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御我 原文出處:
http://www.wretch.cc/blog/kim1984429/13521021「你真是個好人耶!」吟遊詩人高興地看著自己的房間,沒錯!是他自己一個人的房間。沒想到,紅斗篷怪人不但收留自己,竟然還幫他多租了一個房間,原本以為能夠睡地上就不錯囉!今天的運氣果然不錯。「……再囉嗦就一刀斃了你。」詩人驚呼:「耶?你是用刀的啊?通常大家都是要一『劍』砍了我呢!」看來這傢伙沒少惹火過別人,紅斗篷有點哭笑不得。「既然你對我這麼好,睡覺之前,我就再唱一次武妃歌給你當安眠曲吧!」「不用……」但吟遊詩人已經開口輕唱起那首旋律極為平淡的武妃歌:「武妃,是她的名號……」既然已經開始唱了,紅斗篷也沒有再繼續反對下去,只是坐在床沿,靜靜地聽著那首平淡如白水的歌曲。嘻!就知道這個人喜歡武妃歌,看來接下來的三天也許有三餐供應呢!吟遊詩人在心中竊喜讚嘆。啊!命運女神果然待他不薄!***事實證明紅斗篷果然是個大方的主,不只是三餐而已,就算吟遊詩人多點了昂貴的酒來下飯,他也都不太在乎,而且他對於錢的事情似乎並沒有多大的概念。一杯酒一枚銀幣,這種價位就是些小貴族也喝不起,但是當吟遊詩人詢問可不可加點這杯酒時,紅斗篷只是說了句「隨便你」。他一定非常有錢!吟遊詩人就此打定主意要死賴著這個人。「你真是得寸進尺啊!」紅斗篷朝吟遊詩人手中的酒瞄了一眼,但仍是用無所謂的語氣說:「接下來該不會還要甜點吧?」「啊!」吟遊詩人為好酒感嘆了下,十分有禮的回答:「那倒是不用的,我對於甜食沒有興趣。」紅斗篷往後一躺,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說:「真是奇怪,我認為你應該很喜歡甜食。」「為什麼這麼覺得呢?」吟遊詩人好奇的反問。「因為你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塊蛋糕。」吟遊詩人笑得甜蜜蜜:「喔,是說我就像蛋糕一樣美麗又甜蜜嗎?紅斗篷『哈』的一笑:「就像蛋糕一樣,華而不實,吃顆蘋果還比較容易飽。」「這完全是誤解,我的確華麗,但也是很實在的。」吟遊詩人大力抗議。紅斗篷毫不客氣的說:「會把錢全都拿去買髮油,搞得自己沒錢吃飯的傢伙和『實在』兩個字毫無關聯!」「這……」吟遊詩人苦著臉,這個血淋淋的例子真是讓他無話可說。無話可說,也只有摸摸鼻子就算了,反正他也不能對紅斗篷怎麼樣。兩人默默低頭吃著盤中的食物,紅斗篷差不多快吃完的時候,抬起頭來問:「你還要去酒店唱武妃歌?今天是第二天?」「是呀!」吟遊詩人點了點頭,不禁好奇的問:「那你呢?你要去做什麼?」「去冒險者公會看看有沒有什麼任務可以接吧!」紅斗篷聳了聳肩說:「否則接下來可能要吃風了。」「……你不是很有錢嗎?」吟遊詩人愣了愣,怎麼和他設想的不相同?紅斗篷隨手拿出錢包,反過來一倒,僅僅只發出一次錢幣相撞的聲音。「一枚金幣和一枚銀幣?」吟遊詩人數了又數,這數字這麼簡單,要數錯它還真需要天賦……天呀!他們可還沒有付飯錢,而剛才還點了一杯價值一枚銀幣的酒!此外,他們還吃了兩盤肉麵麵、兩碗濃湯、兩條白麵包和一盤牛肉,這些也都不是便宜的食物,差不多也快要一枚銀幣左右吧?這樣子的話……「我們只剩下九枚銀幣了?」吟遊詩人驚呼起來。「是『我』只剩下九枚銀幣了。」紅斗篷十分強調的說。「房、房……」吟遊詩人急得都結巴了起來。「放心吧,我預付了一個禮拜的房錢。」紅斗篷十分了解的回答。吟遊詩人鬆了口氣,怡富好加在的拍著胸膛說:「那有九枚銀幣也夠了,我再唱兩天武妃歌就可以開始賺錢了。」他瞥了紅斗篷一眼,忍不住唸了起來:「不過你對錢也太不經心了,既然只剩下一枚金幣和一枚銀幣,那為什麼還讓我點那杯昂貴的酒?啊啊!你該不會這一個禮拜都訂了兩間房吧?」得到紅斗篷肯定的點頭後,吟遊詩人雙手朝天,露出了聖人般的惋惜表情,然後低下頭來繼續碎碎念:「其實根本不用多訂一間房,兩個人擠擠不就好了嗎?真是太浪費錢了,現在旅店老闆也不知道肯不肯退錢,多半是不肯的……你知道,一枚金幣其實是夠一戶人家舒服過上半年的呢?如果是節省的家庭,就是過八、九個月也夠了,你怎麼就那樣把它花光呢?若是你很有錢,那也沒關係,可是你已經沒錢了,怎麼還這樣揮霍!雖然由奢入儉難,但是既然沒錢了,總也要學著節省……」「你再點一杯酒吧。」紅斗篷靜靜的說。「不行,怎麼還能喝酒呢?我們都快沒錢了!」吟遊詩人緊張得很,桌上只剩一枚金幣和一枚銀幣……不,其實是九枚銀幣啊!「別這麼說,好歹認識一場,離別酒總是要給一杯的。」「離別?」吟遊詩人一愣,呆呆的反問:「我沒有要走啊?難道你要走了?」「我知道你沒有要走,我也沒有要走。」紅斗篷冷靜的說完,突然一把抓起詩人的衣領,惡狠狠的低吼:「可你再唸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一刀砍死你,送你上黃泉路去!」吟遊詩人乖乖閉上了嘴:「我不唸了,吃飯吧!」紅斗篷沒給什麼回應。「你會來聽歌嗎?」吟遊詩人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有個喜歡聽武妃歌的人坐在底下總好過滿場都是噓聲,雖然紅斗篷這樣冷冰冰的傢伙多半也不會給掌聲。「晚些再看看過不過去。」紅斗篷看著門外,說:「除了去公會外,我還有點事情要做。」吟遊詩人一點也不敢問紅斗篷要去做什麼,因為他說這話時,聲音沉了好幾個音階,想來絕對不是什麼聽了會讓人高興的事情。「你不走我要先走了。」紅斗篷一邊說,一邊似乎瞥了詩人的酒一眼,酒杯裡還有三分之一,但他絲毫不打算等待詩人慢吞吞地吃完,將自己面前的盤子一推,站起身來就離開了座位,朝店門口走去。「晚點見喔!」詩人高聲道別後繼續喝著自己的酒,一低頭卻看見桌上兩枚閃閃發亮的硬幣,他連忙站起來高喊:「等等,你的錢沒拿!」紅斗篷連回頭都沒有,只是隨性的說:「留給你吃午餐吧!」「那你……怎麼辦?」詩人越說越小聲,因為紅斗篷已經走出去了,再說也聽不見。為什麼對他這麼好?真的只是因為一首武妃歌嗎?詩人細想了紅斗篷的一舉一動,仍舊得不出結論。「或許不是對我好,只是本性比較隨意吧?」詩人自認為想通了,招來女侍付完帳單,又打聽了附近有哪些小酒館,可供他唱武妃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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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月亮高高升起,紅斗篷回來得晚了,逕自回到自己房間,並沒有跟隔壁房間的詩人打招呼的意思。他一邊脫下身上的斗篷、長靴等物,一邊看著手上長長的任務單子,看著看著就感覺相當頭疼……不是解決任務會讓他頭疼,而是光想到要如何走到目的地就覺得頭疼。想當初他也是會利用日月星辰來認路的,不過後來身邊始終有人,對方總是比他更擅長這些技能,所以這些冒險必備技能也就被擱下了,沒想到多年後身邊無人,不辨方位頓時成了冒險生活最大的阻礙!沒多久後,響起幾聲敲門的聲響。「誰?」紅斗篷頭也不抬的問。「是我……」門外的人說到這裡卻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沒和門內的人那麼熟,熟到可以用「我」來代替,所以他連忙解釋:「唱武妃歌的那個詩人。」紅斗篷看了下斗篷,不知是否要重新披上,但又覺得多此一舉,他並沒有特地要隱瞞自己容貌的意思。想了一番,他有些心煩的問:「有事?」對方有些支支吾吾的詢問:「你、你有傷藥嗎?」「傷藥?」紅斗篷好笑了起來,該不會真是唱了武妃歌,所以被聖王和聖后的擁戴者打了吧?紅斗篷思索了下,還是抓起斗篷披上,然後一邊在行李中翻找傷藥,一邊喊:「有,你進來。」聽到了開門聲,紅斗篷也找到了傷藥,回頭一看……「你的臉怎麼了?」他有點錯愕的脫口而出。詩人鼻青臉腫,和早上俊美的模樣比起來,簡直像兩個人似的,如果不是那頭金髮和衣著打扮都相同的話,紅斗篷還真認不出他來。光是臉就如此,那藏在衣服之下的傷勢還不知道有多嚴重。但是,詩人怎麼看也不像個會與人衝突的人,不管是他的個性、職業,一路到身上完全不適合戰鬥的裝備都在在顯示出,讓詩人戰鬥和讓他去死是沒有多大差別的。幾乎沒有戰鬥力可言的詩人怎麼會弄到鼻青臉腫,活像經歷過一場慘烈的戰鬥?就算是唱了武妃歌,應該也不至於會讓人把他打成這樣吧?「可以幫我上藥嗎?」詩人走進來,看到紅斗篷手上拿的傷藥,哀求:「背上也有傷,我自己沒辦法上藥。」聞言,紅斗篷皺起眉頭,乾脆的喊:「過來,脫掉上衣和褲子坐在床上。」詩人乖乖地做了,脫掉上衣後,原本藏在衣服底下的傷勢一目了然,果然和臉上的傷相距不大,同樣是到處青青紫紫。紅斗篷在詩人的身上到處摸,摸得後者渾身不對勁,連連倒退好幾步縮在床角,雙手交叉橫在胸前,用顫抖的語氣說:「你、你幹嘛……你該不會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吧?」紅斗篷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我是確定你的骨頭有沒有斷而已,別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我,而且你現在的模樣跟一盤肉醬麵沒多少區別,沒人會對你有興趣!還有男人遮什麼胸啊?你要遮也要遮下面吧?」詩人瞬間放下雙手改遮下身。見狀,紅斗篷差點一拳就揮過去了,只是詩人的臉實在傷得沒地方下手了,他也沒狠到在舊傷口上面加傷,只好握緊拳頭,厲聲低吼:「過來敷藥!」「是……」詩人瞄了下對方緊握的拳頭,雖然紅斗篷的手不大,以男人來說,甚至是嫌小了,但是手指的關節卻很粗大,顯示出他平常沒少鍛鍊,能不能打爆一個壯漢是很難說,但是至少打爆一個詩人是沒什麼問題的,所以他乖乖地挪移屁股到紅斗篷身邊去,讓對方給自己上藥。敷藥時,紅斗篷是盡可能下手輕了,但這種傷口不可能不痛,不過出乎他意料之外,詩人竟然沒大聲喊痛……雖然他的眼框一直有眼淚在打轉。「怎麼了?」紅斗篷一邊敷藥,一邊問。「讓人打了。」詩人乖巧的回答。「我眼睛沒瞎,看得見!」紅斗篷狠狠瞪了他一眼,雖然說隔著斗篷,詩人也看不見他的眼神。他冷冷的問:「為什麼讓人打了?」「我唱武妃歌,被城內的巡邏隊看見了……」「只因為你唱武妃歌,巡邏隊就把你打成這樣?」紅斗篷皺了下眉頭,這和他料想的不同,難不成那支巡邏隊正好是聖王的瘋狂崇拜者不成?「不是,他們說在這座城內賺錢都要抽錢,還說因為我污辱聖王,所以要抽雙倍,可是你也知道,我根本交不出錢,所以就打我了。」一般來說,巡邏隊自然沒有權力抽什麼錢,只是每座城的巡邏隊或多或少都有這種陋習,編些奇怪的名目,跟看起來沒什麼力量的外來者拿錢,這種事情並不稀奇。在聖王的統治之下,這種事情在首都附近是絕跡了,但這裡卻不是首都的附近,哪怕聖王再怎麼賢明,畢竟他只有一個人兩隻眼睛,也實在看不到這種地方來了。「我給你的錢呢?」紅斗篷靜靜的問:「為什麼不給他們?」詩人激烈的反駁:「那怎麼能給?如果給了,我們今天和明天都沒飯吃了,我沒飯吃也就算了,怎麼能連累你也沒東西吃!那可是你的錢!」「我還有很多乾糧。」紅斗篷淡淡地回答,語氣已經柔了很多,他正敷藥敷到手掌,這隻手掌慘不忍睹,腫得活像五根香腸,這也讓詩人痛得倒吸了一口氣。紅斗篷揪緊了眉頭,斥責:「他們真是有些過分了,只是交不出錢居然就下這樣的重手。」詩人卻還幫巡邏隊說起話來:「也不是那樣呀!本來沒打這麼慘的。」「那到底是怎樣?你說話能不能一次說完?」紅斗篷終於有點火大了,他這輩子都沒看過這麼婆婆媽媽的男人!詩人有點委屈的說:「是因為他們跟我要完錢,又對一個女舞者動手動腳的……我看不過去嘛!就上前幫她擋了一下,叫她快點走,然後就被打成這樣了。」聞言,紅斗篷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明知故問的說:「那舞者逃走了嗎?」詩人沉默了一下,才說:「沒有。」紅斗篷淡淡的說:「你真傻了,這世界是一個女人可以單獨行走的嗎?那個女舞者多半是出來賣的,她周圍一定有男人跟著,好確保事後可以收到錢。她還得繼續在這城鎮賺錢,不可能得罪巡邏隊,我看她多半是跟巡邏隊走了,用身體來繳錢給他們了吧。」詩人沉默不語,而紅斗篷也沒繼續逼問,他知道得很清楚,事情就是這樣發展,不會有錯。他默默地敷完藥,拍了下詩人的肩頭,說:「好了。」詩人被拍得晃了晃,肩頭更是傳來火辣辣的痛,他哀怨的說:「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我是傷患耶……」紅斗篷冷冷的回答:「知道痛,下次才不會再幹這種蠢事!現在回去你房間,好好睡個幾天,這幾天都別出去,如果撞上巡邏隊,你會痛得更過癮。」詩人「喔」了聲,站起來撿了衣服套上,然後朝房門走過去,但走到一半,突然停下腳步,猶豫了一陣,還是轉頭問:「我現在真的很像肉醬麵嗎?」他一邊說,一邊摸了摸臉,臉上刺痛得很,這讓他更加擔憂了。要是毀容了怎麼辦?自己可是靠歌聲和臉蛋吃飯的吟遊詩人。「比那好一點。」基於詩人好歹是想做好事才被打,雖然最後結果是當了回蠢蛋,但是,紅斗篷總算不想再繼續打擊他。「真的?還是很帥吧?」聞言,詩人眉開眼笑了起來。「嗯。」「有多帥?」紅斗篷看了下他的臉,淡淡的說:「跟彩色的麵包一樣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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