诗,是什么?如何定义?文学理论中,大部分对「诗」的定义几乎可以概括为: 一种文学体裁、语词凝练、结构跳跃、富有节奏和韵律、高度集中地反映生活和表达情感。 面对有如此多限定词的诗歌,我只觉得,写诗的要求这么高,我注定一生离它遥远。 我想,这种自我暗示也是我一直对诗…3 赞同 · 0 评论查看完整文章

私浅见,章法为骨,意为魂。意境深妙处,可谓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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