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錯過班機後,我不得不延長在愛丁堡的停留,多了這4晚的住宿,好在有2個貴人幫助我,一個是錯過班機內文提到的台灣女孩ann,另一個是回覆我在愛丁堡最後一秒版的波蘭人 Elianz。

幸運在ann家緊急留宿一晚後,隔天我就前往Elianz家,考量點是ann與房東同住且沒有多餘空間,離市區也較遠,Elianz的住處就在觀光景點皇家一英哩上,離愛丁堡城堡只有5分鐘步行,這絕佳位置就好比巴黎的西堤,紐約的曼哈頓,是市中心的中心,觀光客必朝聖的景點。如果苗頭不對,我再找藉口搬出閃人就好了,我打好如意算盤,21日早上照著地點前往。

那是一個老房子James Court的頂樓,建於1723~1727年,1樓是熱鬧的酒吧The Jolly Judge, 要上去,得先爬上陡峭的迴旋樓梯,圓柱體的樓梯間配上繩索扶手,在在說明了這幢建築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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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手空空,要爬這些樓梯自是不難,偏偏我行李裝著腳架鏡頭等等要去冰島的行頭,提了20kg的重物上去真的要死人!

「能夠住在280年歷史的老房子裡是很特別的體驗。」我說服自已,繼續往上爬。

到了頂樓,我忐忑不安的敲了敲門,門後馬上傳來應門聲。

門一開,不唬爛,當下有種想繞跑的衝動。

2個人,1瘦一壯,壯的臉略圓,留著小平頭,不修邊幅的鬍鬚;瘦的頭髮留著耳際剪短,中間留長長的沖天辮,還穿著耳環等飾物。2人一左一右,貌似「熱情」的招呼我進門。

頓時有種甲甲的感覺。我直覺是藉故想跑,但一時也找不到其他理由...(身體不舒服?閣樓太高?)只好硬著頭皮自我介紹。在此同時,我心底想到最壞的情況…。

他們歡迎我進門後,隨即反鎖,告訴我他們正在玩謎樣的國王遊戲,然後將我帶去洗屁股。

或是…

一進去發現裡面有一串人型蜈蚣,他們正煩惱找不到吃屎的尾段,而我的光臨解決了這個問題…。

幸好結局不是這樣。

這2個波蘭人,瘦子名叫Eliasz,(音近艾利亞) 壯漢叫做Juliusz,(音近呼利亞) 波蘭語和中文都是彼此不熟悉的語言,在自我介紹的時候我聽了好幾次才能記住他們的發音。當然我的名字(Shaofu)他們也很苦手。最後他們索性亂講一通,什麼Kung-Fu, Kung-Pu, Ping-Pong都出來了,也讓我的防備心頓時緩和不少。

這是一進門的客廳,他們另外還邀了一個法國室友分攤房租,她就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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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左側,是艾利亞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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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亞英語很好,以一個東歐人來講,是好到你無法覺察他非英語母語的人。他很健談,也很能融入對方的話題,無論他感不感興趣,這是我相當佩服的一點。他和呼利亞來愛丁堡工作,在這棟公寓簽半年租約,沒想到後來居然收到法院的公文,說這閣樓已經被拍賣掉,銀行要求住戶限期搬走,而他們正為這事苦惱。

艾利亞還是個行動派,沒有工作的時候,什麼時間點做什麼事都規劃好。某時聊到一半,他突然對我說:「抱歉我的運動時間到了,晚點我們再聊。」我還無法意會時,他已經跑去房間,開始按表操課:伏地挺身,開合跳,原地跑步什麼的樣樣來。

「真是好有趣的一個人啊!」我心想。

圖說:我跟艾利亞,住了幾天,我也變甲甲了。(大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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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右側是呼利亞的房間,左側的床就是給我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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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利亞英文較卡,不過簡單的對談還是可以的,不像艾利亞有固定工作,呼利亞還在找,所以時間也比較自由。

由於我一直懷疑他們2個的性向,一次我試探性的發問,他們索性大方的承認,還持續的開起玩笑,反而把我弄胡塗了。像一個晚上,我看他們2個在浴室裡,門沒關,一直講著波蘭語,我好奇的張望,看見艾利亞背對著門,他的正前方是坐在馬桶上的呼利亞,(幸好還沒衣衫不整)。

我故意問他們:「what are you 2 doing?」

「oh, we are cleaning balls, are u coming with us?」Eliasz轉過頭來,帶著詭異的笑容,狀似邀請。

「What the... you guys really FREEEEEAK me OOOOOUT!!!」花惹發!我真的笑慘了XD

圖說:我這2位host活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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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沙發衝浪,你永遠不知道面對的會是什麼人,好運中時鐘,歹運中龍眼。當然出門在外,若非必要,還是多加小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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