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間傳聞的閻連科、殘雪、村上春樹和 Margaret Atwood,你認為這些人有可能獲得提名或獲獎嗎?你認為這屆諾貝爾文學獎都有什麼看點?歡迎自由發揮


我覺得這次該輪到亞非地區了。

這裡說三個我希望能得獎的人:阿多尼斯、恩古吉·瓦·提昂戈和米亞·科托。

阿多尼斯

作為當代阿拉伯最負盛名的詩人,阿多尼斯顯然不止一重身份。在我看來他是當代阿拉伯重要的思想家。

阿多尼斯是阿拉伯詩歌現代化的積極倡導者:相對傳統的古典詩歌,語言更為跳躍,韻腳更為開放;相對朦朧的現代詩歌,意思更為好懂,內涵更易解讀。

他的文論中對阿拉伯文化進行了深刻反思,在阿拉伯文化界引發爭議,併產生廣泛影響。他對阿拉伯文化史做了深入而全面的考察與重估,又深刻解剖了阿拉伯政治的現實,並據此得出結論,認為阿拉伯文化、社會與政治具有下列明顯的弊端:因循守舊,拒絕變化與進步;宗教蒙昧主義肆虐;專制、腐敗的政治文化盛行;缺乏反省意識。阿多尼斯對阿拉伯社會文化的批判,是異常尖銳、猛烈而直率的,我甚至覺得在阿拉伯文化面臨進退維谷困境的時代,他的思想代表了新的發展方向。

有興趣的可以看我的一篇分析文章:

敘利亞詩人阿多尼斯的詩怎麼樣??

www.zhihu.com圖標

因為阿多尼斯對於這個時代彌足珍貴,所以,不管花落誰家,我押他。

他的一些詩歌在國內出版了合集,比如《我的孤獨是一座花園》《我的焦慮是一束火花》《時光的皺紋》,以及寫給中國的長詩《桂花》。

他的文論同樣精彩,《在意義天際的協作》《穩定與變化》《暴力與伊斯蘭》,都非常值得一讀。


恩古吉·瓦·提昂戈

近幾年的諾貝爾賠率榜上總有一個名字奇怪的大爺Ngugi wa Thiongo,中文通常翻譯為恩古吉·瓦·提昂戈。這位肯亞作家對語言殖民、文化侵略、書寫反抗的反思與探索,都已成為後殖民論爭的焦點所在。

雖然恩古吉的作品多以英語書寫而獲得世界性聲譽,但他又是堅決反對在獨立後繼續使用殖民語言寫作的代表人物,他認為語言就像刀槍火炮一樣,是殖民者用來摧毀本土民族文化最有力的武器。在他看來,後殖民作家作為民族的啟蒙者,恢復母語寫作是本民族斬斷殖民奴性的唯一出路。

我也寫過一篇介紹他的文章:

https://zhuanlan.zhihu.com/p/85597175?

zhuanlan.zhihu.com圖標

代表作:《孩子,你別哭》《大河兩岸》《一粒麥種》。

諾貝爾獎沒有頒給阿契貝是諾貝爾獎的遺憾,希望在恩古吉這裡不要延續這種遺憾。雖然他倆著實不對付。


米亞·科托

這是個莫三比克的葡語作家,原文我也看不懂,看過幾本中譯本。知乎上好像對他談論甚少。

他是莫三比克詩人、小說家,當今非洲葡萄牙語文學的中堅力量。十四歲開始在報刊發表詩歌,已出版作品三十多部,譯成二十三種語言,長篇小說處女作《夢遊之地》入選「20世紀最偉大的12部非洲小說」,2013年獲葡語文學最高獎項卡蒙斯文學獎,與薩拉馬戈同等殊榮;2014年擊敗村上春樹,獲得有「美國諾貝爾文學獎」之稱的紐斯塔特國際文學獎;2015年憑《耶穌撒冷》入圍布克國際文學獎,2017年,最新作品《母獅的懺悔》入選都柏林文學獎短名單,被認為是近年來諾貝爾獎最有力競爭者之一。

我印象最深的有三點。

一個是在2008年斯德哥爾摩國際作家與翻譯大會上,他以語言為核心,進行了一場題為《我們不知道我們會說這些語言》的演講。他跳出母語寫作常常象徵的苦難敘事與殖民控訴的局限,站在一個更超脫、更抽象、更純粹的角度,坦陳了語言對於他的重要意義及神聖使命。他自己就是在創作中融合了葡萄牙語和莫三比克的地域性辭彙和結構,重新創造了一種語言,也為非洲的敘事建立了一種新的模式。

我最贊成的一點是,他認為英語無法描述非洲,這和恩古吉的想法有異曲同工之妙。他直指西方對非洲的田園牧歌想像,溫和地駁斥了另一種偏見——有些人認為,只有非洲作家是所謂「語言衝突」的受害者。

一個是他說的,對非洲的最大誤解,是把它視為一個整體。作為一個非洲研究者,我也是一點點了解不同國家之間的不同。談到非洲國家,大眾很容易將它們混淆,覺得它們彼此之間都差不多,會用一個簡單的「非洲」概念去囊括它們,而在米亞·科托眼裡,這正是人們對非洲最大的誤解。

還有一個是他的身份,除了作家,他還是一個生物學家。

他的代表作都有中譯本,感興趣的胖友可以看看,推薦《耶穌撒冷》入門:

欲罷不能。


性侵醜聞後,諾獎評委洗牌,新增了不少女院士,諾獎聲明也說會更致力於全球化和性別平衡,18年給了托卡爾丘克,是一個風向。諾獎需要重振聲譽,在歐洲,性侵事件對諾獎公信力的打擊是很大的,所以這兩年諾獎都頒給了服眾的作家,托卡爾丘克和漢德克都是成名已久、極可能經典化的人選。但考慮到包括石黑一雄,諾獎已經連續三年頒給了歐洲作家,而亞非拉、澳洲作家已多年沒得獎,所以,今年很可能給一個非歐洲大區、極有可能經典化的作家,女性或者作品注重性別平等的作家,會更受青睞。如果是英語大區,排除歐洲和諾獎一向冷漠以待的美國,加拿大的安妮·卡森、阿特伍德有可能。不過阿特伍德去年又得了布克獎,諾獎評委會也許不會那麼快「跟風」。安妮·卡森是詩人,詩歌是文學皇冠,但千禧年後,詩人身份得獎的,只有特朗斯特羅姆和鮑勃·迪倫,今年可以給一個詩人。

如果是亞非拉,我會比較看好非洲的米亞·科托。他用葡萄牙語寫作,作品富有人文關懷,對女性的描寫也溫柔而有力,在創作上比恩古吉更前衛,諾獎會喜歡更有創造力的作品。

備選名單還有大衛·格羅斯曼、多和田葉子、伊斯梅爾·卡達萊、安圖內斯、伊莎貝爾·阿連德……


2019年以前,我一直都希望阿摩司·奧茲(Amos Oz)能夠像他的先輩阿格儂和辛格那樣,通過寫猶太人的生活而得諾貝爾獎。然而,2018年12月,奧茲在以色列因病去世,而那一年,因為瑞典學院被爆出性騷擾和泄密醜聞,2018年的諾貝爾文學獎被推遲到2019年頒發,而我一直喜歡的奧茲到去世也並未獲此殊榮,著實可惜。

奧茲去世之後,也在我寫畢業論文過程中,另一位以色列作家——大衛·格羅斯曼——吸引了我的注意。雖然之前我也讀過他的《證之於:愛》的一部分,但並未讀完,而由於同時讀的還有A. B. 耶霍舒阿的《情人》,所以那會兒的吸引力大部分被《情人》里有點離奇的情感描寫所吸引(至於是什麼,自行閱讀),而忽略了格羅斯曼。這許多年來,儘管我一直惦記著這位小說家,但因為我的主業是意第緒語文學和猶太神秘主義,現代希伯來語文學只能排到第三,所以一直未繼續讀他的作品,直到我開始寫畢業論文時,才發現格羅斯曼對文學、以色列和世界關係的理解,其實是從猶太卡巴拉傳統對全人類的關照,而這種關照,既符合諾貝爾文學獎頒獎的標準之一,同時他所描寫的現實的中東戰爭也可以被用來隱喻2020人類抗疫這一尚未完成但必定宏偉的主題。同時,作為小說家的格羅斯曼也被西方世界廣泛認可,其作品在歐洲和美國都受到一致好評,儘管這不是他可以得諾貝爾獎的必要條件,但為人熟知顯然會給他加分。所以,今年我預測大衛·格羅斯曼,如果不是,那權當介紹一位以色列作家,不是今年也許是以後呢。

首先,從諾貝爾文學獎的授獎詞可以看出,委員會評定獲獎者的標準之一是該作家的文學作品有沒有超越其民族性、有沒有對全人類的關照。比如1978年,美國籍波蘭猶太作家、也是意第緒語作家艾薩克·巴什維斯·辛格就因「他用深深植根于波蘭猶太人文化傳統的熱情敘事藝術生動地展現了人類境遇」而獲獎;2012年,我們的莫言先生則被諾獎評選文員會認為「莫言的幻想翱越了整個人類」;而2019年,對波蘭作家奧爾加·托卡丘克的授獎詞則是「(她因)帶有淵博熱情的、表現了作為生命一種形式的跨越邊界的敘事想像」而獲獎。雖然這種「超越性」並非一位作家能夠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必要條件,而且大部分偉大的文學作品都有對普遍人類的關照,但從以上授獎詞可見,具有明顯的「超越性」顯然是很受委員會歡迎的,而大衛·格羅斯曼的作品中,或者說,他對文學的理解,也是帶有此種很明顯的「超越性」的。

大衛·格羅斯曼於1954年出生於耶路撒冷,父親是波蘭移民,母親是以色列本土人,從小閱讀經典猶太作家的小說,曾於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攻讀哲學和戲劇。作為出生於50年代、土生土長的以色列人,有兩件事是格羅斯曼無法逃避的:一是大屠殺倖存者移民以色列,另外一個就是以色列建國之前就存在、一直綿延至今的巴以衝突。他的小說也大多以這兩方面內容為主,或明或暗、或直接或隱秘地描寫大屠殺倖存者與其後代的創傷、巴以戰爭給以色列人帶來的傷害以及生活在這樣一種在全世界範圍來看都很特殊的環境下、人們的精神狀態。比如他在《一匹馬走進酒吧》中描述的那個脫口秀表演者杜瓦雷,他的母親就因為是大屠殺倖存者而無法面對過去和現在之間的矛盾從而選擇自行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到大地盡頭》中的母親奧拉為了躲避隨時可能降臨的、已參軍的二兒子殉職的噩耗,她離開家北行,而母親的朋友兼情人、也是二兒子的生父阿夫拉姆則因為在1973年「贖罪日戰爭」中被俘、在戰俘營受到的非人虐待而性情大變。

格羅斯曼寫著現實中的戰爭,同時也經歷著現實中的戰爭與戰爭給他帶來的傷痛。在巴以衝突嚴重時,他和他的妻子不讓一雙就讀於同一學校的兒女坐同一輛公交車上學,因為如果二人同乘的公交車遭遇恐襲,後果不堪設想(我在以色列時也經常坐公交,想到這裡,後背一陣惡寒)。而在2006年,他的次子烏里在第二次黎巴嫩戰爭期間,於停火前幾個小時在黎巴嫩陣亡,享年21歲。第二年,也就是2007年,格羅斯曼在紐約舉辦了一場名為《在黑暗中寫作》的演講,既講到了人類因戰爭而面臨的困境與自己失去兒子的痛楚,同時也講到寫作對於人類和他自己的意義。作為一名反戰作家,他認為戰爭以及其他人類行為已經為自己創造了一個捕食者,當這個捕食者逼近人類時,人類的生存空間和對語言的使用都變得扁平,但語言本身的豐富性提示著人類曾經有一個美好而豐盛的過去,作家通過不斷寫作喚醒這個過去,讓它重新降臨到人類世界;而作家的寫作則有一種力量,一種能夠「給予沉默者詞語以及把tikkun——修復——這一帶有深切卡巴拉含義的詞語——帶給世界「的力量。

如果要解釋他的這句話,就需要先簡單介紹一下盧里亞卡巴拉關於「上帝流浪」的內容,同時,從對盧里亞卡巴拉精神的繼承上來說,格羅斯曼並不是唯一一個認為寫作可以修復世界之傷的作家。經典卡巴拉中有一則關於上帝性質的認知——當然,在卡巴拉主義者們看來,雖然以人類智慧無論如何都不能完全認知上帝,但人類還是可以通過種種蛛絲馬跡去理解上帝的一些性質的,於是就有了下圖:

在這幅圖中,十個圈代表人類已知的上帝的十個性質,而這十個性質是由上帝之聖光組成。聖光從「無垠之域」(希伯來語是eyn sof,此處是人類無法認知的、而且在弗洛伊德的心理學中,也是潛意識的象徵)中流溢而出,形成十個名字不同的容器(vessel)——大概可以理解為像冰一樣的容器盛著像水一樣的聖光——越在上面的離神越近,越在下面的離人越近。雖然這些所謂「容器」之後還會產生變化,但與我們這裡講的tikkun無關,我們也就不再多說了,如果想知道怎麼變,去讀G.G.索倫的《猶太神秘主義主流》。

這麼一個神學理論看似沒什麼問題,但它卻與一個重要的前提相違背:按照猶太教觀點,上帝應該是無處不在、無所不能的,既然他無處不在、無所不能,那麼所謂的「聖光流溢」又怎麼解釋呢?必須得有一塊沒有充滿上帝之地、上帝之光才能「流」到那裡,對吧?可上帝本來就無處不在、無所不能啊,那聖光流溢又是怎麼回事呢?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很多猶太神秘主義者很久,直到16世紀,生活在現以色列采法特的艾薩克·盧里亞拉比(1534-1572)創造性地解決了這個問題——說個盧里亞拉比的八卦:16世紀70年代,拉比所在地也出現了瘟疫,盧里亞拉比為了保命,自己給自己畫了個特別厲害的護身符,然後,他就得瘟疫死了,所以大家還是要相信科學,不要迷信——說回到拉比的神學理論:他認為,為了能讓聖光流溢,上帝特意在宇宙中抽空一塊地方,讓這個地方沒有聖光,然後,上帝再讓自己的聖光「流溢」到這個地方,從而形成上面的卡巴拉圖。但因為上帝抽空了自己的聖光,這個地方,其實也就是我們生活的世界,也就產生了罪和惡,上帝也因為這一舉動,開始了流浪。同時,猶太人和上帝一起,也開始了大流散。但為了讓世界能「恢復」成以往的樣子,猶太人就要遵守律法樂善好施,因為他們相信自己其實肩負起整個人類的重任。而這個「讓世界能恢復成上帝把聖光抽空前的樣子」的過程,就是格羅斯曼所說的tikkun。(當然,中間我省略了細節,這是個非常複雜的過程,但細節其實和本文關係不大,大家理解其中要義即可。)

那為什麼說寫作是tikkun呢?在格羅斯曼看來,世界已經在災難與戰爭中變得扁平,而語言帶著世界圓滿時刻的飽滿豐盛能夠喚起人類對那個世界的記憶。同時,他自己也在經歷了喪子之痛後,在寫作中重新獲得人生的圓滿:「當我寫作時,我是個完整的人,帶著自然連接我不同部分的通道,也帶著一些離痛楚和我的敵人對我下的公正斷言更近但我卻從未放棄過我自己身份的部分。」而他筆下的人物也和寫作時的他一樣,在經歷了人類歷史上種種劇痛之後,自己慢慢與自己和解,回到那不能說無憂無慮但至少身心自由的聖光存在之域。

而在今年這個特殊的年份,全人類都在與肉眼不可見的敵人鬥爭,每個人的生活都或多或少地受到病毒的影響。曾經在中東一隅的戰爭的殘酷與無奈已經被世界所感知,那還有什麼作家的什麼作品能夠超越格羅斯曼對戰爭的體悟與描寫呢?我不知道,只是覺得在今年,他的作品突然有了一種對全人類的關懷。如果能傾我之力而消滅病毒的話,我願意一試;但如果不能,我大概能想到的,就是去文學的世界裡、用語言召喚那個尚未遠去但不知何時能歸來的前疫情時代了。也許在這個意義上,格羅斯曼應該得這個獎。如果不得你還讀到了現在,就權當長了點知識、了解了一個以色列作家吧。


1.(加拿大)瑪格麗特?阿特伍德

雖然2013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是加拿大作者愛麗絲-門羅,不過阿特伍德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理由如下:

(1)阿特伍德作品《使女的故事》在歐美流傳度比較高,且改編成了美劇,受到了非常多影迷和書迷的歡迎;

(2)近段時間,紐約時報開設The Decameron專欄,邀請阿特伍德、李翊雲、托賓、大衛·米切爾等29位作者撰寫疫情相關的短篇小說。欄目靈感來自喬萬尼·薄伽丘的寫實主義小說集《十日談》,該書以14世紀瘟疫肆虐的佛羅倫薩為背景,講述七女三男為了避疫躲進山莊,輪流講故事度過十天。(與疫情一搭邊,可能性就更大了

(3)阿特伍德曾兩度獲得布克獎,且獲得過卡夫卡文學獎、全美書評人協會獎終身成就獎,這些輝煌的成就讓其獲得這次諾貝爾文學獎桂冠的可能性大大增強。

(4)阿特伍德在內的千餘名作家已參與抵制特朗普運動的簽名,近一百位作家上傳了視頻。(社會責任感又為其加了分呀!)


2.(韓)高銀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讀過這位亞洲詩人的詩歌,他一生經歷了日本的殖民、朝鮮的分裂、朝鮮戰爭的爆發,可以說他的詩歌是時代的產物,是閱讀韓國文學不可忘卻的存在。

多次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提名的高銀最近熱度又有所提高,主要是第一其為亞洲人,第二其為詩人,這兩點都大大提高了可能性。不過其性騷擾醜聞,可能性不會高於阿特伍德。


3.(阿根廷)塞薩爾?艾拉

也不知道今年南美作家的可能性大不大,作為世界文壇的重要組成部分,西語文學自然是有其獨特魅力,也出過非常多的大師,比如博爾赫斯、馬爾克斯等等。

作為先鋒派文學的代表,其作品更多是在對現實進行結構,並展露其本質(比如其作品《野兔》,可以說全文對野兔並未過多涉及)。他還堅持認為,藝術價值在於「創意」,而不在於展出的物品是否具有美感。

他受到博爾赫斯影響非常大,所以在閱讀他的文章時會發現其中包容萬象:宗教和哲學混雜、虛無與現實交匯,是一個後現代主義文學的重要代表

墨西哥作家卡洛斯·富恩特斯生前曾經預言:2020年艾拉將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4.(安哥拉)若澤·愛德華多·阿瓜盧薩

今年諾貝爾文學獎給亞非國家的可能性很大,那麼作為安哥拉作家重要代表阿瓜盧薩就又要被我拿出來了。2007年其憑藉《販賣過去的人》獲得英國獨立報外國小說獎。(這本書但還是打折特別便宜,只要七八元我就買了!)

其作品所描繪的其實是動蕩不安的祖國,這種能夠提現本國特色的作品其實是被諾獎所偏愛的。《販賣過去的人》所描寫的安哥拉內戰的內容,道出了普通人面對戰爭的無奈與創傷,成為該項英國書界最著名的文學翻譯獎創辦以來,首位獲此殊榮的非洲作家。

他的另一本代表作《遺忘通論》所描繪的那位將自己封閉的女性也令人思考與惋惜,該小說英譯本也獲得2017年國際IMPAC都柏林文學獎。

可以說是近幾年比較火的非洲作家,其作品被翻譯成25門語言,在世界上也有一定的流傳度,所以將其列為諾獎的一位可能獲得者。


5.(美國)路易斯·厄德里克

雖然吧,美國在2016年鮑勃?迪倫得到了諾貝爾文學獎,但是厄德里克的可能性還是有的,因為她有特殊的身份——印第安女作家。這個身份讓其文學擁有了獨特的社會地位。

厄德里克曾先後獲納爾遜·阿爾格倫短篇小說獎、蘇·考夫曼獎、歐·亨利小說獎(6次)、全國書評家協會獎、《洛杉磯時報》小說獎和司各特·奧台爾歷史小說獎等文學大獎。2009年4月,其第12部小說《鴿災》(The Plague of Doves)入圍普利策小說獎的最後競逐,並獲得明尼蘇達州圖書最佳小說獎。

不過可能性不大,雖然有一定可能,主要是想給大家安利這位女作家(*▽*)?!


6.(越南)保寧

其實在列這位作家的時候我是有所點猶豫的,但是我仔細一想,諾獎歷史上也有僅有一部代表作的作家,那麼我就還是列一下他吧,也是當做一次安利。

作為越南國寶級作家,可以說也是見證歷史的作家,1987年出版的長篇小說《戰爭哀歌》是他的處女作,也是代表作。該書出版後即獲得當時越南文學的最高獎項「越南作協獎」,1993年英譯本在美國出版,引起世界反響。(這本書也是近兩年才引入中國)

不過獲獎可能性也不大,如果要獲獎前幾年已經過獎了Σ(|||▽||| ),那我在這裡列出來幹嘛?當然是為了安利呀!


7.(敘利亞)阿多尼斯

這位著名的敘利亞詩人一直是諾獎的有力競爭者,不過我覺得他最大的成就還是在文學理論方面的成就,反而詩歌是其第二成就,不過這並不代表他詩歌不好。

其作品《穩定與變化》出版後,在整個阿拉伯文化界引起震動,被公認為研究阿拉伯文學及文化的經典著作。

他曾榮獲布魯塞爾文學獎、土耳其希克梅特文學獎、馬其頓金冠詩歌獎、阿聯酋蘇爾坦·阿維斯詩歌獎、法國的讓·馬里奧外國文學獎和馬克斯·雅各布外國圖書獎、義大利的諾尼諾詩歌獎和格林扎納·卡佛文學獎等國際大獎。是諾獎的有力競爭者。


8.(阿爾巴尼亞)伊斯梅爾·卡達萊

這位是歐洲現當代文學史上的巨匠,阿爾巴尼亞著名的詩人和作家。他的第一篇小說《亡君的將領》描述了一位義大利將軍,在戰後回到阿爾巴尼亞,收集當年戰死在此地的部下遺骨,這樁痛苦的使命,行屍走肉的他是在悲痛之中度過。

這位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作者,使用了新的角度來描繪戰爭,1999年,法國《世界報》將這本書列入「20世紀最好的100本書」。

2016年,卡達萊獲得耶路撒冷獎。2019年10月16日,卡達萊獲得第26屆紐斯塔特國際文學獎,其作品在世界上引起了非常大的轟動。


9.(巴西)保羅·柯艾略

我想很多人都聽說過他的《牧羊少年奇幻之旅》,作為著名的寓言體小說,1988年出版,全球暢銷6500萬冊,被翻譯成為68種語言,成為20世紀最重要的文學現象之一。他的著作全球銷量已經超過1.6億冊,是歷史上最暢銷的葡萄牙語作家。

我當時讀完《牧羊少年奇幻之旅》,不斷在思考真正的寶藏究竟是什麼?我有沒有可能在我的人生當中找到這個寶藏?也許將來的某一天我會讀懂我的人生。

柯艾略在世界文壇上擁有著非常高的地位,所以我將其列為諾貝爾文學獎的重要競爭者。


10.(中)閻連科

在最後我還是列一位中國的著名作家——閻連科,在普通大眾視野中這位作家遠不如賈平凹、余華等人有名,但在文學史上他也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作為「荒誕現實主義大師」,還是中國首次獲得卡夫卡文學獎的作家,這便代表了其在世界文壇中佔有一席之地,為其成就諾貝爾文學獎提供了條件。


僅僅是自己的一些猜測和安利,這裡是翼犀稀,感謝大家閱讀~ @知乎人文


首先第一位,天蠶土豆。

土豆這幾年兢兢業業的,寫了不少作品,符合科學發展觀的本質——又快又好。

提名應該還有唐家三少,唐三老前輩了,作品受眾廣。初高中學校,試問哪個小賣部沒有賣的?

還有郭敬明,老前輩了。郭老師寫的青春傷感文學,俘獲了萬千少女的心。如果說,唐三土豆佔據了中二少年的頭腦,那敏感少女的心靈自然由我郭敬明守護。

作為大導演,郭敬明近年來也是收穫頗豐。

拍過爵跡後,有人說,說不會再有更爛的片了!面對質疑,微微一笑,誰說的,爵跡二不就要定檔了?(順便一提,我會去看的。雖然是爛,但是沒到我的毒點上)

提名四:白落梅。

這個不是很確定,白落梅作為文藝女作家,一直走的文藝小眾路線,沒前面幾位出名。

但是呢,白落梅這些年,深耕文筆,立志於給名人大家作傳,好讓大家能通過她的途徑,她的熱量,不至於被埋沒,被歷史遺忘。

如,有次我去書店,想買本張愛玲的書,傾城之戀。

買回來才發現,原來這是白落梅的書。看完了後,我心裡只有感恩,眼裡只怪自己瞎。

那本書叫:"因為懂得,所以慈悲——張愛玲的傾城(加大加粗)往事"

除了張愛玲,她還為林徽因寫過"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這不禁讓人想起了山東衛視曾熱播的連續劇:《籬笆·女人和狗》、《轆轤·女人和井》、《古船·女人和網》

這大概就是,偉大的文藝作品都是相通的吧!

謝謝白落梅,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原來張愛玲談過兩次戀愛,一次在中國,一次在美國,一次是虐戀,一次還是虐戀……我啊,其實不喜歡看書,就喜歡聽名人的八卦!

正愁沒談資呢,這下可好了,白老師給提供了,書一放,抓把瓜子,就去嘮嗑,我村頭的二大娘,最喜歡聽的就是白老師的書。

什麼叫勞動人民的精神食糧啊?這就是勞動人民的精神食糧

再說一個白落梅老師的姐妹,安意如老師。這倆寶貝我老分不清。她倆不僅名字一個風格,寫的對象也類似,文風也差不多,姐妹相認不過分吧。

安意如安老師的書名,溫馨治癒,像"你若盛開,清風自來","陌上花開""納蘭詞""你是人間的四月天",都是非常文藝、清新的,是"心靈勵志文學"。

再預測一個,大冰。

民俗詩人,流浪作家,雲遊四海,不世之才子~

出版過許多本書,老少皆宜,都是大詩人這些年的經歷,溫暖人心,又酷又勵志。

下一位:苑氏兄弟,北大最帥雙胞胎,苑子文苑子豪。

他倆可謂是非常勵志了,很可能是兄弟倆一起得獎,頒獎典禮上,兩人一起上去。如果只有苑子文上去的話,弟弟可是會吃醋的喲~

劉同

和兄弟倆是一個派別的。估計競爭會很激烈,我個人更看好苑氏兄弟,畢竟他倆是學霸,高考作文近滿分的,文筆肯定不用說。

劉同也有他自己的優勢。如果說苑氏兄弟的受眾是廣大中高考學生的話,劉同的更像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初入社會的失意青年。

最後一個,重磅人士,很可能得到諾獎,高曉松。

眾所周知,高曉松是才子,寫過同桌的你,廣為流傳,富有社會責任感,常常發聲,呼籲國人,是有名的公共知識分子,即公知。

就問你害怕嗎

別說高曉松文學作品不多,鮑勃迪倫不也是寫歌的嗎?我們高老師也一定可以。

總之,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文體兩開花!不管最後諾獎花落誰家,大家都該高興,不點贊不是中國人哈。


有人照搬了我的原文,還理直氣壯,狂刪評論。

侵權舉報表格是早上提交的,文章是晚上被刪除的。留下亂七八糟的聊天記錄讓各位見識一下,"大家快樂一點"吧,都不要難受,除了"**壞了"以及它的小號。

去豆瓣找他對線,每一句都是經典的道德綁架

反 客 為 主

謝謝兄弟們幫我維權

營 銷 界 姜 文

推薦閱讀: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