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越來越多的文學作品當中或者說戲劇當中,很多人都會去要求做了壞事的人(特別是觸犯到能廣泛引發共鳴的錯誤時,比如感情問題)一定要得到懲治,全身而退就是在宣揚錯誤,主角人格形象很難去複雜化。以前的文學作品好像對於這些要求沒有那麼嚴格,是因為社會的公序良俗越來越廣泛,人們的道德感越來越高還是我們對於文學作品越來越苛刻甚至苛求達到道德完美化?

看了一些回答,很多答主讓我舉例子,說實話我很難去具體的拿出一些例子出來,但是可能我總感覺身邊的人或者網路中對於戲劇或者文章的道德正確性越來越嚴格,凡事文里文外戲裡戲外都談三觀,當然,閱讀這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每個人都可以有不同的見解,但我實在是不明白三觀為何能成為一個作品本身的評價標準,文字流暢,敘事描述精彩,立意無論高低,在我眼裡都有可能是好作品。去談論人物的結局走向因此判定作品的三觀完整性在我覺得是很荒唐的一件事情,可能是我小題大做,這種現象並沒有大範圍的發生,但就我所感覺到是有此類問題


當下這種審視一切作品都先從角色行為是否符合三觀入手的現象,我覺得稱之為讀者巨嬰化也並不為過。

我之前用一句話形容過這些人——「可是安娜卡列尼娜的確出軌了啊!」當一個人對你說出這樣一句話時,你就應該及時地意識到,對方不是一個可與之探討文學的對象。

實際上,說「其他時代的三觀或許與現代不同」「每個人三觀不同」「網文怎麼能和名著比」(這句一般是三觀警察用來當借口的),都不能被視為對這個問題的正面回擊,甚至可以說,這些說法都在某種意義上給三觀警察站台了。因為實際上文學作品沒必要符合任何一個時代,任何一個人(包括作者自己)的三觀。

曾經我問過一些雙潔黨(我並不喜歡這個稱呼,但姑且將其作為通用稱呼吧),為什麼會在意小說主角是不是c?大部分人給出的回答是:因為我有c男情結,我不想和非c談戀愛,所以你告訴我主角不是c,我會膈應。

這就說到點子上了,雙潔黨也好,三觀警察也好,他們的核心出發點實際上是「我會膈應」。其他什麼「這樣對社會風氣形成不正導向」都是借口,甚至是他們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他們只是不想承認「三觀正」是「三觀正好與我一致」的縮寫。

(補註:這裡拿雙潔黨舉例,是因為雙潔和三觀警察剛好形成了一個有趣對比。從「雙潔」這個名字上就可以看出,雙潔黨其實心裡是認為c比非c好的,但是他們知道這話說出來自己立刻就成了大清遺民,所以他們只敢承認「因為我膈應」。而三觀警察心裡知道其實只是我膈應,但如果說出來「只是我膈應」,就等於承認自己的觀點是主觀的,所以他們要說「我在維護三觀/公理」,試圖讓自己的行為看起來更加合理)

那為什麼這種風格會成為主流呢?兩方面的原因:

其一是,「取悅」成為了幾乎任何行業的財富密碼。只要你能夠取悅最多的人,你就可以賺大錢,其他的都不重要。你要儘力避免任何可能的膈應人,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因為你膈應到了小人物,你會掉粉,你膈應到了大人物,你會下架。在這個前提之下,網文自然就是由「避開毒點」和「套路」所組成的「爽文」。而那些習慣於被取悅的人,他們自然就越來越容不得被膈應,把「我花了錢,我不能被膈應」當成了自己的絕對理念。

其二是,「自我審查」已經成為一切創作行業的潛規則。你問我中國有沒有一條法律規定遊戲里的血不能是紅的?網路小說里不能出現自殺?答案當然是沒有,這些我們當成笑話卻真實存在的東西,都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的自我審查。我們違反了無數次「相關法規」,但沒有人知道自己違反了什麼法規,於是我們(包括我)開始習慣於每次寫下點什麼東西時第一反應就是「沒有踩到關鍵字吧」,當所有人開始習慣於審查和舉報,那麼出現三觀警察,打著「你的思想危害社會」的旗號命令你閉嘴消失,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這就是我為什麼一直在言論自由問題上非常極端,甚至認為一切針對言論創作的審查和舉報都不應該存在——因為你容得下的東西和你容不下的東西沒有本質不同。三觀不正的作品可以被下架,有自殺情節的作品就可以被下架,對審查者來說他們沒有任何不同,因為審查者是全體國人,你喜歡的東西總會在某些人眼裡十惡不赦,這就是一個不能被開啟的閥門,沒有誰扛得住它後面的滾滾洪水。

而且說真的,隨便哪個網文哪個動漫,危害再大,三觀再不正,比得過某日記嗎?如果大家可以像看笑話看小丑一樣容忍某日記的存在,那何必害怕那些網文和動漫?何必要他們消失?

在這兩個原因背後的現實,無疑是相當悲哀的——人們需要被取悅、人們無法容忍一切「不同」的原因,正是因為人們活在巨大的痛苦和恐懼之中。經濟下行,全民996,因為不敢再追求未來所以變得「佛系」和「喪」,害怕變數,隨時隨地希望有個「爹」一般的存在……這些「三觀警察」一方面因為想要被照顧、想要被保護而將zf視作「爹」,一方面又希望自己是那個「爹」,可以被全世界取悅,可以消滅一切自己看不慣的。

所以就知道,「三觀正」不是文學作品的基本要求,「不要求文學作品三觀正」倒是一個精神上已經斷奶的正常讀者的基本要求。


題主的發現是對的,同時很有價值。它表明目前的社會的保守化愈演愈烈。希望題主能就著這個問題繼續思考下去——不要淪為道德家,就是最好的出路。

看看最近的《隱秘的角落》、《三十而已》、《三叉戟》甚至《八佰》,很明顯感覺到,有非常多的觀眾對劇里那些破壞秩序(無論採取什麼方式破壞,破壞哪個層面的秩序)的人物產生了一種詭異、誇張的厭惡感。說「恨不得殺全家」也不為過。

非常苛刻地要求文學作品有一個非常正確的三觀,這種心態本身是沒有文藝常識的表現,是不合理的,跟文藝的好壞本身無關。所以這並不是一個文學批評、鑒賞的問題,胡亂引用文學史是看不清這個問題的本質的,這實際是一個社會文化問題。

背後的社會成因十分複雜。

但可以肯定的有兩點:

(1)現實中的不安全感,包括各種混亂和不確定,已達到了一種讓人無法忍受的程度。

道德最重要的功能是將日常生活秩序化。生活中越是缺乏秩序,大家就會越苛刻地指責文學、影視作品裡那些肆意破壞秩序的人物和段落。

值得注意的是,這並不是說人們有意呼籲一種有秩序感的生活。當然,這種想法會有。不過我想更多時候,恰恰相反,人們其實只想更加肆意地破壞秩序,把種種束縛、掣肘都留給別人,也是「敵人」。

(2)我們本來就很習慣過那種恨不得把所有人都綁得死死的「道德生活」。

逆來順受是主流。那些有挑戰落後道德觀的勇氣、想法乃至行動的人,畢竟是少數中的少數。而且他們自己的聲音本來就很微弱。

當容錯率越來越低,改變生活的各方面前景越是無望,逆來順受的人越來越多時,就會有很強悍的聲音出來,批判文學作品中那些破壞秩序的現象。

說實話,其實他們並不是真的有多恨,一部文學作品竟然那麼三觀不正。他們恨的,只是這種三觀不正堂而皇之地滿大街亂跑,讓他們的懦弱內心備受煎熬,完全受不了。

必須承認,正常情況下人面對生活時都是懦弱的,只不過今天的程度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更深一些。


文學的根源是現實生活,而現實生活是不會完全按人類在某一時代認為正確的三觀展開的。隨著社會歷史不斷發展,很多觀念都在改變,並不存在絕對正確的觀念,文學作品總是會有冒犯到某些人三觀的時候。三言二拍裡頭父母可以按「不孝」要求處死子女,你換到2020年這可能就要反過來殺一波頭。又反過來講,現代人的戀愛自由在古代可能就成了名不正言不順的淫奔。或者來個誇張點的,印加帝國還有死亡崇拜,壽終正寢的人要再到陰間受一通苦才有資格升天,這和現代人的三觀差得就更遠了。又比如說古羅馬的智術師一類的辯論者在為委託人辯護的時候更是無所不用其極,就連西塞羅這樣的人在辯護詞里也顯得異常無節操,但是那就是那個時代的規範,也沒有人覺得他不道德。

在需要反映人生複雜性的作品裡強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一件非常幼稚的事情,人生從來都沒有理想狀態,只看到天上的理想不去看地上的陰溝既天真又危險。

當然在古典時期或者更早的史詩與悲劇一類的敘事作品很少會把反面人物當成主角來寫,因為那個時代文學是一種貴族化或者宗教化的產物,描寫的對象不是神靈就是英雄和首領,直接決定了主人公不可能是反面角色。但這個階段的作品也不是只有大團圓,時常會有悲劇描寫。這種悲劇往往是由於主人公身上的某些缺陷導致的,最後會有一個認清真相悔恨無比的階段,這就使得主人公從扁平化的正面形象變得能夠犯錯了,可以有負面的成分。當然這種模式下往往是要達到一種特殊的效果,在亞里士多德的《詩學》中被稱為「卡塔西斯」,也就是一種疏泄與凈化,是要引起讀者的哀憐與恐懼,從而釋放負面情緒。在古代希臘羅馬戲劇被視為全民性質的活動,是可以使人民受到教育的重要活動形式。

在喜劇和諷刺作品中,反面人物作為主角就很常見了。他們往往是地位低下、缺乏教養或者衰老的那一類,因為其愚蠢和貪婪一類的負面特徵而出醜或遭遇更大的不幸。這類作品不僅僅是供人一笑,同時也起到了價值觀誘導的作用。不過這類作品娛樂性更強,也擁有一定的自由。

類似的,古代中國同樣也有懲惡勸善的文學觀念,並將之視為一種教化勸世的手段,其頂峰就是明代的《伍倫全備記》這樣的作品,而且也同樣是戲曲劇本。

但是中東和日本就不大一樣了。阿拉伯和波斯詩歌中有很多自我吹噓、鼓吹酗酒放蕩的內容,這和當時的宗教觀念明顯是抵觸的,但是社會上公認認為這是詩人應該有的行為,是才華的表現。這和他們認為詩人最重要的是口才而非干預社會生活有關,他們看重的是審美方面的內容,宮廷詩人的職責就是歌頌統治者的權勢和宴飲的歡樂。當然有些詩人後期皈依蘇菲派之後是會開始提倡苦修痛改前非的,但整體上還是享樂主義更加多一些,例如知名度比較高的海亞姆的《魯拜集》。日本也是類似的情況,由貴族女性創造的「物語文學」就是一種脫離實用的純審美意味的作品,所以《源氏物語》中就有很多悖德但是充滿美感的情節,道德勸誡的意味相對也顯得淡了許多。另外日本的狂言作為一種調節嚴肅戲劇演出間隙氣氛的演出,常常還會拿當時可以用「無禮」的罪名隨意斬殺平民的武士老爺們瘋狂開涮,也並沒有哪個武士會和表演者計較,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只是一種娛樂性質的調侃。

再進一步,到了現實主義時期,文學從「描寫人生應該是什麼」發展到了「描寫人生是什麼」,開始更加強調人生的複雜性和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在這之後更產生了「自然主義」這樣以理性的「病理分析」手段寫作的風格,更加強調描寫赤裸裸的現實,也就更談不上什麼三觀正確了。當然作者在寫作的時候也是傾注了情感的,福樓拜在《包法利夫人》中確實給了女主角一個凄慘的下場,但是也有那個很著名的軼事說福樓拜寫到結尾處伏案痛哭「包法利夫人死了」,可見他對這個人物的複雜感情。上個世紀下半葉又出現了更加進一步挑戰「如實描寫」這個理念的流派,也就是所謂的「零度寫作」,強調剝離作家的價值判斷和個人感情的影響,從而做到真正反映現實。當然這種觀念本身就充滿了實驗風格,實際上是沒法做到不帶價值判斷的,所以文學沒法迴避三觀的存在,儘管它可以不正確。

從上面這段簡單且可能漏洞百出的梳理來看,三觀對於文學來說並不是什麼必需品。你可以寓教於樂通過文學來教育人,但是文學的本質是一種審美活動而非教育活動,它可以不講教育只講體驗和審美乃至只追求娛樂,也可以反映赤裸裸的人生真實,所有的這些都要看你接受之後如何自行消化它。本來閱讀就是個仁者見仁淫者見淫的事情,讀《金瓶梅》有的人讀到的是西門慶可怕的「潑天富貴」,有的人卻是「我好了」。如果追求三觀絕對正確,網路上一堆和性沒什麼直接關係的內容底下都有人說「勉強能沖」,較真的話得所有人都變植物人才能保全這個污穢的世界不被整個和諧掉。

說到底,用三觀來約束作品無非就是傳達一個觀念:你們都是欣賞水平低下而且滿腦子庸俗思想、不可救藥的賤民,只要接觸到一點點不符合要求的信息就會變成社會渣滓不能回頭,所以必須限制你們接觸這些作品,更不能讓你們知道真正的人生是什麼樣的。至於到底誰是這種人,我也不知道。


《洛麗塔》是猥瑣男人與早熟蘿莉相互勾搭,宣揚戀童癖,爪巴。

《挪》是不學好男主跟著富二代約p,腳踏一支航母戰鬥群,爪巴。

《月亮⑥便士》是人渣玩弄女人欺負老實人,爪巴。

《千隻鶴》是私生活混亂吃著碗里的瞧著鍋里的,爪巴。

《變形計》是一群噁心人上躥下跳,爪巴。

《動物莊園》連動物都不放過,把小動物寫得虛偽變態充滿對社會的惡意,爪巴。

《水滸傳》更噁心,殺人,還要吃人,殘害平民,強令入伙,最後還招安了,爪巴。

《紅樓夢》更噁心,扒灰亂倫,基本沒一個乾淨的,封建毒草,爪巴。

《三國演義》更噁心,曹操好那啥,爪巴。

《西遊記》更噁心,吃人肉喝人血,人吃人妖吃妖,神仙做虐,人相殘殺,爪巴。

怕怕,我還是看點通俗小說吧。

《盜墓筆記》爪巴,狗屁的隱世貴族,挖墳盜墓,宣傳迷信思想,不幹點人事,口區。

《臨高啟明》爪巴,五百廢,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不拿人當人,口區。

怕怕,我看著滿地碎書頁,每一片碎片都是我不妥協於下作三觀的註腳,氣抖冷,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好了,我們看個書的還能不能有點活路!

突然,我的目光被一角紅色吸引,那是……

捧起《雷鋒的故事》,我終於找到了歸宿。。。。

(


謝邀,先給出結論,分析附在後面。

三觀正確不是必須的,三觀準確,才是寫作的基礎。如果寫作者的三觀無法準確和現實產生對應,他寫的東西三觀再正,也是謊言

以下是比較日常口語化的思考過程。

正確三觀這個事挺難判斷的。我看過一部電影,邪惡的反派最後贏了,要除掉反派的正義人士全掛了。這部電影,常人都能看出來反派就是一個壞蛋,甚至連點壞蛋的邪惡藝術魅力都沒有,正義人士也不是偽善,真的就是想為民除害,因為確實有無辜平民被這反派出於私慾禍害了。看完了我很納悶,我看的這都是什麼啊,怎麼有人拍了這麼個片子,這是什麼意思?

聽我這麼說,你會不會覺得,其實電影拍的,也挺現實的,因為現實里,這事兒常有啊。新聞里不新鮮啊。新聞里往往給一個惡有惡報的結局,可我們也知道有些事,無辜的人受了惡報,然後也就那樣了,沒有後話。就算惡有惡報是一個宇宙規律,那通常人們的感受方式,事情都是按時間發展的,在惡報出現之前,事情一定會出現一個邪惡被瘋狂張揚,無辜者莫名被殘害的階段。

以警匪片為例,在最終結局到來前,我們看到的常常是好人慘死,壞人得意。我們都等著最後看著好人翻盤爽一下。但不排除有人懷著不一樣的想法,比如小時候我看變形金剛,巴巴等著哪一集霸天虎(狂派)贏一回。 哪怕只是贏了半集,我也興奮。

這是很值得想的一個事,小時候我也不知道霸天虎有啥壞的,只是被告訴他們是壞人,然後他們就總被打敗。如果動畫里出現大量霸天虎殘殺平民的鏡頭,沒準我就傾向於認為他們活該被打敗,可那就不適合給孩子看了。

扯遠了。三觀是個很複雜的問題,所以我就只簡單說說概念化的模式化的善惡報應。文學裡是不是一定要寫惡人受罰?眾所周知,現實不全是這樣,為什麼文學不能照著現實來寫呢?

這真是一個挺嚴肅的問題,假如你是一個作家,社會上發生了一件事:偏遠地區,整個村子被一個變態犯罪學博士殘忍地周密設計,全村滅門。你去採訪了警方無法破案抓獲但案犯自己選擇自首的嫌疑人,你了解了整個過程,並要把這個過程寫下來。這時,你的三觀就不可避免地要在寫作中出現了。

一,純中立,全俯視上帝視角,散點透視,「客觀」還原場景。

二,折服於嫌疑人的做案魅力。處處讚美犯人的暴力和殘酷,嘲笑死者存在的卑賤和無意義。

三,具有悲憫精神,嘗試弄明白犯人到底為什麼這麼做,努力還原死者生前經歷了什麼。

四,痛恨犯人,怒斥他的邪惡,不可饒恕,強調平民的善良和美好。

五,其他。

無論怎樣,做為一個敘述者,你都無法避免帶有某種屬於人的立場和世界觀。即使你假裝以攝像頭或蒼蠅的視角來寫,你都無法避免有人的世界觀,因為你用的是人類的語言在寫作,人類的語言描述的就是人類眼中的世界。

當你了解這樣一個創作事實之後,清晰的世界觀可能就是一個稍微專業點的寫作者必須考慮的問題。而世界觀,並不像高考數學題那樣可以判對錯。籠統壞說,悲憫和惡有惡報是兩種不同的世界觀,但是,這兩個正確嗎?誰確定它們哪個更正確?人們常說的可憐人有可恨處,是正確的世界觀嗎?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它又成為一種被很多人接受的經驗?

世界觀是無法在寫作中缺席的,但它可能不是正確和錯誤這麼簡單地劃分。

我覺得怎樣去觸及你想要表達的真實,這是必要的,在這個表達過程中,你的世界自然就出來了。對一個業餘寫作者來說,他可以自認為他三觀正,可事實上,他的世界是假的,不真實的,細節錯誤的,那他即使三觀正,也是錯的。

或者這麼說吧,三觀正確不是必須的,三觀準確,才是寫作的基礎。如果寫作者的三觀無法準確和現實產生對應,他寫的東西三觀再正,也是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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