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作品中的女性觀實則是比較開明的,尤其在《閑情偶寄》中他反對"女子無才便是德",主張女性美是德、色、才的統一,"無才是德"是"前人憤激之辭",是"見噎廢食之說。""吾謂才德二字,原不相妨,有才之女,未必人人敗行;貪淫之婦,何嘗歷歷知書?"不得不說老先生是是時尚而開明的。

明未文學家葉紹袁認為"德才色為婦人三不朽"。而李漁則主張妻為正室,應當以德為主,妾婢"為娛情而設,所重在耳目",因而婢妾更側重於色與才。這基本是當時士大夫的妻妾標準。當然妻要有色有才有德就更好了。

在美女才藝學習上,李漁主張美女所學技藝"以翰墨為上,絲竹次之,歌舞又次之",而女工則是必修課。女子除了學會過硬的女工外,最好能讀書識字,又能懂得琴棋書畫,兼通歌舞,才藝雙全,便是全才;稍懂些技藝也比一點不懂要好。而學習的目的不是成為這家那家,而是為了升級個人修養。比如唱歌可以讓嗓音更美,練習歌舞可以讓身材和儀態更美。這與現在美女倒是頗有想通之處。

李漁甚至還談到了與美女下棋。並開玩笑道:男女對坐,靜極思動,容易不小心滾到床上去,而集中精神下棋可以消除雜念。況且美女「纖指拈棋,躊躇不下」的畫面就足以讓人「盡勾消魂」,男子萬不可有心求勝使得美女難堪。也頗有意思。

總而言之,李漁在那個時代,對女性還是比較尊重和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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