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少量書信,柏拉圖的作品全都是對話體。脫離對話的上下文和語境,嘗試孤立地理解某一句「好詞好句」的含義是一種錯誤的方法。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題主所引用的這句話是柏拉圖筆下哪個人物角色說的呢?是普羅泰戈拉說的,高爾吉亞說的還是蘇格拉底說的?就算某一句話的確是蘇格拉底說的,也並不意味著柏拉圖全然贊同這種觀點(這是讀柏拉圖的初學者最容易犯的錯誤)。另一個值得一提的複雜問題是:在中文翻譯柏拉圖時,「智者」對應的概念是什麼,是Sophist嗎?

這句引文沒有出處,所以根本沒法做解釋。而且就我個人對柏拉圖極其淺薄的理解,我相當懷疑這句話是否來自於柏拉圖,因為「智者」「愚者」二分的思路太粗糙了。地鐵上隨手編了一小段對話,純當遊戲文字。

「騙子在進行欺騙時,是蓄意為之,還是無心之舉?」

「兩者皆有可能。」

「但其中肯定有不少蓄意的騙子咯?」

「肯定少不了。」

「這些騙子在蓄意行騙前是否會編造自己的謊言?」

「當然如此。」

「而且越是高明的騙子,編造謊言的技巧就越出色?就像越高明的織工有著越出色的紡織技巧。」

「我想是這樣的。」

「這麼說來,蓄意的騙子就不是愚者。而且那些高明的騙子,我們倒還要稱讚他們是出色的智者咯?」


這話太糙了,就像很多人喜歡簡單的把人分成富人和窮人一樣。而且智者和愚者的定義是什麼?分界、區別是什麼?有話要說和想說的區別何在?

籠統的話就會導致籠統的解讀,這種話不適合奉為圭臬,應當掃進垃圾堆。


智者之所以能成為智者在於他崇高的思想,他們不說則罷了,說出口的就是金玉良言、偉大的思想,一鳴驚人;而愚者因為愚蠢自然是隻需要滿足長了嘴聲帶能震動能說話,並只滿足說話的生理需求。


就單純論有和想兩個詞。有,代表具有,擁有,含有,形容詞。那麼從一定狀態來說是富足的,所以有話要說,指在一定富足的狀態下,那麼設定的人設又是智者,那麼連貫起來就是在一定智慧富足(充足)的狀態下說話。想,可以理解成為需要,想要,慾望,打算,動詞。既然是動詞那就是動作,從某種角度來說比較沒有什麼價值的行為,設定又是愚者,連貫起來就是單純的說話並不具備什麼價值純屬發泄說話功能和慾望。


有疑惑的人再知乎上問問題,和有智慧的人在知乎上回答問題,是因為他們對這個問題確實感興趣,也有價值,並且亟待解決。而槓精在下面槓,噴子在下面噴,是因為槓起來,噴起來好她媽爽,就像磕了葯一樣。雖然槓和噴的內容都完全接觸不到問題的本質,但是又不用花錢,還有的槓,就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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