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了  !

現在是泰國的期中考但這幾天完全在寫文(喂

好笑的是明明是想趕燦熺的生賀、結果最後寫出來的是A Farewell to Pluto的章節(((

還有看到少時的消息心情有點受到動搖...雖然不是很意外但果然還是有點難過...在我心中你們就是永遠的少女時代。


 

半夜十二點零四分,河濱的慢跑道。



視線被路燈發出的光所侷限;兩步,稍為清晰。兩步,亮的刺眼。再兩步,又回到黑暗。金希澈沒有多做停留,手指熟練地滑過手機屏幕,飛快的輸入些什麼。河水流動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中聽得清晰。

直到距離更近了些,穿著灰色排汗衫、外頭套了一件螢光色風衣的朴正洙才進入視線,木製長椅上的身影在一片漆黑中格外醒目。

看著一邊把玩手機一面走進的金希澈,朴正洙揚起嘴角,笑意隨著嘴角的梨窩蔓延,「幹嘛還跑下來,在上面等我就好啦。」

「想散散步。」

「少來。」

「騙你幹嘛。」

路燈的光影在地上映出一個又一個圈,兩人的步伐更凸顯周圍的寂靜。

「欸,我想玩鞦韆。」朴正洙指著河濱公園的木質鞦韆,已經很舊了,告示板上的公文寫著不久後將要拆除,換成新的塑膠滑梯。

「…你都幾歲了。」

「又沒人規定鞦韆只有小孩才能玩。」

「小心你太胖坐上去鏈子就斷了。」

「粉絲們都說我太瘦了叫我多吃一點。」

金希澈一邊和朴正洙拌嘴,也拉過鞦韆坐了上去。

「想吃東西嗎?」

「你要煮?」

「沒。」

那你問心酸的啊。本來想這樣回答,卻因為突然開闊的視野而住了嘴。

隨著擺動的幅度加大,視線越過路樹頂,鞦韆的位置離河岸很近,向下看去只能見到漆黑的河水。

沒有倒映著任何事物,只有彷彿能將人吞噬的黑色。

正想叫朴正洙也盪高一點,金希澈發現右側的鞦韆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朴正洙倚著柱子向他招手。

「送外賣的已經到了,在門口等。」

「你叫了外賣啊。」

「嗯,想說你在啊,誰知道某人竟然跑出來害人家在門口等。」

「那我剛傳訊息說要下來時阻止我就好啦。」

「想讓你陪我散散步嘛。」

你...。講不過對方,金希澈索性不再說話。知道朴正洙會跟他鬥嘴是心情不錯的表現,更何況他也確實餓了。

自從一個月前豁出去直接找了朴正洙後,他時不時就會跑到對方家,有時候一起吃個飯,有時乾脆就在那裏過夜,而朴正洙大概是厭煩了門鈴聲,索性給金希澈一把備用鑰匙讓他自己開門。

並沒有給予直接的答案、但似乎被接受了――金希澈將沒有任何花紋的銀色鑰匙繫上了隨身的鑰匙串。









吃完宵夜,金希澈負責到廚房整理,朴正洙則先去洗澡,洗好了換金希澈。

十幾分鐘後浴室門打開,一股蒸氣也跟著衝出,金希澈甩了甩微濕的頭髮,在朴正洙身旁找了個位置坐下。

側躺在沙發上的模樣看起來很舒服,朴正洙比起先前似乎又瘦了點,白色背心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眼睛微瞇著看電視,全身散發像貓一樣的慵懶感。

金希澈的手臂擦過人的後背,見朴正洙沒什麼反應,在後頭摸索一陣最後環了上去,沐浴乳的味道從頸肩竄入鼻腔。就算洗了暈呼呼的熱水澡,眼皮沉的隨時都能閉上,金希澈也知道他們現在的姿勢有多麼曖昧。


見人眼睛輕瞇著,金希澈猶豫了一會,指尖順著朴正洙肩膀的弧度向下移動,從手臂的肌肉線條到對方腰側,金希澈的呼吸不禁有些紊亂,卻在察覺什麼後將眉頭皺起。

「正洙…?」

朴正洙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無意識地將手抱緊在胸前,金希澈的手僵在半空,看起來困惑又受傷。

 

「…對不起。」
 

話一出口朴正洙就後悔了,一向靈活的口才現在對著人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一下子黯淡的眼瞳。


正洙,你在怕什麼,不要在逃了。
 

無聲的質問,金希澈的目光總是銳利又直接,太過一針見血,逕問些連朴正洙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的問題。
 

 

 

 

 

金希澈從來贏不過朴正洙。

 

沉默太過難熬,人的眼中閃過很多情緒,茫然痛苦悲傷哀求,最終還是金希澈先別開了目光。


終究不肯給個答案,朴正洙始終如此,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樣。

 

原因金希澈不是沒有底,可胸中還是酸澀的說不出一句話,腦袋想的口中要說的全一股腦兒咽下去,寧可沉沉地澱在心裡,也沒力氣再說出口。



「好好的正視這段感情吧,你的,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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