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古龍小說的風格,我給瞎編了一段

深夜,獨自酣睡中,突覺簾影婆娑,殺氣暗涌。遂拔劍而起,喝道:窗外刺客何許人?劍尖撥開窗帘,卻露出皎月半輪臉廓。夢醒,窗外月如鏡。大清已亡百載矣,俠士之心安存?


悠悠轉醒。望窗邊,何人常顧?

裊裊風吹,卻泄三分月色。

原來此夜無月,我亦非閑人。


有人,來救我了嗎?如果一年前,那模糊的影子能給她莫大的希望,可是一年裡無數次的絕望讓她的心麻木了,彷彿那影子是來救她的希望,還是來讓她粉身碎骨的,"它們",都沒有什麼區別了。想著,她疲憊的,慢慢拉開了窗帘,果然只有那一輪明月,靜靜地,冷冷的注視著等待死亡的她。

少了點什麼。她看著自己剛才敲下的文字自言自語,不夠,絕望,不夠,想著她活動了一下麻木的脖子。

誰在?她忽然驚訝的發現,窗外有個模糊的影子微微動著,彷彿一團黑色的幽靈扭動著要從窗外滲透進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扶著牆壁移動了過去,兩指捻著窗帘一角,輕輕拉了開來。

結果只是月亮的影子是吧。笨蛋。她不耐煩的嘲笑著膽小的朋友,是不是像現在這樣?她問。朋友卻驚恐的瞪大了雙眼看著窗戶。她也不由看向窗外,果然有個模糊的影子在晃

王八蛋來真的?她看了朋友一眼"一定是外面的樹,是樹,大驚小怪的。"雖然這麼說心裡卻已經做了好盤算如果殺人狂來了該從哪裡踹出去,如果是怪獸應該怎麼躲,如果是鬼該念什麼咒語。想著她用幾乎扯掉窗框的動作猛的拉開窗帘!果然只是混蛋的月亮照的樹影!因為覺得剛才的害怕丟人,她去狠狠踢了朋友屁股一腳。

這種想像讓她開心了些。可是現實中,那影子不會那麼安全。來了嗎?想著她右手倒提長劍閃到窗邊,左手摸出三支飛刀,一指輕彈,飛刀掛起窗帘釘到一邊。可窗外只有月光。還沒等她有下一個動作,一抹劍光順著月光而來,映寒了她的臉。


燈半昏時,月半明時。

寂寞是什麼感覺。

阮寧言又一次在深夜裡醒過來。

每次臨近兩點,他總是這樣突然醒來,安穩沉默,沒有氣喘吁吁也沒有大汗淋漓。

他稱這為孤獨晚期。

因為太孤獨了,所以臆想夜半時分有人輕觸自己將自己喚醒。

可是滿眼只有黑暗,手向身邊探索而去也只是一片空蕩。

他偏轉了頭,看向窗外。

深夜的城市有微風吹來,睡前沒有關的窗子偷偷地撩動著窗帘。

起伏,波動。阮寧言咧了咧嘴角,連窗帘都有風作伴。自己呢。

一抹陰影攀上了窗帘,阮寧言瞪大眼睛愣在了那裡。

黑影悠長,頭略圓,悠悠一聲嘆息從窗外流淌入耳。

阮寧言猛地坐起。淚流滿面:是你來了么,我等了你這麼久你終於來了么?你是誰?不,你是誰都不重要,帶我走吧,求求你。

窗外悄無聲息。

你是在嫌棄我么,阮寧言哭著低下頭。是啊,怎麼會有人願意帶我走,我就是天煞孤星吧。親人離世,喜歡的人,那麼美好的人啊,怎麼就會突然被車撞了呢。我這樣的人,理應孤獨至死吧。

他慢慢的伸出手抓住了窗帘。眯著眼睛看著窗帘上那個黑影,帶我走吧。他這麼祈求著。

窗帘被拉開,阮寧言笑了起來,他站起了身,眼角彎彎的,邁步出去。

寂寞是什麼感覺。

月亮才知道啊。


頭頂上的風扇還在吱呀吱呀的作響,腳踝處倒著幾個酒瓶,男人正在酣睡,猛地一下卻驚醒了,冷汗滴滴答答從他臉上滑落,啊,是他,又是他,那個自己親手殺掉的人,男人逃過了警察,卻沒逃過自己,窗外的風輕悄悄吹來了,他只覺得刺骨,單薄的窗帘里投射出一個影子......居然是他嗎?他來找我了!男人戰戰兢兢的,一步步的挨近窗帘,簾外的身影既可怕又熟悉,他閉上眼,屏息,簾開,只見月色皎潔,而男人的心跳已經與蛐蛐的鳴叫融為一體。


紙卷躊躇燈影疲,卧床已是子午時

朦朧忽見婆娑影,騰起卧坐不敢息

腰間別一皎光刃,挑掀幔簾現究竟

輕朧柔香不見底,原是月兒屏呼吸


瞎寫一下,純屬玩鬧

不工整之處,還請見諒

粼粼涼月夜

一簾娑娑影

夢起不知何

拂幔將月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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