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題,前兩天做了個夢。吃了早飯以後還能記住,就動筆想把夢記錄下來,一不小心……變成了故事……


不請自來了哎嘿嘿,20年元宵節做的夢,還熱乎著呢。以下是故事。

「那說好了,我們山下見啊」

「好嘞,我們先走一步啦」

「唔哇—好爽啊—好涼快啊—唔—」友人嘹亮的嗓音從我身後傳來。從山上往下滑,涼風習習,拂過臉頰很是舒服。

我們一行四人今天約好來漂流,我和友人兩個先行一步,與另一組男生分道揚鑣,準備在山下回合。

這個漂流項目起點在山半腰處,終點是在山腳下。說得是漂流,我覺得更像是滑雪,工具都十分相似,只不過滑道里確是水罷了。

可供選擇的滑道很多,我們選了相對平緩的一條,畢竟兩個女孩子,也沒什麼經驗,萬一遇到危險就不好辦了。

友人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但也是個膽小的,我在前面掌握著方向,她扒著我的肩膀,好奇的看著山中風景,時不時爆發出一聲虎嘯—「哇啊啊啊—好刺激啊」

我在漂流板上忐忑不安,一顆心一直懸著,誰又不是個半吊子呢,都是第一次,我也覺得很是刺激,相比于欣賞山上的風景,我更在意接下來的方向和腳下的滑道。

不過這漂流用的水真是奇怪,分明是從山上引來的清泉,怎麼一入滑道就變成了混濁的黃色液體?許是滑道太臟,混了些泥土進去吧。

思索間,友人大吼了一聲,「該轉彎了啊喂——」我來不及反應,滑入了預料之外的滑道,友人捏了下我的肩膀,嗔道「哎呦,你小心些,我可很是惜命吶!」

我斜咧了下身子,才堪堪穩住了滑板,再次穩了穩方向,我仍是惴惴,卻也不敢回頭,只好大聲回她道:「我也是啊,咱們接下來小心一些。這些滑道設計原理該是和高速公路一樣,下一個路口應該就能繞回去了,放心好啦」

她伸出手敲了敲我的頭,無奈道「好吧,再信你一回咯。」

我們借著水的衝勁,一路向下—拐彎—跳躍—前進,滑滑停停,吼吼唱唱,山谷間一直回蕩著我們的「龍吟虎嘯」,好不快哉。興奮的情緒湧上大腦,印象中的路線圖與眼前的景色混淆,不多時便將剛才滑錯路的事拋諸腦後。

快到終點了,我慢慢減速,平穩到達後,友人先一步跳下來,好奇的四處打量,我拾起了滑板,夾帶著走到友人身邊,同她一樣茫然地四處看著。

看著周圍陌生的景色,友人不禁問道:「這裡就是終點嗎」。我搖了搖頭,也不清楚這是何地。

似乎是一個村落入口,村鎮裡面有很多路人走動,地面很潮濕,像是江南的小鎮,街邊有很多鋪子,街巷裡有很多人走動,他們都低著頭,不知道是不是在找什麼東西。看似熱鬧的街道卻並不吵鬧,只悉悉索索走路的聲音而已。想要走到來時的地方與另兩人回合,走滑道顯然是不可能了。天色逐漸變暗,我們只好走進村鎮,看看街巷裡有沒有朋友們的蹤影,或者景點的工作人員。

「對了!你不是帶了手機來嗎?」

「也是,我們可以用手機定位啊。」

我摸了摸口袋,還好口袋足夠深,剛才劇烈的顛簸才沒把手機甩出去。打開手機,漫畫APP有最新更新提示,一個手滑便點了進去。奇怪,今天關注的漫畫沒有更新才對啊?可能是信號不太好,載入了一會才出現畫面,是我沒看過的故事——加粗的陰影,黑暗的背景,模糊的人臉,我心裡發怵,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翻著,最後一格出現的畫面著實讓我一驚——嬰兒,空洞的大眼睛,緊皺著眉頭,側著臉陰森地笑著,寒冷的目光透過手機直達我的胸口。「咯咯咯——」詭異的笑聲好似從屏幕里滲了出來……

「你在看什麼呀」友人收斂了四處打量的眼,轉向我問道。

我顫巍巍的舉起手機,給她看那個可怖的嬰兒。「咯咯咯咯——」詭異的聲音又來了,這次卻是從路過的行人嘴裡發出的,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抬起頭看向我,臉上是與那嬰兒如出一轍的陰森笑容。

我急忙抓了友人的手,拔腿就跑,趁還有些人沒有抬頭,沒有向我們看,一頭扎進了低頭走路的人群中。原來他們不是在找東西,他們臉上都是那種陰森的表情,低著頭掩飾沒讓我們看到罷了。

這裡太詭異了。跑!跑!跑!不停的跑,我只想離開這些街巷……濕潤的道路,陰暗的天色,熙攘卻沒有生氣的人群……這裡實在是詭異的很。之前被我忽略的細節一下子湧現,從那個錯誤的拐角開始,滑道兩邊已經不再是蔥鬱的森林,而是低矮的草地,樹木不再多見,本來以為是景點的綠化措施,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土生土長的植被,我們已經偏離了景點範圍,只是我們都沒有在意……

終於到了一處空地,停下腳步,我倆都累得彎下了腰,扶著膝蓋,大喘著氣。

「呼…還好吧?剛才有沒有被傷著?」我喘了口氣,趕緊問友人。

「你還說呢,手機跑掉了…我叫你你也不停下」她抹了把汗,又說「你看你,都把手機扔了還沒忘記帶這個滑板,這下我們怎麼跟他們聯絡啊?」

「這…是我太緊張了,我向你道歉,只是剛才那些村民確實嚇到我了」

「好吧……但我們現在怎麼辦啊,我倆肯定是迷路了啊……還能出去嗎?」

「我…也不知道,我們先慢慢走吧,說不定前面有工作人員能幫助我們呢」

腳下變得軟綿綿的,我心裡十分不安,眼前景色切換得未免太快。不要說工作人員和朋友了,連個人影都沒有……緩慢走在濕漉漉的小道上,不多時,許多土胚房映入眼帘,黃土的顏色讓我想起了中東地區的貧民窟。其中一座房子還算高大,伴有長長的走廊,門前有大片空地,那裡站了很多人,咿咿呀呀的說這些什麼話。回過神來我們已經走到了門前,我和友人面對面站著,觀察周圍那些行為怪異的人。

他們三兩成群,也面對面站著,互相拍打著身體,嘴裡咿咿呀呀地說著什麼話。只是他們,面目可憎……每個人眼珠漲大,作仰視狀,血管爆裂……可不是樣貌典型的喪屍?只是…不知道何故…他們還沒發現我們兩個,實在是萬幸。我抱著僥倖的心理,不安的四處看著……直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

那是一條粗壯的蛇,從高大大房子里遊行出來,穿過走廊,她抬起頭,吐著長長的信子,像是在睥睨這一干「喪屍」們,像是十分滿意。原來她是這裡的「統治者」我與友人也趕忙學習其他喪屍的動作,胡亂拍打對方的肩膀和頭部。友人的手不住的顫抖,臉上浮現一層薄汗……我也一樣……我祈求她不要發現誤入此地的我們,快快離開……同時斜著眼睛觀察大蛇的動作。

不得不說「墨菲定律」非常準確,此時的我再一次踏上了逃亡之路,而且這條路遠遠沒有盡頭——身後是成群的喪屍,眼前是無盡的荒原。

沒錯,大蛇發現我們了,危機關頭我只好把滑板砸到她頭上,拉上友人一路狂奔。多虧我還一路拿著滑板,也多虧我反應迅速,我們還沒被咬死。顯然,大蛇被我的舉動惹怒了——看來她也不喜歡滑板的顏色……但誰能告訴我這場逃命之旅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我還不想死呢!

我快跑不動了,已經開始缺氧了……馬上就要被淹沒了……

有人拉住了我的手……

我落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我聽到友人劫後餘生的誇張喘氣聲……

睜開眼睛,原來我此刻身處一個不大的光罩里,還有另外兩個人,同我們一樣狼狽……一個男人端坐著,懷抱一個嬰兒,看不到它的臉,而另一個女人緊張地看著我們。我正想問這是哪裡,就聽見「砰」的一聲,有喪屍撲上來了 ,且數量可觀……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快堅持不住了」,光罩應聲而落。

眼前再次陷入黑暗。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啊,真不可思議……一場由漂流引發的慘案。

「現在是幾點了?」

又一次睜開眼睛,啊,熟悉的天花板——1X號樓南X0Y宿舍3號床,原來我是在做夢。沒有漂流,沒有伊藤潤二的漫畫,也沒有喪屍…萬幸

「我剛醒呢,」我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應該還早著。」

「你想什麼呢?」下鋪踢了下我床板,「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沒下來呢」

我扭頭看向陽台,陽光從窗帘里投射到桌面上,原來已經接近中午了,我睡了這麼久啊。

爬下床,我的腦袋仍然昏昏沉沉的,手腳發軟。

「終於起來了啊,你做噩夢了吧?」舍長出聲問我。

「料事如神」,我停在桌邊,用右手撐住桌面才不至於站不穩,「想聽聽嗎?不管你想不想,我要開始講了!」

不由分說,我開始回憶剛才的奇幻經歷——「我和友人一起去漂流,我們從……」等一下,我和友人……我和誰?!友人是誰?!她長什麼樣子?她的臉?模糊的樣貌,寒冷的眼神,還有……可怖的神情……

桌上的陽光逐漸變暗,空氣變冷了。

我停下了回憶,可腦後的一陣刺耳聲音又吸引了我的注意——「叮鈴鈴——」是我的鬧鐘?!

陽光不再從窗帘的縫隙中投射進來,我的視野再次陷入黑暗。

又一次睜開疲憊的雙眼。

啊,熟悉的天花板——是我的卧室。

穿好衣服,我走到隔壁跟媽媽打招呼:「媽媽早上好啊,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果然我不可能出去漂流——現在可是冬天。

也不可能被喪屍追——我可是在家裡。

更不可能出現在宿舍——現在是2020年2月8日。屋外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橫行,我們都困在家裡,不得外出。

原來不是由一次漂流引發的慘案。

這一切都要從一隻蝙蝠說起……

我果然還在夢裡。

真是離奇的夢啊。

新型冠狀病毒什麼的……不存在吧?

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呢?



能啊。

我有時候會做一些腦洞超級棒或者人物設定非常戳自己點的夢,我就會把這些記在小本本上。

但是夢一般都是比較殘缺邏輯也不是很通順的嘛,我就會沿著這個腦洞或者這個設定往深處拓展,使這個劇情或人物更加豐滿。

這個過程我是很享受的,所以現在我同時寫著好幾本小說


謝邀,有的。

我是從小做夢到大的那種,據可靠統計夜間做夢概率高達90%。其中夢境為劇情向的概率約為30%,意象化的概率為35%,抽象化的概率為25%,剩下10%是不知道怎麼分類的內容。我的習慣是,有意思的夢都會記下來,或長或短。日後再翻閱起以前夢到的東西,就會覺得很有意思,同時因為夢本身就是一些現實的映射,翻閱的時候也會想起那段時間經歷的一些事情、一些感悟,甚至會突然間就明白了一些之前沒想通的事。

最近一次做的夢是關於一個輪迴的故事,大概在八月份的事,剛好那段時間經歷了一些事有了一些感悟。內容大致如下——

一個女孩在睡夢中誤入一個幻境,這一天她22歲,正在經歷自己的大學畢業典禮。在禮堂里,她遇到了一個註定要和他相愛、走完一輩子的男孩。但是這天晚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神秘人,他走來告訴自己:(原話大約如下)

「我知道你在幻境以外的人生,但是現在,你被困在這裡了。你必須從22歲開始,在幻境里一直活到80歲去世,去世的那天你的記憶保留、其他人的記憶被抹去,你的生命將回到0歲,並重新補全22歲以前的人生。

直到22歲畢業典禮的這一天,你會再次遇到這個男孩。而只有這個男孩親手殺死你,你才有機會逃離這個幻境。否則,你將繼續這樣的輪迴,直到下一次22歲典禮的逃離機會。

因為這個幻境由你而生,所以裡面的很多事情都可以以你的意志為轉移(也就是可以通過心理暗示來操縱,這本身也符合夢境邏輯)。但是只有一個人她不能改變、干涉,就是這個男孩。」

於是這個女孩(可能…是我?)就開始在這幻境里…開掛人生?雖然嘗試了很多次suicide企圖加速輪迴進程,結果不但失敗了,還因為妄圖鑽規則漏洞被罰多安享了幾年晚年…但最後還是成功在第一遍輪迴的結束日,完成了讓那個Mr.Right殺死了自己,然後就逃了出來。

是的,她逃出來,同時我也醒了。

這算是我做的最完整冗長且有深刻含義的夢了,當時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梗概微信複述給男票。他強烈建議我寫成劇本或小說,當然嘍,我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我那幾天就很認真地寫起來了,當然做了很多修正和補充,試圖把它變成一個更完整的、更有邏輯性和故事性的東西。但是寫了大概1/4後發現,有一些東西雖然夢境中出現,但是或許自己還不能挖掘出它們背後的意義,直接地披露還原就會顯得很膚淺,而這樣將就著寫會讓像我這種強迫症患者看著非常不爽。我還是覺得既然寫了小說,雖然自己文筆平平,但怎麼也不能放棄追求嘛。

所以最後思索了一下,作為跨世紀的祖國社會主義普通女大學生,我應當更加自覺地學習和提升自我,在獲得更多的閱歷後才能繼續把這份原創更好地寫下去。同時因為那段時間實習工作忙得不可開交,權衡之下,最終我就暫時停筆了。

好在整個框架都定下來了。現在就是希望能趕緊到寒假,有更完整的時間來完善它。當然寫出來也沒什麼商業目的,純粹就是當作自己心理成長的一個紀念吧,可能會發到知乎上作個收藏。

嘿嘿嘿。

希望題主能做個好夢嗷 ~


前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呀。

印象里我遇到了一個非常非常好的人,為我付出了很多。

一開始我對他似乎沒有太多感情。

但好長一段時間過去,我們經歷了很多事。

具體事件已經忘得差不多了,貌似是幫我買了機票,安排好了一切事情,而他自己因為一些原因留下了。

當時好多人都認為我這人無情無義,也總有人打趣他:「你花這麼多錢也不怕打水漂。」也確實,我一直以為自己對他沒有太多感情。

不過我還清楚得記得一個場景。

朋友告訴我他為我做的事,我一直以來都有預感這些事實,心裡和明鏡似的,我知道他對我的付出。

我看著他,開玩笑似的說:「你為了我花這麼多錢也不怕我跑了啊?」

他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沒有回我。

但其實出口的一剎那我的心口就堵塞了,因為這壓根不是我的心裡話,我深知,即使我去了別的地方,也絕不會忘了他。

當即我就明白了,原來我早就動心了啊。

我笑了笑,很認真很認真地和他說:「你一定一定要來找我噢,一定一定要噢,我們說好了。」

他終於肯抬頭看我,他黑色的眼眸深邃而明亮。

我當時就想,這雙眸子真好看吶。

他很冷漠,不重不輕地算是應了一聲。

我站在他身邊看了他好一會兒,心想這樣的人我好像已經愛慘了。

夢的最後,我誤機了,然後就醒了。

嗯,沒有結局。

(這是我第一次夢記得這麼深刻,以前也從來沒有記錄夢境的習慣,本來這個場景也不想記錄的,但是因為實在難以忘記,所以就把它寫下來了)


寫小說的話我覺得沒啥問題,主要是能記得清夢境的內容,再加修飾,應該是不錯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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