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完一齣劇場之後,我成為一個逃避寂寞的人

 

 昨天臨時被給了兩張票,但是來不及找人一塊去,我獨自踏進松菸看了《謀殺克雷曼》,是來自英國的模仿狗劇團,以數位畫面投影跟真人劇場演出,一開始被變動的上下切成兩個畫面,以及各個角色的位置吸引,再來劇情開始令我困惑,覺得以兩位時空旅人敘述的軸線很厲害,沉迷不已,看到一半逼迫自己思考,發現自己太認真看,也想不出來結局跟開始的那一段,最後有沒有結局?

 

預告在這:




散場之後一個人走在路上,突然很想要跟誰誰誰講話,覺得應該要製造些特別事件,最終,我還是走到市政府站搭捷運回家。(我懷疑我沒有回家?)

清晨我六點半醒來,走去市場吃早餐,一個月前有去過的早餐店,站著數時間,老闆問我,「點一樣的不會吃膩嗎?」
我回答:我趕著去下一個地方。

九點拿著厚重約一公斤的課本去上穴道課,原本想要搭的292路其實沒有經過那條街。
轉了兩班公車,天氣很詭異出著太陽下起毛毛雨,下了車一路閃閃躲躲,我踏進信義國中八年一班教室,跟著老師講課,開始努力按起我的大腸經,老師開始點上紅點位置,讓學員都記得今天的線路,剛好另外介紹另一條經上的築賓穴,是可以通暢感冒後鼻涕阻塞喉嚨不適的。

正午十二點下課,我以為跨過北醫能找到回家的路,(一個月前C從吳興街帶麵回來走過一樣的路)墨鏡抵擋著太陽,慢慢地我走,感覺舊鞋子已經被撐大,走得很累快起泡,決定要在巷子口的漢堡店停下來吃飽再走。

再走回家,我慢慢地,在室內脫下鞋子去沖涼腳趾頭,十一月來臨前還是個炎熱的午後,覺得一切看似正常,但是我想要看電影回神,亂轉看到《天堂口》裡頭吳念祖跟張震活到最後,殺了很多人,手上沾滿了血,說這是命,過去想像的天堂到頭來一樣生離死別。

 

現在,我才開始想說可能在哪裡遇見過誰,所以才有些人當下沒有見面,有時候也能溝通臨時的話題。

 

然後,如同戲劇般地,我收到TAAZE二手書到貨通知:是一本小說書名是《回憶的餘燼》,編輯推薦的標題是:你所記得與知道的,都是你想像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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