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經歷過或聽說過哪些靈異事件?
還是那件事吧,我小時候的事。算不算靈異我也不知道,我說了別人也不信,只有我和我雙胞胎哥哥知道,這個事對我兩來說確確實實發生過。
在我們4歲的時候,記憶中我媽媽第一次帶我們回她老家(之前可能回過,但沒有記憶了),然後剛一出門就碰見鄰居大媽在門口站著,然後她就像哄所有小孩那樣用很稚嫩的語氣問我們:「雙雙去看外公啦?」
我們回答到:「是。」
她又問:「你們外公什麼時候走啊?」
我們異口同聲的說:「後天!」
之後我們到了外公家,印象中外公那時候並無大礙,還教我們怎麼使用風箱,至少那時候的我看不出來他有任何的病恙。
但是,第三天凌晨,也就是我和我哥所說的後天的凌晨,我外公去世了。
印象最深的是我們是小孩並沒有被叫起床之類的,但是家人的動靜還是把我們吵醒了,親戚們有些以為我們還不知道外公去世消息的就哭著進我們房間跟我們說外公走了,然而我們只是簡單的回答了一句「知道了。」,然後就躲進被窩裡偷笑……
由水晶引發的鬼壓床事件,在司長所有的靈異經歷中按恐怖程度來算可以排在前幾位。
先挖坑,有時間再說。( ? ?ω?? )?
聽朋友說的故事
她們高中宿舍是八人寢 然後床鋪分在一邊另一邊就是桌子和柜子 兩邊就是對著
平時她們那一棟宿舍就有點不幹凈總是能聽到走廊走來走去 然後某個宿舍突然出現大家都沒有的衣服啊什麼的
就那天晚上大家都沒睡 要不就是在閉目養神要不就在玩手機
她們宿舍有個體重秤就放在柜子底下 人站上去就會響 然後有體重 晚上都關燈了 然後突然聽見體重秤滴的一聲 然後他們所有人都看著那個方向 然後體重秤滴了一聲亮了起來 顯示了88斤...
不知道這個算不算,可能每個人都經歷過吧,就是你正在做某一件事或者正在看一個場景。你突然就覺得這個場景好像在夢裡經歷過、見過,又或者是在另一個地方見過但是始終就是想不起來,這種感覺真的很朦朧,夢幻,但卻又有一些詭異。
謝邀。生完我閨女後,體質一直很差,可以說是沒有斷過吃藥。我閨女是13年11月份的,14年夏天的時候,大概就是八九月份吧,開始是脖子上有幾個很密集的小疹子一樣的東西,後來一片片的長,脖子後面甚至頭皮都有,然後長輩們說是蛇膽瘡,也就是帶狀性皰疹,老家人說長滿一圈人就不行了,後來聽我媽說我一個本家嬸子之前也得過而且很嚴重,是在我們市裡治好的,我哥就帶我去了,才花了不到一百塊,後來確實好了。要說的是那天下午從我們市裡回來,我要帶我閨女回我家,騎電動三輪車,要出門的時候我讓我媽抱著我閨女,我去上廁所,農村的是蹲廁,我準備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就感覺身上好重,感覺很累,也沒當回事就一隻手抱著閨女一隻手騎車回家,從我媽家到我家大概40分鐘,走到半路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對了,整個人沒有一點力氣,大夏天的渾身發抖,要不是有我閨女我就不走了。後來終於到家,問了一個之前認識的懂這些的人,她說我被跟了兩三天了,晚上去了沒燈的地方,確實那幾天我侄女在我家,有天晚上帶她們去看別人跳舞,有段路是沒燈。後來是我哥又把我接到我媽家了,我媽燒了紙圍著我轉了一圈,讓我爸拿到十字路口去燒了,我爸剛出門我就感覺渾身輕鬆,而且知道餓了。不過我膽子這麼小,當時居然也沒害怕,反而是好奇,因為我對這些很有興趣
啊……半夜進來回答一下,已經深夜一點了,真的睡不著。是夏天吧,很熱的那種。自己一個人睡在自己的房間,先說明一下大體情況,我家是很久之前建的了,就有兩三棟小樓中間隔一個小院。這些不是想說明我家有錢咋咋,因為我們這是小地方,家這樣大小很正常。只是為了說明我的房間比較的……偏僻,因為這一棟小樓只有我的房間在這。其次,我和我奶奶住,因為還是學生奶奶怕我玩手機。那天中午我睡的正香,突然不知道做了啥夢被驚醒了吧……記不清了隔了一段時間了。反正就是突然冒冷汗一下子清醒。鬼壓床大家沒體會過也聽說過吧,只能說遇上的次數不多但都挺糟心的。那感覺就是被壓著死死的,動彈不得。然後意識卻特別清醒。很可怕的感覺,不想再體會的那種,現在打字的時候還是頭皮發麻。我腦子開始飛快地閃了好多個念頭,因為之前也很信很感興趣這類東西,就有一直在看一檔台綜,名字是哎喲我的媽。這裡不打書名號了懶。那時候印象很深的是主持人還是哪個嘉賓說,遇到這類事,要罵髒話就好了。我就開始死馬當活馬醫了,心驚膽顫地在心裡一直默念各種髒話。神奇的是,不知道是時間作用還是我的髒話起效果了,開始能動動我的手指了。我開始亂抓,結果你們能想到我抓到什麼了嗎。好的一根手指。沒錯是抓到了手指,我有感覺到它的粗糙和大。有點像我奶奶的,於是當時的我就安心了些,但慢慢我開始發覺不對,我的門是反鎖的,奶奶一般不帶鑰匙,那這根手指是誰的呢?我現在無從得知,只能安慰自己是做夢罷了。漏了一個細節,我當時被驚醒的時候,因為睡的是涼席。我有感覺到身邊躺了一個人,但是我動不了,然後高潮來了,我聽到了頭髮沙沙響的聲音。就是那種你躺涼席上,緩緩把頭轉過來,頭髮摩挲涼席的聲音。
媽的太難想像有人在旁邊看著我了,我能動彈後在床上坐起來呆了很久。腦子一片空白,最後急急忙忙給朋友打了個電話哭哭啼啼地讓她出來然後還打扮一下出去了……我真的,去洗了個臉,在房間里照鏡子,換衣服才出去的……雖然我不想多待一秒,但是不打扮出門是不行的呀~好了,以上是本人的經歷。也不是很靈異吧,就是我的最可怕的一次經歷以上。哎呀寫完不敢睡了嗚嗚嗚嗚嗚嗚嗚聽小區一奶奶講的
小區有一阿姨的母親去世了,家裡給燒的房子、彩電什麼的,有一天晚上那阿姨做夢夢到老太太,說電視看不了,家裡人也沒當回事,結果幾天後家裡打掃衛生,在沙發後面找到一個紙紮的遙控器。。。
還是說一下真實事件吧是我媽跟我講的
我媽媽在懷上我的時候是在鄉下,有一我爸出門了,我奶奶在樓上睡覺,晚上我媽一個人睡,結果做了個很奇怪的夢。
我隔壁有一家人是個瘋子(男性)另一邊還有一個女性,我媽夢到他倆把我媽從床上抬走,我媽醒了,問他們在幹嘛,他們就一直說跟我們一起走吧走吧,我媽叫他們放手,他們不放,後來我媽著急了,他當時又很怕,結果記得枕頭下還有一把大剪刀,就趕緊摸出剪刀說,放不放,不放別怪我動手了!後來他們就放手走了。
我媽因為這事嚇得不行,就醒了跟我奶奶一起睡了。過了沒幾天隔壁的瘋子去世了,那個女性沒過幾天也生病去世了。我媽更是嚇得不行,從此以後睡覺枕頭下面都放一把剪刀。
試想一下,我媽要是跟著去了………
誒…其實沒有見過,但是我相信,離我最近的一次是爸爸去世當晚,他是癌症晚期最後呼吸衰竭走的,住的醫院,半夜2點多,家裡人都守在旁邊,我和我哥哥一人在一邊,病房是三人間,我爸的病床在中間,左邊一個老爺爺一直不睡覺一直說話,說的方言聽不懂,他兒子很煩一直要他別鬧了別人都在休息。那時候我爸爸應該是已經走了,等殯儀館的人過來處理了,期間那個老爺爺又在說話,我聽不懂根本沒在意,當時我哥看了我一眼,後來他告訴我,那個老爺爺對著我爸爸床頭說,你不是死了嗎還站在這幹嘛?
emmmm鬼壓床算是嗎,表示樓主小學五年級的語文水平,湊合著看~( ̄▽ ̄~)~
匿了匿了
大概是在初二的時候吧,有一天晚上睡的特別早,也不想玩手機,就靜靜的在床上躺了快一個小時,就在那種像是睡著了有沒有睡著,半睡半醒的時候,夢到我們班同學了,是我後桌,夢到他在對著一面鏡子梳頭,(恩,是個男同學)然後我在他後面看著他梳頭,梳著梳著他的頭就突然轉了一圈看著我,就跟頭擰掉了一樣,對著我笑,然後我就被嚇醒了,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啥都不能動,聽著好像有人在敲鼓,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快(我覺得那是我的心跳聲),我試著動一下手指頭,發現動不了,說話也沒聲音,就好像身體不受控制了一樣,聽著敲鼓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就比較慫,事實證明人的潛力確實是無窮的,最後我用上吃奶的力氣吼了我爸一句,恩,由於我睡的比較早的原因,我爸還沒睡,他還在電腦上沉迷鬥地主,我們再回到案發據點,當我吼出來之後,啥都沒了,我又能動了,我爸問我咋了,我說沒事,我就睡了。
當然,第二天我到學校把這個事說給基友聽,他們都說我在做夢,可我當時真的沒做夢啊喂。最後也不得了之。
好像類似於這種的事還挺多的,有人看的話我下午再更(●—●)
小時候睡不著看到窗戶外面有個大大的黑影漂浮著,眼睛藍色的看著我
這是我親眼見過的,發生在身邊的事。
小時候在農村,到了農忙時節家裡總會請幾個人幫忙一起干農活。當時早上去幹活中午不回來,由主人家把飯送到田間地頭,幹活的人席地而坐,吃了飯在樹下休息一下就繼續幹活。這是背景。
一切都很正常。事發那天中午,天氣悶熱,空氣乾燥,像固體一般凝固在空中,沒有一點流動的跡象,幹活的人們正在休息。毫無預兆的,在人群不遠處起了一處旋風,不是很大但目的性很強,它像一個倒扣的鐘,裹挾著一點沙土,移向人群,快速的掠過了一個中年婦女,在不遠處消散。人們都沒當個事兒,小旋風誰沒見過?但是當晚這個婦女就病倒了。作為僱主,我爸爸帶她去了醫院,取了好多葯,也打了針,病情並沒有絲毫好轉。不僅如此,反而有加重的趨勢。父親想到了陰陽(不知道別的地方有沒有這種叫法,總之就是一種類似於道士的職業)。於是請了我們當地的一位陰陽來看看。陰陽來看了兩眼,就說有不幹凈的東西,至於是什麼,還需要再看看。他從我家討了一把筷子,兩頭在碗里沾了水,取出一把菜刀放在病人的旁邊,口中念念有詞,極其模糊,難以聽清。最後把筷子往菜刀上一頓,筷子就立在了菜刀上。(有必要說一下,菜刀是放在床上的,肉眼很容易看出菜刀不是水平的,有一定的傾斜度。因此那一把筷子可以一下立住本身就不是一件很科學的事。)接著他似乎開始和一些我們看不見的東西對話,大體不記得了,畢竟那時候還小,但有兩句記得很清楚:"你說你倆都是普通的出來謀飯吃的人,你抓著她不放幹嘛呀","你同意就好說,不同意我也得想辦法,我畢竟收人錢財,要與人消災"。
當時小啥也不懂,但看到這個場景,一股寒意不由自主的從心頭升起。
第二天,陰陽在我家裡拿著紅色的毛筆在黃紙上寫寫畫畫些什麼東西。靠近細看可以發現這些黃紙被一個黃銅製成的,手機大小的框架壓著,字元就在框架裡面寫。這框架上的一些銹跡和灰塵顯示著它似乎有點年頭了。 符寫好後其中一道燒成灰讓那個婦女兌水喝了,另外的幾道據說是「送走」的時候要用的。當天晚上陰陽和我的父親帶著那位婦女去了她"著道"的那棵樹下去送走那個不幹凈的東西。我身為小孩當然不會被帶去,我只看到了陰陽走的時候帶著一個同樣有點年頭的鈴鐺(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