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可以這麼重,像「巴黎‧德州」(Paris, Texas)裡的Travis,因為太愛妻子以致自我放逐;

 

「性」可以這麼輕,像「布拉格的春天」(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裡的Tomas,在不同的女人胴體間游走,

 

那阿定跟阿吉呢?

 

也許兩人在遇見對方之前,「性」一直都是很「輕」的,但,當兩人由「性」發展到「愛」,當阿吉知道阿定對他的「愛」跟「性」的獨占與不安全感時,「性」開始變得跟「愛」一樣「重」,因為他意識到悲劇的結果已經是無法避免。

 

阿定只能透過不斷地「性」來抓住「愛」的存在,「性」等於「愛」;阿吉完完全全地滿足阿定「性」的要求,即使他必須用上自己的生命,因為他能感受到阿定那般濃重的「愛」,於是他也以同等的「愛」來回應阿定不斷需索的「性」。

 

這時,形同色情片般的真槍實彈,越發令人感到深深的哀傷,隨著年歲的增長,才漸漸懂得,「性」與「愛」可以深沉到這樣「重」的地步。

 

後記:

 

在大學時代就聽過大島渚「感官世界」(L'EMPIRE DES SENS)的盛名,迫不及待地買了錄影帶來看,那時還特地寫了一篇「色情電影與情色電影」的小文章。從那時起,每一次看這片,心中總是感到一股很沉重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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