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 核心提示:總理彌留之際用含混而微弱的聲音說:“找Wu……Wu……Wu……”但究竟是“Wu”什麼,身邊看護的人都聽不清。


周總理彌留之際爲何要見這個警衛.......

周恩來 資料圖

1976年是不幸和災難的一年,也是轉變中國歷史的一年。這一年,深深印在我腦海裏的事可以說是太多太多了。

原國務院副祕書長、國家安全部部長羅青長,曾經寫文章,記敘了周總理臨終前的召見。那是1975年的12月20日,周總理在和他交談中間突然昏厥,他不忍心讓病中的周總理再增勞累,悄悄地離開了病房。所以人們多把羅青長,稱作周總理最後召見的一個人。

然而,這種說法並不確切,因爲此後周總理還提出要見一個人,那就是我,當然這是讓我也意想不到的,時間在他辭世前六天,即1976年1月2日。

當時周總理已經處在彌留之際,昏迷狀態大大多於醒來時分。而就在這天中午,他醒過來時,用含混而微弱的聲音說:“找Wu……Wu……Wu……”但究竟是“Wu”什麼,身邊看護的人都聽不清。

人們順着“Wu”的發音推測,以爲周總理是要見一位姓“吳”的,而且在周總理身邊工作過的人中,確實就有姓“吳”的,例如“文化大革命”以後,擔任周總理值班室主任的吳慶彤。

畢竟,在中國,姓鄔的也太少了,再說誰會想到周總理在生命垂危之際,要見一個既不曾在他身邊工作過,又和周總理主管的業務距離較遠的、僅僅是從事保衛工作的幹部呢?

周總理用神情一次次否定人們的假想後,突然聚集起更多的力量,嘴裏又多迸出了幾個字:“釣魚臺的Wu。”人們才明白他要見的不是“吳某某”,而是負責釣魚臺警衛工作的我。

但人們還不敢確定,就又詢問了一聲:“您要見的是不是釣魚臺鄔吉成?”周總理點了一下頭。於是周總理的衛士長張樹迎馬上給我打了個電話:“你馬上到305醫院來,總理要見你。”

我立即乘車趕到了305醫院。進了醫院的樓裏,我徑直進了周恩來病房斜對面他的護士和隨身警衛的值班室,我記得當時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左右。我急於聆聽周總理的指示。

可是,值班室的人告訴我:“總理又昏迷了,請你在值班室裏等候。”我一面等着,一面猜想着周總理召我前來,究竟是要做些什麼囑託和吩咐。等啊等,一直等到大約是黃昏的時候,有人來通知我說:“總理醒過來了。要先服點藥,醫生做一些簡單的處置,你就可以進去了。”可我等到的不是進入的消息,而是“總理又昏迷了,你再等一等吧”。

又是漫長的等待,在沉沉的寒夜中。因爲在這個值班室裏,老有護士走動,我怕影響人家工作,就去了樓門口處的警衛值班室。我記得當時在那裏值班的,有劉蘭蓀和康海羣。

由於惦記着周總理的召喚,我怕因自己睡着了而錯過,所以在值班室裏靠一會兒,就到走廊裏轉一轉。到了次日凌晨五六點鐘,我在走廊裏碰到了鄧穎超大姐,還有擔任醫療組組長的衛生部長、謝富治夫人劉湘萍。

鄧大姐見我還在苦等,就對我說:“總理還沒醒過來,你已經等了太長的時間了,就別在這裏等下去了。你先回去吧,總理再甦醒過來的時候,我們再通知你來。”

“好的”,我剛答應完,就又隨口地向鄧大姐提出一個突然冒出的請求:“請讓我在門外看一眼總理吧。”鄧大姐立即點頭答應了,我走到周總理的搶救室門邊,當時的門是半敞開的,我可以看見病榻上處於昏迷狀態的周總理,他的面龐已經非常消瘦,這難道就是我熟悉的那個精力過人,睿智超羣的周總理嗎?我的內心思緒萬端,但還是盡全力抑制住悲哀,默默地敬了一個軍禮,就悄悄地離開了。

從那以後,根據醫生的回憶,周總理的“心臟在微弱地跳動,呼吸淺而短促,真是脈如遊絲”,他再沒有氣力,發出要見什麼人的聲音了,直到他在五天後與世長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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