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人靜,淡月疏星。村口一塊突起的長著雜草的小土丘上卧著一隻黃狗,豎著耳朵,兩隻發著綠光的眼睛凝視著遠處,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村口一雙晃動地發著綠光的眼睛慢慢地向土丘這邊走來。黃狗向上挺直了脖子,喉嚨里發出幾聲「嗚嗚」聲,兩隻前腳不停的拍打著地面。一隻高大威猛、通體黑色、無一根雜毛的大狼狗出現在小土丘下。黃狗站起來搖著尾巴跑向大狼狗,兩隻狗互相在對方的下體處嗅了幾下,便向著村外走去。

村口外,山神廟裡,有一點火光忽明忽暗。一個老人,衣衫襤褸。長長的頭髮一縷一縷的黏在一起,臉只有一個手掌那麼寬,上面滿是深深的皺紋,皺紋里藏著泥垢,腰間系著一條寬紅腰帶,穿著一雙大的出奇而且全是皸裂紋的黑色皮鞋。老人坐在門口抽著煙,兩雙發著綠光的眼睛慢慢地進入老人的視線,走到山神廟門口時,老人認出了那隻黃狗,黃狗是他們村劉大豐家的,叫翁丸。老人挺喜歡翁丸的,平時會把一些自己珍藏的零食餵給它吃,翁丸對老人也很溫順。他(它)們經常在一起玩耍,兩個「人」也算是知己了。老人叫了一聲「翁丸」,翁丸聽到後搖著尾巴跑到老人面前,老人摸著翁丸,翁丸把頭伸到他懷裡蹭來蹭去,蹭了幾下後它又回到了大狼狗身邊。沒走幾步翁丸扭過頭來望著老人,足足有五六秒的時間,隨後跟著大狼狗慢慢地消失在濃濃的夜靄中。

  東方的山坡上漸漸地露出蒙蒙曙光。田裡的莊稼和路邊潮濕的雜草上掛著晶瑩剔透的露水,鳥兒在山坡野地里自由地飛翔鳴囀。劉大豐背著鋤頭,乘著太陽還沒從山裡出來去地里除草。半路上碰到了同去除草的王大娘,劉大豐和王大娘打了聲招呼,王大娘加快走了幾步到他面前說:「你娘讓我給你說媳婦,我給你說了一個,是隔壁李庄的和你同歲也25了。」大豐聽後憨憨的笑了笑。王大娘又說,「你中午回去換身乾淨的衣服,把你的頭也洗洗。下午和你娘在家等著我。」大豐高興的滿口答應下來,除草時也更有勁頭了。

  劉大豐不到中午就早早的回來把王大娘的話告訴了他娘。自己把頭洗了洗分了個中分,又在頭上噴了點老二在城裡買的啫喱水定了定行,換了身乾淨衣服。他娘讓老二把在外面打工買的皮鞋給老大穿穿,老二捨不得死活不肯,他娘和老二說了半天老大娶這個媳婦有多重要,又說等給你大哥娶了媳婦就給你娶,老二這才不情願的把皮鞋給了老大。

  劉大豐弟兄三個,他只上到二年級就不念書了一直在家裡幫著他娘種地,老二讀到高中就不上學去外面打工了,老三在城裡讀高中,老三是兄弟三個中讀書最好的也是最聰明的一個。老大種地賣糧食的錢和老二打工掙的錢基本都供老三讀書了,一家人省吃儉用住在一個六間土胚房子里都是為了老三將來能有出息。吃過中午飯, 劉大豐和他娘還有老二在院子里等著王大娘。

  等了兩三個小時她娘終於忍不住要上王大娘家看看去,大豐攔著不讓去說:「人家王大娘說不定有什麼事情呢,在等等吧。是你的媳婦跑不了,不是你的媳婦著急也沒用啊。」大豐說完,他娘只好作罷,一會坐下一會又站起來嘴裡嘟囔著說,「你大娘是怎麼回事怎麼到現在還不來。」他娘索性就去干別的活,老二回屋裡在擺弄他那個破收音機,大豐一會到鏡子前照照他那噴了啫喱水的中分髮型,一會到院子里走來走去,一會擦擦腳上的皮鞋。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大豐聽到有人敲門心想:「總算來了。」就趕緊去開門,開門後王大娘問:「你娘呢?」「在屋裡呢。」這時大豐他娘正好從屋裡出來問:「是你王大娘來了嗎?」「是啊。」大豐喊道。王大娘走進院子里對大豐他娘說:「女孩和她娘現在在我家裡呢,我之前也把你們家的情況給人家說了。一會你讓大豐站到門口外面的那顆大桐樹下站會兒,人家姑娘就從遠處看看能不能相中。」「中,中。」大豐他娘又對大豐說,「你趕緊去外面桐樹下站著去。

大豐和他娘把王大娘送到門口,「你就站在這樹下把頭抬起來挺胸,」王大娘說,「別讓人家姑娘看著跟沒吃飯一樣。」送走王大娘,大豐他娘又囑咐了幾句也回去了。大豐在樹下站著既緊張也忐忑又有點不好意思。大豐在樹下站了有十幾分鐘,老二突然從家裡出來,「大哥,咱家翁丸哪去了?好幾天都沒見它回來了,不會被偷狗的給弄死了吧。」「放心吧,它機靈著呢,不用管它,估計是和別的狗去哪裡浪去了,過幾天就回來了。」老二往四周看了看沒說什麼就回去了,這時大豐看到不遠處衚衕的一個拐角處閃過一個人影,沒多久王大娘從拐角處出來對他擺了擺手,大豐看到王大娘後轉頭回家去了。

  王大娘回到家帶著女孩來到離大豐家不遠處的衚衕的一個拐角,讓女孩偷偷的看看人長的怎麼樣。女孩看到遠處的一座土胚房門口一個男人站在一顆大桐樹下,她正在打量這個男人時另外一個男人從房子里走了出來,女孩的目光霎那間落到了剛出來的這個男人身上,剛出來的男人和站在桐樹下的男人說了幾句話又往四周看了看,似乎沒有看到女孩便轉身回去了。女孩看到樹下的男人在朝這裡看時便馬上躲到拐角看不到的地方去。王大娘問女孩相中了沒有,女孩搖了搖頭,「他弟弟也在家嗎?」女孩支支吾吾的問。「他家老二在家呢。」王大娘回答說。此時王大娘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王大娘嘆了口氣走到拐角處的另一邊,對站在樹下的大豐擺了擺手便和女孩離開了衚衕。

  第二天。一大早王大娘來到劉大豐家裡,大豐上地里除草去了,老二還在睡覺。大豐娘趕緊把王大娘請到屋裡坐到炕上,「怎麼樣了?」大豐他娘急切的問,「人家姑娘看上我家大豐了沒有?」「我就直說了那個女孩看上你家老二了。」王大娘苦笑了一下說。大豐他娘沒反應過來又問:「那女孩認識我家老二嗎?」「不認識。」王大娘把女孩看上老二的事情經過給大豐他娘說了一遍,大豐他娘聽後心裡五味雜陳,臉上的表情說不出來是喜還是悲。王大娘又把女方家要求的條件給大豐他娘說詳細的說了一遍,王大娘趁著大豐還沒回來說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此後王大娘為了老二的婚事來過幾次劉大豐家都沒看見大豐的影子,老二結婚的日子定下來以後,劉大豐就借口出去給老三掙學費,在老二結婚前一個多月就出去打工了。老二結婚兩年後蓋了新房自己搬進去住,他娘還住在原來的土胚房子里。

  劉大豐一走就是五年一次都沒有回來過,錢都是寄回來的。他娘去世後他才回來,他娘是得急病死的,直到他娘去世後的幾天他才收到消息。在他往母親墳地里走的路上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直到他看到一座擺滿花圈的新墳前面的墓碑上寫著母親的名字時,他突然感覺四肢僵硬全身像一條腿或者一隻胳膊被壓的時間久了的那種麻木感。當他走到母親墓碑前的那一刻,瞬間癱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聲,他趴在地上雙手抱著母親的墓碑把臉貼在地上,讓淚水、鼻涕和地上的土在臉上肆虐。不知過了多久,他又跪起來狠狠的扇自己耳光,一下、兩下、一直扇到手和臉麻木到沒有了感覺。最後終於精疲力盡昏倒在母親的墳前。


兄dei,心臟重要,恢復好再寫吧,加油!


挺好的,等你寫完了,@我一下。


謝邀

【1】前言

題主身體不好,建議及時去醫院就醫,平時注意營養,多鍛煉,保重身體

【2】

說說題主的小說,由於沒有寫完,不知道故事結構。

首先注意標點:

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此處問號不恰當,建議查看相關資料,補充現代漢語知識

兩個「人」也算是知己了

這樣的句子還是寫作經驗少,可以改為他們兩個也算是知己了

一隻黃狗,豎著耳朵,兩隻發著綠光的眼睛凝視著遠處

村口一雙晃動地發著綠光的眼睛慢慢地向土丘這邊走來

此處出現了2個綠光,其實就是兩隻狗,這樣寫的話,發綠光的眼睛這一標誌性的小說符號就沒有意義了。

其實作為黃狗,可以省去綠光的描寫

然後就是故事的人物啦,沒有什麼記憶點,然後行為模式感覺沒有推動力。故事轉換比較突兀,故事比較散。感覺是片段的集合體。

【3】

寫作之路並不容易,建議題主多練手。

家中若不富裕,建議找份穩定的工作來支撐自己的寫作夢想。


完全可以寫。雖然俺個人對鄉村故事沒有感覺,不過這筆法還可以,有自己的節奏感。

當然前提是養好身體,別熬夜,容易心絞痛:-D


身體重要,來日方長!

首先,開局太散,太跳躍。狗,老人,一下子又到了大豐。這三者有何內在聯繫?讀者一頭霧水。

其次,為什麼要老是強調綠光?綠光有陰森恐怖之感,像是某種未知的凶獸。可這明明是兩條狗,而且並不是兇殘的狗,反而和善得很。

再次,段落太大,要適當分段,方便閱讀。你可能看以前的經典文學作品看得比較多,從前的書段落都大,不是因為讀者愛看這樣的,而是為了節約紙張和印刷成本。現在有了網路載體,就算是實體書,讀者也不怎麼會去計較多幾個空格了,實在沒有必要再把段落弄那麼長。

最後,你的文筆其實還可以,加以練習,應該是練得出來的。


心臟最重要,別寫了,好好休息吧。


熱愛就寫,沒什麼毛病。

心臟不好?自律,管理自己的生活作息,飲食習慣,整理心態,做好自己就可以。


寫吧寫吧,好像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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