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這一生是反派嗎?顛沛流離一生為了什麼,他的做法正確嗎,他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他好慘啊。

我感覺他忙活了大半輩子都是徒勞的,最後還要和村長一起被商業捆綁子時代,被削,被踩,被消費。

我沒法詳細說,真的一個字總結,慘。


謝邀,完美地繼承了來自因陀羅祖傳的幸運e,史上最悲慘宇智波,沒有之一。太慘遼,木葉窺伺寫輪眼已久,逼迫宇智波不得不反,再加上宇智波帶土推波助瀾,於是他的幸福就這麼被毀了。哥哥作為借刀殺人的那把刀,跪舔木葉還不夠,還要用別天神逼迫他跪舔滅族仇人。太慘遼,婚姻方面更不用說,沒啥鋪墊,政治聯姻,說不準木葉還覺得用春野櫻就能抹去幾百條人命 的血債,嘖嘖嘖。


一生都是在反抗無可奈何的命運直到接受它。真心認為贖罪從佐助嘴裡說出來這個人物就ooc了,他從來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也的確沒做錯什麼,岸本為了討好觀眾,洗白太過。佐助可以屈從命運,但萬萬不可後悔反抗命運所做的一切。


不請自來。

半個月來為佐助碼了不少字。本來只是自娛自樂,順便抒發一點不著邊際的感觸,隨後按照劇情越是梳理越是千頭萬緒,都快變成人物傳記了。

這篇未完成的「傳記」雖然比較符合題主的要求「詳細敘述並評價宇智波佐助的一生」(不過我不能保證我一直是理智的,有些地方明顯帶著情緒),但文筆庸常、邏輯散漫,且未經整理修改,純屬一鍋大雜燴,現在搬上來作為回答的話觀感會很差。

所以,我會暫時從「傳記」既有的內容里挑一點結論性的文字寫上來。以後如果完成了文章,到時候再更新吧。

一路跟著佐助視角思考下來,我的觀點也不停在變化。沒有引經據典,沒有嚴謹論證,這裡僅僅是交流分享一下。


先說明一下,我之前比較偷懶,沉浸在原有劇情里,分析到後面自然就在作品的局限性上卡住了。

到了後期作者的敘事方式變得生硬,掌握不好人物調度,心理描寫斷層加之不怎麼愛惜角色,雖然人物的行為和心理都還在可控範圍內,但是缺少鋪墊,幾次轉折顯得十分極端。

還有驟然拔高卻又強行跌落的格局。鳴佐最後的戰鬥看似是終極治國理念的碰撞,實際上還是只解決了私事啊。在我看來就是:

佐助:「你不要逃避孤獨!」

鳴人:「你不要逃避羈絆!」

……

奇葩般的和平理念(只想維持不想發展),以及弔詭的政治線。被整成仇啊恨啊的問題,連我這種政治門外漢都能看出碗口大的漏洞,也不多吐槽了。

為了盡量補足作者為了趕稿而犧牲的高度,我看個漫畫居然像做閱讀理解一樣痛苦。

只因為我實在替火影覺得可惜。塑造了深得我心的人物,怎麼就陷入了爛尾的泥潭呢。

下面的話,不一定是作者原來的表達,有些是我嘗試著結合自己的思路找補的內容。

佐助這一生是反派嗎

如果說反派是跟主角團利益對立的人,那麼佐助就是的。

其實佐助是不適合做忍者的(從沒有強調過忍者的身份,對忍者的等級並不重視,藐視忍者世界的規則;最根本的是,他的野性和血氣讓他「忍不得」),但是他又選擇不放棄這個身份(起碼沒有在明面上否認,動搖時首先想到貫徹「忍道」,有疑惑找「忍者之神」柱間解答),這微妙地表現出歸屬感的缺失。

佐助是火影里為數不多的從不「屁股決定腦袋」的角色,他從來都希望靠自己的眼睛發現真相,在旁觀席上盡量冷靜地作出判斷,對待立場向來很不堅定,甚至根本不在意。然而對集體來說他就很不忠誠,不符合火影的主流價值觀。

而且佐助的復仇決心註定了他得知真相後與木葉的衝突,他絕對不可能乖乖走上哥哥用血淚與全族人的生命鋪好的道路歸順木葉,不可能接受「英雄」的包裝、接受這種和稀泥式的「招安」。這種行為這不符合木葉——也就是主角立場所在地——的利益。

佐助要的是抗爭和變革,鳴人卻必須得守護和鎮壓。

所以佐助跟主角們的世界觀是格格不入的,再加上「抗嘴遁」屬性,鳴佐的矛盾難以調和。

佐助自己也多少認識到了這一點,他在叛村時就對小櫻說過:「我們不同,走的不是一條路。」

佐助的共情能力其實不差,他有種「認同你的人,不認同你的理念」的感覺。

毀木葉,不認同鼬的「惟木葉馬首是瞻」;守木葉,不認同斑「月之眼」計劃;革命,不認同歷代影們的政策。

回到木葉,是認同了鳴人,接受了他的感情。

那麼,最後離開木葉,是不認同鳴人走老路的方法。

他在外面作為人形核武器遊走,其實也是給各大隱村「樹立強大外敵」促使他們更團結,本質上還是在實踐他的理想。

為了他的目標,佐助一定程度上可以忍辱負重(畢竟說了不擇一切手段)。他完全可以不挑明自己的不服,用另一種方式守護他的和平。

他仍然跟主角們不是一類人,仍然在尋找答案。他一生都是反派。


但是作者不是這麼想的。

我原來覺得佐助不僅沒有因為超出作者的掌控而崩盤,反而有了更為鮮活生動的人格;就算是作者存心讓他崩,也不見得能做到。就好像故意放著發霉的豆腐不管,誰知變成了別有風味的臭豆腐呢。角色也是會反抗的嘛。

原作描繪過火的地方本來可以自圓其說(只要兩張「感情牌」用得好就行),連拉郎配都可以洗一洗地。但是佐助的話……

按照作者的意思結尾,我想了又想,悲傷地發現——無法彌補。

如何徹底毀滅一個角色?扭轉他的內核。

剝去種種「冷酷」「憎恨」「傲慢」這些衍生出來的修飾,我認為佐助的內核是「抗爭/挑戰」和「懷疑」。

佐助不是不能為了理想巧妙地與鳴人達成妥協,由於心底的溫存他並不是全然的「剛強易折」,也不是一時失敗就必須尋死覓活;但是他不能就此全盤否定自己的方案,從此像被洗腦一樣對鳴人深信不疑。

假如他也變成了屁股決定腦袋的「精神木葉忍者」,喊著「我永遠是木葉的宇智波佐助」臣服效忠,那這個角色就真的徹底被毀滅了。

因為這樣連他的基本行為模式都被顛覆了。

可是作者設計的不就是這樣嗎?鳴人做「葉」,佐助做「根」,在外名為「贖罪」(這「贖罪」讓別人議論也就算了,讓佐助自己說出來真是掉價),暗中除掉對木葉不利的人,還不惜用刑、拷打之類的。

他的歸宿(鳴人自己承諾的)結婚去了,他的生存方式還是在一如既往地為別人而活,他依然沒有想明白自己的存活意義。三件大事,一件也沒有解決。

太可怕了。

岸本,欠佐助一個成為梟雄的機會。

顛沛流離一生為了什麼

佐助有過安穩的生活,不是一生漂泊。把這個問題稍作調整,成了「他為什麼有時候要顛沛流離」。

首先,佐助的人生目標有三個階段:復仇+復興、革命、尋找答案。

其次,他是否為了這些顛沛流離?

為了復仇而奔波,為了尋找答案而遠走,都是有的。但是「顛沛流離」這個詞似乎不太適用。

佐助本來也不是人人喊打的叛忍。在真正無處可去之前,他是不可避免地「親手造成孤獨,又將孤獨放到嘴裡咀嚼的人」。

雖然行路上有人陪伴,雖然看起來四海為家洒脫放浪,但是他做不到瀟洒地放下,也不可能漫無目的地自我放逐、浪跡天涯;他不會放棄負重前行,為實現自己的目標可以一直奮鬥。除了眼前的目標,他什麼也抓不住,什麼也不想抓。

路上沒有夢想,只有目標。「我的夢想,只在過去。」

既然回不到過去,那就往前走吧。也只能往前走了吧。

佐助不會沉浸在象牙塔般的孤獨和憂鬱中自憐自傷,不會幻想自己是悲涼的落難英雄。

他在完成目標之前不會放自己自由。他也無法獲得真正的自由。這和復仇、羈絆、最終答案沒有太大關係。

他才是真正的「籠中鳥」。時代造就了籠子,鼬把他推進門,自己上了鎖。好在,鳴人幫他把籠底砸穿了一個小洞。

用冰袋治療凍傷的日子,已經太久了。

他的做法正確嗎

這個問題有點廣泛了,什麼做法呢?應該不會是問小事上的做法吧?接上題,我就默認為是要問他實現人生目標的做法吧。

內容有點多。

佐助為了復興,做了什麼?

娶了小櫻,生了佐良娜。

正確嗎?挺政治正確的吧。反正……小櫻要做殷離,佐助總不能活成張無忌吧……

咳,我在說啥……佐櫻黨請跳過。

佐助為了復仇,做了什麼?

叛村投奔大蛇丸並吸收了他(為了迅速獲得力量以便復仇),對鳴人動手並且下了殺手(為了開眼以便復仇),殺了鼬和團藏(兩個正宗復仇目標,儘管戰鬥過程有爭議,但總之確實因他而死),加入曉並試圖捕捉八尾(為了儘快接近復仇對象,當然這裡還有為了見識尾獸的力量),大鬧五影會談(為了找到復仇對象),拋棄了鷹小隊(為了儘快復仇),揚言要毀滅木葉並要屠村(沒做成,但是有這種發泄般的極端想法,還是為了復仇)。

題主問正不正確……怎麼說呢,自恐龍時代以來,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殺人綁票黑吃黑的勾當總不見得是「正確」的吧?佐助又不是執法人員,也不是鋤奸懲惡的大俠。就算火影里的法律意識如此淡薄,我們自己也可以判斷啊。

這樣的話,我也不用分析了。我建議把問題改一下,「他的做法合適嗎」,那還可以聊一聊。

為了達到復仇的目的,佐助必須追求力量、斬斷情感。因為他要面對的仇人是曾經最景仰的哥哥,他必須逼著自己像滅族之夜的哥哥那樣無情。

這種做法雖然傷害了別人,但是佐助以下的行動也是有理有據。

想起鼬說過「要開萬花筒,必須殺死自己最好的朋友」,這才嘗試下手殺了鳴人。而且到最後還是決定了「走自己的路,讓鼬說去吧」。

得知是大蛇丸殺了三代,又嘗到了咒印的甜頭,這才會投奔大蛇丸。而且他也有原則,不是跟大蛇丸一起搞人體解剖,也不是到那裡去胡亂殺音隱忍者泄憤,只是要開發力量而已。

殺了鼬(或說鼬因他而死),沒什麼好說的。儘管背後有撲朔迷離的真相,戰鬥目的也不同,鼬還是在客觀上背叛了宇智波一族,確實應該由佐助這個末裔來複仇。

殺了團藏(或說團藏因他而死),也沒什麼好說的。滅族的任務是團藏下發給鼬的,不管怎麼說他參與了這件事情,是比鼬深一層的根源之一。再說光看那滿胳膊的寫輪眼,佐助也有理由復仇。

抓八尾這個事呢,我怎麼看都是他——飄了。

那時他剛剛獲得萬花筒,這可是從小就憧憬的哥哥的大殺器。

在他眼裡,哥哥差不多就是天花板了。他想去嘗試一下這種力量,順便也見識一下「尾獸」的力量。目的還是單純的。剛獲得萬花筒,而且憎恨加深,本來就容易給人帶來鬥志,上去硬碰硬,情有可原。

不過,就這一次,實在太不謹慎了。事先連「尾獸」「完美人柱力」都沒調查過,也不制定作戰計劃,不明察暗訪一下,居然就冒冒失失地到別人的地盤上正面硬剛?!在這裡,吐槽一句「裝遁」「二柱子」完全不為過吧。

吐槽兩句也就到頭了,從結果看,奇拉比不僅狠錘了二柱子一頓,還借這個機會溜出去浪了一把。從動機看,佐助是在藉助曉的利用試一下萬花筒,見識新的力量。這次的兇殺綁架案,實際上就是一場鬧劇。

但是,在鬧劇之後,一系列很不合適甚至性質惡劣的事情就發生了。

闖五影會談的過程中,顯而易見的就是,佐助對自己的萬花筒非常非常自負,整個戰鬥過程都在強調這一點。舉手投足間透露著輕蔑狂傲,同時,似乎有點不依不饒的表現欲。

「掏出底牌然後炫耀」的現象,在這裡真的蠻嚴重。我判定為輕微失常的發泄,也許是此後瘋狂的鋪墊。

我真的很想看到佐助「直取敵將首級」,快意恩仇,但這是不可能的。那時全族的憎恨,吞噬著他的身心。誰擋道,就要殺誰。所以他選擇不合時宜地迎戰而不是避開。

當然也有外部因素。初代編輯走了。岸本塑造得有些一言難盡,台詞里仇啊恨啊纏夾不清,而且我越看越不像是佐助正常情況下的表現,所以只能理解為他心神大亂一反常態,甚至可以扯上精神的病理因素(我越想越覺得不是沒這個可能,宇智波那麼不受村民待見,大概近親通婚的會挺多,有什麼遺傳病的話……好了,停止不負責任的瞎猜)。

要說是ooc還是言重了,畢竟還在感情牌可以處理的範圍內。

跟團藏打。然後就發生了那件事——殺香磷。

放棄同伴意味著什麼?觸犯了忍者的大忌,甚至突破做人的底線。

「放棄同伴的人,比廢物還不如。」——旗木卡卡西。

這件事情,不管怎麼說,絕對是錯的。大錯特錯。喪心病狂。就算有苦衷,也一樣。

前因後果篇幅有點長,我這裡就不分析了,梳理一下佐助這時候可能的心態吧。

第一,精神狀態不正常,甚至可能神志不清(截至鳴人到場);

第二, 大仇初步得報,壓抑多年的復仇失敗的憤怒釋放,產生殺戮的快感;

第三, 完全不想再做忍者,甚至不想活,有滅世與自毀傾向(根據殺香磷反推)。

唉,出了這種事,我是覺得挺痛心的……即使我可以為他儘力辯護,也脫罪不得。

然後狂懟卡卡西。「我要讓宇智波一族從木葉的腐朽中超脫出來」倒還可以理解是祖傳的狂傲,但「你一個卑賤的外族人少在我面前把那隻眼睛露出來啊!」就過分了。雖說是剛才被團藏刺激到了,人也處於瘋魔狀態不能較真,但是這話甚至有血統高於一切的帶種族主義色彩的思想,實在讓人聽不過去 。

佐助清醒一點以後極端地說還是要屠村、要否定鳴人的一切。他那時恨木葉的「愚民」,恨他們不懂敬畏、不懂反思,躺在白骨堆成的和平之上居然渾渾噩噩一無所知;他也恨透了「火之意志」和它的信徒們,認為就是這種狹隘的思想把完美無瑕的宇智波一族排擠致死(那時還不知道全部真相)。

如果套用那句「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佐助的這種超前的想法也無可厚非。但我倒是覺得應該是「顛覆木葉」是更符合他性格的設想。殺了高層,讓木葉陷入混亂,也是一種報復方法;屠戮平民,止增殺孽耳。說到底,我不相信佐助做得出來那樣的事。他不是喜歡殺戮的人。

佐助為了革命,做了什麼?

來不及實施任何實質性舉動,只是發表了一大段宣言,解釋了他理解的「火影」以及革命理念。

這裡倒是可以用正確與否來回答。我認為,想法是正確的,但是方法不對。

因為後期的思路就局限在「追求和平——制止戰爭——消除仇恨」這樣一個怪圈裡,似乎把「如何實現和平」轉移到了「如何控制/消除仇恨」,又偷換成了「善惡之爭」,完全不能實質性解決問題。所以我覺得理應屏蔽掉一些純粹為了點題用的修飾詞。

接下來我就試試用我的常識來掰扯一下這個事情。

佐助實現了「處決五影和尾獸」之後,既代表與腐朽的過去決裂,也彰顯了自己的力量,震懾各國,有希望統一世界。然後應該昭告天下,徹底改變「火影」的定義,不再是親力親為維護體制的首領,只要宣揚他的「斬斷羈絆」「孤身一人」「從不結黨」,安心做個大魔王——絕對力量的象徵,把名號擺在檯面上就好,不要去做他不熟悉的事。放權下去,讓各個加盟國或說附屬領地自己推舉首領、自己敲定政策,為了討伐他加緊軍備、發明新武器、發展查克拉工業生產、團結起來一致對外,說不定還能維持幾年。

但是還是有問題的,他明確想要拿到最高司法權(刑罰、處罰)(立法和行政沒有說,不知是不是我寫的那樣),但又不想組建政黨機構什麼的。雖然這樣可以避免內部的分裂與腐敗,但是他本人沒有讀過政論經史,沒有其他的管理經驗,也只知道「重刑輕民」那一套,這可怎麼搞。

既然自己要管理,一個人肯定不行;力量是神仙,心態仍然是人啊。組建政府又肯定要一點政治手腕,只剷除異己不容納別人不行,控制不好下屬也會失敗。再說思想也沒革新,還是忍者體制軍政府的老一套,他一死,平時同盟國積累的矛盾瞬間爆發,故態復萌。

從理念來說,「背負所有仇恨」然後隱瞞歷史的想法不像一個政客說出來的話。佐助本來也不是。可他現在是沒有金剛鑽也要攬瓷器活。

一個是佐助自己沒讀過馬列主義毛選鄧論,一個是作者自己設計上的問題——就不該強行讓佐助進入政治領域。

佐助為了尋找答案,做了什麼?

找前四代火影聽他們的述職報告,離開木葉實踐自己的理想(不是作者筆下的那個)。

「忍者三問」這一段文戲雖說瑕疵不少,我還是挺喜歡的。信息量大,細節也多,有機會要好好整理一下。

這兩個舉動當然沒有不妥。斑要毀滅世界,跟我佐助想先補一補哲學課有什麼關係呢?

沒錯,只要足夠強勢,就沒有什麼不合時宜!

他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對於佐助,挖人設很難解決問題。因為從小到大,他的「人設」有傻白甜小正太、偽傲嬌(我發現他其實很直率,就是不太會表達)小酷哥、邪魅狂狷冷美人、黑化瘋逼美人、冷血戰士和最後的神鵰大俠。這樣一看,轉變真的特別大、特別突兀。

不過也實在不能怪他。佐助遇上的大事太密集,每件事都幾乎足以重塑三觀。至少到結局之前他都還是有完整的行為模式和邏輯鏈條的。

我能理解他的人格,但不敢拿他來練手同人文,因為真覺得難以調度。我無法根據人設創造出佐助,只能把他當作真人再反推他的品性。

不結合劇情的話說起來乾巴巴的,但要完整分析還一定得結合鼬和鳴人一起說。

因為在佐助被人安排、被人欺騙背叛的人生中,只有這兩個人真正走進了佐助的心裡,留下的痕迹刻骨銘心。即使他的理性與執行力再強大,終究逃不過這兩份感情。

為什麼佐助在鼬死後不考慮自己的出路反而當機立斷要去消滅木葉為鼬報仇?為什麼佐助黑化最厲害的時候別說做忍者連人也不想做了(殺完團藏那裡),而鳴人的一番話卻能讓他稍稍恢復?佐助成熟之後僅有的兩次流淚,就是分給了這兩人。這些和鳴佐、鼬佐的複雜感情密不可分。

那樣的話,講起來沒完沒了。只好簡單總結一些了。以下思路有點亂,敬請諒解。

  1. 佐助是一個又冷血又深情、又狂傲又細膩、又純粹又混沌、又強勢又被動的人。他會用極大的理性去做出於感性的事,又會用最感性的決定解決出於理性的問題,執行速度遠在感情跟進之上。總體上的屬性是硬而脆的。
  2. 有原則有底線,能堅持的絕不妥協,但是缺乏社會科學和哲學素養作為根基;此外他沒什麼政治鬥爭的手腕,捲入政治鬥爭時看起來就顯得稚嫩。如何實現人生價值?何為終極問題?復仇的意義?為什麼要做忍者?佐助都沒有想過。前期他對自己的定位就是「復仇者」,非常準確;但是後來切換成「制度的反叛者」時,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當前的目標結束後儘管可以很快切換到下一個,但是總會有「空白期」,那段「青黃不接」的時間就容易產生迷茫。(雖說這部動漫本身就很缺少教育理念、法律制度之類的素養,我又對於補全政治邏輯非常不擅長,所以就不過多談原作里殘缺的政治了)。
  3. 因為從小接觸的都是極其濃烈的愛憎,所以佐助非常黑白分明,沒有過渡的中間地帶。他的愛與恨非常純粹,似乎是獨立的兩套同樣深厚的積澱,但又互相催生、互相轉化,對愛越來越懷戀,對恨越來越沉溺……無論引爆哪一個,帶來的失衡都會造成極為嚴重的後果。他的理性也彷彿有著某種開關機制(開關1是「家族」,開關2是「羈絆」,剛好對應鼬和鳴人。掌握這個規律,佐助的很多行為就好理解了),不是100%就是0。因此他非常不善於偽裝。可以說是剛直而不圓滑,也可以說是容易極端、容易偏激。除了小時候不太懂事比較模糊,其他時段都是一以貫之。最後要鬧革命的時候也是的,只想著要把自己變成絕對暴力/極端威權,把純粹的仇恨攬到自己身上來,沒有任何可以折中的餘地。
  4. 佐助的每一步路都是自己思考過、掙扎過、懷疑過的。也就是說,儘管那麼多人輪番操縱他的人生,佐助還是沒有放棄自己的獨立意志。但是又有很矛盾的一點出現了,雖說他是在極其狹窄的空間中做出僅有的自由選擇,卻從來沒有選擇過反思自己的人生(完成當前目標之前絕不會想以後的事);儘管一直很自我(以自我為尺度,即使是穢土鼬也沒能當場轉變他要「毀滅木葉」的想法),卻從沒有為自己而活。不是為了別人的認同而存在(幼年時期最渴望父親的認同),就是為了全世界的不認同而存在(想要成為名為「火影」的人類公敵)
  5. 血統帶來的榮耀與自負根深蒂固,所有涉及到追求力量的事都會讓他無法保持冷靜和淡泊。在這一點上他相當要強、急躁。他要去拚命追趕各位先輩,守住這份由血統傳承的榮譽。所謂「族控」屬性就是從小培養出來的驕傲與壓力,大概是優越感與責任感並存的一種心態。與其說是對自己的實力自信,不如說是對家族的潛力希望滿滿。
  6. 天生的孤狼品性,對「羈絆」「愛」的不信任與逃避。佐助一直不自覺地向哥哥的方向靠攏,逼迫自己殺死最親近的人,想活成絕對冷靜的理念。「兄弟」是「我要殺死的男人」,「朋友」變成了「非斬斷不可的羈絆」,這混沌扭曲的人倫道德觀念,於他卻是常態(鼬神來背鍋吧)。但是這樣做,他的心理負擔反而在加重,孤僻、封閉接踵而來,於是只想維持現狀,維持孤獨;用無所謂來代替放下,用冰敷來治療凍傷。
  7. 佐助強大的是氣場而不是氣概,也就是說他比較缺乏英雄氣概。這跟他的人生目標有很大關係,鼬也給了他很大影響。他還是搞幕後、做刺客最合適。他做不到瀟洒地放下,也不會自我放逐、浪跡天涯;不會放棄負重前行,為實現自己的目標可以一直奮鬥。他這麼自我的人,要打開眼界、撐開大格局,其實非常不容易。不過他好歹是做到了。
  8. 解決問題要追根溯源,倔強而執著。從鼬、團藏一直追到木葉全體,最後到整個忍者世界;從個人的復仇一直追到了制度的結構性問題,最後提出了要革命的想法,思路基本正確,方法另說。還有面對仇人一定要一擊必殺,想儘快看到他們死去,儘可能速戰速決。兄弟戰時,他一遍遍地有些暴躁地強調「趕緊去死」「這就是你最後的話」;對戰鳴人時,也是重複著「你必須死」「你一定會死」。
  9. 有點童年陰影(鼬留下的),對壓倒性強大的恐懼與自卑,還有無法完全消除的柔弱。佐助天生就不是戀戰的性格。戰鬥是手段,強大是追求,復仇是目的。為了復仇絕不肯輕易送死,但是在復仇的道路上也絕不畏懼以身殉道。總結起來,就是又惜命又敢拚命的神奇秉性。他在正常情況下不嗜血,也不是乖戾狂妄的殺手、不是好勇鬥狠的莽夫,因此能在戰鬥中保持基本冷靜。每次要下殺手之前,一定會先拷問自己是否能狠心下手,繼而用刻薄的言語來進一步說服自己和對方,「我在你面前也能做到無情」。看不出他是被力量蠱惑而異化,倒是被「復仇」綁架造成變質。

4.30修改:刪改了一些病句,又寫了一點補充。


宇智波佐助為了給家人討回公道奮鬥一生,最後在終結之穀人格死亡。之後那個不僅不向木葉討回公道反而贖罪的是岸本助。

PS岸本,你為什麼不敢畫揭露宇智波一族的真相的那一天?

你為什麼不敢畫改革日向宗家分家制度的那一天?

我想說,讀者尊重作者創造出來的作品,是有前提條件的

前提就是你認真對待自己的作品,尊重自己的角色,而不是在榨乾他們的價值以後當作垃圾一樣扔掉!

你為了圓鳴螺旋丸雛,讓寧次當丘比特

你為了子時代,畫出700+那些噁心奇葩的家庭倫理劇,肆意踐踏角色的人格

你自稱不好意思讓鳴人和佐助牽手所以讓他們斷臂,那你為什麼要在72卷附贈勾肩搭背揪耳朵的圖?你告訴我這是不是比和解之印更曖昧?捧你的官配啊,為什麼要拉上鳴人和佐助?

你給鳴人接上了斷臂,卻讓佐助自稱「贖罪」不接斷臂是什麼意思?佐助是這種自輕自賤的人嗎?為什麼不讓木葉給佐助贖罪?

我不是被害妄想症,曾經我也覺得岸本把佐助畫的很用心,應該不會怎麼討厭。但是看到這個結局我實在是忍無可忍,所以去網上查閱了更多的信息。有更多更多,他在訪談里透露的東西,都讓人感到無比作嘔。他不是出於劇情需要,或者人物性格作出這些決定,而是由於外因以及自己的偏見。

我現在冷靜下來了,我才能打出這些話。現在火影或許已經糊了,沒人為佐助聲討。但我作為現在才看見結局的人,即使只有我一個人為佐助鳴不平,我也要堅持說。


自小名門世家,慕艷父兄,刻苦努力,家有慈母。爹功利心太強,哥早慧自負人味兒淡薄,娘家庭主婦。後遇族內事變,上有陰賊老狗內有族奸外通攪屎棍,一族莽夫玻璃心政斗被陰化作犧牲品,造反被扼殺在襁褓里,一夕內老幼婦孺皆亡,家門不幸

過:叛村投邪,殺兄弒師,加入恐怖組織盜核武未遂,大鬧五影,背朋棄友,疏妻遠女

功:在探尋正義平反的道路上大義滅親滅師,先後殺了滅族兇手和做人體實驗的叛忍,解放拯救了被抓的幾千人,宰了木葉腐爛根基高層隱患的小人團藏,後復活大蛇丸,穢土了火影f4,竭力終止了一場忍界大戰,過程中不斷思索國村族的意義,提出改革體制以求和平的方案,幫忙解開無限月讀

結局:被代表集體與正義一方的主角打服(感化),戰後沒封功直接入獄,出獄後自願贖罪。

(全世界叫好中二裝13犯終於從良了)

踏上拓寬眼界之旅後一去不返,被一木葉女性千里外追來趕上。後放下執念保護世界,默默守候親友無怨無悔,(忙於調查討伐外星人,為了保護地球沒空回家顧及妻女友人)收最牛忍村最高領導人的兒子為徒,被稱暗中之影。

按作品人設實用性講,二柱跑跑跑,男主追追追,柱說滾滾滾別煩我,再煩鯊了你,男主說那可不行,因為我是你的那個唯一(的偷摸大雞)。後來柱服輸不跑了,歇一會繼續走走走,女主便也追追追。柱莓辦法,只得應下:追到了,就從了你們

評論也沒什麼好評價的…中期編輯走了,作者稱自己不懂佐助人設,所以索性崩掉了……塑造上沒什麼連續性,有人覺得最後的結局好有人覺得很失望。要評價就是698前小龍女698後楊過……終結了宇智波一族愛憎深沉向死而生的烈性,目前定位是賢淑的火影基友。按角色藝術性看,結局後變得成熟但也無趣了,青鳥歌詞是最大的毒奶


他沒有完整的一生,這個角色本身就是不完整的,對佐助的認識需要分成兩個階段:五影大會前的初代編輯塑造的佐助,深情,溫柔而決絕,人格魅力無限,初代走後佐助就成了推動劇情發展的工具人,瘋狂,無情,邏輯混亂,腦殘兄控,697後連根本的立場問題都顛倒之後佐助就死透了,什麼叔佐就是個笑話。


一個極具天賦,過完他普通一生的偉大忍者


一生?佐助還沒死呢啊~


我覺得他是劇里最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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