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蘇火山爆發了

這是今日看到的第一則新聞.

而無論有多少擔心

現在,我都不在那個城市.

然後,有一天,

也會離開有你在的這裡.

 

那些都沒有關係了,

靜靜的,你驟然就浮現在眼前

波光瀲灩的.

 

我是一個連想念,都彆扭出口的人

不斷的寫日記,

碰巧趕上了,

餘溫還沒完全褪去,

彷彿側身,

就能看見你的鼻尖,

貨真價實的.

 

一次的飛行裡,

機長廣播著,

"親愛的旅客們,現在請往窗外的方向看,

我們正經過富士山的上空."

熟悉的輪廓,覆蓋著終年靄靄白雪,

我不確定喜不喜歡這景緻,

但我會懷念.

 

在我眼裡,

你的鼻尖,就是某次一瞥映入的山頂,

堅實,不可摧毀的,

即使黑暗的房間裡,

仍然清澈美好,

戲謔地用手指觸碰它,

冰涼涼的,

但些許片刻,

交替吐露的氣息,

就能感受,

你在我身邊.

 

卡謬說了

"我就在這兒,這就是荒謬"

這種想法存在我腦裡反覆認同又拋棄,

不外乎是對於你與我之間的迷惘和無法抑止的恐慌,

我從來都想過會有這一天走向你,

也從來都沒想過有這麼一天真的走向你,

在那個空間裡,

虛虛實實的,

但看著你,起碼有一件事是真實坦白的,

即使多少的黑汙染了在你身上,

你有著最乾淨透明的靈魂,

它始終活著,優雅掙扎.

荒謬而美麗的姿態.

 

對這個城市所有的眷戀,

除非化雪了,

我還是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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