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说主观上想谁强就谁强?张居正是神吗?能吊打这个吊打那个?我还说海瑞在他那个位置能干的比他好呢,海瑞是从基层一步步上来的,张居正连地方亲民官的经历都没有。比什么王安石。


谢邀。无法比较。也不比较,无法比较是因为,人是无法脱离客观环境存在的,不比较是因为,不为自己最喜欢的历史人物张太岳招黑——虽然他黑料已经够多了~

不考虑任何客观情况,如果张居正出身在科举竞争异常激烈的绍兴府,说不定还要晚几年考上举人。不考虑任何客观情况,如果嘉靖非常长寿,或者和高拱情同父子的隆庆不那么短命,张居正也不一定有江陵柄政的机会。

譬如他的后任张四维就是一生襟抱未尝开(不讨论张四维的在清算张居正时候的得失,或者张四维有没有改制想法——应该是没有的,或者晋商集团这些),张四维能力也是很强,但是有强势上司张居正压制,好不容易张居正死了,张四维当了首辅十个月就回家丁忧了,丁忧刚要满,自己又死了……这种例子并不是一个两个,不赘述了

名臣的产生,自己的奋斗固然是一方面,但是也离不开历史的进程,天时地利人和。王安石和张居正所处的朝局不同,社会状况不同,但有个共同点是都取得了最高统治者的支持才能大展拳脚,如果王安石遇到的不是神宗而是个守成之君,那也会变成庆历新政一样的结果。如果张居正没有太后/小皇帝的支持,也不能大力推一条鞭法和考成法。

两个人都很伟大,都为了百姓(主观动机是这样,这些举措到底对百姓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也有分歧,姑且不论),毅然做了对自己没有好处,还得罪整个官僚阶级的事情。

上学的时候,我曾经为王安石的」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激励,工作以后,又为张居正的」愿以深心奉尘刹,不予自身求利益「打动。

以下为玩笑——非要比较一下,王安石的廉洁度大于张居正。张居正的颜值大于王安石,毕竟太岳的颜值是史书盖章认定的,还有洁癖注重仪容仪表。王安石没有关于外貌帅的任何记录,不注重仪表,不爱洗澡。如果都生活在万历初年,可能还是颜值较高的张居正更能获得统治者的支持吧。


政治斗争能力和治国能力是两码事。

但作为一个政治家,两手都要硬。


怎么不考虑任何客观情况呢?比较两个人的能力,能够完全剥离两个人面临的具体的情境么?而且「政治才能」这点也未免有些宽泛,这不比游戏,可以给你个数值,直观地表现能力高低,若不考虑客观情况,实在是难以比较。

要比较两个人,就要找可以比较的点,王安石与张居正能被放在一起比较,应该是因为「王安石变法」与「张居正改革」吧。但是两个王朝的制度有很大的差异,北宋熙宁年间与明朝万历年间面临的问题也是不同的,已成年的赵顼也不比十岁的朱翊钧,而且王安石与张居正两人各自在变法中提出的措施也多是前人提出的,他们做的是总结并施行,所以凭改革成败来论两人优劣不可行。而北宋在王之后存活了41年,明朝在张之后存活了62年,亡国的锅扣不到他们二人身上,几十年间,充满太多变数了,所以也不能以什么延命长短就来评价二人。

具体的看,王安石与张居正的履历也有很大的不同,当然这与两个朝代的制度不同有关,北宋的宰执多须有地方为官的经历,而明朝的首辅则不须如此。早年的王安石不愿进京为官,长期呆在地方,而张居正则长期在京为官,这样两人的经历就有很大的不同了,毕竟地方与京城的斗争应该还是有挺大的差别的。而在王执政前(包括执政之时),斗争失败是换个地方做官,而在张居正执政前(包括执政之时),斗争失败,能够致仕都算个好结果了,这就导致了王安石对于其政敌并不能做到有效的打击,毕竟连赵顼都做不得「快意事」,但张居正可以。

怎么说呢?「关公战秦琼」本就不应该,不考虑任何客观情况,无法比较;若考虑客观情况,那要考虑的东西就太多了,我本想尝试一下,但后来发现以我的能力不足以去比较二人,就这样吧!


多少还是考虑一下客观情况,宋朝的生存环境比明朝恶劣的多。

明朝完成了大一统, 和汉唐相比虽地盘缩水严重,比较依赖长城防线维持国土完整,但还是比铁血皇宋强。到万历亲政前,努尔哈赤们正在发育,而蒙古已经颓废消沉,最多是边患,无法成为明朝的生死大敌了。所以张居正面临的核心问题是财税。

大宋未能完成大一统,就是个割据政权,而且是个被越南入侵并屠城的割据政权。按照我们的理解,四面皆敌之国理应善战,例如普鲁士或者拿破仑帝国。然而铁血皇宋各种文风鼎盛以文抑武得过且过,这是典型的找死或者醉生梦死。宋的核心难题是国防与财税,因此游戏难度不算地狱,也算是是噩梦模式了。

就政治才能而言,不考虑客观环境的话,我仍然认为王安石比不上张居正。王安石的问题如下:

1、敛财峻急:王安石的变法中,众多经济变法与其说是为了富国强民,还不如说是快速敛财。国家对经济的各行各业控制和干预多和深,有点国家社会主义或者中古版的战时共产主义。以伤害长期经济发育能力方式获得现金流解决眼前困局。

不评价手段,快速敛财的结果是五路伐夏失败,事实证明宋朝始终存在的问题是军力羸弱,钱不能转化为战斗力。

2、治标不治本:个人非常欣赏南宋贾似道执行失败的公田法,那个是真正能解决两宋核心问题的策略。王安石朝野树敌无数,但始终没有动天下读书人和文臣的核心利益——兼并的土地。既得罪了人又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就像名门正派练的童子功一样,副作用和代价极大,但是根本打不过一流高手。

3、聚财而不强兵,个人认为保甲法用处极大,但是那属于民兵预备役。国家的主要战力仍然是禁军,禁军的顽疾一一存在并无改变。后来童贯大人率领西军南北徒步游转战燕云的时候就露了底,女真人看到所谓大宋禁军这副德行,不擦刀子莽过来简直对不起阿骨打的祖父。

4、树敌太多但又手段温和。勋贵、国戚、读书人和文臣,能得罪的都得罪完了,但是又不痛下辣手斩草除根,放一干旧党在洛阳养老写书练习嘲讽技能,结果神宗一死怎么能不元祐以母改子。不扯元祐,王相公还在职的时候,身为权相的马被班直杀了居然没有任何反击能力此事不了了之。党魁都罩不住,诸位新党党徒岂有信心全须全尾的混下去?

5、执行不力,因为王安石变法是君权的工具而非合作者,旧党势力始终存在。因此各个法令的最终落地执行或被地方官阳奉阴违,或者被各类胥吏上下其手倒行逆施。总之,期望如果是10,最多效果只达到了5或者6,而新法施行中诸多王八蛋的罪名,明明是下面的人乱搞,搬到台面上来以后都得由新党自己承担,简称吃力不讨好。

而张居正变法的时候,得罪的是所有士大夫,但是受惠的却是国库,内库,和天下百姓。。。

从百姓受惠的角度讲,和王安石的诸多变法措施相比,堪称既不扰民,又惠及众生的善政。

他和王安石一样,没能从根本上解决土地问题。

但是白圭先生和拗相公不同,他情商太高了。

从宫内的大太监冯保,到身为学生的小皇帝,到抗倭名将戚继光,到据说和张大人有私情的太后。。。从内廷到外朝张居正任督二脉是打通了的,所以虽然天下读书人谁都恨他,但是他的变法执行程度确是最彻底和执行到位的,这也是万历一朝经营到晚年最后三大征的本钱。

所以,王安石的变法不彻底,神宗还活著的时候就被清理出中枢出局,神宗死后政策被旧党各种反攻倒算。本人倒是善终了,当然,在宋朝,一个宰相基本上还是能善终的。。。

张居正变法最彻底,死后被皇帝和众臣的清算也最彻底,并且祸及家人。

但是从能力而言,他真的比王安石成功太多了。。。

一得之愚,希望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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