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為代表的笛卡爾哲學是近現代哲學的基礎,也是形而上學再起源的契機。

反駁基於理解,我思故我在所確定的是形而上存在,存在先於一切,人類精神的實體以及其它都是基於思維的存在,這幾乎合乎所有人的解答了人類自文明以來的根本性疑惑-存在是什麼,是思維的發散。

存在基於思維,不存在脫離於思維的實體或者存在,人只能通過自身主觀去認識和理解,理性是主觀。

即思維先於存在。即從認識論到其它,扭轉了古代形而上學從本體論開始。

啟迪了無數人走向堅定的思考,懷疑主義、虛無主義、惟意志主義以及存在主義等都出現並且為許多人接受。也基於此,人們無法拒斥他人思考的成果,矇昧和迷信失去了在人身上的根基以及土壤。到達了啟蒙的高潮

人類智慧的本質是什麼?就現代科技文明的發展來看,古人的智慧都有這樣或那樣的缺陷,而現代也只是選擇其中合理的部分。但可作為現代學問根基的仍然是思維,是智能本身。

反駁的也針對其中唯心主義的傾向和邏輯。

思維先於物質還是物質先於思維?這是唯物與唯心的爭議,唯心主義基於認識論(從思維到存在以及物質)到本體論,於是本體以及存在是可議論的。而唯物主義基於本體論(物質世界先於一切)到認識論,得到了唯一的觀點-科學,從而將不符合這的一切觀點歸於非科學,本體是不可議論的。在這裡唯物主義有些趨向於學問壟斷的獨尊沙文主義,一切都變得簡單而單一,世界都寂靜了,在這裡人本身也沒有了希望和個人存在意義。

好吧!我傾向於對笛卡爾這句話的贊同,並且認為這是真正的科學的根基,觀察、實驗、理論、假設等都需要基於思維,那科學對象的存在本身又怎麼能脫離思維呢?人類只能接近真理而不可能抓住真理,人在現實的本質是智能,對一切的認識和思考都只能優化而且還是局部的,複雜的智能優化問題是可能的而且是人類的特長。和每個人一樣,人類沒有確定的未來。科學也絕非是單一邏輯推理和方法或者結論,而是無限可能的可靠思維(不僅僅是理性)和求真求實的態度,這也是啟蒙以來最大的文明成果。沒有拒斥什麼,如最核心的宗教神學也只是不可證偽而失去實在性變成了玄學。要真正的瞭解科學,只有去實際的實踐這些複雜問題並且不要妄圖一勞永逸。

應對不確定世界以及自身存在諸多問題的唯一答案是智能體本身,而不是某種思想、概念成果。思維決定了思維之中的存在,而思維之外的存在是不可知,但也可以因為進入思維而成為可知。脫離思維的存在沒有任何對思維的意義,絕對的客觀存在是形而上學,如虛無。思維之中的客觀、主觀等都是相對的。

或許這是最理性、最科學的解釋,完美的銜接並且融合了哲學與科學在人身上的並存與互相解釋以及支持。並非像唯心主義那樣拒斥客觀,也並非像唯物主義那樣拒斥自我的主觀。無法拒斥的主觀(先天客觀存在以及難以察覺到的自我存在),基於主觀存在而實在的客觀。客觀與主觀之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輔相成,共同構成了人智能體面向外在世界但又自洽自解、自成實在的存在體系的現狀。即世界原本是怎麼樣的和我思維之中存在的世界是怎麼樣的並不完全相同,世界構成了實在的一部分,而價值、信仰等構成了實在之中也非常重要的其它部分。

無限的矛盾根源在於人的實在不斷變化並且不斷與世界衝突,而這正是人的可貴之處,即以自身實在的變化反駁反抗世界的絕對實在性,也就反證了自我的實在。

即思考對存在的證明,而反駁反抗的行動是對實在的證明。行動在這裡有了意義,即實現自身的實在。這是價值、道德、意義的實踐意義,也就是通過行動證明的非世界的實在。是證明還是實現?即是證明也是實現,通過行動來證明。


反駁不了!

首先「我思故我在」是認識論命題,不涉及是唯物或是唯心的問題!

其次「故」在這裡不表示因果關係,只表示「我思」和「我在」之「我」是同一個實體。


從邏輯上說,「故」也不表示從已知到未知的推理。「我思」是該實體的本質,「我在」是該實體的存在。(《西方哲學簡史》趙敦華)


笛卡爾從普遍懷疑出發,認為思想可以懷疑一切在外對象,也可以懷疑思想之內的對象,但卻不能懷疑「我在懷疑」,否則懷疑就無法進行!因此他分析得出了一個普遍結論「我思故我在」。旨在建立一切知識的可靠基礎,除此無他意!


先說結論,無法反駁!當然如果是辯論賽可以從偷換概念入手,這裡不談。看到很多回答說的很玄乎,甚至比答案本身更難懂,笛卡爾原著得出這個句話的意境是在對「我」自身是否存在進行懷疑論證中推導出的。因為他幾乎窮極所有方式都無法證明自我真實存在,而最終只能通過「我在懷疑自身是否存」在這一點來推導出最起碼「我」在幹著什麼,這樣的「我」最起碼不能「什麼都不是」。換句話,我思故我在並不是什麼唯心主義、唯物主義、思維、物質的區別,而是通過邏輯對「自我存在」證明,儘管也說不清這種存在到底是什麼,是唯心還是唯物是思維還是物質,或者幾者皆有——但,最起碼我們是個什麼東西,不能什麼都不是,以上!


笛卡爾通過普遍懷疑引出不可懷疑的第一原理,即「我思故我在」(萬事萬物都可懷疑,除了懷疑本身,因為當你在懷疑「我在懷疑」本身的時候,你還是在懷疑)。這裡的我是一個思想的主體,「是一個心靈,一個理智或一個理性。」【1】思想是我的本質屬性。

對於說:當你睡覺的時候,你就不存在了。這類反駁難以讓人信服,其實這裡面偷換了概念。笛卡爾的我是思想的主體,是一個理性,一個心靈,而這裡的你只是一個具體的人。

那麼該如何進行反駁呢?

笛卡爾通過普遍懷疑這一前提引出我思故我在,他又說「當『我』對一切事物進行懷疑時,我可以立即感覺到自己是不完美的,因為懷疑本身就是由於認識上的不完滿性」【2】但是正是因為我覺得它不完滿,所以我心裡肯定有一個完滿的東西的觀念,而這個觀念不可能來源於我自身(「因為說比較完滿的東西出於並且依賴於比較不完滿的東西,其矛盾實不下於說有某種東西是從虛無中產生的…因此只能說,是由一個真正比我更完滿的本性把這個觀念放進我心裡來的,而且這個本性具有我所能想到的一切完滿性,就是說,簡單一句話,它就是上帝。」【3】)於是他提出了上帝,在這裡上帝成為普遍懷疑不完滿的前提。並且因為上帝是完滿的所以他必須存在。(因為不不存在那就不是最完滿的了)

我們在上面的過程中看到,上帝作為普遍懷疑的前提,而普遍懷疑是我思故我在的前提。由此我們反駁的對象集中在上帝,這是其一;另一方面,在上述過程中,我們可以看到上帝作為最完滿的觀念,先驗的存放於我們的心中,構成我們普遍懷疑不完滿世界的天賦觀念,從這一方面來講,我們反駁的對象便集中於天賦觀念。

對於上帝有多種反駁,或解構或質疑,在此不贅述。對於天賦理念的批判可以經驗論者霍布斯和洛克,他們三人同時代,往後的也有康德。

參考文獻:【1】【3】《十六—十八世紀西歐各國哲學》【2】《西方哲學史》趙林


我思故我在是笛卡爾的第一原理,凡思想必有一個思想者,因此作為結果的「思」就推出了作為原因的「我」。但問題在於這個「我」是哪裡裏來的,在休謨看來,「我」或者「精神實體」,只不過是一系列心裡活動的集合而已,事實上並不存在一個實體性的我。其實這個表述更準確的應該是「思故思在」。笛卡爾自己解釋過,「嚴格地說,我只是一個在思想的東西,也就是說,我只是一個心靈,一個理智或一個理性」。我是「思想」,思想一停止,那麼「我」也就不存在了。康德就指出,笛卡爾這裡所說的「我」其實是一個邏輯主體。說到底,「我」是一個思維主體,但是到最後,笛卡爾卻偷換概念,把一個思維主體主體,說成了一個實在的東西即實體。在邏輯上犯了一種偷換概念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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