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g很多的假現背,純粹為了腰傷梗寫肉文,請假裝Wings tour不存在(ry

 


「啊西!痛痛痛…」

受傷的腰被醫生使勁揉了幾下,金泰亨吃痛地在病床上扭動身體。

《春日》的舞蹈中有個特別困難的動作,需要從地板靠腰部撐起全身。金泰亨在練習這段舞時總是抓不好腰部的力道,因為動作過度用力導致扭傷了腰。打歌活動在即,成員們為了完美呈現舞台都拚了命不斷練習,包含被分配到首句的重責大任的鄭號錫。

這個舞台對號錫哥…對大家很重要,不能變成大家的累贅。

金泰亨在心裡堅定地告訴自己。

 

然而在打歌舞台上,金泰亨難以負荷腰部的疼痛而踉蹌的畫面完整地被收進鏡頭裡。這個片段播出後果不其然,公司立刻收到了如雪花般大量的粉絲來信,內容不外乎是抱怨公司虐待團員、要求盡快讓他去接受醫師診斷治療、停止長時間排練舞蹈…等等。還沒來得及應付粉絲們的抗議,打歌活動一結束金泰亨就被送進醫院了。

 

此時鄭號錫站在病床旁蹙著眉,看著金泰亨紅腫的腰部眼神裡滿是擔憂。回想當時舞台表演結束,回到後臺就立即給金泰亨做了冰敷處理,自己緊張地一點也笑不出來的情況下,對方還絲毫不在意傷口扯著笑臉說:「號錫哥今天的表演做得太好了,我們又拿了一位。」

內心不斷自責先前沒有留意金泰亨練習舞蹈時的異狀,又搞不明白平時明明連一件不要緊的小事都愛黏著人討關心、撒嬌個老半天,反倒是發生了真正嚴重的事這人卻忍在心裡不說。

「只是一般的扭傷,還不算太嚴重,不用住院。」醫生說著,低頭在診斷書上寫起潦草難懂的文字。鄭號錫一聽總算放鬆了眉頭,閉上眼吐了一口氣。

「但是在傷好之前必須在家躺床休養,切忌任何劇烈運動。」醫生平淡地交代完後隨即起身要離開,鄭號錫趕緊鞠了躬向醫生道謝,還在病房外又多向醫生請教了關於腰傷的處理要點。

在病床上的金泰亨緩慢地翻了個身,單手撐著頭若有所思地盯著站在門口認真聽醫生講解的鄭號錫。

 

過了一會,鄭號錫拿了瓶水回來坐到金泰亨的病床邊。金泰亨轉過來抱著鄭號錫的腰蹭了蹭:「哥,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原本想開口訓他幾句的鄭號錫一見他難得沒有胡鬧,乖乖承認自己的錯誤便軟了心,看在他還是病人的份上輕輕捏住他的耳朵:「你呀,都受傷了幹嘛還硬撐。」一邊說著一邊伸手理金泰亨額前凌亂的瀏海。

「我不想因為自己受傷搞砸了重要的舞台…」金泰亨說著,雙臂又收得更緊了一些。

「說甚麼呢…」鄭號錫的嘴角忍不住上揚,摸了摸金泰亨的頭:「你們都平安無事完成表演才是最重要的,幸好我們泰亨沒有受嚴重的傷。」說完打開水瓶喝了幾口。

「可是,」金泰亨從床上坐起,鬆開原本環在鄭號錫腰上的手,把下巴抵在他的頸邊,一臉可惜地說:「在我的腰好之前都沒辦法和哥”劇烈運動”了…」並把手伸進鄭號錫的上衣,在細嫩的腰兩側輕捏了一把,惹得鄭號錫猛吸了一口氣,被水給嗆到了。

我靠,虧自己沒幾分鐘前還為他心疼,都這時候了還能想著亂七八糟的事!

「呀!」鄭號錫馬上拍掉腰上的兩隻手,雙頰帶著微微紅霞指著金泰亨的鼻子:「為了能快點康復跟上接下來的活動,你給我乖乖地黏在床上別想亂來!」

雖說已經嚴厲地警告過對方了,鄭號錫心裡很肯定:這個手腳老是不聽話的大型犬一定會趁著人不注意偷偷摸上自己的床。

 

每天晚上都抱持著這個想法入眠,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個月。

自從金泰亨的休養期(或是禁慾期?)開始,別說是巴著鄭號錫求他開恩來一發了,甚至連鄭號錫那張充滿誘人香氣的床都不會摸一下。

除了不能練習過激的舞蹈動作之外,金泰亨還是跟往常沒兩樣,必要的行程都有跟著跑,該休息時也沒讓人擔心過,總會好好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切都很正常,又好像不太正常。心中萌生出某種不安感的鄭號錫拿著蓮蓬頭沖掉身上的泡沫,一邊陷入思考:金泰亨傷了腰,應該是沒傷到腦子才對。

今天的金泰亨也像平常一樣,排在鄭號錫之後洗完澡走出浴室,用毛巾擦拭頭髮,一路筆直地回到自己的床上,滑滑手機,時間差不多了就會向鄭號錫說聲晚安後躺平,同時鄭號錫也一樣告訴自己金泰亨一定會把持不住的,然後又平安無事地度過一晚。

 

練習室裡,剛結束一連串的編舞練習,鄭號錫坐下來灌了一大口水,藉著鏡子望著金泰亨,他的額頭和脖子上都佈滿了汗珠,就好像看見以往的情事中金泰亨壓在自己身上賣力時流的汗一樣,聯想的同時嘴上不自覺地呢喃著:「泰亨的腰甚麼時候好呢…」而金泰亨像是注意到似的在鏡中和鄭號錫對上了眼,習慣性地舔了一下上唇。鄭號錫看金泰亨的臉看得入神,被那舔唇的動作嚇得立刻別開視線,又在自己的臉上拍打了好幾下,希望可以就此掩飾自己因為妄想而泛紅的臉頰。

 

回到宿舍舒舒服服地沖完澡,加上練過舞的疲憊足以在躺上床後直接闔眼到天明,乖寶寶朴智旻已經安穩地進入深層睡眠,同一時間鄭號錫卻靜不下心陷入沉睡。他閉著眼,安靜的房間裡都是金泰亨正在浴室裡沖澡的聲音,接著聽到水聲停止,換成浴室的門打開的聲音。鄭號錫翻個身,眼角餘光撇見金泰亨依然擦著頭髮走出浴室,直接走回自己的床邊…但這次他光裸著上身,下半身只圍著一條毛巾。

「號錫哥,還沒睡?」金泰亨躺上自己的床壓低了聲音,但視線還在手機上,沒有看鄭號錫。

「嗯…」鄭號錫盯著上面還留著細細水珠的胸膛,再沿著那人身體的線條繞了一遍,最後停留在腰上,深呼吸,一手捏緊了床單,已經忍不下去了。

儘管自己不願意承認,身邊少了一雙不安分的手,一直壓抑著生理需求的鄭號錫已然來到極限了。

不知道連續幾天,大腦不時會自作主張放映金泰亨赤裸著擺動腰部的畫面,耳邊也會出現聽見金泰亨低吟的錯覺。成員們也沒覺得金泰亨不發情是件怪事,大家都很能接受似的一點問題也沒有,唯獨他一人對於金泰亨有過多的聯想…

 

金泰亨的腰不能用了,那我自己動還不行嗎!

在這一絲想法閃過的瞬間,還沒來得及替自己感到羞恥,身體就自動地來到金泰亨的面前,像著魔似地爬上金泰亨的床,一手摸上他的胸肌,自然地跨坐在金泰亨身上。這個舉動成功使金泰亨的目光離開手機,改注視著自己:「哥?怎麼了嗎?」鄭號錫沒有回答,猛一湊上金泰亨的臉龐,沒半點猶豫就吻住了對方的唇。金泰亨睜大眼,面前的人忘情地在自己口中索要彼此舌頭的糾纏,下身隔著毛巾感受到鄭號錫的大腿內側緊貼著前後磨蹭。好一陣子沒有像這樣親密接觸,即使大腦能克制自己,生理反應永遠是不會說謊的,金泰亨的慾望從鄭號錫的雙腿間膨脹起來。

被一股堅硬感頂上腿部的鄭號錫停下動作,舌尖勾著兩人的唾液像是有些依依不捨地退出金泰亨的口腔,結束熱情激烈地吻,微喘著氣看著下方鼓起一塊的毛巾。

「抱歉,哥,我…」金泰亨坐起身想解釋,被鄭號錫的食指打斷了接下來的話語。

「噓,沒事,明明是我說不可以做的…」鄭號錫解開綁在金泰亨腰間的毛巾,讓久違的小金泰亨得以高挺在清涼的空氣中,還有自己渴望的雙眼中。

鄭號錫把自己的上衣脫了,和已經壓迫自己的慾望許久的內褲也一口氣全部退去,俯下身用纖細的手輕輕握上金泰亨粗大炙熱的肉棒,垂著眼簾緩緩湊近,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沿著上面的青筋吻到頂端,在滲出前列腺液的馬眼上舔了一口:「腰…還痛嗎?」金泰亨沒有說話,一雙虎眼直勾勾地欣賞著鄭號錫接下來的情慾演出。

鄭號錫把另一隻手放入口中舔了幾口後,越過兩腿伸向自己的後穴,因為方才口腔的刺激讓穴口微張,一次就把兩根指頭塞入,用唾液在裡頭翻攪著。

「嗯…應該差不多了…」鄭號錫直起身,抓著金泰亨的肉棒貼在自己的後穴口,藉上面的前列腺液繞了幾次小圈,之後直接讓龜頭滑入穴裡。

 

啊…等了好久的…

鄭號錫順著插入的角度慢慢往下坐,不時因肉棒送進深處時摩擦到內壁而敏感地抖了一下身體,久違的填滿感讓他幾乎遺忘了自尊:「泰亨…就一下下…我很快就好了……」含糊地吐出這句話,也不管金泰亨是不是聽進去了,鄭號錫直接展開雙腿呈現M字,將雙手撐在膝上開始擺動腰肢,讓全身的感官都投入在後穴的快感中。

在鄭號錫身下的金泰亨,瞳孔內全映著鄭號錫極盡情色的姿態,從他抬起漂亮的下頷線,閉眼享受抽插的表情,細腰風騷地擺動,粉嫩的後穴像還不滿足似地一口一口吞噬著自己的肉棒,還有因著主人動作上下晃動的鄭號錫直挺發紅的慾望,所有他在腦中能想像的色慾畫面此刻全都收進眼底一覽無遺。

 

咕嚕…

面對情人如此忘我地展示他有多需要自己的愛,到現在還未做出反應的金泰亨終於吞了一口口水,理智告訴他這就是極限了,忍耐了這麼多天就是為了這一刻,於是他雙手抓住鄭號錫放蕩的腰,猛地用力頂了一下。

「呀啊…!」鄭號錫被這一頂忍不住叫了一聲,睜開濕潤的眼看著下身,以為是自己太投入而沒有控制好插入的力道。金泰亨見狀嘴角勾起一個得逞的笑,接著回以更多強力的撞擊,弄得鄭號錫沒法再出力,總算發現是怎麼一回事。

「呀!金、金泰亨…你這傢伙…竟敢裝病……」鄭號錫的嘴邊閃著一點因強烈快感而收不進嘴裡的唾液,艱難地開口罵著。

「哥怎麼這麼說,我的腰是真的很痛耶。」金泰亨吐著委屈的語氣,一手擺在原本受傷的部位上:「我都是為了能早點復原,好彌補這段期間沒能讓哥滿足啊。」一把將鄭號錫的上身摟到自己面前,細細舔吻鄭號錫白嫩的胸膛,不忘在上面小而硬挺的乳頭周圍輕柔舔舐,再用嘴唇完全包覆,一點一點小心吸吮,動作輕得像在品嘗久年藏在甕中的佳釀。

「你…不要…啊、啊…」顧不及下身一波波滿載慾望的撞擊,加上上身刺激使得鄭號錫只能完全癱軟在金泰亨身上呻吟。金泰亨一手攬著鄭號錫的肩膀,挪了位子讓鄭號錫側躺下來背對著自己,原本緊密結合的性器因姿勢改變而滑落出來。他靠上鄭號錫的後頸舔了一口,又捏了鄭號錫緊實的臀部幾下,在他耳邊吐了一團燙人熱氣:「哥…你剛才真的太性感了…」一邊用滾燙的肉棒緩緩磨蹭著鄭號錫的臀部,讓還未得到滿足的鄭號錫一陣酥麻,不耐地扭了扭:「你…快點進來啊…」

金泰亨右手環住鄭號錫的腰,左手將鄭號錫一邊的大腿抬起,露出剛被抽插過一段時間還渴望被全部填滿,一張一縮發紅的蜜穴。

「讓哥久等了,接下來交給我就好…」金泰亨磁性的低音剛落下,早已瞄準好後穴口的肉棒直接捅進,一點也不剩全部沒入鄭號錫淫蕩的身體裡。

「嗯、啊!好深…已經、已經頂到底了…」鄭號錫感覺到金泰亨的灼熱像是延燒了整個直腸,放蕩地任由金泰亨往深處猛烈侵犯,快感不停衝上腦門,只能靠模糊的意識叫喚著:「泰亨…啊啊、好爽…再大力點…啊…」

「今天竟然自己騎上來,號錫是不是一直很想做啊?嗯?」金泰亨下流地笑著,環著人細腰的手改握住鄭號錫被冷落許久的性器緩緩套弄。

「哈…對、對…好想做…」鄭號錫現在完全陷入瘋狂的肉體慾望中,被引導著開口而發出更悅耳的喘息,知道自己低沉的聲線在床上就如同催情劑般,金泰亨喘著氣又變本加厲:「被我的肉棒幹得一直叫…哈…小穴還夾著我一直縮緊…號錫是不是很爽啊?」

鄭號錫被快感侵蝕,眼眶滿溢著淚水,甚麼也不在乎地完全依著金泰亨,帶嘶啞的聲音回應:「好爽…太、太爽了……已經要瘋了……啊啊…泰亨…」金泰亨聽了滿意地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前後的快感夾擊弄得鄭號錫的叫床聲不自覺放大了一倍,金泰亨突然想起這個房間不是汽車旅館,上層還有一個朴智旻正在睡夢中,隨時都有可能被他們的激情吵醒,於是金泰亨毫不貪戀地將性器從濕潤的後穴中抽出。

突然從火熱快感中抽離的鄭號錫悶悶地嘟著嘴:「啊…怎麼又拔出去…我都還沒射…」金泰亨憐惜地堵上那欲求不滿的嘴,和鄭號錫交換了唾液後輕輕地說:「噓,我們到你床上繼續。」結實有力的手臂一把抱起纖瘦的鄭號錫,回到他熟悉的床上。

 

一躺下竄入鼻腔的就是習慣的香氣,這是經歷了過去無數次做愛的床鋪。床上微涼的溫度讓鄭號錫打了個哆嗦,金泰亨跨上床就用自己的體溫壓住鄭號錫,抓起旁邊的棉被完整地蓋住了兩人,除了怕鄭號錫著涼外,也提供了一個讓他獨享美妙呻吟的空間:「這樣好多了,哥你可以盡情叫給我聽了。」金泰亨吻著鄭號錫的眼皮,大又熱的手掌從鄭號錫稍微涼的大腿外側摸進內側,挑逗著敏感的肌膚,試著重新回溫剛才中斷了的氣氛。

還沒發洩完的鄭號錫也很快進入狀況,露出曖昧的笑容伸長雙臂搭上金泰亨的肩,手指在他的背後輕輕地,像在撥弄豎琴弦一樣的動作劃過指尖:「泰亨…吻我…」金泰亨聽話地舔上鄭號錫的雙唇,被舔了的唇主動張開迎接他,兩人的舌尖一碰就熱情地纏繞在一起,口腔中的翻雲覆雨讓彼此的體溫升高,原本已經垂頭的性器又充回了血,鄭號錫的下腹被金泰亨翹起的慾望貼著,熱得他忍不住張開雙腿:「泰亨…想要了…」

「嗯?想要甚麼?」金泰亨裝傻,動了動腰把滾燙堅硬的肉棒移到鄭號錫的大腿內側蹭著,逼鄭號錫自己開口。

「嗯…別蹭啊…」鄭號錫心癢難耐地握住在腿間調皮亂動的東西:「這個…我要泰亨的這個…」用金泰亨的龜頭抵上自己已經開放了的穴口,模擬著前後抽插的動作,難掩羞澀地慢慢說:「狠狠地…幹這裡……」

「啊…哥,你好乖啊。」金泰亨興奮地低頭吻了一下鄭號錫作為獎勵,就著鄭號錫給的位置使勁頂了進去,開始衝刺。

「呀啊啊…泰亨等、等…啊……!!」金泰亨這一頂正好命中了敏感點,鄭號錫一下子被過大的快感湧上,只承受了沒幾下就將久沒釋放的白濁體液直接射上金泰亨的腹部,棉被裡都瀰漫著煽情的味道。

 

「哈啊…哈啊……」終於享受到高潮的鄭號錫迷茫地大口喘氣,內壁還因為高潮的餘韻收縮著。鄭號錫解放了,金泰亨的肉棒依然硬挺挺地被包覆在裡面。

「哥爽完了,那輪到我爽了。」金泰亨有餘裕地說著,將鄭號錫翻過去趴在床上背對著他,把鄭號錫滿是汗水的濕潤臀部抬起來對準自己的肉棒準備重新衝刺。鄭號錫感覺到後穴口貼上一股滾燙,忍著還沒喘完的氣說:「泰亨…我剛射完……等會再…」

「不行啊哥,我也忍不住了。」沒等鄭號錫說完,金泰亨再次捅進紅得要發紫的後穴:「因為哥實在讓我太爽了…」

藉著後背位的姿勢,金泰亨得以抱著鄭號錫的腰對著臀部全力進攻。鄭號錫剛射精完,敏感的後穴又持續被大力侵犯,刺激地令他淚水直流,腰只能隨著金泰亨的撞擊一起擺動:「泰亨…泰亨…要、要被貫穿了…」

金泰亨半開著嘴喘氣,舌頭從嘴角到上唇舔了一圈,再咬著牙加大了撞進穴裡的力道,鄭號錫的呻吟聲也跟著撞入的力道變得更大,怕是今晚的激情過後嗓子都要叫啞了。

「哥,我快到了…讓我射進去吧…」金泰亨的肉棒變得更硬更脹,用力抓著鄭號錫的腰,把白嫩的腰都印出了紅紅的掌印。「泰、亨…我想抱著泰亨……」鄭號錫轉頭看著金泰亨伸出無力的手臂,金泰亨瞳孔一震,迅速抓住將他翻過來,讓兩人可以面對面擁抱。得到擁抱的鄭號錫滿足地靠著金泰亨的肩,只用氣音在他耳邊說:「全都射進來…別漏掉了…」像是受到這句話的刺激一樣,金泰亨最後重重頂了幾下就繳了械,滿滿的精液全射在鄭號錫的深穴裡,放鬆全身倒在鄭號錫身上,生理剛獲得滿足的兩人,一身滿是汗水貼著彼此喘氣。

 

稍微休息過後金泰亨扶著鄭號錫進浴室清洗,拿著蓮蓬頭溫柔地替鄭號錫清潔剛才被自己蹂躪過的後庭時,張開四方嘴笑得異常開心:「哥這麼想我,以後我都不敢再受傷了,這個腰真的很重要啊。」鄭號錫白了眼,勉強地用力打了他的腦袋一下:「笨蛋,下次敢再裝病就別想碰我了。」

「可是明明是哥自己騎上…」

「不准頂嘴!」

鄭號錫羞愧地想起當時著魔似的情境,掩住了自己發燙的臉催眠自己剛剛都只是一場夢。但在金泰亨摳弄了他的後穴想清得更仔細的動作又強硬地把他拉回現實,崩潰不已地投降:「無論如何求你別再受傷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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