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女強 種田 重生 穿越 總裁 我都行

情節合理 男女主三觀正常 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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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姻緣》


是不是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太過深情的人總會意難平?

1


其實,對於今晚要出門這件事,我是心有顧慮的。


昔瑤自幼體弱,自我十歲入府相伴她以來,每年她總是小病不斷,偶有幾次來勢兇猛的急症也是惹得全府上下無一不憂心難過的,所幸也都熬了過來。


老爺雖貴為北巍當朝的丞相,託人尋醫問葯多年,卻始終未能尋到真正的法子來根除昔瑤內里的病根。而我記得,許多年前,某個昔瑤大病初癒的清晨,為她調理身子多年的李先生熬著湯藥對我一陣嘆息:「小姐體內的陰虛之症是只能養,而不可治啊……」


晃晃日光斜入室來,那時我聽著這句嗟嘆,卻只能沉默以對。


俗疾纏身本該消沉,好在昔瑤的性子明媚如春陽,也只有她,才能巧言寬慰老爺那顆日漸愁苦的心了。


「忘昔,準備好了,我們就出門吧。」


房中,昔瑤並未察覺我的擔憂,此刻她已褪下繁複華麗的襦裳,換上了我為她準備好的素凈長裙,而儘管如此,她姣麗的面容也依舊醉人心弦。


「小姐,咱們玩一會就回來,被發現我可就慘了。」


「知道啦。」

見昔瑤答應了下來,我才斂去了滿臉的委屈,接著,就在這已入深秋涼意驟增的夜色中,我們一前一後偷偷的從後院溜了出去。

北州是北巍的國都,今晚,北州城很熱鬧,因為這裡正在舉行一年一度的花燈盛會,而這是我和昔瑤都從未參加過的,想來要不是老爺這幾日遠赴災區賑濟災民,府內把守鬆懈,這樣的機會也是不會有的。


然後我又想,是不是如果今晚我們錯失了這個機會,就不會遇見楊暮安了呢?


長街長,歡聲響,沿路高掛於樹的盞盞花燈璀璨奪目,我跟著昔瑤穿街走巷,適時瞧見了安水河中的蓮花燈靜謐飄遠,還沒來得及稍作停留就被她拉往前方,擠進熙攘的人群,才知道原是有人在燈謎競猜中拔得頭籌,惹得大家拍手叫好。


「是大家承讓,在下才能險勝,這贏得的雕花美酒獨飲無趣,當請佳人共品方有所值……」


說話的是個舉止翩然,眉目俊朗的錦衣公子。哄鬧不斷,推搡間,昔瑤就這麼跌了出去,堪堪跌進那人的懷中,而我借著兩人怔愣的功夫,急忙把她給拉回了身旁。


就在我想趕緊帶人離開的時候,遠處突然燃起了焰火,那一飛衝天的火光頓時漫開整片夜空,火花四濺如雨,飛射而下的瞬間,如夢似幻。


我痴痴地看著,之後耳邊響起那人清朗一笑:「在下楊暮安,敢問小姐芳名?」

回府的路上,昔瑤因為心情不錯極力隱藏自己的不適,可幾聲咳嗽還是泄露了她的疲累。月光皎皎,我扶著她緩步走著,回想起剛剛她和楊暮安憑欄賞燈相談甚歡的情景,內心湧起了莫名的不安。這份不安糾纏在心中難以消散,直至悄悄從後院回了府,就在昔瑤的房外看見了賀堯。


他情緒不佳,劍眉緊蹙,那雙本就深邃的眼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著我們:「夜裡王管家說是尋你不到,才託人到賀府一探,眼下四處尋你們的人已經派出去了,如今昔瑤小姐安全歸來,不知可否解釋一二?」

更深露重,我看見賀堯立在房外的槐樹下,肩上的衣布早被滴落下的露水打濕了幾分,便猜測他已候在這裡多時。


「沒什麼好說的,忘昔,我累了,回房吧。」


只這一聲冰冷的答覆,昔瑤就穿過那人回了房,關上房門的時候,我看見賀堯垂在身側攥緊成拳的手,青筋突兀而起,彷彿下一刻那掌間就能滴出血來一般。

後半夜,我見昔瑤已熟睡入夢,夢中臉上竟顯出了笑意,這才安心地退到了房外,尋管家領罰去了。


大廳里,竹鞭是早就準備好了的,掌鞭的小斯站在一側,我便施施然跪下,承受那些劃破衣裳刺入皮膚的尖銳疼痛。


一下、兩下、三下……


雖說早已習慣了這樣的責罰,痛到幾乎麻木的時候,我卻眩暈不止,迷糊中看見有個挺拔的身影匆匆掠過,鞭打停止了,接著,我聽見府外的大門沉沉關上的聲音。


天,馬上就要亮了。

2


十歲那年,我失了意識暈倒在葉府大門前的石獅旁,恰巧被回府的昔瑤遇見,她見我可憐,招我入了府。入府以後,我有了新名字,每日與昔瑤朝夕相處,雖只是府里一個小小的婢女丫頭,昔瑤卻始終待我如親姐妹一般無二,好吃的我們分著吃,好玩的我們搶著玩,這樣親密的關係著實是羨煞旁人的。

所以,昔瑤什麼話都與我說,她反覆的病情、她出生就去世未見一面的母親、還有對與賀堯定下親事的無能為力。


我曾經問過她:「為什麼就不能是賀堯呢?其實他也挺好的。」


昔瑤抿嘴一笑:「他是挺好的,可天下好的人那麼多,我為何偏偏只能選他?」


賀堯是久經沙場立下赫赫戰功賀楓將軍最小的兒子,賀將軍雖無心偏寵於他,奈何家裡的兄姐從小就疼他慣他,及冠之時,他漸漸長成雖不至放縱淫奢,卻玩世不恭的肆意模樣。


可就是這樣一個賀家小爺,上天入地隨心所欲的性子,偏是從小就把昔瑤給捧在心尖上護著,年少頑劣時也有過變著法子欺負昔瑤的時候,卻也總是會在她即將落淚之際連聲認錯,扮丑耍寶地逗她一樂,直至她破涕而笑,方憨然倒地。而每當這時,我在一旁瞧著,卻不敢樂出聲,只能將笑意咽進喉間,悶進肚子里。


門當戶對,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這樣的兩人結姻定親應是皆大歡喜的美事,所以兩年前,北州城迎來了初雪之際,賀將軍就領著難得露出羞赧之色的賀堯備著厚禮前來葉府求親了,而老爺無疑是打從心底滿意這門親事的。


要不是後來,前來送葯的侍女多嘴說了這件喜事,也就沒有了之後身染風寒需卧床休養的昔瑤不顧我的阻攔,執意闖進大廳婉拒好意這件不得體的事了。


親事已定,飛雪未停,賀將軍拂袖長嘆而去,唯賀堯立於雪中久久不願離開,房門緊閉,昔瑤躺在榻上昏昏欲睡,卻不想見那人一面。


透過窗隙,我看見那人負手而立,鼻尖被凍得通紅,雙唇也發紫,模樣實在狼狽。幾名撐傘的小廝受令前去勸回,挨了幾腳後連滾帶爬地縮到了一邊不再敢吱聲了。

我是知道寒冬大雪蓋身是多難熬的,腿腳發麻,濕寒入體,老來也就多病痛了。


推門而出的時候,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緩緩走近,撐傘站在他身側:「小姐剛剛睡下,囑我告知您一聲,您就別等了。」


賀堯不期然地打了個噴嚏,見我眼中露出吃驚的神色,彆扭地搶過傘具:「換你站這麼久,不見得比我好受。」


我忍住不笑的模樣似是被他看去了,因為我看見他又顯出了慍怒的表情,所以趕忙後退了幾步。


他用手拍掉了覆身的雪,然後又揉了揉我的發:「丫頭,替我好好照顧你家小姐,我改日再來。」


他走了,一瘸一拐的,雪厚及踝,想必腳是凍傷了。


那日,回到屋中的我止不住想,那手真冷啊,是不是如他那顆被傷了的心一樣呢?

兩年前的往事在夢中重現,醒來已是霞光滿室,因傷卧榻的我看著坐在床沿邊默默哭泣的昔瑤,伸出手為她抹去了淚珠,卻牽扯到了傷口悶哼出聲。


「別哭了,你忘了明日你和楊公子還有約呢,眼睛哭腫了還怎麼見人?」


如果那人不能是賀堯的話,那我希望楊暮安能予你無憂,予你歡笑。

3


次日戊時,我們又偷溜出府了。


安水河畔永安亭下,楊暮安已經先到了。


這已經是他們第三次會面,適逢十五,月正圓,月色下兩人對影成雙,我識趣地候在亭外,驀然看見楊暮安伸手將昔瑤一縷垂散在肩的青絲挽向耳後,我便趕忙轉開了視線。


又想起今夜秋風可畏,出門前我特意為昔瑤披上了狐貂大氅,那是賀堯去年入冬時送過來贈予昔瑤的,如今它被披著,卻似乎在嘲諷賀堯為他人做嫁衣一般。


眼見夜色漸濃,飯後嬉鬧的孩童已四散,我撿起腳下的石子朝安水河中擲去,濺起的聲響擾了亭中交心的兩人,昔瑤明白我給的暗號,起身與楊暮安告辭。


楊暮安也走了過來,看見我規矩地立著,終於忍不住開起了我的玩笑:「忘昔這麼著急,莫不是已經困了?」


我抿嘴並不應答,拉過昔瑤就走,卻只感覺背後那人的眼睛一直追隨了過來。


楊暮安是萬萬料不到我會撇下昔瑤又忽然折返回來的,他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剛想問話,就被我搶了先機:「楊公子若真的對我家小姐能傾心以對,做丫鬟的我當是該盡心幫你們才是……」


今夜我思緒紛擾,話至此是收不回去的,索性只能釋然一笑:「私定終身也罷,求成全也好,昔瑤體虛身弱輕易受不得刺激,楊公子若能把調笑別人的功夫用在思慮周全上,方是可託付之人。」


不遠處,昔瑤連聲喚我回去,這下換楊暮安笑了:「小丫頭嘴還挺伶俐,回去吧,我自有我的考量。」


轉身離去,我突然埋怨起自己的多嘴,卻又後悔忘記把賀堯的名字提一提才好,好讓楊暮安知道他的對手並不簡單。


秋盡冬至,昔瑤沉浸在情意歡喜中,氣色是好了很多的,連定期進府為她診脈的李先生也顯出了歡欣的神色。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變好,直到燕兵攻破了北巍邊境的一處險地,這個消息傳了過來,朝堂上下頓時就陷入了一片混亂,老爺連夜趕回了國都,回府還未稍作歇息就又匆匆入朝面聖去了。


燕涼侵擾北巍邊郊多年,兩國交戰無數,卻也始終保持著攻守平衡的勢態,如今局勢有了變化,百姓們不安地討論著邊境戰事,似乎是怕殺伐打鬥會殃及到了這裡,人心惶惶不安。


國事堪憂,卻不是我和昔瑤能言述一二的,可讓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在這個時候,老爺和賀將軍居然會把昔瑤和賀堯的親事提起,並有擇日完婚的打算。


消息一出,兩家人齊匯一堂,昔瑤的對面坐著賀堯,自那晚在府內一別,他們也有一陣時日不見了,眼下細細打量,他竟是黑了精瘦了些,周身的氣場也變得剛毅了許多,這讓大家對他去往何處做過何事紛紛猜測不已。


「葉丞,邊境戰亂不斷,如今更是堪憂,本來不該在此時提及婚事……」


老爺急忙開口:「賀將軍不必多言,親事是早就定下的,婚娶也是遲早的事,都說成家立業,把兩個孩子的婚事辦了,賀堯才能安心同你征戰伐敵,為護我山河出一份力啊。」


原來是這樣,可這對昔瑤來說絕對不是好事,果然我抬眼看向她,早已是眼圈微紅隱忍難過的可憐模樣。


此情此景甚是熟悉,我正欲安撫她,她卻已衝動開口了:「我待賀堯如兄長,請賀伯伯收回好意,我……」


「啪」的一聲,老爺已揮掌而下,眼見昔瑤白皙的臉上浮出掌印,所有人都驚在原處,連一直安靜坐著的賀堯此刻也慌亂站起身來。


「賀將軍一心為朝廷謀事,賀堯的幾個兄長先後都奔赴邊境殺敵,現在是生是死無人知曉,你卻只會在這裡為一己私心拒婚……你若執意不嫁,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老爺言辭激動,是真的動怒了,王管家見勢不對連忙讓我將昔瑤扶回房去,昔瑤怔愣中被我扶著,步履不穩,一下子便扎進了近身相護的賀堯懷中。


「別碰我!你走!」


將最後的力氣使出,觸不及防的,賀堯就被柔弱的昔瑤推出了幾步,險些絆倒。


我看清了他的表情,憤怒、不甘,還有莫大的悲傷,眼中滿是血絲,而下一刻他突然就從袖口中扯出個細長的物件,往外一擲,將東西沉進了大堂外的鯉魚池內,而後便決然地離開了葉府。


誰都看不清吧,可我看清了。那是一根桃木梅花簪。


昔瑤素來喜梅,我記得她說過,往後若有為她梳發別簪的人出現,她必嫁之。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在場,賀堯也在,那時賀堯才只是個十二歲貪玩鬧事的黃毛小兒罷了。


可他記住了,記到今日。

4


今年的第一場雪是在半夜降下的,隔日一早我打開窗柩,便看見庭院內一片白茫茫的景象,而幾個匆匆路過的小廝扛著木梯,手中拿著紅燈籠正要去幹活。


五日後,昔瑤就要嫁進賀府了。


伴著幾聲輕咳,我知道昔瑤醒了。這幾日,她被禁足在房中,飯菜吃得很少,身子虛寒極了,可老爺這次似是鐵了心,只命我好好照顧昔瑤,卻並不來看看她。


「忘昔,我很難過,一想到……」


昔瑤卧躺在軟枕上,話說到一半就沒了下文。


可我知道她想說什麼,她是一想到楊暮安就相思成疾,一想到賀堯就心亂如麻。更何況,與楊暮安每三日一見的約定是做不到了,失約的次數細數起來讓她著急又難過。


這天夜裡,趁著府中沉靜,我便到院中折梅,想著將開得正盛的梅花裝進昔瑤喜歡的琉璃瓶中,興許她能高興一些。哪知高牆上突然就現出了人影,那人輕輕躍下,驚慌中,我將手中梅枝朝那人奮力擲去,不料卻被那人一道剛勁的掌風給揮開了。


「忘昔,真沒想到你還會先發制人了。」


那人白衣廣袖,從容地走向我。


「我也沒想到楊公子居然會武。」


「世道紛亂,防身所用罷了。」


枯燥的對話被更夫巡夜敲響竹梆子的聲響打斷,少了昔瑤在身邊,我的膽子又大了幾分。


「楊公子,恕我直言,就算你趁夜翻牆入了府,見了昔瑤,又能怎麼樣呢?三日後她便要下嫁他人了,難不成你能帶她走嗎?」


回應我的,是他眼中漸漸暗淡的光,還有久久的沉默,最後我聽見他說:「我不能。」


沒有希望就該斷了念想,想來楊暮安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才有了今夜的唐突之舉。


「忘昔,你告訴她,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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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隱面佳人(已完結)

公眾號—夜聲閱讀

為了救生病的母親,沈蓓一隱藏了自己的絕世容顏,成為了寧少辰孩子的媽媽。幾年後,又為了見孩子,她化身成了平凡的醜女,成為了他孩子的保姆。只是,這世間難道還存有真愛?否則,優秀如他,「平凡」如她,他卻對她,又寵,又撩,是為何?

第1章 她的孩子

「蓓一,媽死後,你就去找那個孩子吧。孩子爸爸叫……寧少辰,你答應我,不可以……用你真實的容貌去見他……」

沈蓓一站在一棟高檔別墅的大廳里,腦海里迴旋著媽媽臨死前的叮囑。

六年前媽媽被查出癌症,為了籌集資金給媽媽治病,年僅18歲的沈蓓一去做了代孕。

懷胎十月,她生下一個男孩,可是還來不及看上一眼,就被人抱走了。

自那以後,母親就千叮萬囑,讓她絕對不能以真實容貌見人。

如今,母親去世,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只剩下當初那個孩子了……

「你就是新來的保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猝不及防響起。

沈蓓一心裡一驚,下意識地抬起頭,對上一雙漆黑深冷的眼眸,彷彿能把人靈魂都看穿。

這就是她孩子的父親——寧少辰。

他緩步從樓梯上下來,一身矜貴清冷,絕頂的皮囊英俊迷人,氣質卻又危險得要命。

沈蓓一迅速低下頭,不敢再看:「是,我是新來的保姆,沈蓓一。

「沈蓓一,23歲,父親早亡,母親上個月因癌症去世;最高學歷高中……」寧少辰倒背如流地說出沈蓓一的信息,而後劍眉一蹙,「你還這麼年輕,為什麼要來應聘保姆?」

即便沈蓓一沒有抬頭,都能感覺到他帶來的威壓。

「為了照顧母親,我高中畢業就輟學,沒有一技之長,不好找工作。剛好看到寧家在招聘保姆,沒有學歷限制,我就來了……」

「不好找工作?那這幾年你又是如何維持你母親醫藥費的?」

知道自己會被懷疑,沈蓓一早就準備好了完美的說辭來解釋。

「親戚朋友能夠借的都借了幾圈了,所以現在急需一份工作賺錢還債。」

「招聘保姆的不止我們寧家。」

「但是寧家給的工資是最高的,我需要錢。」沈蓓一淡定應答。

寧少辰蹙眉看著眼前其貌不揚的女人,雖然她的回答很誠懇也很合理,但是心底那抹古怪怎麼也揮散不去……

還想開口問些什麼,忽然一個傭人匆匆下樓彙報:「寧先生,小少爺醒了,吵著要找您。」

寧少辰看了看時間,他一會還有個重要的越洋會議,遂抬頭對沈蓓一說:「小少爺能接納你,你才能留下,懂?」

「懂,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小少爺的!」素來平瀾無波的聲音帶了絲激動的欣喜。

寧少辰一走,傭人就對沈蓓一說:「你快跟我上來吧,小少爺鬧脾氣,可不好哄……」

沈蓓一聽聞連忙跟她上樓……

「小少爺,你就吃點東西吧,您午飯都沒吃,會餓壞的。」

「不吃,別來煩我!我要見爸爸!」

越靠近卧室,越清晰地聽到裡面的動靜。

孩子的聲音清脆稚嫩,沈蓓一下意識加快了步伐,連帶著眼底都浮現一層霧氣。

她的兒子,她念了整整五年的兒子,終於能夠見到他了……

沈蓓一壓抑著心中的狂喜,竭力不讓自己流露出異樣,看向床中央小小的糯米糰子。

小傢伙裹著被子,只留下一個腦袋在外面,微微捲曲的頭髮,有些凌亂。

此時因為生氣,小臉緊繃,唇畔緊抿,呆萌的可愛。

她無數次幻想著他的容貌,卻沒想到他如此的「秀氣」。

如果不是那各種明顯的男性特徵,他像極了女孩兒,漂亮異常,確切的說,像極了自己。

他是她的孩子,千真萬確!

血脈的羈絆讓她心顫抖的厲害。

沈蓓一的手,緊了又緊,壓抑著想抱抱他的衝動,出聲打招呼:「小熙?」

寧小熙轉過頭來,淺淡的劍眉一蹙:「大嬸,你是誰?」

「我是沈蓓一,新來的保姆。」沈蓓一微笑著,聲音有些顫抖。

「你過來!」寧小熙出聲命令。

沈蓓一依言靠近,寧小熙兀自從枕頭下拿出一個平板電腦,小手在上面飛快的輸入著什麼。

沒一會兒,寧小熙將電腦轉過來,對沈蓓一說:「把你名字輸進去。」

看到上面複雜的程序,沈蓓一訝異了一番,還是依言輸入了自己的名字。

過了大概一分鐘,寧小熙將電腦放至一側,抬頭:「大嬸,你18歲前的資料,都是假的。」

他說的很篤定,沈蓓一瞬間石化了。

這父子兩人,究竟是哪裡來的妖孽?

哪怕她的資料做的再天衣無縫,他們還能發覺不對勁……

寧小熙雙手環胸,嚴肅地盯著沈蓓一:「大嬸,你改資料,是為了勾-引我爸嗎?」

第2章 成功留下

沈蓓一瞅著一臉警惕的寧小熙,深呼一口氣,蹲身和他平視:「你覺得你爸爸那麼出色,能看得上我這樣的女人嗎?那些資料是為了好找工作,所以修改的。」

寧小熙聞言,上下細細打量一番。

這個新來的保姆不管長相打扮都很樸素,比之前來的二十多個花枝招展的女人,看起來順眼許多。

「哼,女人都善於偽裝!」寧小熙哼唧著開口,卻沒趕走沈蓓一。

他從被子里鑽出來,而後小胳膊一抬,命令道:「幫我穿衣服!」

瞅著小傢伙昂著腦袋一副傲嬌的小模樣,沈蓓一的心都要化了。

她拿過放在床邊的襯衫和褲子,溫柔細緻地幫他穿戴起來,眸里掩飾不住的慈愛。

「來,抬手。」

寧小熙隨著她的話乖乖地抬手抬腿。

其實穿衣服這種小事,他自己早就會了,只是莫名的,想讓她幫自己。

因為她身上的味道很溫暖,就和媽媽的味道一樣……

「換好了!」沈蓓一滿意地看著煥然一新的寧小熙,拿過床頭柜上的碗,輕聲哄道,「你是不是還沒吃飯?我喂你吃,餓壞了可長不高了。」

寧小熙回神,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這個大嬸跟前走神了,當即小眉頭一擰:「我不要你喂!」

「那你自己吃?」

「不吃!」

沈蓓一訝異,明明前一刻還好脾氣的孩子,怎麼突然又拗起來。

但是對他,她有足夠的耐心……

「不吃飯沒營養,沒營養會長不高的哦。」

「哼,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寧小熙負氣地甩開頭,「我說不吃就不吃,你給我出去,不要煩我!」

半晌,房裡沒有動靜。

寧小熙心底一咯噔。

這個大嬸,該不會這麼沒有耐心,就走人了吧?

他偷偷轉頭朝呆站在原地的人看去,暗暗鬆了口氣。

隨後,彆扭地道:「這些不好吃,我不要吃!」

正在思考該怎麼讓小傢伙吃飯的沈蓓一,立馬欣喜地問:「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寧小熙昂著小腦袋,開口:「我要吃雞蛋面,不要蔥。」

「好,我這就幫你去做!」

寧氏集團的大樓,寧少辰收到的就是這麼一段溫馨的視頻。

視頻里寧小熙坐在餐桌上,沈蓓一坐在他的旁邊,一口一口喂著他麵條吃,滿眼的慈愛。

雖然寧小熙依然一臉的冷酷,但是他的身體微微偏向身邊的人,主動向她索要食物,明顯是親近的姿態。

「少爺,看來小少爺接受新來的保姆了。」

寧少辰看著老傭人劉媽發來的信息,心底不知是什麼滋味。

他給小熙找了幾十個保姆,無一不被他趕跑。

終於有保姆成功留下了,卻是個身份動機都令人起疑的……

寧少辰將燃了一半的煙蒂掐滅,蹙眉撥出一個電話:「沈蓓一的身份真的沒問題?」

那頭的柳絮無奈地道:「我說寧大少爺,這個問題,你問過好幾遍了。我確認過好多次她的身份了,的確和資料所寫的一樣,背景乾淨的很。而且我也和她談過,這個人挺老實的,這才推薦給你的。怎麼,難道她也和之前的保姆一樣來勾引你了?」

之前很多保姆打著照顧孩子的名頭刻意接近寧少辰,柳絮也是知道的,所以對沈蓓一他格外謹慎地調查過。

「暫時沒有。」

「我就說嘛,就她那模樣還敢來勾引你,可太沒自知之明了。」

「小熙接受她了。」寧少辰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遠方。

「哎喲喂,能被這個小祖宗接受可真是稀罕了,」柳絮誇張地道,「我說你啊,這可是大好事啊,幹嘛一個勁疑神疑鬼。過了這村沒這店啊,別想再讓我幫你找人了。」

寧少辰淡淡地「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柳絮的能力他自是信得過,難得真是的自己多疑了?

反正寧家有的是保鏢和監控,倒也不怕那個女人翻出天來……

晚上,寧少辰帶著未婚妻高雯回家的時候,隱約聽到二樓傳來嬉鬧聲。

「少臣,那是小熙嗎?」寧少辰身邊化著精緻妝容的女人一臉驚喜地問,「我從來沒有聽過他笑誒。」

這時候老傭人劉媽也樂呵呵地上前:「是啊,這別墅一直安安靜靜的都不像有個孩子,現下這才熱鬧嘛!還是蓓一有本事。」

「蓓一是……」高雯有些緊張地問。

「新來的保姆。」寧少辰毫無起伏地解釋。

一聽到他的話,高雯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但是立馬她又恢復了溫婉的笑,看到劉媽端著水果要上樓,主動說:「劉媽,這是給小熙準備的嗎?我幫你送上去吧,正好我也有禮物要給小熙。」

第3章 寧小熙的維護

二樓,卧室。

「哈哈哈哈,你放手放手!」寧小熙躲避著沈蓓一的「攻擊」,逃竄著跳上床。

直到整個小身子躲在被子下面,他才綳著一張小臉道:「你居然敢撓我癢?」

沈蓓一無視他的冷臉,伸手在他臉上輕輕掐了下:「來笑一個,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總這麼嚴肅。」

寧小熙肉乎乎的小手拍開沈蓓一的手,依舊嚴肅地道:「大嬸,你這樣是要被辭退的知道嗎?竟然這麼以下犯上。」

「嗨喲,你這小傢伙還知道『以下犯上』啊?」沈蓓一失笑出聲,反而伸出兩隻手揪著她肉肉的臉龐,「那我就犯上了,你來打我啊!」

「我這就開除你信不信!」

「哈哈哈,」沈蓓一起身又去撓他的痒痒,「你開你開。」

「哈哈哈,你放開!哈哈哈……」

空曠的卧室瞬間笑聲瀰漫。

寧少辰和高雯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兩人在床上滾成一團的模樣。

寧少辰當即雙眉一蹙:「沈蓓一,注意你的身份!」

歡笑聲戛然而止。

沈蓓一見到黑著臉站在門口的寧少辰,立馬從床上下來,垂首恭敬地道:「寧少爺,對不起,我剛剛只是在和小少爺在玩鬧而已,對不起。」

「保姆就要有保姆的樣子!誰允許你對小熙動手動腳的?」

「爸爸,不要責怪大嬸!」寧小熙聽到聲音,立馬從被子里鑽出來,張開小胳膊站在沈蓓一的身前,「是我讓她陪我玩的。」

沈蓓一見小傢伙一副保護自己的姿態,心底湧出一陣暖流,看他的眼神滿是慈愛。

又是這個表情。

寧少辰見到沈蓓一那不自覺流露出的母愛,劍眉凝得更緊。

為什麼感覺這個女人看小熙的眼神那麼溫柔慈愛呢?就好似小熙是她的親生兒子一般……

隔著寧少辰,高雯見到了沈蓓一。

對方看起來約莫三十四五的年齡,五官僅僅算得上端正。帶著一副黑色邊框眼鏡,皮膚暗黃無光。

穿著洗的泛白的格子襯衫,灰色的運動褲,黑色的運動鞋,掩不住的鄉土氣息。

得知這個平凡的女人就是寧家新來的保姆後,高雯立馬溫柔地安撫身邊的男人:「少臣,別生氣啦。小熙這幾天一直不開心,難得有人能讓他笑出來,該獎勵才對啊!」

說著,她轉向沈蓓一,親和地道:「別害怕,少臣她就是太在意小熙了而已,你是今天剛來的嗎?」

「是的。」沈蓓一這才注意到寧少辰身後的女人,連忙回復。

女人長相美艷,打扮高貴,談吐優雅,看她和寧少辰親昵的模樣,應該就是寧少的未婚妻了,也就是小熙以後的後媽。

「以後小熙就麻煩你了,」高雯朝她點點頭,然後從包里掏出一個禮盒,俯身遞給寧小熙,「小熙,這是你一直想要的限量版定位手錶,送給你,希望你天天開開心心的哦。」

寧小熙沒有接,直接扭頭上了床,蒙著被子瓮聲瓮氣地道:「我困了,我要睡覺。大嬸,關燈!」

「寧小熙,你的禮貌呢?」

「少臣,別吼小熙!」高雯拉著寧少辰走出房間,和寧小熙說了聲「晚安」。

走到樓下,高雯將手錶交給寧少辰,依舊溫婉地道:「少臣,那就麻煩你幫忙轉交了。我看小熙最近心情不好,就想買點他喜歡的,這個手錶我找了好多地方才找到的。」

說話間,秀眉皺成了一團,看樣子,對寧小熙十分擔心。

跟著下樓的沈蓓一將她的表情收入眼底。

這女人貌似對寧小熙還不錯,希望她嫁給寧少辰後,也能始終如一地愛護小熙……

不過,她為什麼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

「你啊,就是太慣他了。」寧少辰無奈地道。

「下個月我們就訂婚了,以後都是一家人,這都是我該做的啊。」

寧少辰看著賢淑的高雯,顯然對她的體貼很滿意。

他接過她手裡的包裝盒,臉上的溫柔在轉頭看向沈蓓一時,一掃而光,冷冷的道:「拿去給寧小熙。」

「是,少爺。」

正盯著高雯打量的沈蓓一立馬回神,接過盒子就朝樓上走去。

突然,沈蓓一腦海中一道白光閃過。

她想起來了,當初自己在醫院的手術室外,見過那個女人!

是她,親自送來的寧少辰的精-子!

第4章 面癱

沈蓓一瞬間腦子亂成一團。

那個女人看寧少辰的眼神,明顯很愛他。

但是她為什麼要讓別的女人懷上自己男人的孩子?

更奇怪的是,當初是寧家的人主動找上的自己要她做代孕。

以寧家的條件,哪個女人不是主動撲到寧少辰身上為她生孩子,又為何要這種方式?還專門指名自己?

一切的一切就和迷霧一樣將她籠罩,理不清理還亂……

「大嬸,是不是你在外面?」一道軟糯的呼喚拉回她的神思。

沈蓓一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已經站在了小熙的卧室門口。

她立馬開門進去,就見到床上的小傢伙抬著身子,濕漉漉的黑眸看著她。

沈蓓一的心一柔,上前將禮盒遞給他:「吶,你的禮物。」

「我才不要!」寧小熙看也不看禮物一眼,嘟嘟嘴重新躺下,「你陪我睡,我沒睡著你不準走!」

「好,你睡著了,我再走。」沈蓓一將禮盒放在床頭柜上,上前給寧小熙掖了掖被子,「睡吧,要不要我給你讀個故事或者唱個歌?」

「哼,你當我是小孩子嗎?才不要呢!」寧小熙嘴上拒絕的乾脆,心底卻是忍不住嚮往。

有媽媽的孩子是不是睡前也都會給他們唱歌講故事?

「你不就是小孩嗎?」

「我已經五歲了,不是小孩了!」

見到寧小熙睜眼瞪著自己,沈蓓一失笑著調低了燈光的亮度:「好好好,你不是小孩了,睡吧。」

寧小熙重新閉上眼,還不忘叮囑:「不準偷偷走掉!」

「我不走。」沈蓓一溫聲回復,一邊隔著他的被子拍他的胸脯,一邊輕柔地橫著搖籃曲。

悠揚的曲子在寧靜的夜色中響起,滿是媽媽的溫柔。

寧小熙滿足地揚起唇角,漸漸入睡……

看著孩子的睡顏,沈蓓一的眼裡再次起了霧氣。

她吸了吸鼻子,母親去世後,一個多月了,她終於覺得自己活得像個人了。

真好。

只要能夠和兒子在一起,其他都不重要了……

而房間里一心撲在寧小熙身上的沈蓓一,也就沒有見到門口的寧少辰,正透過虛掩的門縫,一臉複雜地看著她……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日子過得倒是很平靜。

寧小熙剛開始,對她各種挑剔和嫌棄,見她不惱也不怒,折騰了幾天,也沒什麼勁了。

倒是沈蓓一,她享受著和寧小熙的每一刻的相處,她摸索著他的脾氣性格,陪著他的喜怒衰樂。

可能是感受到她的真心,寧小熙開始對她越來越依賴。

而和寧少辰,雖然每天都有見面,但她刻意躲避,倒是沒什麼交集。

比想像中的生活,平淡了許多,卻很幸福。

一天晚上。

「爸爸,你是說,你要帶我去攝血島?」沈蓓一剛走到寧小熙的房間門口,就聽到他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這孩子,說是才5歲,可能因為太聰明,又像他爸,冷得很,所以,除了在她面前和劉媽面前,倒是極少見他情緒這麼高漲。

寧少辰俯身,拍了拍兒子的肩:「早點睡,明天早上出發。」

「好的,爸爸!」

寧少辰走到門外,看到站在門側的沈蓓一,面無表情的吩咐道:「把他東西收拾下。」走了兩步,又停下,「你也一起去,方便照顧他。」

「哦!」沈蓓一開心不已。

她才不管這次旅行是為了什麼,也不在乎自己去的目的,反正這是她與兒子的第一次旅行,她異常興奮。

看著那道背影走遠,沈蓓一忍不住的高興原地跳了一下,滿是少女的活力。

惹得遠處那道一直關注他的身影微微僵住。

寧少辰盯著沈蓓一跑進屋子的身影,抿唇: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如此開懷的一面,終於不再是老氣橫秋的感覺,而是23歲的女人該有的一面……

沈蓓一一進去房間,就開始興奮地翻箱倒櫃:「小熙,你說那裡是海邊,那我要不要給你帶游泳衣?」

「防晒的是不是也要帶?」

「還有,你會不會海水過敏?」

「你會游泳嗎?」

「你……」

「喂,大嬸,你有完沒完,又不是你出去旅遊,你那麼興奮做什麼?」寧小熙打斷了一直在那自言自語的沈蓓一,直接將被子蒙到頭上。

「寧小熙,你這樣會缺氧的。」沈蓓一上前把他的被子扯下。

見他瞪著自己,她在他臉上擰了一下:「屁大點的孩子,天天愛生氣。小心長大後和你爸一樣面癱!」

門外,正想過來叮囑什麼的寧少辰,聽到這句話後,臉不由得一黑:「面癱?」

冷沉的兩字從身後炸起,沈蓓一瞬間汗毛倒豎。

轉頭,就對上寧少辰深不見底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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