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喝醉強吻男生,男生會是什麼反應? 購買該鹽選專欄查看完整 20 篇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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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生,我是強吻別人的一方
和內個男生第一次見面,男生是朋友的朋友
一起在酒吧喝酒,喝斷片了玩撕紙的遊戲,就一把攬過男生的頭親上去了,好像親了還不止一次,,,
我還是清醒以後聽朋友說的我做下的好事
男生晚上把我安全的送到家,第二天因為我不記得自己親他了,我就啥都沒說,但是感覺男生看我的眼神有點曖昧,有意無意的靠近我,但是也只是這樣,沒有說什麼,我也想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但是感覺他很害羞。
直到最後男孩回家了我朋友才給我說我昨天晚上幹了什麼,直到男孩走了到現在也沒加微信
就是這個情況,我好難
恕我直言,真的意識不太清醒的情況下,可能會來一發,,,意識清醒的話沒有感覺的女生會避開的
她借酒裝瘋,狠狠地在他的臉頰上留了一個口紅印,對他說「眾生皆苦,唯獨你是酸奶味的。」
他一時之間覺得有些好笑,感覺這個女孩子,很特別。
卻是過不了一會,這份愉悅便慢慢淡了下去。她再可愛又如何,他早已沒有了追逐的氣力了。
(甜甜愛情故事,體會愛情中的酸甜苦辣。)
小橋流水人家的柔軟風情,慵懶魅惑的迷幻氣質構成了獨一無二的大研古城,這裡是遇見自己,遺忘過往的「艷遇之都」。
麗江地處滇西北高原,北連迪慶藏族自治州,南接大理白族自治州,西鄰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東與四川涼山彝族自治州和攀枝花市接壤,常年吸引著成千上萬的遊客到此。
這座充斥了愛與奇遇的風情古城,承載著滿滿的情意與感性。無論是藍天白雲,雪山潺流,炊煙人家,還是風情酒吧,都讓人為之張望,為之痴狂。
楚一染被顧客放了飛機。
很狗血,她抵達了和顧客約好的拍攝地點咖啡廳,結果等了大半個鐘,人影都沒見著。她一個電話打過去,那頭的人哭得梨花帶雨,說是自己失戀了,不想拍照了。
錢倒是早就收了,就是白白浪費了楚大攝影師大半天的時間,畢竟如今她小有名氣,難得地不拍專業模特接了個私人單子,竟然還被人放了鴿子。
那頭的妹子上氣不接下去,剛掛了電話便分享了一個知乎鏈接給楚一染,楚一染點開,話題是「你遇到最渣的渣男是什麼樣的」,妹子答了幾千字,總結起來就是——被出軌了,而且她男朋友,哦不,前男友還振振有詞,絲毫沒有半分悔改之意。
她發了兩個安撫的表情包,人道主義地退還了一半金額,待在咖啡廳里慢悠悠地刷著知乎話題,感慨著人間狗血處處皆是。
正沉浸在一條男友出櫃的評論里笑得不可自拔時,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老闆,兩杯卡布奇諾。」
一染還未抬頭,就聽到一個軟膩的女聲:「人家不要咖啡,要喝果汁嘛……」
她僵硬地轉頭,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然而李立那張臉已經成功進入她的視野,旁邊穿著粉色長裙的女孩子親密地挽著他的手,她不得不承認,嗯……這個女生的聲音的確很軟妹。
一時之間覺得這張臉有些臉熟,在腦中搜索了一遍終於想她是誰,這不就是李立的前任么?這算是,舊情復燃了?
一秒鐘腦中閃過無數個念頭,第一反應竟然是收拾行頭先走為妙,然而還未等她把東西收好,李立看到了她,一張臉由紅變黑,由黑變綠,好不精彩。楚一染此時腦子裡想的卻是,哇真不該上知乎看這個話題的,剛想著自家男朋友沒這麼渣,果真是一口毒奶啊。
此時笑著打招呼也不是,甩臉就走好像又顯得很沒有素質,想了想,拿起沒有喝完的咖啡,背上相機,目中含笑起身,對著李立說:「好久不見。」
李立滿臉茫然,她擺出一個舉杯的姿勢,優雅地將杯口湊近他的領口,沿著他的脖子倒了下去。
南山咖啡,一滴不漏。
等到李立打電話來的時候,楚一染已經乒乒乓乓把工作室收拾了一頓,把裡頭的幾隻玩偶和抱枕盡數扔到垃圾桶里去。
言沐青挑眉看著她,笑話道:「留著多好啊,這些抱枕還是挺耐用的。」
楚一染叉著腰,頭髮隨意地紮成一個鬆散的丸子,「雖然失戀我不會傷心欲絕,但是想起我荒廢的這幾年青春,我難受啊。」
言沐青理解地扔了瓶礦泉水給她,「你不傷心欲絕,看來是不喜歡他啊。」
她咕嚕咕嚕灌了大半瓶水,大有以水代酒的豪情,「我怎麼不喜歡他了,他喜歡吃辣我捨命陪君子地吃,吃到腸胃炎都沒跟他說,從不會吃辣到現在連著三包火雞面都沒問題,偶爾還努力扮一扮軟妹。雖然我們不是因為愛情走一起的,但我一直對自己說我是喜歡他的,自我催眠了這些年,結果他竟然是個渣!這不是在笑話我看走眼了嗎?」
話音剛落李立的電話就進來了,「一染,你沒事吧?」
她「呵呵」一笑,言沐青忽而覺得工作室的空調涼了幾度,默默裹緊了身上的小毯子。
「我沒事呀,怎麼了?」
「一染,我想我們該分手了,這幾天我糾結了很久,既然你今天看到了,我也就跟你說實話了。」
楚一染挑挑眉,隨口問道:「她懷孕了?」
其實不過是秉承八卦的本質,結果李立一愣,「沒有……只是,一染,你比較獨立,沒了我也可以好好的。但是她不行,她沒有你那麼堅強,沒有我她不行的。」
楚一染一口老血差些吐出來,想起下午刷的知乎,忽然覺得,天下前任一般黑。
她「啪」的一聲掛了電話,罵了句粗話,就將柜子里的合同盡數抽出來,扔給言沐青,「你的假期取消了,我要放假,這是我這個月簽的合同,你解決吧。」
說罷頭也不回離開工作室,留下空調中凌亂的言沐青,以及瑟瑟發抖的工作合同。
飛機降落在三義機場,楚一染拖著她超大的 34 寸行李箱,帶著一頂碩大的能把臉遮住的黑色遮陽帽,在傍晚稀稀落落的陽光下,順利找到了客棧派來接機的車。
司機約莫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下巴有青色的胡茬,楚一染同他通話時就有想過,這是個怎樣的男人。飛機落地那會兒她撥通了客棧店主給的電話,電話那頭的男聲很低沉的,相較於其他的男音更低一些,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很有磁性,像是一盅剛開封的酒,沉澱中帶著讓人迷醉的韻味。
男人說的話很簡短:「機場二號門出來,我把車停在門口,黑色越野,車牌是……」
於是她出來時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越野車,一個穿著灰色 T 恤的男人背靠著車,理著最簡單的寸頭,眼窩很深,遠遠看過去側面竟有些像胡歌。
她起先沒看車牌,只覺得那個男人就是通話中的那個人,看了車牌,心裡一樂,果真第六感沒錯,便徑直地走了過去。待到走到男人身側,才發現男人實則很高,一米六幾的她站在他身側,竟然有一種電線杆和垃圾桶組合的既視感。
她穿著白色的 T 恤,抬頭望望這個將近一米九的男人,忽而覺得自己像是男人買的一袋米。
他伸手將她的行李箱放進後備箱中,動作很輕,完全沒有半點磕著碰著她的行李箱,待到關上後備箱的門,看著一旁站得筆直,有些像小學生的楚一染,頓了頓才說了句:「我叫莫離。」
她咧開一個標準的國際性微笑,就像每一次工作開展前對待顧客那般伸出手,「我叫楚一染。」
果真,好看的臉一定程度能撫慰失戀受傷的心靈。
莫離一愣,隨即伸出了手,卻好似是很少同別人有肢體接觸,只是輕輕抓了抓她的指尖表示禮貌,不到半秒時間就鬆了手,大步走向駕駛座。楚一染挑眉,自己雖然剛失戀,也不至於沒魅力到被人嫌棄吧?
車中只有電台的主持人不斷說話,車子駛到公路,她沒話找話:「你們客棧服務真是周到,我本想自己打車的,結果店主竟然說可以接機。」
莫離目不轉睛看著路前方,「最近不是旅遊旺季,所以才能接機。」
像是硬邦邦的解釋,半分熱絡也沒有,楚一染側頭看他不想多聊的臉部輪廓,恨不得跑到後備箱把相機掏出來立馬拍一套照片。
不得不承認,她是外貌協會的,要不也不至於看上李立那種喜歡軟妹的渣男。
眼前的男人不僅僅是臉生得好看,身上更是有一種難得的氣質,那種疏離的、淡漠的氣質,簡直是男模中的優質品。
又何況這聲音這麼好聽,楚一染此刻只想拍大腿——真是可惜了這麼個好胚子,不進時尚圈真是太可惜了。
卻又是想及待在麗江的這段時間可以同這個人相處,瞬間又樂了起來。
抵達客棧的時候天還沒黑,她下了車,莫離在後頭紳士地替她提著那碩大的箱子。進門時客棧前台的小哥毫無知覺,垂頭認真地在打著他的遊戲。
莫離將她的箱子放下,敲了敲木頭做的櫃檯。小哥手一抖,屏幕就暗了下去,抬起頭委屈巴巴的模樣,癟著嘴,「哥……我的上分局啊!」
莫離臉上風不動雲不變的,「客人來了。」
楚一染偷偷瞄了一眼小哥的手機,他們那方早已被推到高地,估計是沒有反殺的希望了,小哥估計也有自知之明,默默把手機放到一邊,跟她要了身份證。
「你好哦,我叫林帥,是這家客棧的老闆。」
楚一染有些吃驚,「原來你才是老闆啊,我還以為莫先生是老闆呢……」
林帥撓撓頭,「他是隔壁酒吧的老闆,今天沒事才幫我去接你的。」
楚一染有些失望,「原來如此啊。」
轉而一想,隔壁酒吧的老闆也不是不可以,沒事跑去看美男,不失是一種消遣的好方式,於是心情又好了起來。剛轉頭,就見著莫離已經默默將她的行李箱提上了二樓,往她房間方向走去。
楚一染跟在後頭上了樓,跟他只隔著幾步的距離,見著他彎了彎腰,將箱子放在房門口,轉身回來。
她眼裡噙著笑,站在走廊,鞠了個九十度的躬,乖巧得像鄰家小孩,「謝謝老闆。」
男人卻只是疏離而不失禮貌地點了點頭,就下了樓去。一染挑挑眉,對莫離這個人更感興趣了些。
房間坐落在南面,楚一染拿出鑰匙開了門,她定的是大房,入門便能見到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倒也不是熙熙攘攘的大街,反倒是靜謐的客棧後花園,風景甚好。
落地窗旁是一張歐式貴妃榻,躺下一個人綽綽有餘,楚一染之所以訂這一家客棧,就是沖著客棧圖片上的這張貴妃榻來的。
躺在窗側的貴妃榻上,頗有三兩分小資的慵懶感覺,她從包里拿出手機,想要發個信息告訴言沐青她已經安全抵達,卻是看到一條未讀信息。
「一染,你和李立分手了?」發件人是自家親媽。
楚一染一拍腦袋:完了,只顧著自己失戀,都忘記跟母上大人報備狀況了。剛回了一個「是」,楚媽媽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一染啊,你沒哭吧?」話語裡帶著兩三分擔憂。
楚一染卻是深諳自個媽的套路,「沒哭呢,你別幸災樂禍了。」
楚媽媽「噗嗤」一笑,「話說一染啊,嘖嘖嘖,要不讓你媽我給你介紹幾個?」
楚一染眼皮一跳,自知自家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天天恨不得找些樂子出來消遣時間,只得默默做了個鬼臉,有一搭沒一搭地同楚媽媽聊。
外頭天色漸暗,她邊打著電話邊走到小陽台上望出去,能看到不遠處漸漸亮起來的燈,煞是好看;往近處望便能看到客棧的小花園,小花園裡還掛著兩盞燈籠,倒是有趣味得很。
她剛想走回屋內,卻見著樓下有人走進了花園,不經意地瞄了一眼,卻發現那人是莫離。
莫離手裡搬著兩個花盆,絲毫沒有發現樓上有人在看著他,昏黃的光灑在他側臉,即便是天色稍暗,楚一染依舊能清清楚楚看到他稜角分明的輪廓。
他半跪下,拿了鏟子,將角落裡原本種在小盆里的一株植物移植到剛拿過來的花盆中,楚一染則倚著小陽台的欄杆居高而下、光明正大地看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母親繼續聊天。
腦子裡卻是想起大半年前拍過的一套照片,她記得很清楚,那套照片是為了給親子真人秀做宣傳用的,照片里那個素日高冷的男星卸下一身清傲,坐在草地上陪兒子組裝四驅車。
她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樓下那個移植植物的男人,會讓她忽然想到那套照片,只是一瞬間覺得,一個能用空閑時間來照看花花草草的人,必定會有一顆柔軟的心。
她盯著男人的身影發愣,那人忽然抬起頭來看向她。楚一染心中一驚,第一反應竟是迅速回到房內,關上陽台門,靠在門上腦袋一片空白,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壞事一般。
楚媽媽在電話那頭「喂喂喂」了幾聲後,她才回過神來,嗤笑自己這種傻裡傻氣的反應。
三月份並不是麗江的旅遊旺季,但這座古城依舊吸引了不少遊客在此駐足,雖說如今古城中的商業化愈發地嚴重,卻也不失是好熱鬧的人宣洩的好去處。
街上熙熙攘攘,大研古城中大多是賣民俗物件的小店,楚一染尋思著要在這兒待的時間不短,初次出來逛也便沒有帶上單反,只是背著個小背包就在外頭晃蕩。
華燈初上,古城中出名的酒吧一條街也便熱鬧了起來。路過各個酒吧門口時,能聽到裡頭喧囂的打碟聲,朝著門望進去,裡頭便是一個鬧騰的世界。
想起出門時候林帥同她講:「不要去酒吧一條街那兒,那並不是真正的麗江酒吧文化。」
也便沒有踏進那些個喧囂的世界。
大抵是太久沒運動,不過是走了一個時辰便覺得腿酸痛得很,便找了家小店,點了一份米線。
麗江地處雲南,雲南曾出過「過橋米線」的典故,所以到了麗江,自然是要嘗嘗這兒的米線了。
小店面積不大,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她坐下不久,老闆便將一份熱騰騰的米線端了上來。
拌上少許辣椒油,濃湯中的肉醬同蔥花氣味氤氳成霧氣灑在眼前,煞是開胃。
人們常說飯飽思淫慾,這麼一份集聚了「鮮」與「香」的米線下肚,思淫慾倒是沒有,就是整個人懶洋洋的不想動彈,於是便慢騰騰往客棧的方向走去。
卻是在離客棧不遠的地方看到一間小酒館。
不同於方才在大研古城中那些個吵鬧的酒吧,這間酒館反倒少了幾分喧囂,多了幾分味道。
楚一染踏進店裡,就看見莫離抱著吉他,一個人坐在正對酒吧門的小舞台上唱歌,忽而反應過來,原來這就是莫離的店啊。
尋了個位置坐下,點了一杯雞尾酒,支著頭聽他唱歌,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言沐青聊天。
店裡的人並不多,許是還早,不過僅有稀少的七八個顧客,莫離便坐在高凳上唱著《南山南》。
他的音域很廣,音色中帶著一縷沙啞,恰到好處的是那種適合唱民謠的聲音,很有味道,像是一樽釀了夠久的好酒。
一染喝了兩三杯酒時,夜色漸起,店裡的人也開始多了起來,大多都是來麗江旅遊的旅客。
分明才九點出頭,大抵是喝的也不少了,一時之間竟也有了微醺之意。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間亮起,她瞄了一眼,是個陌生電話。
狐疑地接起了,卻是熟悉的聲音:「一染,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一時之間她胃裡頭好像支了一口鍋,方才喝下去的那些酒開始翻滾,好不容易被壓抑住的情緒瞬間又涌了上來。
「我想著你也慢慢冷靜下來了,想跟你拿一下車鑰匙還有房門鑰匙。」
其實早就猜到李立會再來找她,畢竟他的汽車鑰匙和公寓門的鑰匙她都有備份,倒也不是逃避才將他的手機號碼拉進黑名單,她只是單純覺得煩躁,不忿,才不想看見他的人聽見他的聲音。
「我過幾天讓沐青拿給你吧,我在出差,沒空。」她又喝了一口酒,忽然覺得這杯酒比起之前那幾杯苦了些。
「一染……我其實心裡還有你的,只是……」
話卻是還沒說完,就被楚一染劇烈的咳嗽聲打斷,她一口酒嗆在喉嚨里,咳了大半分鐘。
待到止住咳嗽,她一字一頓,如同標準的播音員一般說了一句:「李立,我*你媽。」
於是便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在小桌子最那端,恨不得扔得遠遠的不要被自己看到。
屏幕不斷地閃爍,微信里言沐青還在同她討論工作的問題,她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難受。
莫離收了吉他的時候,那個坐在吧台右側的女人桌上已經擺了七八個杯子,他蹙了蹙眉,還是走到楚一染面前,看一看她有沒有醉過去。
卻是被一染扯住衣擺,懶洋洋道:「老闆,一起喝一杯唄。」
她似醉非醉,姿態已經是快趴下一般,抬起頭時眼睛裡卻是清明得驚人。她不緊不慢又喝了一口酒,卻不知怎麼回事把自己嗆著了,邊咳嗽著邊笑,咳得眼淚都溢了出來,硬生生把自己的眼妝暈開,活脫脫一隻大熊貓。
莫離皺著眉看她,伸手將楚一染手裡的酒杯拿開,放在桌上。她卻是不依不撓伸手去拿,「又沒醉,老闆你不用太擔心。」
她著實沒醉,雖是喝了不少,但腦袋還有幾分清醒,至少清醒到能認出眼前這個人就是莫離的狀態。
莫離又是將酒杯拿開,他在這見過無數酒鬼,也見過無數買醉的人,從前至今他鮮少搭理這些客人,可今日卻是難得地破了例,大抵是因為自己跟這個女人有過接觸,他還是做不到坐視不管。
「買醉傷身。」他居高臨下看著支著頭半耷拉著的楚一染,開口道。
楚一染卻是搖著酒杯,「呵呵呵」地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些什麼,自嘲道:「不過是失個戀而已,也算不得買醉。」
聞言,莫離卻是走開。楚一染笑笑,想著他應當不會再搭理她這個醉鬼時,便見他折了回來,手中還多了一瓶東西。
他將那瓶酸奶放在楚一染面前,「試試。」
這是一瓶麗江獨有的阿安酸奶,拌著稀釋過的蜂蜜,甜度恰好,中和了酸奶那一點點酸,恰到好處地爽口。一時之間腦袋裡的酒氣漸漸散去,僅剩下酸奶的酸甜味道。
她抬頭對男人一笑,「謝謝招待。」
男人的臉上還是沒有什麼情緒波動,淡淡說了句:「心情不好就別硬撐,你沒有那麼堅強。」
一口酸奶還殘留在舌尖,味道透著味蕾漫到心間,分明是拌了很多的蜂蜜,一時之間味蕾卻感觸到酸澀。眼睛有些痛,感覺再眨眨眼就有眼淚要掉下來一般。
猶記得從前剛開工作室的時候,她還不似現在這般有名,骨子裡的傲氣讓她拒絕了父母的幫助,一個人打拚到了如今的地位,練就了無論什麼時候都能風雲不變、談笑風生的能力。
可是如今,也正是這份能力狠狠地中傷她。因為她堅強,所以她應該被拋棄,因為她堅強,所以她要一個人扛下所有的事情。
也忘了多少個深夜,對著堆積如山的圖片差些崩潰,卻依舊壓著心中的不耐煩繼續工作;也忘了是第幾次看《喜劇之王》,看著周星馳喊的那一句「我養你啊」,淚流滿面。
可其實她沒有外表那麼堅強,這個陌生的男人,竟是第一個看穿她的人。
可她還是笑,強撐著眼睛的痛,忍著不讓眼淚出現,對著莫離道:「還好吧,我沒事。」
男人的眼睛卻好似能看透一切,淡淡地看著她,如同輕輕鬆鬆就能把她看穿一般,「別硬撐。」
楚一染望著他,良久,眼淚便落了下來。
第二天楚一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鐘。
她搖搖晃晃下了樓,腦袋漸漸回神,悄悄走到依舊在上分的林帥身後,沉著聲音在他耳邊叫了一句:「兄弟。」
林帥手一抖,果真,屏幕又暗了下去,他哀嚎道:「姐姐……你太嚇人了!」
楚一染自顧自倒了杯水,問道:「我昨天是怎麼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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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記:城市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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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靈長目,人科,人屬,智人種中一名單身多年的雄性生物。身為內部成員,我來透露幾點:
1.不知道
2.不清楚
3.不要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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