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錶 毯子 起床

 

  快步的走上樓梯往自己房間所在的4樓去,這次任務有些延遲,原本和褚說好是昨天天晚上就該回來了,誰知這一拖已經隔天清晨了「喀噠。」插入鑰匙轉開門鎖。

  小心不發出聲的推開了有點沉的門,清晨的陽光從窗戶透過,使得即使不開燈也看得清房內的情況,照下的光線除了看到飄散在大氣中的灰塵外,還照映在裹著小毯子睡在沙發上的人白皙、裸露在毯子外的腿上,剛好是沒直接照在人的臉上吵醒人。

  把因為任務而有些破損、沾上泥塵的黑袍掛到一旁的架子上,走近了沙發彎身要將睡在那的人兒抱起,低頭一看那睡在沙發上的小妖師手上還緊緊握著手錶,讓人可以猜想得到那人在睡著前注意著的是時間,「滴答、滴答、......」寧靜的清晨指針、齒輪移動的聲音更是明顯,上面的時間顯示著5:20。

  無奈的搖了搖頭,身後的馬尾隨著自己的動作稍稍擺動,將人輕手輕腳的連帶毯子抱起,盡量避免將人吵醒,看著懷中人兒那淺淺的黑眼圈,可見昨天這人應該是不早睡,明明已經和對方說過不要等門了,但不管說過多少次對方就是不願意聽。

  以公主抱的姿勢將人抱到房間,要讓人好好的睡在該睡的地方,看著對方還是忍不住的摸上對方的頰,細長微涼的手指在從那睡得紅撲撲的臉頰慢慢移動到那烏青的黑眼圈處,最後來到了對方光潔的額,把瀏海微微撥開傾身留下一吻在上面,心想的是:「真是的,睡在沙發就不要晚點和自己唉著說哪裡疼。」

  雖然動作很輕但看來還是有吵到對方,看著對方哼了哼幾聲後想睜開雙眼,自己是比對方更快且有規律的輕拍著對方的胸脯,就像在哄著嬰兒一般,柔聲的說:「時間還早,繼續睡。」也不知道對方是有沒有聽到,還是因為還睏,過了一下又沒動靜,轉個身蹭了一下枕頭是繼續睡下。

  站在床邊確定對方睡沉了,自己便是去浴室清洗任務帶上的髒污。

  洗完後時間也來到了六點整,清洗完後精神是顯得恢復了些,水連帶著塵埃是把疲勞帶去一些,思考後一方面是怕上了床的動靜會又吵醒昨天晚睡的情人,另一方面自己在任務期間都沒進食也有些餓了,最後往床鋪的步伐是硬生生的轉了個方向,去準備早餐好了,自己如此想著。

 

  「嗯姆——」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坐起身,舉起了雙手做了個伸懶腰的姿勢「哈——」最後再打個哈欠結束這回合。

  看著對方一連串的動作,最後還像狗一樣,連眼睛都還沒睜開就用鼻子嗅一嗅「好香......」「咕嚕......咕——」沒幾秒銜接聽到的是對方肚子餓的聲音,這時自己才出了聲「起來就去刷牙洗臉吃早餐。」一秒......兩秒......三秒......「喔。」看來還在半夢半醒中,自己好笑的看著那緩慢往廁所的人。

  繼續啃著自己早餐,沒多久水聲停止,看到一個人還咬著牙刷的衝出浴室「學、學長?」有必要那麼驚訝嗎?才一個禮拜不見還是這副蠢模樣,「嗯,早安。」在心裡笑著但是還是像平常一樣冷靜的和對方說了句早安,看人還愣在那腦殘自己又涼涼的補了一句「泡沫要滴下來了。」這才看人又慌慌張張的跑進浴室,果然這樣傻,不過這也是對方可愛的地方。

 

  看對方在浴室折騰一番,最後終於是好好坐在自己旁邊的座位拿起早餐,「學長,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自己悠悠的看了對方一眼「今早。」看自家情人眨了眨墨黑的眼,腦袋應該是轉了一圈後才露出可愛的笑容說「歡迎回來。」

  「嗯,我回來了。」

  「是說學長今天早餐好像吃起來不太一樣?」

  「我做的。」

  「喔......欸?學長做的?」那臉擺明的就是在說學長居然做早餐,真是見鬼了。

  「好、好痛!」還是忍不住的巴了下去「有意見嗎?」自己惡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

  「沒、當然沒有!」正經危坐的回答,不過看表情還是很哀怨自己被打,自己好心的伸手去揉揉自己打的地方「快吃。」

  「嗯......?喔!」於是這天又在褚腦殘下開始,不過這就是我們的互動,只屬於我們。

 

 


 

咖啡廳 櫻花 錄音機

 

  隱藏在櫻花樹林裡的木屋,這是一家小咖啡廳,裡面的老闆是一位黑髮黑眼的男人,這男人溫純如水,雖然偶爾會少根筋,不過這的老顧客倒是習慣了,因為地理位置導致這的客人並不多,而且據說這裡只有有緣人才找的到,若是沒緣可能便先迷路於外面門口的一片櫻花樹林中。

  「漾漾,一杯美式咖啡,麻煩你了。」坐在吧檯前的客人出聲點餐。

  「今天有做水果派,要來一份嗎?」被叫做漾漾的男人這樣問著客人。

  「那就來一份吧,是說今天那人沒來嗎?」店內的位置坐了兩三位客人,但就沒看到那顯眼的男人,明明這時間早該出現的。

  「千冬歲,我這小小的咖啡廳老闆哪管得著客人的來去?」無奈地笑了笑,就不知道為何他這幾個朋友老愛拿那位客人來嗑瓜子。

  「別裝傻了漾漾,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翻了個白眼,即使隔著眼鏡的閃光都看得清清楚楚,擺明就像是要翻給吧檯內的友人看。

  不知道該如何回下去的人只好逃避的轉身裝忙,不過千冬歲倒也沒腦,餘光瞄到了,吧檯旁最角落那堆得有一定數量的錄音帶,這幾乎每個禮拜都會增加一個,不過也沒看過這店的主人把錄音帶放出來,咖啡廳內的音樂也是由電腦控制撥出,不知道的人便會以為那看起來像是骨董的錄音機和卡帶是用來裝飾於店內的,而這裝飾也絲毫不突兀,與這店內的風格相當符合,這也沒讓誰再去懷疑,不過那個誰可不包含老闆的友人們,常來找他的友人眼尖的是發現卡帶的增加,而又在某次被意外看到某人將卡帶放在把檯被褚冥漾收起的過程,這下是免不了私下被一番逼問。

  「叮呤——」大門開啟搖晃了門上的鈴鐺,通知著老闆有客人的到來,而這到來的人便是千冬歲口中的那人,剛好這時褚冥漾也把餐點完成端上吧檯桌面放到對方前,而看到來人的千冬歲這是拿著餐點離開原本的位置另尋坐位,明顯要將空間讓給剛進來的銀髮男人。

  銀髮的男人也不客氣地坐到了吧檯前剛剛千冬歲讓出的位置,看著友人這一連的舉動臉皮薄的他是染紅了頰。

  但還是裝做定地開口問:「老樣子嗎?」

  「恩,麻煩了。」將外套脫了下來放到旁邊的椅子上,將外套放好後才轉頭帶著淡淡笑意開口回答。

  銀髮男人也沒再有動作,就是這樣看著在吧檯內沖煮咖啡的人,看著對方的身影明明看幾次都看不膩,明明對方也不是長得多有特色但是就是這樣吸引著他。

  「好了,你的咖啡。」說著把咖啡往前推去,不過黑色方的眸子看著對方左右飄移就像還有什麼話要說。

  「有話就問,不要那個婆婆媽媽的。」銀髮男人像是不耐煩的說,但是褚冥漾知道他沒有,但是說話直接了點罷了。

  「喔......喔、就是想說颯彌亞你今天比較晚是不是、是不是有事。」把頭轉開,找了事情做,手上拿著玻璃杯擦拭,就像在消除緊張。

  「想我了?」颯彌亞過了幾秒後帶著點笑意的開口問,不過才剛問出口就聽到對方急忙的否認「才不是!」不過聲音是有點太大,把店內幾位客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這才羞恥的摀住嘴巴,不過客人也像是習慣了一般沒一下就轉回頭做自己的事。

  回頭看到的是颯彌亞那惡質的笑容自己賭氣的把聲音放小後說:「......不理你了,都愛鬧我。」

  「好了好了,不鬧了,這個借我。」看到對方這樣知道再鬧下去臉皮薄的褚冥漾可能就真的要和他生氣好久了,於是指了旁邊的錄音機。

  不明所以的看著那個要借錄音機的男人,腦袋裡想著的是平常男人都是直接將卡帶給他,怎麼今天說要借,但是還沒回神男人就拿走,放入不知道從哪個拿出來的卡帶,按下了播放鍵後聽到了熟悉的歌曲傳出,歌聲的主人不是別人的就是眼前這男人,這些歌他都聽過,就是旁邊那堆卡帶的合輯,男人給他的他自己錄製的情歌。

  腦袋反應不過來的褚冥漾愣愣地看眼前男人單膝下跪,從口袋掏出一個盒子,有點不敢相信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的褚冥漾既期待又害怕,只能看著對方並慢慢從吧檯走出,開口也只能說出問男人要做甚麼這幾字。

  「你願意嗎?下半輩子永遠在一起。」簡單的說出這幾句話,就像男人給別人的感覺,簡單明瞭不拖泥帶水,男人向他伸出了手,知道褚冥漾說不出話的他這樣的動作表示,只要對方將手放在他的手上便代表了同意。

 

  至於最後當然結果是沒讓颯彌亞失望,這間隱藏在櫻花樹林間的咖啡廳,老闆就這樣從一位變成了兩位,而原本擺在那被客人當作裝飾的錄音機是不見了,據說是因為被客人知道卡帶裡存的是什麼東西因而感到羞恥收了起來。




 

香菸 公園 逛街

  

 

  走在原世界的路上,這周末難得學長是沒任務,於是乎我們決定久違的到原世界約會,因為學長對於原世界較不熟悉於是這次的約會便是由自己計畫,雖然說是計劃但實際也只是去逛街吃飯,反正不要是太吵雜的地方學長貌似也不會太挑,不過現在自己倒是有些彆扭因為學長他老大一出門就牽著我的手啊啊啊啊啊!雖然我們已經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這樣在原世界自己還是顯得很害羞,尤其原世界對於同性戀的開放程度沒守世界來的大......不過和學長說他也不會聽,只會老話一句說不用管別人怎麼說,不過老大你知道嗎,你光外表就夠引人注目了,這樣做不是你被那些視線扎得疼,你看你看,那又有個女生哀怨地瞪著我了!

  看是被我腦殘吵到額上都冒青筋的學長是往我頭上巴了下來,不過牽著我的手還是抓得更緊「學長!很痛诶......」用被逼出生理淚水的眼睛看著學長抱怨,學長暴力兔、暴力兔、暴力兔......用心聲去吵死學長,誰要他這樣暴力連約會都打人。

  學長在經過一個比較少人的公園時突然就不走了,在學長停下後自己的心聲也逐漸停下了,原本以為學長是受不了要給自己一個暴戾時趕緊反射性的抱頭試圖減輕傷害,不過過了幾秒那預計的痛覺是沒傳來,慢慢的像受委屈的小狗般抬起頭想看看是怎麼回事,突然自己看到的是那放大的俊臉,一時是回神不過來,不過下一秒自己腦袋更是當機,因為有人的唇就這樣貼上來!軟軟的,學長獨特的冷香撲鼻而來,原本淺淺的吻學長開始加深,就連舌頭都闖入自己的口腔,等自己發現想推開學長時發現自己已經被吻的沒力,只能讓身體靠在他的身上避免腿軟支撐不住自己,這時自己聽到旁邊傳來「唉呦!看看現在年輕人都那麼大膽,哪像我們當年......」幾個在公園下棋抽菸喝酒的老伯伯看往這裡一臉燦笑的把剛剛自己和學長的事拿來虧著,這公園因為沒什麼遊樂器材之類就中央有個老榕樹,而周圍擺著數張石製桌椅,這裡不像一般公園有小孩嬉戲只有老人在這居多,該慶幸沒讓小孩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畫面嗎?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自己臉脹紅的抓著學長趕緊離開,太丟人了居然這樣做,在大庭廣眾下。

 

  後來回去時自己問學長為什麼要這樣做,得到的回答卻是:「這是讓你閉腦最快的方式。」所以是我的錯了嘛!都是因為我腦殘害老大你不得不這樣做的嗎!聽到解釋的自己崩潰的想吶喊,但這也只敢在內心哀號,表面也只能默默的接受了,連為自己的人權默哀都顯得多餘了,因為!一直都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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