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盡,曾經被基友的女朋友吃過醋。一個被窩睡過覺,一起洗過澡,給對方互相搓背,中秋節一起帶回家過節,見長輩,前女友因為我陪基友出去旅遊怒而分手。林林總總來看,對於基友不需要照顧對方的情緒,非打即罵,還不帶還嘴的,基友跟我老爹的關係也不錯,沒事過來找我爹蹭煙抽。基友母親去世的時候,最鐵的三個兄弟,守了三天,這份感情,維繫了有十多年,也能繼續走到盡頭。


沒有性關係的戀人


2014 年深秋,張弓因為工作原因去往丹麥。沒有雀躍與歡欣,離開新婚的妻子走進安檢口,他耳邊響起的是「秋意濃?? 離人心上秋意濃??」


獨在異鄉的生活變成了公司和家的兩點一線,直到有一天,他造訪了森堡的一家桌游俱樂部,從此開啟了一段不同以往的異國生活。在那裡他結交了幾位對他影響頗深的丹麥朋友:體型高大的維京人「肉球」、漸凍症患者「芮內」、前廚師現馴犬師「克勞斯」……


在這些平凡又特別的丹麥人身上,他看到了這個國家的另一種模樣:「人的價格和價值永遠不會相符」「別被你和她之外的東西打攪了,平庸的不行,高尚的也不行」「人生不一定需要意義,我們生來就是行走在大地上,完完全全的自由生物」......


序:離人


我是一個不擅長質疑的人。


自打十歲開始,父母就不斷向我灌輸各種道理,他們說得最多的就是——「人往高處走。」對此,我一直抱著某種略帶懶散的服從,從沒多嘴問過我們為什麼要去「高處」,以及「高處」到底是哪兒。這些詞語,包括「成功」「資源」「機會」等等,已經被長輩的反覆強調賦予了魔力。只消聽到幾個音節,我的心弦就會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來。


在我的人生中,的確有過幾次這樣的經歷。比如高考出分後,校長把我召進辦公室,在那裡我發現成績比預想的好不少。向來關心學生的老校長一點兒不拐彎抹角地說:「你是想去同濟學建築設計對吧……這個分數去那裡虧啦,虧啦!」只一瞬間,我就明白這一定是父母口中所說的「高處」了,果斷服從建議把志願改成了另一所更好的大學。因為分數只夠得上電氣工程,打小喜歡的設計只能放棄了,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那天我走出辦公室,整個身上都是飛越巔峰的興奮勁兒。


後來我險些沒能從大學正常畢業,然而卻從沒想過,是不是那一天的決定有什麼問題。


所以,當五年前老闆問我想不想去丹麥總部擔任上一級職位時,我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一片蔚藍高遠的天空。不過那時我已有了準備共度餘生的女朋友,必須得徵求一下她的意見。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女朋友雖然對未來有些遲疑,但仍完全支持我的決定,畢竟——她說道:「這個機會多難得啊。」——中國人到底都是非常通氣的。


五個月後,她匆匆地成了我的老婆,緊接著就在浦東機場為我送行——那會兒她在國內的收入也頗為不菲。當時我們都覺得這新婚便異國的安排頗為合理,直到送別的那天,我走近機場安檢口,腦海中兀自響起了《秋意濃》的旋律,它不停低回著,徘徊著,直到讓我忍不住哼出了聲。一旁的老婆趕緊搖頭,一邊說「別這樣」,一邊又止不住地落淚。那一刻我的心終於沉了下去,覺得我們做了件天大的蠢事,然而一切都已經太遲了。飛機上,我拿出手機想看看她的照片,可是卻又不敢,最後只能讓耳旁那參透人間百態的歌聲循環下去:

「秋意濃……


離人心上秋意濃……」


這首歌,成了我獨自走入丹麥十月的序曲。


一、初見


來到北歐以後,我在一座名叫森堡的小城落了腳。小城位於日德蘭半島東南某個偏僻的小島上。如果把歐洲大陸比作一個人的軀幹,森堡就在那細細的盲腸末端。城中只有兩萬八千居民,最高的人造物是一架通往西北方向的跨海大橋。


公司為我租了一間單身公寓,從居住的三樓窗檯往下看,一棟棟形態各異的小屋乖巧地排列在一起,每扇窗戶都被擦得一塵不染,以便乾淨地映照出大海與天空的顏色。本地居民對家鄉還是非常滿意的,他們稱之為丹麥南部重鎮——這個說法每每讓我會心一笑,然而笑容保持不了多久,總是在回到家前就消散了。在這童話般清新的環境里,我的心底卻總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就像某日在森林深處發現一家小旅館,掛著輕快明麗的裝飾,坐著溫和慈祥的前台,但所有那些整潔如新的床罩,以及旋轉貨架上堆砌的舊明信片,似乎都散發出淡淡的憂鬱氣息。


天氣也在加劇這種孤獨感。北歐的秋日遠比上海更加嚴苛,夜長晝短,風雨頻頻。終於,在和同事吃過好幾頓禮節性的晚飯後,他們的熱情也無法慰藉我了。白天,我在辦公室出現一陣,趕在四點天黑前離開。到家先和老婆視頻一小時,等她入眠後,我就煮些國內帶來的粥面充饑,臨睡前再塗一會兒微縮模型——這是我在獨自生活中不知從何而來的新愛好。


這樣過了三個多月,有一天,我在隔壁德國的模型店裡偶遇一位熱情的金髮高中生,聊了一會兒便互換了聯繫方式。很久以後,他突然在臉書上給我留言,說在森堡本地找到了一家桌游俱樂部——在歐洲,桌游和微縮模型存在諸多交集,我塗裝的模型正是一款桌游的棋子。


收到留言那天是個一月初的周末,我和老婆剛剛在阿爾卑斯山上經歷了短暫而難忘的重逢,回到丹麥後,空氣中的寂寞幾乎翻倍了。於是我申請加入這個俱樂部的在線群,但沒有得到回應。翌日,臉書顯示俱樂部成員們正在七公里外參加一場維京角色扮演活動。望著窗外飄落的雪花,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踏上這趟輕率的旅程。


公交車載著僅有的幾個乘客從大橋上緩緩駛離森堡。現在回想起來,那是自己第一次向西北方進發。在此之前,我只知道往東是公司,往南是德國,地圖的其他部分在生活中還沒來得及產生任何意義。下車後我發現自己站在沒過腳踝的雪裡,身旁是一塊孤零零的路標,居中的「某某小學」還能從油漆底下隱隱透出來,上面被人用細膠帶小心地貼出了一個新名字:文化活動中心。順著路標前進了幾百米,眼前出現了一棟四層小樓,約莫兩個籃球場大小,有些窗戶上還貼著招租的廣告。一樓外牆上畫滿了畫,像是出自小孩子的手筆,其中一部分已經被風雨沖落了。

我鼓起勇氣推開了兩扇大門中的一扇,沿著走廊前進幾步後,我立刻知道來對了地方——空氣中出現了一股特別的氣息:除開輕微的汗臭,還有讓我分外安心的模型膠水味兒。


敲了敲面前的門,半分鐘後,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這是個帶有維京血統的年輕人,穿著巨大的天藍色襯衫,身高接近兩米。然而他的動作卻很輕柔——並不是心存警惕的那種輕,而是一種很有教養,好像怕驚擾了別人的姿態。緩緩把門開到底之後,他朝我打了個溫和的招呼:「你好啊。」


我愣了愣,他的語氣和形貌不知為何讓我產生出一種熟悉感。是你嗎?燈神?


「你好,請問這裡是 Bordbasserne……」我不會讀這個名字,感到有些困窘。


「是啊,你是來參加活動的嗎?」他頓了頓,「不過,『維京戰場』已經開始了,地點在北邊的小樹林裡頭。」


「啊,沒事,我只是想來看看有沒有愛好相投的朋友…我是來自中國…不對,我是來自森堡的中國人,剛到這裡不久。我喜歡塗裝微縮模型,也想嘗試一下桌游…請問加入你們的俱樂部有什麼條件嗎?」


「沒有——如果你想成為會員的話,現在你就是了。」大個子側身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我這才看到他左手還捏著一支畫筆。那是一隻纖細靈巧的手,和整個人的風格似乎不怎麼相襯。


活動室很大,放著四張遊戲桌和兩張塗裝桌,靠牆的架子上擺滿了塗好的模型與地形。角落裡還有一個小圓台,旁邊有兩位坐著輪椅車的玩家。看到我以後,他們都打了個熱情的招呼。


大個子問我想不想塗點東西,得到肯定回復後就給我安排了一把椅子,然後在我身旁坐下來:「今天大家都去戰鬥啦……最近我做了幾把沒開刃的符文劍,他們拿去準備好好教訓一下奧本羅那邊的傢伙。」


「那你怎麼沒去呢?」我其實對符文劍和奧本羅都一頭霧水,但還是想顯得更加熟絡一些。

他斯文地笑了笑:「我可不太擅長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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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丹麥:桌游俱樂部的異鄉人

張弓

我在丹麥的這五年,見證另一種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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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邀。

不記得誰說過每個人的人生中都會有一個胖子。我認識死胖子的時候是在初一(好像是2007年)。當時住校,我分在下鋪,死胖子在我上鋪。他一見我就要求和我換鋪,下鋪可是很搶手的,我當然不樂意,我至今還記得他一雙小眼睛賊兮兮地看著我說了句:你會後悔的。結果他剛爬上去就連著床板一起掉在了我床上。從這以後我就有了屬於我人生的胖子。初二時期正是中二時期,我愛看莊周,他也愛看,每天晚上和死胖子一起去打水,路上談「方生方死」是啥意思,「物化」是不是真的存在,我們是不是在夢裡,死胖子打水都會詠詞一首(當時也不通音律,就瞎玩)。我一直懷疑他是為了吸引女生注意力,他一直不承認。後來他高中談了個女朋友,就是初中打熱水認識的。高中我倆不在同一個學校,死胖子為了一個打熱水認識的女生去了南校,我在北校。每周我們都會見面,他跟我說他在讀宋詞,看日本史,高中地理地圖冊上畫進軍路線圖,他很笨,我打到南極的他還沒滅日本。鄙視他。

三年很快。畢業時候胖子跟我說了個詞:三年一夢。 好像我沒醒。那時候我倆認識6年,吵過架,紅過臉。高三暑假特別長,我竟然還想他了。

大學在濟南。一日出門吃地攤竟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沒錯就是死胖子,在我隔壁學校,當時他和他的小女友(沒錯,就是那個打熱水認識的女孩)在吃燒烤。三年來我倆在一起的時間比他和小女友一起時間還長。(他周天跟小女友出去開房,我去和室友去網吧開黑)。

認識十年,他一直在減肥。他大學畢業的時候比開學胖了二十斤,他的小女友倒是一直精瘦。我一度懷疑他看道經是不是學會了什麼采陰補陽的妙招。

今年過年時候,他告訴我他和小女友異地半年了,他感覺自己的帽子很環保,我說你難受嗎,他說不知道。後來死胖子告訴我他和那打熱水認識的女孩終於分手了,我哭了,因為當時我也剛分手。

上次見他是什麼時候我忘了,每次想到他就想起來那個小眼晶晶的小胖子。

分手之後的胖子買了輛自行車,經常從崑山騎到蘇州,多遠我不知道,下面這是他現在的照片(據說剛分手時有200斤)。

看來他一定是學過什麼道家秘術。

正經回答,男人的友誼能好到什麼程度:找女朋友的標準不知不覺就以他為模板。


對方是我從小學到現在的好基友(現在21)

我兩都是男生,都有各自的女朋友

話不多說,開始上圖


簡單幹脆。

高曉松最窮的時候找朴樹借15萬,

朴樹不愛說話回了他倆字:賬號。

過一段時間朴樹也沒錢,

遂給高曉松發了兩個字:還錢。


寫一個最近的瓜。。。。。

地點:考研自習室

有個冷臉男,有女朋友。他和他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笑過,總是一臉嚴肅,甚至和他女朋友一起走路時也不並排,自個兒走前面那種。。。

自習室另一個男生,沒有女盆友。卻每天穿得跟走秀一樣,考研呢,每天一套衣服不帶重樣的,有時候一天能換兩三套。。。。到教室放下書包,脫了大外套,換一件小外套看書,出去背書再穿另一個小外套。。。。作為女生不禁感嘆真精緻

後來的後來,這兩個男生總是一起在走廊里背書,每天都能聽到兩人哈哈哈哈哈的笑聲。。。OMG。。。

再後來 ,某天晚上十點,冷臉男出了教室,卻站在門口沒走,黑乎乎的一直在那,過了一會兒,那個走秀男出來了,哦,原來他要等他,一起回只有兩分鐘路的宿舍。。。。。

一一一一一一分割線?

於是這自習室的考研黨們 每天的快樂源泉就是吃他倆的瓜。。。可能他和他才是真愛


我是女生。和他在一起,我總有一種我是小三的感覺。

男朋友感冒了,他兄弟會給我說:"快讓xxx把兩袋感冒沖劑喝了早點睡,今晚你們兩個狗比就別bb了"。

"我被綠了,他和他兄弟在一起了",這個話題很有意思吧。我都想好了,就等他們倆綠我了。


事業的需要


克雷格·弗格森


Craig Ferguson

牧師傑弗遜·T.亞當,在這個教區做牧師將近五十年,深受愛戴和敬重。他深吸一口細長的牙買加式大麻捲煙,把煙霧存在肺部深處。不再有飄飄欲仙的感覺,或者驚慌恐懼抑或其他不快。實際上毫無感覺,但是他享受這種習慣。


他在教堂外聽著音樂。天氣非常好,讓人都不想走回室內。外面寒冷寂靜,高空中的大團乳白色雲朵翻卷著漫射出充足的日光,優美地勾勒出風景,柔和了稜角,淡化了瑕疵,像一張老明星的照片。


大海滿腹罪惡風平浪靜,好像剛剛吞噬了什麼。


圖片

圖片

《南特魯羅教堂》(South Truro Church),1930


他參加過許多場葬禮。作為牧師經常主持葬禮不可能不知疲倦。那讓人心力交瘁。


空氣寒冷而寂靜。


不僅白天如此。


一個住在教堂里的又可憐又衰老的混球。年復一年,他的氣息越來越微弱,行動越來越遲緩,直到完全無法動彈而被凍死。


音樂很美妙。參加主日學校的當地孩子在學唱貓王埃爾維斯的《寶貝,來跳草裙舞》,唱得憂傷而脫俗,歌曲來自 1961 年超棒的電影《藍色夏威夷》。劇情有趣、荒唐、怪誕、悲傷。


就像他的生活。


比利得知他身患癌症之後開始讓他吸食大麻。讓他看網路上比利所謂的「健康領域的首席專業人士」撰寫的文章。任何時候當比利告訴你一些他認為很重要的事情時都會用那種聽起來類似電視導購節目的奇怪方式。


比利說:「它當然沒有治癒功效,但是可以緩解壓力,減輕化療後的噁心反應。」這是比利引述波特蘭一家藥房里那個賣給他大麻的自命清高的嬉皮士店員的秘方。店員有過暗示,儘管嘴上說的是另外一套,說事實上大麻也許的確可以治癒癌症。


傑斐遜告訴比利他沒有接受化療。他感覺,現在自己已經八十多歲,化療只會在通往必然結局的路上增加痛苦,而且奈史密斯醫生認為無論怎樣也不會有療效。比利對此不以為然。他對有悖於他的理論的東西充耳不聞,讓人又愛又恨。這兩個老頭坐在海邊抽著提純的合法藥草等待死亡抑或康復。而且,傑斐遜的確很享受吸食大麻。這讓他感覺平靜迷醉、無所畏懼,這些感受在不吸時便無法體會。


至少最初沒有這種感覺。


他和比利的關係日益密切,這是他能想到的最不適合和他一起走完最後一段日子的人。比利是對各種未解之謎偏執狂熱的信徒,好幾年裡都在追問他關於耶穌及其信徒、約櫃、外星人、亞特蘭蒂斯的各種問題,還有幾周更嚇人,痴迷於密宗性愛對精神的益處,而且他沒有伴侶,只是在自己身上付諸實踐。


傑弗遜一遍又一遍地耐心解釋。作為一位八旬老人和長老會教徒,更何況還是教堂牧師,許多話題超出他的專業知識領域。尤其是,讓我們再也不要提起這個話題,密宗性愛。


不過他羨慕比利在精神上的追求。即使比利奔向耄耋之年依然對「未解之謎」如饑似渴。比利很有同情心,每周驅車四個小時去波特蘭為牧師買優質合法的大麻,即使傑斐遜告訴他沒必要如此。

比利當然也喜歡大麻。他從視頻網站的教學錄像里學會如何製作大麻捲煙。他們有各種吸食方式,深受潛在的白人至上主義者和 1920 年代年輕女郎喜愛的小規格單層紙類型的大麻煙,傻瓜古惑仔式的水煙筒,他們甚至試圖製作摻大麻的布朗尼蛋糕,不過由於多年來都是由母親和妻子服伺著,他倆的廚藝令人絕望。他們最終選定拉斯特法里式[1]帶有硬紙煙蒂的三層捲煙紙大麻煙。這似乎是獲得快感最虔誠的方式。


準備儀式幾乎和吸入聖煙一樣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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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與暗的故事

勞倫斯·布洛克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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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邀「你知道當你需要個夏天 我會拼了命努力 我知道你會做我的掩護 當我是個逃兵」第一次聽到這裡的時候 就覺得很感動 我覺得 不管是男生和男生之間的友情 還是女生跟女生之間的友情 還是男生跟女生之間的友情 你在你面對這個世界的霜刀風劍的時候 在你身邊給我留下了一塊不設防的位置 在此一日 我便無論如何 就算粉身碎骨 也並肩戰鬥 護你安好 而我知道 你也一樣

讀大學的絕大多數時間我是和男人在一起的,那個時候有個動畫片叫灌籃高手,曾經有一集,鐵男和三井,就是那些不讀書的混子,對的,叫男人的友誼。

我不是同性戀,但是我覺得同性更好溝通,或者說,像我這樣犧牲型的人,比較招人喜歡罷了。

嗯,好吧,我自戀我不要臉。

大一時我和其他學院打架,應該說是被人打吧,第一次他們去宿舍衝擊我,第二次我們堵在男生二樓樓梯口,兩邊加起來應該有上百人了,把保衛處的都吸引過來了。

因為這個事發生在加爵那個鐵鎚事件的敏感時期,學校黨委書記找我談了話,我被送去心理諮詢,因為當時的某部…隊里有熟人,還派了個參謀來解決。然後,我離開了自己原有的宿舍,住進了體育學院的樓層,在哪個炎熱的歲月,在哪個上百號和尚班裡,就我一個非體育專業的。每個人都好奇的一面,於是524宿舍來了個新同學的故事,很快傳遍了整個年級,嗯,每天,我和這些人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打遊戲,還跟他們去上課,嗯,我會按摩你信不信,專業的……

在體院的日子裡,我分享了他們的快樂和悲傷,包括他們扯淡的故事,從給人看場到打黑拳,從去隔壁打架到找特殊服務。很多不可以說與別人的話,他們說給了我聽。

我像個異類,卻又像是他們一夥的,傾聽他們的人生哲理,傾聽他們的人生故事,在哪個樓層,我見過一瓶馬尿就醉了給女生打電話的伎倆,見過為了女朋友的分手而一次次喝醉痛哭的痴情,見過為了生活去黑市搞錢的艱辛,見過通宵的遊戲不上課,見過自律到分秒的堅持,見過一個電話衝出去的勇武,也見過愛戀女生的卑微。

那一年,我學會了抽煙,學會了給人遞煙,那一年,我學會了在別人跳投的時候伸腿,學會了在裁判的視線外做小動作,那一年,我見識了某個炮王的倒下和一個衝動男人臉上的刀疤,那一年,我在潘家灣見證了一中的所謂大拐被打在地上求饒和宿舍樓下偷機箱的毛賊被抓住的暴打,那一年,我幫很多人送過情書而被誤以為情場高手,那一年我因為一周上兩次毛概而被同一個老師認出,那一年我被他們灌醉也曾拿著芒果沾著辣椒志得意滿,那一年我在他們的建議下從學院團委辦公室中出來又一次順利進入校學生處做起另一個飛揚跋扈的小幹部,那一年我扛著一米九幾的喝醉了的壯漢,那一年我看到他們一個點球踢贏隔壁後的狂歡,那一年我也見他們為了入黨而撕破臉的摔杯潑酒。

他們經常和我說,兄弟,你不懂我,我不是那種人,他們也經常和我說,兄弟,你是了解我的,我是那種人嗎?他們經常和我說,兄弟,動粗是不行的,打架解決不了問題,你看我們學體育的從來不打架,他們也經常和我說,你怎麼那麼窩囊,上去干他啊!你啊,就是膽子太小!他們經常和我說,以後我要是發了財,就去你們浙江找個老婆!他們也經常和我說,好好努力,以後掙了大錢我把我妹子介紹給你,我妹子可好瞧了。

當然,他們還有人和我說,你咋個那麼好,你要是娘們,我一定娶你當媳婦…算了吧,我性別男,愛好女。

後來,他們整個搬去了另一個校區,我偶爾也會去龍泉路看他們,但是我知道,以後很多事要靠我自己了。


好到從不撒酒瘋的我每次喝酒都要把他叫出來胡攪蠻纏一頓,不會不耐煩,好到我說讓他近期別找對象他說一年內不找對象,好到跨省坐火車帶我去吃他感覺特好吃的火鍋,好到答應陪我在冬天去爬泰山,老是說我gay他也從沒有疏遠我


恨自己生來是直男。

有多好?

一行人出去玩兩個人永遠走在一起,不是勾肩搭背就是挽著手,經常一起吃飯看電影,買一樣的鞋子,裸睡一張床,對嘴喝水吃東西啥的。而且我倆年齡差兩三歲。怎麼說呢,把他當親弟弟一樣相處的感覺,可能是我特別希望有一個親兄弟的原因吧。

其實女生眼中男生親密就是基情,但其實我們這樣只是把對方當親兄弟一樣看,女生可以那麼親密男生就不行嗎?


好到讓別人以為是同性戀。
為你,千千萬萬遍。
謝邀!列舉幾個在寢室里的吧:1.飯點出寢室的同學,都會主動問要不要幫忙帶飯。2.在上課出門前把還在床上的鬧醒。3.廁所沒紙了會主動補上。4.一個人買的水果永遠是四等分。5.和女朋友開房回來和其他處男分享經驗。6.食堂排隊太長,下館子一呼百應。
為啥邀請我回答這個問題啊初中極度中二沒有好朋友高中關係最好的同學每天中午一起去廁所拉屎,蹲對坑,然後現在他女朋友經常問我他真愛是不是我大學跟室友關係特別好,一起看毛片什麼的唄,差點一起去做大保健其實也沒想像的那麼給里給氣吧,我覺得男生之間的友情挺簡單的

像家人一樣信任,他不會做對我不好的事情,就是這種信任感。


我認識兩男的,他兩一直說是兄弟,直男,有的時候真的越看越像搞基…

一起旅行,住在一起,不過不是一個屋,分享同一個衣櫃,衣服互穿,坐一起時,另一個人可以直接躺另一個人懷裡,摟摟抱抱…還拍照,B生日,A說不去給他過了,B很生氣,然後後來A出現在B宿舍樓下,帶著蛋糕禮物和花,認識一周年B送A玫瑰和抱枕,平常大大小小的禮物不斷,好多同款,吃東西也是互相不嫌棄,A咬一口,B直接拿來吃了,(其實女生好到一定程度也是這樣的)應該是因為這樣交換的口水,相處一年兩人竟長的有點像了,有時候會對對方說喜歡你(但A是直的,喜歡女生 )大概兄弟之間騷話不斷,A對B真的超級好,就像大人照顧小朋友,晚上A給B唱搖籃曲

他們一直說他們是正常兄弟,我信你個鬼,好吧他兩真是兄弟,因為A是直的,B我不確定,B追星(男星),感性愛哭,好到大家以為你們是同志,但是性取向是一道長長的銀河,所以他兩是不會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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