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原本應該是謀臣為報良主知遇之恩的話,不知道這話能否用在交友方面呢?


這是一種狀態,就是在受到對方尊重的前提下,也會一樣尊重別人。很多人是這樣看待互相關係的。還有的是我都會先尊重別人,以贏得別人的尊重。這個前提又不一樣了。生活交友很多時候本來就是這樣在運作。


沒什麼人關注,簡單說兩句。

就這句話而論,我並不認為豫讓做到了「以國士待君」,參見方孝孺《豫讓論》

就人際交往而言,刻意的追求友情上的絕對平等,這也不太好。

附譯文如下。

 士人君子要建立功名,侍奉主人,既然被稱作知己,那就應當竭盡智謀,誠懇地加以勸告,巧妙地加以開導,在禍患還未顯露時就消除它。在動亂髮生之前保住社會的治安,使自己不受損害,主人沒有危險。活著是著名的忠臣,死後做高尚的鬼魂,流芳百世,照耀史冊,這才是完美的士人。如果遇到知己,不能拯救危難於動亂之前,而在事情失敗之後才去獻身自盡,沽名釣譽,迷惑世人,誇耀於社會,這在君子看來,都是不足取的。

  我曾經因此評論過豫讓。豫讓做智伯的家臣,等到趙襄子殺了智伯,豫讓為他報仇,名聲顯赫,即使是平民百姓,也沒有一個不知道他是忠臣義士的。唉!豫讓的死當然可以稱為忠了,可惜,在怎樣死的方式上還有不忠的表現。為什麼呢?看他漆身吞炭,對他朋友說:「我做的事情都特別難,我是想用這種做法使天下後世做臣子而懷有二心的人感到羞愧。」這能說他不忠嗎?等看到他連續三次跳起來,用劍來刺趙襄子的衣服,趙襄子責備他不為中行氏而死,卻單單為智伯而死的時候,豫讓回答說:「中行氏像對待一般人那樣對待我,所以我就要像一般人那樣去報答他;智伯把我當國士對待,所以我就要像國士一樣報答他。」就此而論,豫讓就有不足之處了。段規侍奉韓康子,任章侍奉魏獻子,並沒有聽說待他們如同國士,可是段規、任章卻儘力勸說他們的主人順從智伯的無理要求,割給智伯土地,使他志氣驕盛。從而使他更快地滅亡。郗疵侍奉智伯,智伯也沒有待他如同國士。可是郗疵卻能洞察韓、魏的企圖來勸諫智伯。雖然智伯不採納他的意見以至於滅亡,但是鄭疵的智謀忠告,已經是無愧於心了。豫讓既然自己認為智伯待他如同國士了,所謂國士,是為國家濟困扶危的人。當智伯對土地貪得無厭之日,放縱情慾,荒淫暴虐之時,作為像讓,正應竭力來盡自己的職責,耐心地勸諫自己的主人說:「諸侯大夫應各自安心守著自己分內的土地,不要互相侵奪,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如今,無緣無故地向人家索取土地,人家不給,就要產生忿恨之心;人家給了,就產生驕橫之心。忿恨必然會引起爭鬥,爭鬥必然會失致;驕橫必然傲視一切,傲視一切必然導致滅亡。』非常耐心誠懇地勸諫,一次不聽,再來第二次,第二次不聽,再來第三次,第三次勸諫還不聽從,再把那伏劍而死的行動安排在這個時候。這樣一來,智伯雖然頑固愚昧,但受至誠之心的感動,也許會重新醒悟,從而與韓、魏講和,解除趙國的圍困。保全智氏的宗族,使他們能香火不斷,延續不絕。假如這祥,豫讓雖死猶生,難道不勝過斬衣而死嗎?但豫讓在那時,竟至連一句開導主人,使他醒悟的話都沒說。看著智伯的危亡,就像越人遠遠地看秦人的肥瘦一樣。袖手旁觀,坐待成敗,國士的報答竟然能像這個徉子嗎?直到智伯已死,豫讓才壓抑不住憤怒的血氣,甘心情願地加入刺客的行列,這有什麼可以值得稱道的呢?有什麼可以值得稱道的呢?

  雖然這樣,但用國士的標準來評價豫讓,豫讓的確是不配的了。可是同那些早晨還是仇敵,晚上就變成了君臣,厚著臉皮自以為得意的人相比,他們又都是豫讓的罪人了。唉!


人與人的交往,真誠以待吧


感覺有些不合適,畢竟朋友之間又不是君臣之間的關係。


你對別人的尊重,未必會換來他人對你的尊重,因為這種人本身做人就有問題,但尊重每一個生命是必要的。


士為知己者用,女為悅己者容。國家像棟樑一樣待我,我定會做棟樑報國家


你真心待人,別人也會真心待你。當然,我說的是正常人。

有的人你真心待他吧,他把你當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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