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吸血鬼
#有車有甜R18
#不小心爆字數
#傳說為私設
#另一種不同的萬聖節

如果我今天不碰你的身體,我靈魂的絲縷就會斷掉,如同蹦得太緊的弓弦。讓葬禮的黑紗做我愛情的標記,我受苦,因為我已變成妳的。

《出自 德國詩人葛俄格》

萬聖許墨的場合

傳說,只要讓13位純潔的少女犧牲奉獻自己的鮮血,就能結束這無止盡的歲月,再轉世為人。

人們相信著世上存在著與眾不同的物種,他們懼怕卻又止不住好奇去探索,就像現在一臉人畜無害,嘴角還掛著微笑,得和所有人類一樣學著享受咖啡。對他而言,只有血才能讓他飽足,學著所有人類的習性只是為了尋找下一個獵物,男人睜開眼,眼神深沉,他厭倦這無止盡的歲月,早已忘記自己是怎麼變成怪物的,不願再探究。今晚,他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許墨身著一襲黑色西裝,手拄著一根長拐杖,帶著高帽,看起來就像是風度翩翩的貴族。他,在等著今晚的女伴,這是場萬聖節宴會,跟以往的時代不同了,他在內心想著,從前人們總是恐懼這個節日,而現在卻成了玩樂的主題。抬頭看著今晚的月色,有些黯淡,似乎預告著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
一名女子輕挽許墨的手相偕走進場內,每個人都打扮著鬼怪的模樣,手拿著酒杯,互相敲擊,燈光忽明忽暗,企圖營造詭異的氣氛。當身旁的女人假裝害怕的挨近自己時,許墨只感到厭惡,人類阿,為何總是如此造作。話雖如此,手卻還是輕輕安撫著身旁的她,哦……臉紅了,因為這樣就開心了嗎?真是奇怪。他將酒杯遞給身邊女人,將她帶到會場外的花園,月,此刻被烏雲遮掩,不忍心迎接又是一次生命的逝去。

許墨在花園內找了處無人之地,輕擁著女人,對她訴說這世上最甜蜜的話語,看著女子臉泛紅、眼神柔情、她問著自己今晚扮演甚麼角色,下一刻,靠近她的頸間,嗅著自己才能聞到屬於人類血的香甜,輕啄了幾下,她似乎緊張了,這可不行,她會讓自己難受的,雖然再幾分鐘之後她的心也不會跳動了,許墨將女人的腰攬近自己,低語著「是吸血鬼。」
月,被滿天烏雲遮蓋,任憑月光再如何皎潔,也照不進這處無人花園。女人的悶哼聲,被許墨一手掩蓋,尖牙刺進她的脖頸,無盡貪婪的吸吮。在他懷裡逐漸癱軟、眼神失焦、臉也漸漸蒼白,許墨並沒有停止,直到最後、最後一滴血從嘴角流下,女人停止了呼吸,他將女人的身體打橫抱起,找了處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放下「第十二個。」離去前,許墨說出了這句話,天空下起雨,像是在哀悼這悲切的夜。

當許墨不疾不徐地離開會場後,沒有撐傘任憑雨打濕在身上,這樣能洗滌一身罪孽嘛,在內心無數次的問過自己,可最後仍沒有答案。他不是沒有朋友、沒有深愛的人,曾經他也有過,在那個遙遠的美好日子裡,看著這些一一對自己告別,而自己卻還殘喘著在這世上,最終他學會了冷漠、無情,而他再也不去愛了。不是天使也當不成魔鬼,再疲倦也不需要入睡,幾次想毀了自己,最終還是醒來在無盡的黑夜。思緒被傳入耳裡的聲音打斷,許墨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喵喵,快出來,別怕呀。」他看見女孩撐著傘蹲在草叢前,身體幾乎也被打濕,傘傾向著草叢只為了幫小傢伙擋雨。
「我來吧。」蹲下身,小傢伙像是知道該聽命於誰,居然乖乖的從草堆中出來了。女孩開心地接過許墨手上的小貓「謝謝你,好神奇阿,剛剛無論怎麼哄,喵喵都不肯出來的。」看著妳的笑顏,縱使被雨淋的狼狽卻讓他移不開視線,突然雨不再落在自己身上,那女孩為自己撐起傘,然後一半的身體仍在雨中。許墨皺了眉,手握住了妳撐傘的那隻手,將傘接過來更傾向女孩的方向「不介意的話,我家就在附近,小貓似乎很冷。」妳低頭看著貓兒不停發抖,再看了看眼前的人,雖有些猶豫,但不知怎麼的,妳覺得這個人不會是壞人。「恩,那就打擾了。」許墨眼神閃過一絲複雜,卻仍露出微笑「走吧。」

妳隨著許墨來到他的住處,那是一棟大房子,在妳有限的形容詞,看起來就是一棟大房子,有寬廣的前院,主宅外觀有一大片的藤蔓攀附著,像是要替房子遮擋陽光一樣。許墨領著手抱小貓的妳推開了門,讓妳覺得奇怪這麼大間房子,卻安靜異常,耳邊響起溫柔的嗓音「我習慣一個人,所以妳是第一個來這的人。」妳看著他「是……是嘛……,小貓好像很冷,這有毯子或毛巾嗎?」希望他沒有看到自己臉紅的樣子,對才剛認識的人在亂想甚麼。妳不禁為自己莫名的想法,感到厭惡。當妳還沉浸在自己的想法時,一條柔軟的毛巾蓋上妳的頭,一雙大手正在替妳擦乾頭髮,一時驚慌「謝謝……謝謝你,我自己來。」取下毛巾,妳替手上的貓兒擦了擦乾,兩人陷入一陣沉默,為了打破這無聲的尷尬,妳開了口「還沒……還沒問你叫甚麼名字?」

-「許墨。」

要怎麼做,才能讓妳為我奉上鮮血呢?許墨嘴角揚起笑容,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他找到了,這第十三個女孩。觀察、接近、了解,最後達成,像是在捕捉獵物一般,一旦被鎖定就無法再逃出他的手掌心。接下來的日子,許墨和妳的距離被刻意的拉近,女孩的生活很單純,工作、下班、帶小貓來自己這換藥、然後回家,日復一日,而每晚,許墨都會和女孩談天,聽聽她的煩惱再給出意見,又或是女孩會試著做些新學到的菜色,即使那些菜對許墨而言一點味道也沒有,但他很喜歡看到女孩笑,所以他學著人類說出讚美的話語,能誘惑他的只有女孩體內那滾燙的熱血,常常許墨會藉著肢體碰觸而嗅著那股香氣,一開始女孩總是臉紅著逃開,但最近,似乎已經習慣自己的碰觸了。
「你的手,好冰。」女孩覆上撫摸自己臉頰上的手,過於暖和,讓許墨貪戀「覺得奇怪嗎?」他反問,女孩搖頭「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溫暖你。」沒有想過會得到這樣的答案,許墨吻上了女孩。

——「獵人佈下陷阱為了捕捉獵物,卻不小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最近,妳不太能見到許墨了,親吻之後換來的是疏離,小貓的傷早已好了,也找到好人家收養了。當妳把消息告訴許墨之後,也只是淡淡地說著「恩,那就好,這裡妳之後也別太常過來。」還沒來得及問原因,大門就被關上,他看起來神情痛苦,臉色也很白。已經好幾天了,妳在心裡暗自決定,今晚一定要去看看他怎麼了。
夜晚,站在許墨的房子外看著窗,屋內漆黑一片,無論是哪扇窗都沒有透出光亮,想起之前在屋內時,除了兩人在的地方會有光亮以外,其餘也是和現在一樣,黑暗。進不了門,看著一旁的矮牆,捲起袖子,爬吧!大不了就是被發現,不怕!當費盡千辛萬苦地爬過牆之後,赫然發現旁邊竟然有道小門,覺得自己犯蠢,好險沒人時,幾聲輕笑從頭頂上傳來,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你……從甚麼時候開始看的?」許墨拉起妳「從小貓決定要爬牆開始。」看著他臉色好轉,也才安下心「那還不是因為你不開門。」許墨輕輕拍去你手上因爬牆沾染上的泥沙「正準備開門,就看見妳走開了。」

許墨牽著妳進屋,領妳到了客廳,四周仍舊陰暗,只有壁爐的火光照亮著「你還好嘛?好些天沒見到你,我很擔心。」他故意保持著距離「我沒事,今天太晚了,妳留下吧,我先回房,還有別到處走,就待這,沙發上有毛毯。」許墨像是要逃離妳一樣交代這些事後,匆忙的想離去。眼看他邁開腳步,正想追上,便看見他痛苦的扶著一旁的牆壁。
一陣劇烈的疼痛朝許墨襲來,他心知已經許久沒有吸血了。飢餓使他產生慾望,他渴望女孩香甜的鮮血、溫暖的體溫,明明只要和以前一樣不顧一切的咬下,自己便可得到滿足,但……她就會死。第一次,他後悔自己什麼都不是。「許墨!」妳上前想扶他「別過來!不准靠近,現在的我,會傷害妳。」妳哪有心思理會他所說,跑到他面前想看個究竟,當妳看見許墨那尖銳的利牙,往後退了幾步「知道了,就快走。」許墨看妳的神情,便知曉,妳,已經知道他是怎麼樣的存在了。

沒有太多的猶豫,深呼吸,他不是人,但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直覺在腦海流竄,所以妳抱住了許墨「我不怕,如果想咬我,你有很多機會可以動手。」許墨笑了,這女孩平時傻呆,這種時候竟然莫名的敏銳。「別推開我,讓我在你身邊。」許墨轉身回抱起妳「我想要妳。」如果妳不害怕我是個禁忌,那麼接下來的日子,我便與妳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為什麼要這樣再度踏進早已冰封的心,妳的溫暖、善良,讓我想放卻又捨不得「會怕嘛?」兩人一起倒臥在沙發上,尖銳的牙齒在妳的皮膚上搔著「唔……」些微的疼,讓妳皺眉「你會吸我的血嘛?」冰冷的手褪去妳身上一件件的衣物,身體因為觸碰,體溫逐漸升高,和許墨的冰冷成了反差「不會,比起吸血,這樣的妳更美味。」他用唇齒一吋吋的啃咬,彷彿妳就是一道可口的食物,身體的每一處他都沒放過,手搓揉著能讓他掌握的雙乳,乳丘上的花蕾,也被他吸吮,發出嘖嘖的水聲「啊……嗯……」妳的情潮被許墨一點點的挑起,雙腿間有股熱流緩緩釋出,他看著妳逐漸迷濛的眼,手往下腹探去,輕輕戳刺,幾縷銀絲便隨著他的手指被帶出「嗯……好香甜。」妳看見他將手指靠近唇邊,伸出舌舔過那沿著指尖流下的愛液「別……別舔。」這畫面煽情的可以,想阻止卻又被身下的酥麻感逗弄的無法言語。許墨褪去自己的衣物,將妳的雙腿打開,妳清楚看見他的驕傲早已挺立「我貪得無厭,想要妳的全部。」

「唔……啊……嗯唔……墨……」那個男人,在自己的體內肆意衝撞著,深深淺淺,腦中舒服的一片空白,只有無法抑制的淫哦迴盪在諾大的客廳,兩人交纏的身軀像是不知滿足為何物的不斷交纏。
許墨熟知男女情事,但那都是為了能接近獵物而學的,他認為只是個技能,不否認這的確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但如今他卻慶幸自己熟悉這些事,可以用來取悅妳,看見妳因他迷亂的神情。「舒服嘛?」他因情慾沙啞的聲音在妳耳邊說著,而妳只能點頭,腰還配合著擺動,許墨笑著加快了抽插的動作,下個瞬間體內陣陣的緊縮讓妳只能緊抱住他,待高潮過去,許墨吻了妳的唇「還不行哦……」天未亮,屬於倆人的情事依舊進行著。

身體的痠疼讓妳清醒過來,胸前似乎有重物壓著自己的胸口,想推開,卻被一股力量牢牢的鎖進某人懷裡。一瞬間,昨晚的火熱纏綿在腦海重複播放,那這股力量?轉身就看到許默嘴角露出的笑意「妳用不著回想,我們可以實際再來一次,嗯?」胸前的雙手開始輕柔的挑弄起來「唔……不可以……」嘴上說著不要,但卻無力抵抗「身體真誠實,已經這麼有反應了。」手指逗弄著乳尖,引起一陣顫慄「原本只是想作弄妳的,但現在,我停不下來了。」許墨說著,輕輕拉開妳的雙腿,古老而原始的律動又再次展開。
當再度醒來時,許墨已經不在身邊了,一旁放著新的衣物,當穿好衣服時,妳在房子裡四處遍尋不著許墨,正當妳想踏出門時,看見從前院走回來的他,嘴角殘留一抹血絲「又想當爬牆的小貓了?這次,恐怕沒辦法。」低下頭「才沒有呢,只是找不到你。」他將妳帶進屋,讓你坐在沙發上,接著他單漆跪地握著妳的手「許墨?」他讓妳細聽接下來他所說的話語。

「百千流轉的歲月中,曾經以為我不會再擁有這樣的情感,但與妳的相遇,讓我慶幸能有不死的生命,才能等到妳。但,這樣的我,妳可願意接受?請妳答應我,我無法聽到妳說出拒絕的理由。」他的手緊握,這一刻,他比妳更害怕失去。點頭,淚水溢滿眼眶,未來的好多年,你們度過了非常幸福的日子,即使他的身分讓妳再也沒有見過白天的陽光,也甘之如飴。
而生命總會有到盡頭的一刻,那一刻妳白髮蒼蒼,臉上也已佈滿皺紋,反觀許墨仍是和你們當初相遇時一樣,微笑看著床前的男人用最後一絲力氣也只想告訴他「我很幸福。」閉上眼,最後一個心願,希望來生還能和你相遇。

許墨始終沒有完成傳說,第十三個女孩,他陪她走到人生盡頭,他獨自完成了女孩的葬禮,同一日,許墨走進教堂內,神色自若,看到了在十字架前祈禱的神父。「神父,我想告解。」他眼神堅定,和神父說這百轉千年的歲月,而最後他只有一個請求。
那日,許墨靜靜地躺在冰冷的石床上,而後,一聲聲木樁的敲擊聲傳遍整座教堂,死有甚麼可怕,怕的是

「在沒有妳的世界,獨自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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