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我國已成為具有全球影響力的科技大國


僅僅從風氣上看,早著呢,等著這伙七八十年代的老大學生們出來的學閥從位子上退下來,再等著從國外鍍金paper至上的各種榮譽稱號加身的利己主義的精英們也退下來,可能那時候中國的學術圈才能回歸科研的初心。不是有意貶低這幾代科研工作者,但風氣確實是一點點改變的,這種事急不得,就像很多類似腐敗低效這種事不能完全是政府問題,從根本上講政府這夥人的水平反應了社會水平,很多問題的出現還是社會發展過程中的陣痛。同理,學術圈很多不良風氣只是需要必經的陣痛而已。

謝邀。

學術沒有自由,便不可能繁榮;科學沒有民主,就只能是一潭死水。工程技術都可以靠計劃,科學卻需要自由的土壤。

技術不是科技,科技包含科學。技術強大是中華五千年來的一貫傳統,而科學的落後正是中國落後的真正原因。

從五四運動的科學民主中誕生的人民共和國,恐怕還在續寫幾千年的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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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學術的民主和思想的自由,科學就不能得到繁榮。」最初是在人教版高中物理課本看到的,現在記憶猶新。我想記下來。

-------------------------------------------------------這是中國科學院院士李醒民的文章,共勉之。要實行真正的政治民主和學術自由

李醒民

(中國科學院研究生院,中國科學院《自然辯證法通訊》雜誌社, 北京 100039)

應憐屐齒印蒼苔,

小扣柴扉久不開。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游小園不值宋?葉紹翁

從1981年作碩士論文&時起,我對彭加勒的研究斷斷續續地延宕了十餘年。我翻譯了彭加勒的四本科學哲學名著,發表了一批不同於傳統觀點的研究論著,在國內外學術界引起了較大的反響。其間,我還針對世紀之交的物理學革命的歷史考察和哲學探討,愛因斯坦思想研究,批判學派代表人物(馬赫、彭加勒、奧斯特瓦爾德、迪昂、皮爾遜)個案研究和總體研究,《唯批》第五章研究,兩極張力論,科學發展與科學革命,科學說明與科學理論評價,科學精神和科學價值等課課題下了較多的工夫,這些工作對彭加勒的研究也起到直接或間接的促進作用。由於彭加勒是列寧在《唯批》中著力批判的對象之一, 因此這個課題的研究是極為敏感的,在變幻莫測的政治氣候中是有較大風險的。即使我有實事求是的科學良心和「貞松不改柯」的理論勇氣,但是我的研究成果也完全有可能給主持公正、維護學術自由的人帶來麻煩。因此,我十分感謝在困難的條件下鼓勵、理解我的學術研究的同行,十分感激使我的學術成果得以面世的出版界人土榮開明、何怍榕、李景瑞、何越、俞曉群、謝華、劉黃諸君。我欽佩他們「直如朱絲繩,清如玉壺冰」的高風亮節和高潔人格!

相形之下,在大陸學術界,至今還有那麼幾個「左得可愛」的人,他們一有風吹草動便使出渾身解數,拉大旗作虎皮,包著自己去嚇唬別人。他們懷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總想撈到學術之外的「好處」,以彌補自己真才實學之不足。他們總是裝得一貫正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錯誤,更不知道什麼叫臉紅(大概上帝沒有給他們設計這種程序和功能)。搞這些「小動作」也不能完全歸咎於他們個人品德之低下,這也是在大陸特定的「政治生態環境」下長期「人工選擇」的產物。可慶幸的是,隨著社會的進步和民眾的覺醒,這種「可炸麻現象」越來越沒有市場了!我認為,要徹底根絕謬種流傳,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要實行真正的政治民主和學術自由。記得1989年3月14日,中國科學院《自然辯證法通訊》雜誌社為紀念「五四」運動70周年,在北京召開了「民主、科學與中國現代化」專題學術討論畲。我在會上作了題為&的發言,該發言稿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未能公開發表,儘管這篇短稿是從一個更廣闊的視視野看問題的,但它對我們剛剛提到的話題也有直接的關係,而且至今仍未失去其現實意義。在這裡,我願把它抄錄於下,立此存照:

70年前,五四運動的賢哲們慧眼識真金,從西方請來了德謨克拉西(democracy)和賽因斯(science)兩位先生,以期救治中國經濟上、政治上、思想上、文化上的一切黑暗,把中國引向光明的世界。儘管許多志士仁人為此前仆後繼,但由於中國舊的封建勢力和封建傳統積重難返,以敵視民主和科學為主要特徵的專制思想根深蒂固,以致民主精神和科學精神未能在古老的中華大地上生根發芽、開花結果。近十年來,改革開放無疑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但仍有許多事情未能盡如人意。政治改革步履艱難,部分黨政官員腐敗墮落,不正之風無孔不入,教育危機迫在眉睫,知識貶值日益加劇,即是其中之首要者。追根溯源,根本原因之一就在於五四運動所倡導的民主精神和科學精神未能深入人心。

五四的先哲早就洞見到,西方所謂的民主是以人民為主體,即林肯所謂的「由民」(by people)而非「為民」(for people)。中國儒家學說中的民視民聽、民貴君輕、仁民愛民、民為邦本等思想,皆以君主之社稷為本位——此乃民本主義,而非民主主義。我們多年來奉為法寶的群眾路線、集中民主、專政民主,以及新近冒出的所謂新權威主義,儘管在字面上講起來多麼「辯正」、多麼動聽,其實質均以不受制衡和防範的領導者的個人意志為本位(只要稍微回顧一下歷次政治運動的惡果和各個歷史時期重大決策的失誤就可想而知了),很難說是真正的民主。其實,中文「民主」一詞的本來意義就是「民之主宰者」。這種語義上的強烈暗示,也許已潛移默化為中國人的「集體無意識」(容格意義上的),無形中成了中國人的「生活形式」(維特根斯坦意義上的)。近年屏幕上屢屢出現的「好皇帝」、「大清官」(死去的和活著的,古代的和現今的)形象,報紙上著力宣傳的「伯約相馬」和「士為知己者死」,就是這種集體無意識生活形式的真實寫照。因此,要讓民主精神駐足公眾的意識,顯然不是輕而易舉的。中國不是近代科學的誕生地,加之近代科學的引進又主要著眼於器物和知識,從而真正的科學精神始終未能成為國民的自覺意識。且不說封建士大夫曾經頑固地把科學視為奇技淫巧,也不說洋務派僅僅仰慕西方的船堅炮利;即使在今天,人們往往把科學等同於技術,把科學看作是裝滿精巧戲法的百寶箱,能夠變換出我們所需要的任何東西。科學成了純粹功利主義的追求物質財富的工具(當然這也是科學的重要社會功能之一)。這種對科學的工具論態度無異於現代的貨物崇拜(cargo cult),它在一定程度上扭曲了科學追求真知、追求智慧(wisdom)的形象,泯滅了科學精神的弘揚。要知道,即使當年為科學的功利目的大聲疾呼的弗蘭西斯?培根(他那樣做是適逢其時的),他在宣傳科學的應用目的時也強調指出,首先是必須發現事物原因的「啟發的實驗」,然後必須是把這種知識應用於實際目的的「成果的實驗」。看來,功利性只是科學(須以技術為中介而轉化)的副產品,而不是科學的主要的和終極的目的。簡而言之,科學精神集中體現在科學思想、科學方法和科學的精神氣質(ethos)之中,其首要者乃是理性精神和實證精神。借用英國哲學家吉爾伯特?賴爾的話來說,科學的理性精神的精髓「並非在於固守馳名天下的公理,而在於不把任何東西視為理所當然。」科學的實證精神也許集中體現在這樣的觀點上:科學力圖按照宇宙的尺度,而不是按照人的尺度來觀察世界。真正的科學理論(如牛頓力學、相對論、量子力學等)的發明者從來也不自命自己的創造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用之何時都不變的真理,而寧可把它視為工作假設或暫定的、可以被新理論取代的東西。因此,以理性為先導、以實證為根基的科學是一個「三無世界」——無偶像、無禁區、無頂峰。要知道,任何社會的最大危險莫過於盲目輕信,而以理性和實證珠聯璧合的科學的懷疑精神和批判精神正是盲目輕信的有效的解毒劑,這才是科學之價值的深層意蘊。沿著五四先哲們開闢的道路前進,把民主精神和科學精神變為國民的自覺意識,中國就會面臨一個光明的未來!

本書稿的寫作、出版得到台灣大學哲學系教授林正弘和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研究員葉秀山、助理研究員吳國盛的關照,《世界哲學家叢書》主編傅偉勛教授兩次從美國費城來信給以支持和鼓勵,在此謹致謝忱之意。三民書局暨東大圖書公司為文化積累和學術繁榮,為海峽兩岸學人的交流盡心竭力,令人堪佩不已。

寫完書稿,京華正是「草色青青柳色黃,桃花歷亂李花香」之時。我很想即景抒懷,賦詩言志,無奈百思不得其辭。既然江郎才盡 只好拈來舊作充數,聊補「有花無詩俗了人」之憾。當年(1976年3月6日)乘船過沅江口港寫下〈浪淘沙?洞庭湖〉時,倒也沒有什麼蓄意,而今不知讀者有何會意?

驟雨夾勁風,

煙霧蒙蒙。湖天渾然成一統。

是誰挽得銀河水,

盡傾洞庭?

白浪卷千重,

百舸疾行。憑欄俯仰疑雙晴。洞庭銀河孰上下,欲辨不能。李 醒 民1993年4月12日於北京中關村

在做。。夢


個人認為還沒有。最近幾年,從SCI上被撤稿的數量有很多。不管是因為抄襲被撤,還是因為其他原因被撤,都是我國科技實力還不足夠強的體現。
大家可以看看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17932364?share_medium=androidshare_source=copy_linkbbid=32186EB9-E4B5-46F2-B55F-083126E5643C30815infocts=1519793268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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