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與裘迪爾的第二場婚宴──

相對於裘迪爾伯爵的豪華婚禮,傑爾吉家的婚禮舞會顯得簡單而隆重,參加婚宴的大多是傑爾吉將軍的好友多半是軍中的袍澤,是一場軍人的舞會,因此奧斯卡也在徵得維克多同意後仍然穿著軍服出席他們倆的婚宴舞會。

沒有了穿不慣的女性禮服,身著帥氣軍服的奧斯卡在傑爾吉的婚宴舞會,顯得容光煥發英姿勃勃,但又必須彰顯他是新娘的身分,於是由維多莉亞為他設計一款兼具帥氣與美麗並存的禮服,正面看一般男士禮服,但身後拖曳著長長的裙襬,當他與維克多共舞時,很明顯的就能辨別出彼此的身分。

維克多突然看到貝納出現,一臉驚訝,「他怎麼來了?」

「是我邀請他的。」奧斯卡及時的回答,一向沉穩的維克多在貝納面前總像變了一個人,彷彿看到一個可愛的小男孩般可愛極了。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能贏得美人芳心,真要好好恭喜恭喜你。」貝納也在看到維克多和奧斯卡時快步的走了過來。

「多謝你的祝賀。」不知為何只要一看到貝納總有一股無名火,忍不住就煩躁起來。

「你應該謝謝我促成你的好事吧!」若不是他這個黑騎士的出現,維克多又怎麼有機會一親芳澤呢

「是是是,該好好的謝謝你,今晚你就好好地享用我特地為你準備的美食吧!」

「特地為我準備?不是吧!真有特地為我準備的嗎?」不過是喜宴上的餐飲吧!哪可能有甚麼專程為他準備的。

不過是禮貌式的客套話,哪有人這樣追問的,維克多無奈的笑著,「宴席上所有的餐點都是我和奧斯卡為所有嘉賓精心挑選的,當然也就是為你特地準備的。」

「我還以為有特別只為我一人準備的呢」貝納故作失望狀。

「那麼有機會我再為你特製一份餐點,到時候你可不要不賞光喔!」維克多語帶威脅。

「如果是你親手做的,就是毒藥我也會吞下。」貝納再一次以深情的眼光看著維克多。

維克多快速迴避了貝納曖昧的眼神,還好他已經結婚了,否則只怕真成了流言中所說的那樣了。

奧斯卡再一次看到維克多與貝納微妙的眼神接觸,難道貝納真的對他的維克多有超乎友情的情感嗎?

「貝納,今天的賓客很多,如有怠慢的地方還請見諒,我們得過去和父親的同袍打聲招呼了。」奧斯卡挽起維克多的手臂,向貝納說著。

「美麗的新娘隊長,不用掛記我,您請便。」貝納回答道。

※※※

見納見完婚禮的主角後,對於其他的豪門貴族並無興趣,舞會上濃妝豔抹花枝招展的貴族仕女他也興致缺缺,喝了幾杯葡萄酒後,一個人默默地走到大廳外的花園噴泉前面,百無聊賴地發了一會呆,卻忽然發現維克多又穿著淺綠色的洋裝朝著花園走來,貝納興奮的迎上前去。

有些微醺的貝納癡癡的望著女裝打扮的維克多,直到對方移開腳步他才又追上前去。

真是奇怪,這個陌生男子看她的眼神讓她好不自在,但又不算是不友善,維多利亞覺得有些尷尬便轉身離去。

「幹嘛不理人,今天的婚宴上你又穿上女裝了,是奧斯卡要求的嗎?」貝納走到以為是維克多的女子面前。

「甚麼叫又穿女裝?」維多利亞覺得莫名其妙。

「連聲音都模仿的維妙維肖,真有你的。」因為酒精的關係判斷能力顯得有些低下。

維多利亞怒視著眼前說著奇怪話語的男人,只想快速離開,但去路總被他給擋住。

「今天再看一次你的女裝打扮比起上次更細緻了。」貝納看得有些出神了。

上次的女裝?莫非這個人說的是前不久幫二哥維克多扮女裝那回嗎?據二哥所說知道這件事的除了她之外就只有二嫂奧斯卡和她的隨從安德烈,安德烈她見過,啊!還有一個人,黑騎士!難道這個人就是黑騎士?

「我想你認錯人了。」

「還想裝蒜,有沒認錯我一試便知。」貝納自信的說著,接著便一掌向維多莉亞胸前一抓,咦?這手感不對,這可不是假的胸部,而是貨真價實的,就在貝納驚慌地收回手的同時,臉上被人用摺扇狠狠地搧了一個耳光,他是該被打,「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你是別人,所以真是對不起。」這一巴掌可把貝納搧醒了,簡直無地自容了,居然對一個女子做出這樣有辱斯文的事來,一張臉除了被打得紅腫的痛之外,也熱的發紅。

「說,你以為我是誰?竟然對我做出如此無禮的舉動來。」維多利亞一臉怒意大聲斥喝著。

「今天的新郎維克多,妳應該認識吧!」貝納趕忙解釋著。

「我和他長得很像嗎?」維多利亞依然板著一張臉問著。

「如果不像我怎麼會冒犯小姐呢。」

「男人女人你都分不出來嗎?分明是故意占我便宜,你說我該如何懲罰你才好?」

「既然是我唐突了小姐,要殺要剮全憑小姐處置。」

「報上名來。」

「貝納..查德烈。」

「貝納..查德烈。」聽這名子分明也是貴族,但從剛才他就一直覺得這名男子有些違和的感覺,維多利亞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男子,但她卻沒發現她打量的眼神卻令貝納感覺到不舒服,「你的名子明明是貴族姓名,為什麼你的裝扮卻沒有一絲貴族的氣息。」維多利亞平淡的說出她的看法。

「哦!那麼妳覺得貴族應該是怎樣的氣息呢?每天穿的像個洋娃娃一樣用最華麗的珠寶裝飾,恣意的揮霍著從平民百姓身上搜刮來的民脂民膏,只為了滿足妳們永無止盡的虛榮心」貝納原本的愧疚感完全被憤怒所取代。

「查德烈先生,你是不是太過敏感了,我並沒有半點貶低你的意思,只是說出實情而已。」

「貴族也分有錢和沒錢的貴族,我恰巧是沒身分又沒地位的那種,我的穿著不合妳的口味,我走行了吧!」貝納也不明白為什麼會覺得那麼生氣,明明是應該為自己的冒失求得諒解,卻演變成這樣的結果,他真想立刻消失在這裡,想著想著便轉身要走。

「你給我站住,我說呢,好端端的發那麼大火,原來想趁機溜走。」

「才不是。」貝納停下腳步。

「好呀!如果不是你就在這裡等我。」

「怎麼要去討救兵?」

「是又如何?」

「要就快去,我可等不了太久,不過……妳一走就不怕我真的溜走?」

「想走?哼」維多利亞沒有回答他,轉身便往大廳的方向而去。

「甚麼啊!好像一副我是囊中之物,我就偏走給妳看。」貝納也想往大門的方向走去,但卻發現沒有穿過大廳想出大門卻找不到方向,胡亂走著卻在花園的深處看到了安德烈。

「安德烈?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呢?」

「難道那裏有我的位置嗎?」安德烈指著此刻熱鬧非凡的大廳。

「唉認命吧!身為平民就不要去惦記不屬於自己階級的任何人

「你不是一向都說人是平等的,為什麼卻突然向階級妥協呢?」

「我幾時向階級妥協了?」

安德烈伸手摸了摸貝納的額頭,「你沒發燒吧!你自己才剛說過的話

「唉

「該嘆氣的人是我吧!」安德烈深深地感覺到自己才是被階級打敗的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只是一個平民,他就能早一點向奧斯卡求婚,他不是輸給維克多,而是輸給了命運。

而一向慷慨激昂的貝納居然開始唉聲嘆氣,「到底怎麼了?」安德烈關切地問著。

「怎麼了?」維多利亞的聲音突然出現。

「奧斯卡!」看到兩個如花朵一樣美麗的女子居然同時出現在這個向來僻靜無人的花園深處,安德烈相當訝異。

咦!怎麼她找來的是奧斯卡而不是維克多,貝納有點失望卻又驚訝。

「我看你是迷路了吧!」維多利亞得意的說著,除非他穿過大廳,否則他休想走出這裡。

「你以為我會走不出這個花園嗎?妳就太小看我了。」好歹他也曾穿梭在各個貴族的府邸偷到過無數珍寶,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黑騎士,就憑妳一個貴族千金,就天真的以為這個花園就能困住他,簡直太可笑了,「哈哈哈

「就算你真的走出了這個花園,在你還沒受到應有的懲罰前,我都會想盡辦法找到你的。」再怎麼說你也是傑爾吉家的客人啊!能邀請你來做客難道還不知道你的住處嗎?

「好吧!你想怎麼懲罰我,盡管說出來。」

「我想砍掉你的右手。」維多利亞冷冷的說出懲罰的內容。

「妳不是認真的吧!」貝納完全沒想到這個有著天使面孔的女子居然說出這樣殘忍的話來。

「是誰說要殺要剮全憑我處置的?」

「是我說的。」

「那就是了,你既罪不至死,如今只砍你一隻手,你應該感謝我的寬容大度了。」

「維」安德烈正想開口替貝納求情,奧斯卡向他使了個眼色,他才止住。

「好啊!但只怕要小姐你親自動手了。」

「把手伸出來。」

不是吧!難道這個女人真有一副蛇蠍心腸,真的可以狠心的砍下他的手。

「不敢嗎?」看貝納遲遲沒有伸手,維多利亞激他。

貝納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看向站在維多莉亞身旁的奧斯卡,沒想到奧斯卡卻是對他點點頭,不知為什麼這個點頭卻讓他有種安心的感覺,貝納伸出了右手。

「閉上眼睛。」維多利亞說。

「不用。」貝納倔強的回答,他一定要親眼看看這個貴族千金到底有多心狠手辣。

看著貝納一臉倔強,維多利亞抓起他的右手,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摺扇狠狠的在他右手臂上狠狠地連續打了三下,隨即鬆開了他的手,然後轉身離去。

就這樣?雖然右手臂上有被打的刺痛,但卻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怔怔的看著維多莉亞離去,當他回過神來,維多利亞已經走遠。

「奧斯卡,能告訴我她的名子嗎?」

「若想知道,可以自己去問啊!」

貝納恍然大悟的追了上去。

「妳早就知道維多利亞不會真的砍下貝納的手了?」安德烈也看到剛剛他對貝納點頭的動作。

「你能對自己思慕的人下毒手嗎?」

「他們以前見過?不對呀!貝納連她的名子都不知道

「剛才維多利亞就是來找我確認貝納是不是就是黑騎士,維克多曾經告訴我維多莉亞其實很欣賞黑騎士。」

「我看這個黑騎士只怕也要拜倒在貴族千金的石榴裙下了,難怪剛才唉聲嘆氣的

「他唉聲嘆氣?」奧斯卡怎麼也想像不出貝納會有唉聲嘆氣的時候。

「唉」安德烈也嘆了一口氣。

「對了,你怎麼不進大廳呢?看了老半天也不見你。」

「沒甚麼,人太多了出來透透氣,到是妳這個新娘,該回大廳去吧!」

「大廳裡有維克多招呼著,我也歇一會吧!」說著便在一旁的石頭上坐了下來。

就著月光安德烈凝望著奧斯卡,果然是徜徉在幸福中的女人,看起來分外的美麗動人,「奧斯卡,妳幸福嗎?」安德烈問。

「幸福啊!為何突然這麼問?」

「那就好

「安德烈,我知道你從小就對我很好,但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

「不要勸我,只要妳過得好就好,不用擔心我,真的」誰勸他都可以唯獨奧斯卡不行,他實在沒有辦法聽奧斯卡只是像個朋友一樣勸他要如何如何的,也許他還放不下她,那就讓他深深埋藏這份感情吧!

「突然覺得口渴了,我也該去喝上兩杯了。」安德烈獨自向大廳走去。

望著安德烈離去的背影,看起來是那樣的孤單,但是那又如何?那不是她能安慰的。

※※※

貝納回到大廳努力的搜尋維多利亞的身影,卻遇到了正在和賓客交談的維克多。

「請稍待我一下。」維克多看到貝納似乎在尋找某人的樣子,便先暫時離開交談中的賓客,從侍者的托盤中取了兩杯葡萄酒,走到貝納面前。

「怎麼了?瞧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看上哪家千金小姐了?」

「胡說什麼,誰會瞧得上什麼千金小姐。」貝納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態度。

「難不成你還惦念著我嗎?我可是已婚人士了。」維克多將葡萄酒遞給貝納時不忘展示掛在無名指上的婚戒。

「我今天已經喝的很多了。」話是這麼說,但還是把從維克多手裡接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唉呀!這麼好的酒讓你這樣牛飲,還真是糟蹋了。」維克多除了覺得可惜,也是擔心他喝的這樣猛,會喝醉的,「咦?」維克多忽然看到貝納的左臉好像有一道紅腫的痕跡,像是被人打了一般,看那痕跡的範圍,很像維多莉亞手上拿的那把摺扇,「你該不是闖了什麼禍,讓人修理了吧!」維克多和貝納說話向來是直來直往,毫不客氣的。

「喝多了,撞牆了。」貝納隨便編了個理由,就算維克多終究還是可能會從奧斯卡那裏知道真相,但眼下他不想讓他知道。

撞牆?維克多才不相信。

「你不是還有很多賓客要招呼,可別冷落了那些達官顯貴。」

「這也給你。」維克多把另一杯酒也遞給他,「這酒是要一口一口慢慢品嚐的,別喝醉了。」維克多叮嚀一聲便瀟灑離去。

「叫我別醉了,卻一直給我酒,真是莫名其妙。」貝納依舊故我將葡萄酒一飲而盡,將酒杯放回侍者的托盤裡,繼續搜尋著維多莉亞的身影。

貝納遍尋不著伊人身影,如果不是剛剛有看見奧斯卡和安德烈,他會以為自己是在作夢。也許不在大廳,貝納朝戶外的噴泉走了去,剛剛就是在這遇見她的。一抹淺綠色的身影在噴泉的另一頭坐著,貝納興奮地走了過去,果然,那女子正一臉氣呼呼地坐在那。

「小姐妳好,在下給妳賠罪來了。」貝納似乎真的有些醉了,彎身行禮時覺得腳步有些不穩,起身時還差點往後倒去,幸好維多利亞手快及時拉住他,才免於跌個四腳朝天,但他為了平衡失去的重心牢牢地抓住了維多莉亞,卻不小心把維多莉亞抱個滿懷,但他立刻警醒,深怕又被搧了一巴掌,忙將眼睛閉上。

維多利亞見他如此舉動,噗哧笑出聲來。

那笑聲是如此悅耳,如銀鈴一般,「請問小姐芳名?」知道沒有因為剛剛的舉動又惹的佳人不開心,貝納放膽地問出他一直想知道答案的問題來。

「我叫維多莉亞,維克多是我哥哥。」

果然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妹,難怪長的如此相像,也怪不得他會認錯了。

「維多利亞小姐,剛才多有得罪,請勿見怪,實在是妳與令兄過於相像,這才將妳誤認成維克多。」貝納向維多莉亞正式道歉。

「剛才一時情急打了你,也請勿見怪。」維多利亞特地看了看貝納的左臉頰,一條長長的紅色痕跡從眼角到臉頰,維多利亞疼惜的伸手撫摸。

那冰冷的小手撫上貝納紅腫的臉頰,瞬間使的因紅腫發熱的面頰有了降溫的效果,但不一會怎麼覺得整張臉卻熱了起來,心臟也如小鹿亂撞般撲通撲通地胡亂跳著,貝納伸手握住維多莉亞的手,維多利亞一雙翦水秋瞳正凝視著他,好像還有些含情脈脈……

當貝納的雙眼直視著自己,維多利亞有些慌亂的想閃躲,被抓住的小手也想抽回,但貝納似乎並無放開手的意思,忽然,下顎被一隻手給撩起,一種溫潤的感覺在她的唇上傳來,天啦!他吻了自己……

維多利亞並沒有因為貝納親吻的舉動而掙扎,她一動也不動任由貝納進行探索,貝納初而輕輕的吻吮,直到維多利亞雙唇微啟,貝納才深深地親吻眼前美麗的維多莉亞。

「啊……」這突來的情潮令維多莉亞一時難以負荷,她微微的掙動,貝納立刻鬆開了她。

「妳討厭我嗎?」貝納怯怯地問。

「不。」維多利亞低頭否認。

「那……我可以喜歡妳嗎?」

「你喜歡的是維多利亞還是維克多呢?」

「當然是維多莉亞,怎麼會是維克多呢……」貝納說的有點心虛。

「我不信。」維多利亞故作懷疑狀。

「那要怎樣才肯信呢?」

「當我哥哥的面說你喜歡我。」維多利亞挑眉道。

「這麼說妳是同意了?」貝納雀喜。

「可你別忘了,我可是你一向討厭的貴族千金呢。」維多利亞提醒貝納。

「我雖窮但好歹也是貴族,就怕妳嫌棄我。」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其實我……」仰慕你許久了,女子的矜持讓她說不出最後這一句。

貝納將她擁入懷中,「妳就是我尋找已久的佳人,此生我認定妳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

「一見鍾情……

「嗯一見鍾情,見妳的第一眼就註定我要愛上妳了。」

那你可知道,我雖沒見過你,卻早已愛上你了,黑騎士。維多利亞在心中默默的傾訴她對黑騎士的愛慕之情。

「走。」貝納牽起她的手。

「去哪?」

「找你哥哥啊!告訴他我喜歡妳呀!」

「瞧你急的,哥哥今天可忙了,改天再告訴他吧!」

「剛剛不是妳說要……

「比起告訴哥哥,我更想多了解你一點,你不想多了解我一點?」

「這麼猴急?」貝納看著維多莉亞的眼神有些迷醉。

「你說什麼啊,人家是說,唔……」維多利亞焦急的解釋,卻教一個吻堵住了她。

吻的心滿意足後,貝納才終於肯放開了維多莉亞,「妳問,我知無不言。」

「我看呀!天底下的男人除了哥哥外都是大色狼。」

「妳哥哥也不例外。」

「才不呢……

「要不妳問妳嫂嫂去。」

「哥哥……」維多利亞還想替維克多辯解。

「我倒要問妳了,喜歡哥哥還是喜歡我呢?」

「你又討打了。」維多利亞可又把扇子拿了出來。

「別臉還痛呢,最痛的是手啊!」貝納裝起可憐來。

「誰讓你亂摸人呢。」

「以後讓不讓摸啊?」

「我打你呀!大色狼。」

奧斯卡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對歡喜冤家,不覺莞爾一笑,「這下你不用擔心了吧!」

「不知道這是對還是錯啊!」維克多摟著愛妻的腰,心裡有些擔憂。

「順其自然吧!」奧斯卡輕輕的靠在夫婿的肩頭,「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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