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嘿,你在幹嘛呢?」

「我在玩過家家呢,我是媽媽,

小泰迪是兒子,你想要玩嗎?」

「我才不玩你們小女孩的遊戲呢。」

「哦,行吧,那我就再找個人,

讓他做小泰迪的爸爸。」

「那不行,我要玩!」

她不經意間露出一個甜蜜的微笑,

那是一個勝利的微笑,

她的小伎倆終於成功了。

他也笑了,

因為她不知道他有多想玩。

20年後。

他抱著一個泰迪熊坐在沙發上。

「嘿,你在那幹嘛呢?」

她問道。

「我在玩過家家呢,我是爸爸,

小泰迪是兒子,你想要玩嗎?」

「我才不玩這種小孩子的遊戲呢,

我已經長大了。」

「哦,行吧,

那我再去給小泰迪找個新媽媽。」

話還沒說完便站起來跑了。

「還新媽媽,

信不信我打斷你的狗腿!」

她罵著追了上去。

沒過一會,他假裝跑不動了,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她追了上來,

狠狠的在他背上打了一巴掌。

「謀殺親夫啊你?」

他疼得叫了起來。

她翻了個白眼,什麼也沒說,

只是坐下靠在他的肩上。

過了一會,

他輕輕的把她的頭挪開,

單膝跪在地上,

手裡捧著那個泰迪熊。

這時她才看到,那小泰迪的手指上,

套著一枚戒指:

我愛你

晚安

轉自公眾號:一杯小夜曲

過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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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給大家貼一個我其他的回答,更多可愛的甜甜的睡前小故事也可以去我的專欄看看哦。

有什麼高品質的睡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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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圖片均來源於煎蛋,原作者@使徒子


我是地府的黑無常,最近,我遭遇了職場暴力……

1


「黑爺,留步。」


路過閻羅殿外的行廊時,聽到有人喚我,循聲一看,是崔判官。


崔判官正倚在廊下抽煙。他平日里執筆習慣了,執煙的手勢也跟執筆一樣,擨壓鉤格抵,煙袋鍋朝下,稍不留神就能灑一地煙灰。喚住我後,他慢悠悠地從懷裡掏出一本生死簿來,翻到一個名字,指給我看:「還記得這個人么?」


我探頭去看,這是個已經被劃掉的名字,姓李,名叱吒,我沒印象。


崔判官見我沒反應,提點道:「七月十五,牌桌上……」


七月十五我記得,群魔亂舞,歡度中元。


那天我跟老白、崔判官、小閻王四個人在後殿打牌。小閻王手氣特別好,贏了我們每人半月俸祿,後來我好不容易扳回一城,臨和牌的剎那,判官失手將煙灰灑在生死簿上,他匆忙拂灰打翻了牌桌,可惜了我的大三元。


想起這茬,我現在都牙根痒痒。

「那天不湊巧,煙灰落在了生死簿上,」崔判官抬了抬眼皮,高深莫測地看了我一眼,接著道,「我隨手一抹,剛好抹掉一個名字。」


「是,沒錯。」我點點頭,確有此事,但這跟我有什麼……我瞬間起了一身白毛汗。


中元節前後是考核績效的重點時期,所有鬼差干起活兒來都特別賣力,包括我。所以打牌那天以後,我就一個不落地把生死簿上划了勾的名字都索了魂。


包括這個勾錯了的。


判官慢條斯理地咂著煙嘴,露出半分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笑容來,「這姓李的是個得道高人,本來過不了幾天就要渡劫升仙了,沒成想,被你半道截了胡。」


我打了個哆嗦。


判官鼻息發笑,接著說:「昨天是他受劫飛仙的日子,可天雷劫在人間劈了一通,愣沒找著高人正身,末了在半空里劈出一個問號,回去了。」


我聽到「回去了」,剛要鬆氣,又聽見他說:「結果上面傳下聲來,說就算把三界六道捋過一遍,也要把高人找回來。黑爺,這禍惹到別人身上也就罷了,可惹到上頭,欸,好自為之吧……」


說到這裡,他不說了,拿陰森森的眼神瞅著我,煙灰啪嗒啪嗒往地上掉。


我冷靜下來想了想,決定自殺。

判官熱鬧看夠了,過來攔下我死命掐住自己脖子的雙手,笑道:「當然,我也脫不了干係。」


2


崔判官這人,雖然看上去弔兒郎當的,但辦起事兒來還是非常仗義的。


比如現在,他將孟婆哆哆嗦嗦的肩膀摟在懷裡,非常仗義地說道:「既已如此,咱們就有罪同擔吧。」


孟婆眼露驚恐,咬著牙道:「俺就是個廚子,不關俺事……」


「欸,」判官搖搖頭,翹起一根手指堵在孟婆嘴上,「我不許你這樣貶低自己。」


孟婆的身形都快抖出重影了。


我之前就說過了,現在是重點時期,大家幹活都特別賣力,孟婆當然也不例外。這姓李的鬼魂剛勾下來,連個自我介紹都沒來得及做,就被孟婆給灌了一碗忘情水。


一口下去,半生修為被喝了個一乾二淨。


現在這姓李的鬼魂飄在我們中間,瞳孔空洞得像鼻孔,別說論道,連話也說不全了。

面面相覷了半晌,我感到一陣頭疼。我問判官:「現在怎麼辦?」


判官眉峰微挑:「先送他回魂。」


「送回去也得穿幫。」


「別怕,」判官咧嘴沖我一笑,透著無比的自信,「到時候教他兩句『太極生兩儀』,能唬弄過去。」


就這樣,判官按圖索驥,帶著我和這姓李的鬼魂,一個閃現來到了他生前的居所。


院子很大,看上去是個富貴人家。院中央架著巨大的火盆,上頭飄著縷縷黑煙,透過飄散的黑煙,可以望見正屋擺的靈堂,漆黑的棺材下面跪著一排家眷,其餘童子都退在一旁燒紙。


我們隱著身踏入靈堂,聽到有人正在主持哀悼:「老爺在一個美好的清晨,永遠離開了我們。時至今日,他的音容笑貌還存在我深深的腦海里……


我聽他簡直要唱起來了,覺得有趣,又聽見判官在身後催促:「別管那麼多了,趕緊回魂吧。」我點點頭,拉著姓李的鬼魂往棺材旁邊一站,剛要施法,猛然發覺不對。


棺材是空的。


我正欲回身稟告異狀,那主持忽然慷慨激昂道:「老爺他,生的偉大,死得其所!」


死得其所?


「為熱烈慶祝惡霸李叱吒逝世,我宣布,全府第一屆篝火宴會正式開始!」


話音落下,靈堂內的男女老少們歡呼雀躍著擁出門外,圍著火盆載歌載舞。火盆里的火勢越燒越旺,氣氛也逐漸歡騰起來,仿若過年。


我望著那火盆,才發現裡面好似躺著個什麼東西,烏漆抹黑的,看不分明。


判官忽然倚過來,咧著白牙沖我一笑:「黑爺,別看了,他們把李叱吒的屍體給燒了呀。」


3


直到離開李叱吒家,我也沒能想明白。


這一切,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他好歹是個得道高人,人緣竟然這麼差,死都死了,屍體還要被家眷們拿來開篝火宴會。


真是天要亡我!


失魂落魄地出了大門,我扭頭對判官比了個手勢:讓我自己靜一靜。


辭別他們,我漫無目的地走在李叱吒家所處的小鎮上。別說,這小鎮還真是風景秀麗,適宜修仙,往東走不多遠,就能看見海。夜色之下的海面恬靜溫柔,潮起潮落彷彿人間睡夢的呼吸。


我走在岸邊遠眺海平面,渴望大海帶走我的哀愁,就像帶走每條河流……


我出著神,撞到了一塊碑。


上面寫著:哪吒抽龍筋遺址。


這兒……這兒是陳塘關?那人叫李叱吒?


望著碑上被人摸得快褪色的大字,慢慢的,我回過味兒來了。


我扭頭奔回地府。


面對我的質問,判官掏出煙桿,慢條斯理地塞好煙絲,許久才確認地點頭:「他是托塔李天王的遠房三外甥。」


果然。


怪不得上面非找到他正身不可,怪不得判官不怕他遺損修為,怪不得他家眷都叫他惡霸。什麼得道高人,不過是裙帶關係。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怒不可遏。


判官咂了一口煙嘴,徐徐吐霧,瞥向我說:「一人得道,遠房三外甥升天嘛。黑爺,世事皆人情,何必這麼憤世嫉俗。」


憤世嫉俗?


今日是李天王的三外甥、明日是雷公的小舅子、後日是風婆的六姨媽……飯囊當道,亂勝其任。這天上,到底有多少是空職?


若是與這樣的世事為伍,我寧可捨去這身黑無常的皮,留給小閻王的表妹夫去穿!


不遠處的孟婆也聽見了判官的話,她追過來,身子抖得跟重影似的,戰戰兢兢地問:「真是李天王親戚?這可咋弄,得罪他可咋弄叻?」


「愛咋弄咋弄。」我氣上心頭,拔腿就走。


判官的聲音慢慢悠悠從身後追上來:「黑爺,你想清楚,這偌大的地府,不缺你一個無常。」


我頭也不回:「要殺要剮,黑爺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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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隻小鴨子 踩到了泥以後跑的飛快 然後就睡著了 故事名字就叫泥快睡鴨


「COD16是怎麼侮辱俄羅斯的?」

「他把美國做過的事裝到俄羅斯頭上」


姐妹真巧!

我也在找,不過真的好少啊這種類型的故事


我洗好了。

今天一個人在家睡覺,睡不著,你給我講個故事好不好。

於是話題主動權轉交,還有可能有意外收穫。(手動狗頭)


我拔刀仗劍走天涯,可直到老去,我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見的刀的名字。但從遇見你的那刻起,我此生便只為你拔刀。

1.


王小魚,你的刀練成了沒?村裡的人總會這麼問我。


有的語氣是關切,但更多的是譏諷。


我叫王少魚,是我們村公認的天才。


八個月學會走路,兩歲和大人交談,四歲開始搖頭晃腦背誦古詩,對這個三十年來沒出過幾個秀才的窮鄉僻壤來說,我無疑是文曲星下凡。


由於父母都做些小本買賣,我的家境還算殷實。六歲那年,父親提著十條豬肉敲開了村東頭那位老秀才的家門,第二天,我便背著母親做的書袋進了私塾。


這一讀就是十年。


十六歲那年,我參加科舉,連續三年奔波勞頓,終是無緣金榜題名。


落魄返鄉的路上,我正暗自傷神,突然聽到一聲馬嘶,馬車一陣晃動,停了下來。


我掀開帘子,看到馬屍躺在地上,前面站著七八個強盜。


我沒有慌,這年頭,敢出來跑馬的,也都是練家子。


果然,車夫「呸」地一聲吐掉了銜著的鼠尾草,從身後緩緩抽過一根熟鐵棍,走到他們身前。


他隨意地扭動了幾下脖子,說,這世道還真他娘的不太——


「噗!」鮮血噴出一丈遠,接著是鐵棒和屍體倒地的沉悶聲音。


其中一人把提著的腦袋衝車上丟過來。


你們想幹什麼?我大聲喝問,顫抖的身體卻出賣了我的色厲內荏。


為首那人猙笑著說,幹什麼,當然是殺人越貨啊。


然後他便躍到我眼前,一刀劈下。


「住手!」一聲驚叫傳來,只見一個持刀的白衣女子飛過來,刀尖直指我的眉心。


那刀不是柳葉刀,不是鴛鴦刀,也不是鳳鳴刀。


就是一把叫不上來名字的刀。


我閉上了眼睛,這大概是我所看到的最後一幕了。


只聽得周圍各種兵刃的碰撞聲,慘叫聲,廝殺喊叫聲,重物倒地聲,還有女子的輕叱聲。


突然一切都安靜下來,我緩緩睜開眼睛,面前倒了一地屍體。


不遠處一個白色的身影扶著大樹,痛苦地嘔吐著。


我想過去道謝,順便看看她有沒有受傷,卻突然兩腿發軟,一屁股坐倒在車上。


果然百無一用是書生啊,我苦澀地想。


再看那個女子,腳尖在樹林中點了幾下,便消失在視線中了


經過半個月的舟車勞頓,我回到家鄉。


在我把自己關在房間兩天兩夜之後,我爹終於按捺不住擔心,找人砸開了門。


我虛弱且堅定地說,我不是讀書的料,我要練刀。


我爹看著門外,也不說話,只是嘆氣。


兒呀,你要怎麼樣都依你,只要別折磨自己就好。娘抹著眼淚說。


我笑著說,娘,我餓了。


2.


人都說,色字當頭一把刀,此言果然非虛啊。


我也不清楚練刀的初衷到底是痛恨自己的軟弱,還是希冀著有朝一日能夠再與那個身影並肩了。


那個白衣勝雪宛若仙子的女子。


關於行走江湖的女俠的傳聞時有聽說,在鎮上十幾年間也曾見過幾個打馬而過的「仙子」,有人佩劍有人持鞭,只是從未見過有人用刀。


父母花重金給我請了個練刀的好手,不到三年,他自覺已經無力再教我什麼,留下了幾本刀譜,告辭離開。


又過了五年,我一個人在家中揣摩刀意,融百家刀法於一身。


如今再看來,當初攔路打劫的實在是小蟊賊,而那位用刀女子的身手也並不如何高明,至少換做如今的我,對付那幾人要更遊刃有餘一些。


可我仍未知道那天所看到的刀的名字,還有隱藏在面紗之後的那張臉。


二十六歲那年,拗不過父母之命,我娶了一位溫婉恬靜的女子為妻。


她是從外地來的,小我兩歲,父母早亡,輾轉流落到這個小鎮,在我爹的鋪子里幫忙算賬。看她平日里乖巧伶俐,又生得漂亮,我娘就動了心思,尋思著領回家當個兒媳,大不了再替她出一份嫁妝。


成婚三年,仍是沒有子嗣。街坊鄰居難免說些閑話,我也不甚在意,只是專心練刀,有空便去幫忙打理鋪子。爹娘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卻也不好說什麼


正當而立之年,父親忽生惡疾,卧床半個月便撒手人寰,母親傷心過度,不久也匆匆隨之而去。


守孝三年期滿,我突然很想去看一看這江湖。


我佩刀出遊,她送我至鎮外。


「若我三年未歸,那你就改嫁吧。」我把她遞過來的包裹搭在背上,「這些年,委屈你了。」


她背過身去,肩膀微微顫抖,柔聲道:「你該走啦。」


兩個人,南來北往,天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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