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女性向,R18

。黑化菊x勇洙

。其實這是舊作,我覺得我可能會補完?

。我承認我一點都沒改,所以可能OOC

。還有我還是會更新,只是真的很少,我9/1要交稿,但我才寫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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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爭是不需要同情、憐憫和愛情的。

 

    地下室,陰暗、潮濕,耳邊還會偶而傳來吱吱的老鼠聲。

    今天是幾月幾日?是早上或是夜晚?或許在被關入的前幾日還會有餘力計算這些,但現在連掙扎的心情都沒有。

    被黑布矇閉的雙眼,任勇洙清晰聽見吞嚥唾液的聲音,乾燥的唇讓他意識到自己已絕食多久,手腕無論如何掙扎,緊錮雙手的鐵鏈絲毫沒有脫落的跡象,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在耳邊迴盪,任勇洙恨他,恨那個毀滅自己國家的人,恨那個把自己禁錮在地下室的人,本田菊。

 

    炮火連擊,刀鋒與子彈相互擦出火花,同樣名為「人」的生物踏上自己的領土肆虐殘殺自己的子民,無視那些墜地的淚水,鮮血為地面染上了淒涼的紅,充滿笑聲的國度在這一瞬間全成了過去,一切的主因是自稱日之初的他——本田菊。

 

    皮鞋踩上地面聲音由遠而近傳來,刀上繫著的金鈴嚶嚶作響,那些在別人耳中為絕妙之音的鈴音如今在任勇洙耳中格外刺耳。

    「這地方是尊貴的大/日/本/帝國該來的地方嗎?」

    諷刺的言語透露出兩人之間的距離,已不再如從前般喚來人為二哥了,現在的本田菊不配,不配再被當作任勇洙的兄長。

    「不吃飯是怎麼回事?」

    略過對方嘲諷自己的言語,本田菊用刀鞘挑起對方的臉,身邊持燈的侍者偏過視線,本田菊舉起左手,反掌招過一邊的侍者,在侍者耳邊咬了幾個字後侍者便離去了。

    「不回應就是反抗,任勇洙,你確定憑現在的你有資格與我反抗?」

    看不見本田菊的臉卻猜得到他的表情,任勇洙知道自己與他的實力懸殊,聽著遠去的步伐再度靠近,不安的心更加躁動。

    接過侍者手中的玻璃杯,杯中無色的水波與任勇洙內心的不安產生共振,本田菊按住後者的雙頰,一股腦兒將清水灌入他的咽喉,水直衝進食道,乾涸的喉道瞬間被大水刷過,些許的流水竄入其他道口,呼吸道及肺部被嗆著呼吸頻率不整,奮力的咳著、喘著,被激出的淚水穿透黑布流下,本田菊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人,揮手打發周圍的侍者,單膝跪在任勇洙面前,扣著對方下顎的手將對方拉近,略低的嗓音振動任勇洙的耳膜,自口中呼出的熱氣搔著耳垂與耳骨之間。

    「無論你如何掙扎,你都是我的所有物,懂嗎?任、勇、洙。」

    咬下任勇洙的耳骨,濕熱的舌觸碰上冰冷的耳,本田菊吸吮著他的耳骨,沿著邊,向下移動,含住耳垂,被如此挑釁的人輕聲喘著,不得不承認本田菊在這方面很有技巧。

    本田菊一手輕撫對方的頸,一手解開褲頭上的皮帶,鐵扣的聲音讓任勇洙開始害怕,緊縮身子,內心不斷的向從未存在過的神明祈禱,本田菊見狀只是笑了一下,用靈巧的舌撬開他的嘴,舌與舌交纏在雙方的腔內,分泌出的唾液沿著嘴角流下,離開對方的腔室,本田菊將他躁熱的下身頂著任勇洙的嘴,男性特有的腥味嗆入鼻腔,本田菊壓開任勇洙的嘴,將熱燙的陽具頂進對方嘴中,頂端抵住喉頭,腥味在嘴中散開。

    「任勇洙,用你的舌頭按摩它。」

    本田菊下令,過份刺鼻的味道讓任勇洙感到噁心,嘔吐感隨胃酸湧上喉嚨,憑藉著意志力忍下那股噁心,為了盡早結束而忍痛捨棄最後那一絲的自尊,舌頭接觸性器,舌尖沿著因充血而浮起的血管移動,由外圍的根部向內舔,些微感覺東西往外移動,趁著時機開始吸住粗壯的柱狀物,舌尖邊在頂端的小洞上繞圈,舔舐去自洞口分泌出的精液,黏稠的液體帶著淡淡的苦味一點一點的滑入喉道,蛋白質和精子交雜的液體令人作嘔,張開嘴,異物從口腔離去,才剛喘口氣,另一方又緊接傳來下一個命令。

    「舔它,從根到頂,全部。」

    殘酷的聲音在耳邊迴響,顫抖的伸出舌尖,隨著味道來源往前,舌頭覆在根部上,努力避開牙齒,用舌取悅對方,帶有色情感的聲音不斷傳來,舌根順沿浮起的紫筋移動,張口再度納入那昂揚的巨物 ,閉上雙眼,忍受尊嚴被吞噬的屈辱,吸吮著巨柱,本田菊看著對方流下的淚水,用手抹去。

    「很好,再一會兒。」

    本田菊邊說,邊妄想著任勇洙衣服下的模樣,乳尖的顏色、腹上的六塊肌、腿部的纖細,性器官的味道、身後緊穴的緊實度,幻想著對方扭著腰幹跟自己索取時的美景,本田菊,射了。

    濃郁的精液濺滿任勇洙的嘴,嗅覺及味覺的敏銳加深自己想吐的慾望,本田菊收起洩慾的身下物,蹲下,唇停在任勇洙的耳邊。

    「吞下。」

    冷言傳入耳中,雙手緊握,活生生的將精液吞入腹中,聽見本田菊的幾聲「乖」,臉頰烙上了幾個吻,門外的侍者便拿了水走了過來……。

 

  數著堆疊在辦公桌上的文件,墨筆在手中旋轉著,本田菊難以靜下心來更改這一大疊的領地政策計畫。

眼前擺著朝/鮮/半/島南部的政策計畫,在前兩天才剛通過了那極不人道的慰安婦徵收計畫,就某方面來說,「南/韓」應該早已成為了「日/本」的專屬慰安婦。

  咕嚕咕嚕。

  餓了。

  「把任勇洙帶過來,順便把我和他的午餐也拿來。」

  算起來也改了十來天的死公文,等於是有十來天沒有找過任勇洙了,更別說他現在的情況,外頭的人總是一分也不敢向本田菊報告,遇到問題也只是一眛的自行巡求辦法,若他們連區區一個人犯都捉摸不定,那先死的絕不會是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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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好對不起,我忘了這真的有R18(ㄍ

我真的忘了wwwwwwwwwwwwwwwww

最近好累唷,一直趕稿

一到六點就想睡這是什麼生理時鐘?

哀、我去趕稿

我知道我還欠債很多<

 

幹,拎杯一開始忘記避檢索(衝

然後後來看一下內文我才想起來這篇有R18(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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