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的愛情,現在卻感覺愛不起來……是愛情消失了還是我變了


在我看來,愛的本質大抵相同。

「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愛是不自誇;愛是不狂妄,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發怒,不計算他人的惡,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愛是永不止息。」

愛是很自然的感情,無論對誰或對什麼,它是無條件的,它是不圖回報的,它是專一恆久的。

愛會消失嗎?不會,會消失的不是愛,是喜歡和欣賞。

我記憶中《戰馬》里有一句台詞

「我會因此更恨你,但不會因此不愛你。」

愛是不會消失的,愛是很平淡的,平淡到你感覺不到它。

但是你內心知道,我是愛著對方的。

或許會有爭執,或許會有失望,隨著歲月流轉或許她會改變,但你的愛是恆久的,你的內心是不會改變的,這也是一份痛苦。

尤其是

你深愛的人,看低了你對她的愛……

你深愛的人,並不愛你……

相愛是沒有理由的,人身上能挑出多少缺點,就能挑出多少優點。

那會因為對方的缺點就背叛中傷自己的愛人嗎?

那會因為對方的優點就瘋狂迷戀追逐嗎?

不會的,這些是欣賞,不是愛。

愛要純粹的多,包容的多。

是一心想著對方好。

相愛是軟肋,也是盔甲,你愛的人可以一次次中傷你背叛你,

愛不會平淡的消失,但它會被殺死,

當它被殺死的時候,你能清楚的感知到。

相信我……

相愛不易,好好珍惜。如果不是相愛,不如相忘於江湖。


會啊。

分手以後,我覺得特別沒勁,包括那些我愛著他的瞬間,我費勁心思的瞬間,我感受到愛意的瞬間,他對我好的瞬間,一切都變得特別沒勁。

曾經一起做菜沒勁,一起讀書沒勁,一起跑步沒勁,一起做小房子沒勁,一起打遊戲沒勁,一起見朋友沒勁,一起旅遊沒勁,一起見父母沒勁。

搶到手捧花也沒勁。

那些喝過的乾醋沒勁,那些擔憂沒勁,那些興奮沒勁,那些快樂沒勁,那些或大或小的天馬行空沒勁。

討論未來沒勁,追問過去沒勁。

以前看《我們與惡的距離》,小孩子問他要離婚的父母。

「所以愛會消失嗎?」

當時我也想問,現在我明白了。

會的,小朋友,愛會消失。

真的,沒勁。

原來愛這種東西,都不用天災,都不用出軌,都不用爭吵,只需要時間研磨,它自己就散了。

他是一個美好的人,我也是。

愛情來過,然後又走了。走的時候扛著火車,連個影子都沒留下。

我心裡瘋狂的想問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

怎麼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但是還是算了。

是我不夠成熟,也許愛情本該如此。


真愛永不變在邏輯上是不是錯誤的?


歲月漫長,一個人肯定會變的,如果你最初愛之,最後仍愛之,那說明你的愛已經變了。

我是個寫懸疑小說的。


有時候,我更像個心理醫生。


前些天就有個中年女讀者非要跟我見一面,她說她不追星,而是遇到了一個麻煩的問題,請求我來幫她解惑。


我讓她寫出來用郵件發給我,她卻說了這麼一句話:這件事我寫不清楚。我相信,就算你也寫不清楚。


好吧,就像有人對中國乒乓球隊說:這個球你也接不著。放心,中國乒乓球隊一定會馬上派人過去看看。(有點飄。你們慣的。)


我跟她是在西湖旁的一個茶館見的面。


很多讀者都知道,我生活在成都,而她是杭州人,我飛過去找她了。


我走進那家茶館的時候,她已經到了,面前放著一壺水果茶。她背後是一個巨大的木色書架,上面擺滿了高高矮矮的書。她可能認為我是個作家,應該喜歡這樣的環境,其實我很不愛讀書。


她叫皮光環,不惑之年,7.2 分姿色。她看到我之後,立即站起來朝我微微鞠了一躬:「麻煩周老師了。」


我說:「你客氣了。」

坐下之後,她問我:「你喝什麼茶?」


我說:「綠茶吧。」


她叫來侍應生,給我要了壺西湖茶。


侍應生離開之後,我開門見山地問:「什麼情況?」


我採訪的時候從來不帶錄音筆,而是刻在大腦里。


她遲疑了一下才開口:「我感覺……我老公不是我原來的那個老公了。」


我等了會兒,見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只能繼續發問:「你是說他變心了?」


她搖了搖頭:「我懷疑……他和他就不是同一個人。」


這句話讓我有點發冷了,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了想才開口:「長相還是他吧?」


她點了點頭。

我說:「聲音呢?」


她說:「也是。」


我說:「他的習慣有改變?比如,他過去怕水,現在卻突然愛上游泳了。」


她搖搖頭說:「那倒沒有。」


停了停我又問:「你是指……那方面?」


她馬上說:「那方面也沒什麼不一樣。」


我說:「那是記憶嗎?」


她皺了皺眉:「我沒懂。」


我說:「就是你倆共同生活的記憶,他和你對不上。比如去年你過生日,他明明送了你一束鮮花,但他卻認為他給你買了一枚戒指。」


她說:「這個問題也不存在。」

那我就困惑了:「你到底有什麼證據呢?」


她說:「我沒什麼證據,但我就是感覺他不是他了。」


我說:「那就是你有問題了。」


侍應生把茶端上來,靜悄悄地給我斟了半杯。


她說:「真的是他有問題。我之所以非要跟你說這件事,就是怕被別人當成神經病。這麼說吧,跟你相處了 13 年的配偶換了人,就算什麼都一樣,你還是會有所察覺的,對吧?」


我瞄了一眼她的那壺茶,敏感地發現裡面的水果都是助眠和安神的。


我說:「那你說說,你是什麼時候有這種感覺的?」


她想了一會兒才說:「我是一點點感受到的,沒有明確的起點。」


目前的情況基本是這樣的——她老公一切如常,但她就是認為他不是他了。我覺得這次談話已經進行不下去了,但我千里迢迢地來到杭州,總不能一口茶不喝就離開,這麼想著,我就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味道很清香。我說:「你的懷疑肯定有個開始,你再想想。」


她把頭低下去,過了半天才抬起來:「應該是搬新家吧。」

終於出現了一絲絲我可以抓住的東西,我說:「具體點兒。」


她說:「過去我們跟他父母住在一起,去年我們剛剛買了套房子,在鴻通小區,是個大三居。我感覺他不對勁應該是在搬家之後。」


我馬上追問:「搬家之後多久?」


她說:「想不起來了。」接著她又重申:「是漸漸的,就像你坐在浴缸里,開始的時候水是涼的,有人在一點點加溫,你感覺不到什麼,但最後你會發現水變成熱的了。」


我說:「你們搬到新房子多久了?」


她說:「8 個多月。」


我說:「你感覺他不對勁是在前期還是在後期?」


我還是想劃定一個大致的時間範圍,然後再追問她們兩口子那期間發生過什麼重大的事件。


她又搖起頭來:「我確定不了。」


我說:「你好好回憶一下,你被這種猜測折磨了多長時間才想起聯繫我的?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


她說:「很久了吧,我給你寫過很多郵件,直到前幾天你才回復我。」


我說:「那你查查第一封郵件。」


她說:「沒用的,我給你寫信並不是我懷疑他的第一時間。」


我突然問:「你們有小孩嗎?」


她的眼神低落下去:「沒有。我卵巢早衰,不能生育。」


完了,就是說,沒有第三個人的說法。


她又補充道:「他有個兒子,跟他前妻一起生活。」


我只好信馬由韁地問下去:「你們搬到新家之後發生過什麼不一樣的事嗎?」


她說:「沒有啊,就是日常生活,很瑣碎的,他做皮鞋生意,每天都很忙,但一直不怎麼順利,勉強維持生計而已。我在一家公司做人事工作,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更多是晚上。」


晚上。


我好像又抓住了一個線頭。


我繼續啟發她:「比如你們一起出去旅遊,曾經遭遇過車禍……」


我為什麼這麼問你們應該懂的。


她搖了搖頭:「都沒有。」


靜場。


用一句古老的形容就是:此刻的我已經變成了泄了氣的皮球。


死馬當活馬醫吧,我繼續無精打采地問:「你跟他談過這件事嗎?」


如果談過,我想從側面聽聽那個男人的反應。


她說:「沒有。」


泄了氣的皮球又被踩上了一腳。


髒兮兮的皮球先生又問:「那你覺得你跟他這麼過下去有問題嗎?」


她突然變得很堅定:「有問題。夜裡他躺在我身邊,我經常整宿失眠。就算他是個陌生男人我都不會這麼害怕,可他不是,他跟我老公一模一樣,卻不是我老公,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都快崩潰了。」


我說:「恕我直言,那可能就是你的心理……作用了。」我盡量讓自己的用詞柔和些。


她直視著我的眼睛說:「我跟你聊聊我自己吧,其實我的神經很大條,結婚之前我談過一個男朋友,他跟我閨蜜搞上了,直到我閨蜜的肚子大了我都不知情,還天天替她發愁,催促她趕緊跟這個小孩的爸爸把婚結了。還有,我奶奶去世的時候,我爸在外地打工,我媽都不敢靠前,是我給我奶奶穿上壽衣的。不瞞你說,前不久我還找了個催眠師,結果他沒有成功,他說,你這個人的被暗示性太差了,不適合接受催眠治療……」


我也是山窮水盡了:「難道他是外星人?」


她突然不說話了。


我說:「你看,如果他是人,一個普通的人,不可能好端端地變成另一個人,他又沒有過生命危險,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地變成鬼,那就只能是外星人了。我們不知道外星人到底有多先進,也許,他們可以變成任意一個地球人。」


她說:「如果是外星人,他們為什麼選擇了我的老公呢?」


我說:「那我就不清楚了。」


她想了想說:「不對。」


我說:「怎麼了?」


她說:「外星人的身體里應該是金屬的,可是半個月前我們去體檢過,他還照了 X 光,沒什麼問題啊。」


我說:「大姐,你說的那是機器人,誰知道外星人的五臟六腑是什麼樣的。」


她說:「肯定跟地球人不一樣吧?就算心臟多根血管醫生都能看出來,如果有那麼大的差異,醫生肯定會說的呀。」


我說:「誰跟你說外星人的裡面就跟我們不一樣了?」


她眨巴了幾下眼睛,又說:「既然都一樣,那他跟我老公還有什麼區別呢?」


我說:「對啊,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


她沉思了一下,又搖了搖頭:「他不是我老公,怎麼會沒區別呢?」


我說:「我們走進死胡同了。」


她說:「我一直都在死胡同里。」


音樂變成了一首快節奏的歌,我斷斷續續聽懂了部分歌詞:……其實很簡單,沙漠和青天……其實很簡單,一個方一個圓……其實很簡單,左手右手扳手腕……


這首歌我聽過,但我覺得它此時深有寓意。


過了好半天她才再次開口:「對不起。」


我說:「沒事啊,我也沒幫上什麼忙,應該我說對不起。」


很顯然,我們的談話已經進入尾聲了,但我現在就離開還是有些不合適,我又說:「能講講你們的過往嗎?」


她馬上點了點頭,然後就講起來:「我們是 13 年前認識的。他比我大幾歲,有過一次婚姻,剛離異。噢,對了,那時候我還在另一家公司上班,那個公司主要生產各種鞋類的塑膠、沖件、拉鏈等等輔料,他是我們公司的客戶之一。有一次,我們邀請了一批客戶去海邊玩兒,其中就有他。剛開始我對他沒什麼感覺,沒想到,最後一天晚上他突然對我說,我倆去海邊走走吧,我就跟他去了,我們在沙灘上走了很遠,聊了很多。第二天一大早,我跟公司的幾個人先撤了,他是下午的飛機。我到了機場之後,他給我發了個簡訊,我至今都記得,他說:『漲潮了,你走了,我站在窗前,眺望著昨夜我們一起走過的地方,此時正有幾艘雪白的帆船駛過,有點傷感,我們那兩行腳印再也找不到了。』我當即就退了機票,坐車返回了酒店……最後,我們兩個人又在海邊待了七天。」


我發現,她在回憶從前的時候表情十分生動。


她接著說:「半年之後,我們又去了那座海邊的酒店,在那裡舉行了婚禮。」


說到這兒,她停止了講述。


我說:「方便說一下你老公叫什麼嗎?」


她說:「章興回。」


我說:「弓長張?」


她說:「不,文章的章,興奮的興,回家的回。比較難記。」


我用手在茶桌上寫了寫:「你倆挺配的。」


她說:「為什麼?」


我說:「你不用在意,只是搞創作的人對文字的一種抽象感受。」


她說:「可是我想聽聽。」


我只好說:「把你倆的名字一對一地配對,會發現一些有趣的含義——你姓皮,這個字是傾斜的,而他姓章,這個字非常端正,你倆互相彌補,也符合女人和男人的特性。你中間的字是光,他是興,從某個角度說,這兩個字是一樣的,都是上面三筆,下面兩筆,中間一橫。你最後一個字是環,從表意的角度說,它是圓的。他最後一個字是回,從象形的角度說,它是方的。」


她使勁點了點頭:「不管真假,你說的都特別好。」


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章先生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想了想說:「骨子裡有點浪漫,過去還寫過詩,文筆挺好的。然後……心地善良,做事專註。」


我說:「那他現在是什麼樣的人?」


她說:「現在也是這樣啊。」


我說:「一點變化都沒有?」


她說:「不再寫詩了……再沒什麼了。」


我就像辯論抓住了對方的漏洞,馬上說:「那你為什麼說他不是他了?」


她說:「這個我早就說過了啊,就是一種感覺。」


我們的談話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沉默了一下,我接著尋找話頭:「他對你有什麼變化嗎?」


她說:「他對我一直都挺溫柔的。」


我說:「如果過去他對你是 5,現在是 6 還是 4?」


她說:「還是 5。」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抽這個女人一巴掌,說不定她一下就清醒了,瞪著我問: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都對你說什麼了?


我終於認慫了:「看來,我只能幫你想想誰能幫上你了。」


她的眼神頓時黯淡了下去。


接著我真的閉上眼睛想起來,大腦里飄過了很多人:蔡駿?幫我解決所有難題的助理季風?如來(如來不是哪個人的筆名,就是如來佛祖本尊)?姚明?我甚至還想到了我認識的一個西安的派出所所長……


想來想去也沒人解決得了她的問題。


我索性快刀斬亂麻:「我給你個建議吧,如果你覺得他實在有問題就離開他好了。」


她說:「你是說離婚?」


我點點頭。


她說:「你覺得我離得開他嗎?」


我說:「你不是說他和你老公沒有任何區別嗎?難道他還會害死你?」


她說:「真到了那一步,我不確定他會不會突然變臉。而且,就算我離開他了,我去哪兒找回我自己的老公呢?」


我覺得我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麻煩中。


客觀地講,有的球中國隊也不一定就接得著,況且我還吹牛了,我的真實水平頂多是個市級亞軍……所以,我要撤退了。我說:「那我最後給你一個建議吧。」


她馬上盯住了我的眼睛。


我說:「既然你們是夫妻……」


她立刻打斷了我:「現在這個人跟我不是夫妻。」


我卡了一下,接著說:「不管他是誰,既然現在你們以夫妻關係生活在一起,我覺得你應該跟他戳破這層窗戶紙,看看他有什麼反應,然後你打電話告訴我,我們再一起判斷一下。」


她很痛苦地搖了搖頭說:「我現在都不敢回家了。」


我愣了愣,心裡說,那你怎麼辦?那我怎麼辦?


我忽然警惕起來,面前這個女人是我的讀者,她是不是在整蠱我?編個無解的故事,然後看我怎麼應對……


她接下來的一句話打消了我的懷疑,她說:「對了,前幾天我在家裡偷偷安了個監控,想看看我不在家的時候他都有些什麼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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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愛是不會消失的

或許只是一開始的就不是愛呢……

或許只是青春期荷爾蒙爆發

或許只是一時衝動

在一次次的相處下會有很多快樂的回憶

很甜美的感情

可是到最後

下限一次次被拉垮

在對方面前越來越肆無忌憚

人的感情是對等的

愛情中總有付出得更多的一方

多的一方少了,導致少的一方不適應

少的一分更少了,多的一方覺得不值得

無論是多的一方少了還是少的一方少了

只要有一方開始了

就會惡性循環

直到找到新的平衡,或者破滅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循環?

或許只是一件大家看起來不起眼的小事

或許只是一個在需要幫助時的冷眼

或許只是一句輕飄飄的風涼話

或許只是在因為雞毛蒜皮的事觀點不同而大吵大鬧不講道理

人是會累的啊

如果不愛

請不要傷害

如果可以

我寧願沒有開始


借用第一位回答者的話,我不會不愛他,但是我會恨他。

我一直以為我愛他,愛到無法自拔,只是在漫長的歲月里我發現恨意和愛意可以是平行的。我可以無條件的愛他,但是那種愛的不對等會讓我開始恨,也會讓他開始懼怕。

後來我覺得我的愛是不是太濃烈了,以至於把他的喜歡沖得七零八碎。也許我們就是天生水火不容。我也會覺得沒勁,會經常一個人沉思,愛到底是什麼?我到底愛不愛?是不是我的愛也是自私的?看到他分手之後立刻元氣滿滿的生活,我不知道我算什麼。那些誓言,承諾我看做生命全部的東西,他只能說「對不起,加油。」我的生命里處處是他留下的痕迹,可是他卻隨便一揮手抹掉了所有過往的回憶。

愛過嗎?朋友給我的答案是他也未必不愛你。

但在我心裡,愛是與責任相伴的,沒有責任感的愛才是一盤散沙吧。

其實我知道我說的話語無倫次,我自己還在壓抑,可能只是想說點什麼給自己安慰。

但我覺得愛不會消失,但是喜歡和欣賞會,而且有的人責任意識淡薄,在利益和責任面前往往選擇了自己。

就像我沒有再狼狽的找他當面對質一樣,我們活在世界上,多多少少要為自己而活。哪怕曾經為了某個人奮不顧身,最後也要保持最後一絲體面和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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