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衿嬀綰蔚淖屓寺犪嵊辛肆藚s此生的衝動。還說,此歌被禁,全球只存一份完整版本。真的有這麼一首歌嗎?它真正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看《布達佩斯之戀》。
信則有,不信則無。但是剛剛點進去聽了,幾秒就關了,沒有那個勇氣。。。。。

上大學的時候,學校裏悄悄流傳過一盒磁帶,叫《黑色的星期天》 [1] 。議論的人多,真正聽的人少,因為據說聽了這首歌的人,都會自殺。


我聽了,沒自殺(後來知道聽的並非完整版)。至今,我都能想起在宿舍裏,戴著耳機按下播放鍵的那一刻。那天晚上,宿舍裏的哥們兒輪流看著我,不讓我出門,不讓我走近窗戶,上廁所都得跟著。說實話,我當時很害怕,一宿沒睡著。

這個傳說現在網上還在討論,還有人專門蒐集了類似的魔曲,錄了研究視頻,研究這些音樂的心理成因。


兩周前,我在太爺爺留下的筆記裏,發現了他 26 歲時遇到的一件事,竟然和這種音樂有關。事情發生在上海楊樹浦工業區(今楊浦區)。筆記裏記錄的一些地方,現在還存在,我到上海待了兩天,把這個故事記了下來。

事件名稱: 鬼曲連環殺人案


事發時間: 1916 年 8 月 中旬
事發 地點:上海楊樹 浦地區
記錄 時間:1920 年 10 月

這幾年做夜行者,查過幾百件大大小小的案子,除了記錄下來,我並不願和人聊起。直到前幾天,戴戴突然問我:你見過最可怕的兇手什麼樣?她在寫偵探小說,說想寫一種「看起來很普通,實際上很可怕」的兇手。


小寶給她講了安定門外的喫嬰案件,說這個兇手最可怕,看起來很溫和,但卻敢撬開小孩的腦殼喫腦髓。戴戴不滿意,說有點噁心,但不夠可怕。小寶又講了好幾個案子,戴戴聽得入迷,但每回都搖搖頭。


我進臥室找出以前的筆記,翻到了民國五年(1916 年)的記錄,說:「幾年前有個案子,小寶也沒聽過。這個兇手,我現在還在琢磨。」我泡上茶,拆了包煙,給他倆講了這個我稱作「鬼曲」的案子。


那是民國五年(1916 年)8 月,我還在上海。半年前,我從報社(指《申報》)辭職,開始單幹,但做得並不好。我住在虹口的一間日式旅館裡,沒有助手,沒有槍,也沒幾個朋友。而且,大煙抽得還很兇。為了安心抽煙和查案方便,我在黃浦江北岸的碼頭還有一間棚屋。那個地方是個巨大的貧民窟,住的都是「棚戶人」。

每隔十天半月,我都會在碼頭棚屋裡待一陣,過過癮,一點也不想戒掉。非要問我為什麼,大概是當時黃先生的事 [2] ,我還接受不了。

民國初年起,上海黃浦江畔有一些貧民窟,類似現在的城中村。這裡住的主要是來上海乞討和做工的移民,大部分來自蘇北、山東和安徽。他們用破席、木板和稻草搭建房屋,屋內用稻草鋪在磚上做牀鋪,把破罐子當爐子使。棚戶區的居民被稱為「棚戶人」,是上海底層人的代名詞

民國初年起,上海黃浦江畔有一些貧民窟,類似現在的城中村。這裡住的主要是來上海乞討和做工的移民,大部分來自蘇北、山東和安徽。他們用破席、木板和稻草搭建房屋,屋內用稻草鋪在磚上做牀鋪,把破罐子當爐子使。棚戶區的居民被稱為「棚戶人」,是上海底層人的代名詞
民國初年起,上海黃浦江畔有一些貧民窟,類似現在的城中村。這裡住的主要是來上海乞討和做工的移民,大部分來自蘇北、山東和安徽。他們用破席、木板和稻草搭建房屋,屋內用稻草鋪在磚上做牀鋪,把破罐子當爐子使。棚戶區的居民被稱為「棚戶人」,是上海底層人的代名詞

8 月 12 號中午,我在棚屋區過完癮,外面有人敲門,是住在隔壁的女孩陳姍姍。這姑娘是安徽巢湖人,那年 23 歲,在棉紗廠工作,總是上夜班。姍姍是棚屋區唯一認識我的人,經常給我拿些水果糕點,問我在看什麼書。偶爾,她也會很小心地勸我少抽點煙。


那天,她才剪過頭髮,梳了個學生頭,臉圓圓的,腫著眼睛,穿了件藍色短衣。她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問我:「金先生,你是個讀書人,你說世界上真有鬼魂嗎?」


我剛抽完煙,腦袋裡飄飄忽忽的,就敷衍了幾句,說世上根本沒有鬼,都是人編出來的。她沒吭聲,我又說了一句:「也可能有,報上不是有很多人都在說靈魂科學嗎?」她盯著看了我一會兒,說了句「謝謝金先生」,就走了。


我當然不信鬼神,但懶得解釋太多。那兩年,不少人在研究一種西方的科學項目——靈魂學說,號稱靈魂不死,可以感知,甚至和活人一樣有善惡之分,能做壞事。就在前一天,《申報》剛剛登了一篇廣告:《伍廷芳演講通神社事預志》,預告裏說,江蘇教育會邀請伍廷芳 [3] 在上海做靈魂學演講,演講就在 8 月 17 號進行。


第二天,是農曆的鬼節。早上 9 點多,我出門時又遇到了姍姍。她剛下夜班,有點迷迷糊糊。平時下夜班,她都會換上自己的衣服,工廠裏的女孩都這樣,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是工人,出了廠就會穿得乾乾淨淨,特別喜歡打扮得像個女學生。這天早上,姍姍卻穿著沾滿了線頭的灰色油服(工作服的俗稱),胸口有一大片血跡。我叫住她,問出了什麼事。


她說,鬼魂又作孽了,一個姐妹夜裡自殺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跳的,早上下班的時候,在水塔下面發現了屍體,頭全摔爛了。」姍姍說著彎腰嘔吐起來。

我扶她進屋躺下,倒了水,告訴她我是記者,有什麼不對的事情,可以幫忙查查。她躺了半天才緩過勁,開口卻說:「金先生,鬼魂是有的,因為它們有聲音。」


我問她聽見過鬼魂的聲音嗎,她搖搖頭,又發獃。我找了把椅子,坐著抽煙,慢慢和她聊。


姍姍上班的棉紗廠,是個中日合辦的工廠,叫恆和棉紗公司,車間設在楊樹浦西邊,靠近閘北,歸中國人管轄,附近有火柴廠、捲煙廠,還有上海自來水廠和發電廠。從一個月前起,已經有七個女孩接連自殺,都是從高處跳下,有的在廠裏,有的在外面。昨晚是第八個,死掉的女孩是姍姍的好朋友,泰州人,比姍姍大兩歲。


「她是我們姐妹會 [4] 裏的二姐,跟我關係最好。二姐總跟我說,只要好好乾活,就能在上海熬出來。」


二姐死前一段時間,連環自殺的事情已在廠裏傳得人心惶惶,報上也有各種說法,其中議論最多的是,說每個跳樓的女孩,死前幾天都聽見過奇怪的聲音。


「有人說是女人小聲說話的聲音,有人說是唱歌,還有人說是鬼魂在叫熟人的名字,叫到誰,誰就會自殺。」


流言是怎麼傳開的,誰也說不清楚,就連報紙上登的,也沒人分得出先後。


那天下午,我在工廠區的一座茶樓見到了老趙,他是《大時報》的記者。以前做記者的時候,我經常和他聊天。


見我打聽恆和廠的事情,老趙很興奮,從包裏掏出他馬上就要登出的一篇稿子,標題叫《靈魂作曲殺人:恆和棉紗廠跳樓女工遺書曝光》。稿子裏說,有人發現第一個女孩的遺書,遺書中寫著:「靈魂永不消散,凡聽見我的,必將和我一樣。」


我問他,遺書在哪兒?誰發現的?

老趙說,是個讀者的投稿 [5] ,說自己是第一個死者生前的朋友。連環自殺發生後,《大時報》收到不少讀者投稿,都是說自己聽到的鬼曲傳說。


我說:「人人都是聽說,你們總得查查。」


老趙沒說話,從包裏掏出一摞最近的報紙放在桌上,一張一張翻給我看。每份報紙都有恆和廠傳說的新聞。老趙給我點了根煙,繼續說:「你不是沒幹過這行,每天那麼多新聞,真等查清楚再寫,早晚了。」


說完,他又從包裏翻出個信封,給我看郵戳:「我不是沒調查,畢竟人命關天。說自己是死者朋友的這個人,一直在投稿,每多一個人自殺,他就投一篇新的,評論鬼曲的事。可能他真的知道點什麼。」老趙說,正在和郵政的朋友打聽,想法查查這個人。


我點點頭,說查到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就沒再問新聞的事,讓他細說一下之前的自殺案。


第一起自殺,發生在 7 月 15 號,一個恆和廠的女工從工廠水塔上跳下,當場摔死。從那之後,每隔三五天,楊樹浦一帶就會有女孩從高處跳下自殺。算上昨天的第八個女孩,死者全是恆和廠的工人,其中七個是蘇北人,年紀最小的才 16 歲。


我問老趙,真相信鬼曲這種事嗎?

楊樹浦區各個工廠之間形成了密集的商業區,平時,逛街遊玩的人就在工廠之間穿梭。圖片是聳立的發電廠煙囪,下面就是街道

楊樹浦區各個工廠之間形成了密集的商業區,平時,逛街遊玩的人就在工廠之間穿梭。圖片是聳立的發電廠煙囪,下面就是街道
楊樹浦區各個工廠之間形成了密集的商業區,平時,逛街遊玩的人就在工廠之間穿梭。圖片是聳立的發電廠煙囪,下面就是街道

老趙搖頭大笑:「怎麼可能?往報紙上寫的,哪能真信?」

他話音未落,一個影子從我們倆面前的欄杆外閃過。走過去一看,一個女孩摔在地上,是從茶樓後面的煙囪上跳下來的,那是楊樹浦發電廠的煙囪,差不多 100 米高。


屍體很快被人羣包圍,有人喊道:「又是恆和廠的姑娘!」


那女孩的屍體十分瘦小,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身體摔成了畸形,趴在地上,很快淌了巨大一攤血。天氣悶熱,瞬間招來一羣蒼蠅,圍觀的人指指點點,捂住口鼻。


老趙掏出相機,探出身子拍了幾張,又飛奔下樓,衝進人羣拍了幾張。親眼遇上女工自殺,他很興奮,要馬上回去寫稿。


我跟著跑下樓,看了一會兒,彎腰乾嘔了一陣,從旁邊店鋪裏找來一塊破布,蓋在女孩屍體上。我和老趙招呼了一聲,叫輛黃包車回了碼頭住處。


晚上,我讓姍姍帶我去了恆和廠。夜班 6 點開工,我和姍姍到恆和廠門口的時候,已經 5 點半,門口賣小喫的小販已經支起了攤子吆喝。來上夜班的女工三三兩兩聚集在廠門口,有裹小腳的,有穿布鞋的,還有穿高跟鞋的,年輕女孩燙著捲髮,留學生頭,年紀大點的盤著頭。她們都在議論下午從電廠煙囪跳下的女孩。

獨輪手推車是當時上海廣泛使用的交通工具,比黃包車價格便宜,一輛能坐很多人。上下班的女工和小孩最喜歡坐

獨輪手推車是當時上海廣泛使用的交通工具,比黃包車價格便宜,一輛能坐很多人。上下班的女工和小孩最喜歡坐
獨輪手推車是當時上海廣泛使用的交通工具,比黃包車價格便宜,一輛能坐很多人。上下班的女工和小孩最喜歡坐

一輛坐著四五個女孩的手推車在門口停下,跳下一個梳辮子的女孩,跑到我倆跟前,她穿著和姍姍一樣的藍衣服。辮子女孩拉著姍姍小聲說了幾句話,姍姍登時臉色蒼白,嘩嘩掉眼淚,辮子女孩也跟著抽泣。


下午死掉那女孩也是她們姐妹會的,是包工頭從山東僱來的童工,住在包工 [6] 宿舍裏,在上海一個親戚也沒有。

我問她們倆:「她這幾天聽見過那奇怪的聲音嗎?」


姍姍搖搖頭,說:「沒聽她提過。上次二姐出事時,我們都被嚇得不輕,姐妹們說好不再講鬼曲的事情了。」


夜班上工的鐘聲敲了幾下,兩人哭了一會兒,進了恆和廠。我在工廠門口找了家攤子喫雲吞面,問老闆知不知道恆和廠出了什麼事。老闆指了指廠裏的鐘樓,讓我仔細聽。恆和廠裏的廣播正在放音樂,斷斷續續傳來,像是大提琴。


「聽見沒?以前午飯和下午放工,都只放半小時音樂,現在放一個小時,就怕工人心情不好。」


我問為什麼,麵攤老闆壓低了嗓子說:「這廠裏不幹凈,不定什麼時候就響鬼曲,廠主想了很多法子,恨不得天天放交響樂,壓一壓。」


麵攤老闆說,那鬼曲每夜都會響,大部分人都聽不見,但只要聽到的人,過不多久就會自殺。


第二天早上 6 點,我在恆和廠門口等姍姍下班。她乾的是接頭工,每天下午 6 點到第二天早上 6 點,除了向拿摩溫申領個休息簽去上廁所,其他時間都站在紗架前,盯著木管上的紗錠,找出斷掉的線頭,打上死結接上,一分鐘接 6 個。

接頭工算是棉紗廠裏最枯燥、最機械的工種,工作方式類似卓別林在《摩登時代》裏擰螺絲。「拿摩溫」是英文 NUMBER ONE 的音譯,指民國期間紗廠車間的工頭。紗廠的拿摩溫一般是女性,由普通女工升上去。底層女工的工作生活與拿摩溫事事相關,因此總會盡量與拿摩溫處好關係

接頭工算是棉紗廠裏最枯燥、最機械的工種,工作方式類似卓別林在《摩登時代》裏擰螺絲。「拿摩溫」是英文 NUMBER ONE 的音譯,指民國期間紗廠車間的工頭。紗廠的拿摩溫一般是女性,由普通女工升上去。底層女工的工作生活與拿摩溫事事相關,因此總會盡量與拿摩溫處好關係
接頭工算是棉紗廠裏最枯燥、最機械的工種,工作方式類似卓別林在《摩登時代》裏擰螺絲。「拿摩溫」是英文 NUMBER ONE 的音譯,指民國期間紗廠車間的工頭。紗廠的拿摩溫一般是女性,由普通女工升上去。底層女工的工作生活與拿摩溫事事相關,因此總會盡量與拿摩溫處好關係

趁著白班交接的空隙,姍姍幫我找到了她車間的拿摩溫——一個 30 歲的無錫女人,燙著波浪卷,說話很乾脆。在工廠裏,她是姍姍的上級;出了工廠,她是姍姍的「乾娘」。姍姍說:「我的理想就是努力工作,當上拿摩溫,雖然我不是無錫人,也不是上海人。」

拿摩溫幫我找到了唯一目睹過自殺的那個女工。這是個山東女孩,19 歲,和第四個自殺的女工月娥很熟。上週的一天,她突然找到拿摩溫,說月娥自殺前,自己就和她在一起。山東女孩和月娥是同一班次的夜班女工,都在搖紗間工作,兩人下班後經常一起逛街,喜歡去小沙渡路(今西康路)的明月茶館,花幾毛錢聽蘇北戲。一個月前的一天,月娥突然說想去看教堂。


「我倆都不信教,但月娥姐說自己很累,想看看教堂裏的畫,會輕鬆點。」


7 月 15 號中午,她們去了八埭頭(當時楊樹浦的一個主要商業區)一座廢棄的教堂。


「我們坐在椅子上聊天,天太熱,我就睡著了,醒來發現月娥姐不見了,裏裏外外找了幾遍,不見人。我就喊她,越喊越害怕,教堂裏有迴音。」


她壯著膽子往禮拜堂後面走,在一個環形樓梯上看見了月娥。當時,她並不知道那是通向教堂鐘樓的樓梯。


「我叫月娥姐,叫了好幾聲,她不理我,就一直慢慢上樓,也不回頭看。(她)走到樓梯拐彎的地方,慢慢轉身,我看見她的臉,嚇得大喊一聲,就跑了。」


我問她為什麼害怕。


「月娥姐的臉色又黑又紅,她是長頭髮,披散著,像在看我,又沒看我……而且,她拐彎的時候,先轉過身子,再慢慢扭過頭。」


月娥上樓的樣子,就像有什麼東西拉著她走。


這件事在廠裏傳了半個月,變得越來越邪乎。有人說,月娥是在教堂被什麼東西吸了魂,有人說她聽過鬼曲,還有人說她得了結核病 [7] ,一直心情不好,上班的時候也會鬧情緒。

我問山東女孩,為什麼月娥剛死的時候,沒有說這些。


「月娥姐死了,我怕人說跟我有關……後來死的人越來越多,我就憋不住了,想起月娥姐的樣子,不說出來我會更害怕。」


我問:「月娥死前有跟你說過鬼曲嗎?或是聽到什麼東西?」


「沒有,死了幾個人之後,我才聽說的。」她低頭想了一會兒,又說:「但是,看月娥姐的樣子,說不定也是聽見過那鬼曲。」


我讓拿摩溫在恆和廠門口隨便叫了幾個女工,打聽鬼曲的事。幾乎人人都相信有鬼曲,但到底是什麼樣的曲子,沒人說得清。有的女孩不等問完,就嚇得轉身跑掉。

自清末上海開埠,湧入了大批江浙贛皖的移民,他們沿河划船而來,直接在蘇州河和黃浦江上安家,住在船上,主要以男人運貨或搬運為生,稱作船民。圖片是一張船民舉行婚禮的照片,即便條件很差,但婚禮也要做足面子

自清末上海開埠,湧入了大批江浙贛皖的移民,他們沿河划船而來,直接在蘇州河和黃浦江上安家,住在船上,主要以男人運貨或搬運為生,稱作船民。圖片是一張船民舉行婚禮的照片,即便條件很差,但婚禮也要做足面子
自清末上海開埠,湧入了大批江浙贛皖的移民,他們沿河划船而來,直接在蘇州河和黃浦江上安家,住在船上,主要以男人運貨或搬運為生,稱作船民。圖片是一張船民舉行婚禮的照片,即便條件很差,但婚禮也要做足面子

下午,我讓姍姍回去休息,跟拿摩溫去了蘇州河南岸的船民區,這裡住著一個剛從恆和廠辭職的女工,江西人小梅。


小梅 21 歲,有個剛滿一歲的兒子,丈夫在自來水廠工作,她背著兒子在恆和廠做工,每天來回要走幾個小時。四天前,她和同車間的姐妹說,晚上 10 點多,在車間外給兒子餵奶的時候,聽到了鬼曲。因為有兒子,她不想死,當天領了工錢就辭職了。


我們到蘇州河時已經下午 5 點多,小梅的丈夫正站在船頭,手裡抱著小孩,小梅呆坐在船艙裏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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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北洋夜行記

老金 歷史愛好者,喜歡整理詭異舊聞、都市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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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傳的不一定是原版的,聽過,實在沒有勇氣聽完,因為很難聽!

我在百度搜到過。

一個女高音唱的。

就覺得很黑,很孤單。

現在回憶起來,就是從那個時間段之後,性格慢慢變了,會很極端,會覺得所有人都不愛我,會覺得活著沒有意義。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首歌的原因。

有些東西還是別碰比較好。


網上肯定找不到原版的鋼琴曲,這種事就像很多靈異事件一樣以訛傳訛被傳開的,不過萬事都不是絕對的,我不太相信是真的,但依然有真的的可能。
聽過一次,心就像被揪起來一樣難受,有窒息感,聽完後覺得了無生趣。覺得活著沒有意義,對生命產生絕望感。整整一天沉浸在這樣的絕望感中無法自拔!不敢再聽下去了。
有段時間循環播放,覺得挺好聽的……布達佩斯之戀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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