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不怕是指覺得大家戴口罩啊,不出門啊,網上說的各種行為太誇張)
有的人認為新冠病毒不可怕是抱著必勝的信念去和它戰鬥,他們已經忘記了這個是不是可怕的病毒。
有的人認為新冠病毒不可怕,完全是倖存者偏差,自身和周圍人都選擇性失明失聰,不重視這次疫情,似乎沒有發生在自己以及認識的人身上,這個病毒就不可怕。
勸那些不能成為前者的人也不要成為後者。
因為重症比例比非典低,治療原則里也沒有把激素衝擊治療列為常規手段,這也決定了致殘率會比非典低,非典過後,治癒人數加上死亡人數比發病人數少很多,這部分就是致殘的,因為大劑量激素導致的股骨頭壞死和肺纖維化。
但是現有信息已經表明了,新冠比非典在傳播能力和隱蔽性上只強不弱,所以為了控制疫情,必須採取更加嚴格的防控措施,因為不管有沒有特效藥,有沒有疫苗,人類面對傳染病最古老也是最有效的手段就是隔離
病毒,尤其是傳染病這種東西,就是你越怕它越弱,你越不怕它就越強。
你要覺得自己人定勝天,他就能變成黑死病級別的。
最早這個事兒我是不怕的,因為我覺得經過非典了,大家都有經驗了,大家都會怕。
大家都怕了,那我就不用怕了。網上那些,大多是沒有考證過的小道消息。
但是漸漸的我發現,全是人定勝天的,哪來的害怕的……
害怕的都是小老百姓……
完犢子。
心理上不怕非常好,可行動上不能不防啊!
1、覺得身體強壯得病概率低,到人員密集場合還不戴口罩的,這才是最可怕的人。
有些人覺自己身體強壯,頂得住!於是不做防護,這本身是典型的屁股決定腦袋,危害社會。
你頂得住是一回事,重要的是社會上還特么有老弱病殘孕啊!!做人要有公德心,抵抗力弱的得了病可能要送命,送了命根據規定要馬上火化,多麼殘酷的事情!沒死掉的進ICU也是活地獄!人員密集場合不戴口罩的真是可怕 。
2、相對安全卻採取過度防護也沒有必要 ,資源留給一線醫護人員
在非疫區沒什麼人的地方還戴個強勁的N95,4小時一換的叫過份小心。鍾南山昨天新聞聯播里說,非疫區的人在人少的場地打打球,不需要戴口罩,人員密集區必須戴。
我自己出門就口罩,但是用的是PM2.5口罩外殼,夾層里放一個外科口罩。如果在四面無人的地方也摘下口罩透個氣,特么眼鏡上全是水汽啊。
在非疫區人員密集場合,鍾南山稱用PM4口罩防住飛沫基本能防住,N95口罩留給一線醫務人員。
花絮:今天被迫出門買點給養,商場門口被攔下來測體溫,被冷風吹半天的我體溫過低,顯示LOW。非疫區沒體溫,放心在家宅。
冠肺的悖論在於
我們早知道害怕一個月可能它就不會讓你害怕了。
可問題在於,那我們為什麼要害怕它?
在那條冠肺危害不那麼大的世界線是不是一些人要為所謂的過度恐慌負責?
這是不是本身又阻止了那個世界線的誕生?
真的沒有人能預見嗎?
預見性是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尊重預見性。
責任大於對錯是一個問題。
問責不對嗎?負責任是對的,但是對錯更重要。
如果無論決定本身是對是錯,總要有人為決定造成的損失負責。
這是鼓勵消極選擇。
所有人都等待著命令,
因為命令意味著有人負責,
信息和意見又不敢傳遞。
因為信息本身也帶來責任。
下命令的人沒有信息,
有信息的人等待命令。
對於等來的命令又要好看的 勤勞的 形式主義的完成。
我們的教訓是什麼?
行為的準繩應該是科學 理性和目的性
而不是好看、不亂說話和不背鍋。
事實上這是古今中外官僚系統的通病—官僚主義。
可以說這次充分暴露出來,讓人非議最大的就是
我們不但沒有避免它出現
似乎還集中賦予它權力,讓它更加肆意妄為了。
我推崇羅素所說的
「只單單去審視,什麼是事實。」
事實上這話恐怕誰都喜歡。
沒人喜歡官僚主義
甚至包括有點志氣的官僚自己。
從這個角度來說官僚主義不該叫主義,
而是一種問題,雖然有部分人奉之為至理名言,
無非是身在病態信仰病態,算思想上的職業病。
官僚病本質根源是求存。
官僚的職責總的來說是兩個
一個是求存 一個是做事。
做事有風險,有爭議,需要求存來承擔風險,壓制爭議。求存又產生官僚主義,反過來妨礙做事。外部環境又對求存和做事同時提出挑戰。
怎麼求存、做事的同時又不要官僚病?
這是千古難題。
但是
官僚病的問題是不斷暴露了,
所以都怪zf?
認為這次傳染病主要是人禍的
和造成人禍部分的幾乎是同一種思維,
都是相信人定勝天,看輕病毒本身,
還有病毒爆發的時機和環境。
如果我們能回到過去,
不惜餘力的阻止,事情是不一樣。
但是我們回得去嗎?
單說病毒,
不要只看死亡率,也要看重症數。
確診數中超過百分之十五重症,
就算是考慮湖北省確診數確定困難的誤差
就算打個對摺
百分之八重症的高傳播性的流感
這是什麼概念?
如果出現第二個 第三個武漢市會怎麼樣?
即便是今時今日
我分析它自己都覺得可能算散布恐慌。
還是總結教訓吧
既要總結防疫教訓,
也要總結對抗官僚主義的教訓。
因為無知者無畏。
我1990年的時候被感染小兒麻痹症,導致左腿肌肉萎縮,骨骼發育畸形,落下了終生殘疾。而這個病早在1962年就已經有了疫苗,就是人們熟知的小兒麻痹症糖丸,可以說1990年這個病在中國都已經快消失了,然而因為無知的父母,讓我一輩子都無法像正常人一樣奔跑運動。
我父母總覺得這些東西離他們很遠,就在春節前新聞上報道著越來越嚴重的疫情信息,他們還在說,非典時期他們都沒在意過,沒帶過口罩,所以可想而知。我小時候沒有吃過小兒麻痹症糖丸,沒有接種過乙肝等任何疫苗,我和我的兩個姐姐就是在這種粗放的成長環境下長大的。
我曾經因此埋怨我的母親,希望她能因自己的疏忽而對我造成的傷害表示歉意,但母親性格要強,她認為這都是命,是我命中注定要得這個病。在幾次爭論過後我釋然了,看淡了,我安慰自己,她生下我在這個世界上走一遭,便是最大的恩惠了,我也不指望她能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了。
王小波曾說過「我認為低智、偏執、思想貧乏是最大的邪惡。當然我不想把這個標準推薦給別人,但我認為聰明、達觀、多知的人,比之別樣的人更堪信任!」。
新型冠狀病毒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它可以在短時間內,傳播過快,先得病的人住滿傳染病院,讓後得病的人得不到及時救治,其中的老弱病殘病情加重而死。
現在除了湖北,每個省的死亡人數最多的只有一兩個,這是什麼概念?隨便找家市中心醫院,每天心腦血管疾病死的都比這多很多。
所以大可不必每天嚇得要死,走在路上看見有人吐了口痰,就要回家寫遺書。
鍾南山說這病沒有特效藥,這是真的。但是沒特效藥的病多了去了,你不學醫不知道不關注而已。
治病的方法多種多樣,沒特效藥跟這病治不了,得上就得死是兩回事。
比如很多癌症的治療方法,就是把你的癌細胞周圍的肉都切掉,照樣能把病治了。治腳氣的方法,把腳氣區域的皮膚表面細胞都抹上藥,燒死一遍,腳氣照樣能治好。
這就是為什麼沒有特效藥,每天也出院這麼多人。
所以說,你把這個病看成是季節性惡性流感病毒,也大差不差。
那麼,為什麼這個病鬧得這麼嚴重,國家現在這麼重視,損失這麼慘重?
原因不在病毒本身,而是最開始的時候防控嚴重失誤。
說白了,這次肺炎疫情,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去年12月,就有八個醫生髮現了疫情,結果呢,不但沒有被領導重視,反而被公安局扣上造謠的帽子,被訓誡。
不去解決問題,而去解決提出問題的人。就這麼搞,什麼事能搞好呢?
如果當初武漢的領導聽從醫生建議,高度重視,封閉華南海鮮市場,把肺炎患者全部隔離,患者所在的幾個小區隔離封閉。那麼,患者也就幾百個人,危重的也就幾十人,幾千萬人的武漢,救幾十個人,治好一多半一點都沒有問題。年前這事就解決了。不在湖北的老百姓基本上都不會聽說有這事。
結果呢?武漢的領導不但不重視,反而讓醫生閉嘴。醫生受到了打擊,本來是惡性傳染病,當做常規病去治,導致病毒大量傳播,大批老百姓染病,醫院床位不夠用,後到醫院就診的人得不到及時治療,其中老弱病殘病情惡化死亡,人民群眾盲目恐慌,大批逃離武漢,加上春運高峰將病毒傳播到全國甚至全世界。對中國經濟,人民生活造成嚴重負面影響。
現在國家的思路是完全正確的。
一是在武漢建火神山,雷神山醫院,從全國調人調物支援武漢,讓之前住不上院的患者趕緊住院,以免病情惡化。
二是在全國各地採用休克療法,隔離病毒傳播途徑。避免大規模的傳染,重蹈武漢覆轍。
但是,下面有些歪嘴的和尚,攪屎的棍子,總是把好事搞砸。
比如說,村子封路,一刀切。導致老百姓買菜,看病,生孩子,辦公司急事,都耽誤了。
比如說,公共交通全部取消,一刀切。總有人要辦事吧,總要留幾趟車吧。有公交車,至少可以登個記,測個溫,消個毒,如果逼得老百姓打黑車,豈不是更危險,更可能被傳染?
比如說,外地人來,一律先隔離十四天。不發燒發熱,不是湖北的,沒有接觸過病患,年後回出租房準備打工上班,你非讓人隔離十四天?這些天的工資你給發?這些天的飯菜你給送?什麼都不管就把人隔離了?這乾的是人事嗎?
比如說,要求所有房東給租客免租。人家飯店被迫停業了,喊著免租,你一個食雜店,天天營業,賺的還比以前多了,也要免租?大企業大財主的房子你要免租可以,人家家大業大,國家還有補貼。還房貸,以小換大的小房東,你也要人家免租?瘋了吧。
這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