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系列:大明王朝15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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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要來了,世子還是不願意帶冠。馮保斗膽提出自己先帶上世子學樣就願意了,裕王無奈只得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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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嘉靖世子還是不高興,把冠抓掉了。嘉靖乾脆說帶它作甚,順勢給取了。嘉靖很喜歡孫子,直接給裕王妃李氏賞賜十萬匹絲綢。呂芳先說織造局搞到了50萬匹的單子,又說胡宗憲訴苦。嘉靖讓有苦找內閣,表示他不管。

嚴黨得知嘉靖態度,居然說出了不管胡宗憲,先防水淹田這種話!(百姓受災,不願意賣田也無法,當年就會餓死)

嚴世蕃的回批下來了,譚綸這裡也有了裕王的消息。胡宗憲希望譚綸離開。譚綸卻說「我不走。朝廷追究我譚綸在就沒有你胡汝珍的罪」。胡宗憲笑說譚綸不長進,說自己沒退路,也不會退,譚綸不做他也會這麼做,譚綸走了他也這麼做。

人人都知道我胡宗憲是嚴黨,出了事屎盆子全在我這兒,十個譚綸也頂不了我的罪。我胡宗憲做人憑良心,反倒是朝里那幫二百五,一不知道我胡宗憲,二不知道改稻為桑的政策。一旦政策實施,必定土地兼并,一旦土地兼并,黎民百姓必反,到時候內有亂民外有倭寇,我胡宗憲首當其衝,所以我肯定不會由著他們,你譚綸反倒添亂。你不來我可以跟嚴黨皇帝好好說,你一來我再說人家只當我受你蠱惑偏向裕王;你們裕王黨真的心懷天下朝堂上怎麼不反對,現在搞得我胡宗憲里外受難。

這邊楊金水巡視製造作坊,江南巨富沈一石表示就算我這麼富有有這麼多產業一年也就是2000匹再多不了。眾人喝茶時交口稱讚茶好,沈一石表示嚴嵩嚴世蕃呂芳一人二斤,其餘人等一人一今,楊金水問他自己有份沒有,沈一石說自己喜歡喝白開水。

(大家不要小看這一段似乎是無用廢話,日後自然知道其中隱喻,這裡先不劇透)

楊金水略有不屑,認為沈一石自己和自己過不去,身為浙江首富太過簡樸,沈一石表示他的財富都是織造局的,哪天楊金水給他一腳蹬了,自個兒照樣活。

織造局給沈一石攤派了20萬匹的任務,沈表示問題關鍵還是蠶絲,沒有絲萬事白搭。鄭必昌打哈哈,問他買田的糧食準備好沒有;沈問能有多少地,鄭問他要多少。沈表示要50萬畝。(至於鄭何兩人怎麼能保證有這麼多人願意賣,當然是因為受了指令淹田,那可不是願意要多少就淹多少嘛。)

(這裡插播一下改稻為桑的搞法,富人出糧用來換窮人的地,換回來自己種桑養蠶。其實就是土地兼并,原因上篇文章有,窮人自己產出來生絲會賣給出價更高的小絲綢商人,他們工藝水平不行織出來絲綢不好,因此只能縱容土地兼并。)

這邊胡宗憲把自己和嚴黨皇帝的文件往來拿來給譚綸看,希望日後嚴黨倒台自己被加上罵名時譚綸可以替自己說幾句公道話,並把他安排去戚繼光部下。那邊,鄭何二人卻夥同馬寧遠瞞著胡宗憲放水淹田。

馬寧遠不願意欺瞞胡宗憲,楊金水表示胡宗憲聽嚴黨的他聽胡宗憲的,現在他直接聽嚴黨的是一樣的,鄭必昌表示胡宗憲不知道也是對胡的保護。左勸右勸,馬寧遠答應了他們,卻要送胡宗憲人蔘,怕胡宗憲被氣死。楊金水心思縝密,要求派兵把守河堤,防止走漏風聲。


發了水李玄一下急了,來找楊金水,楊金水給他寬了心,又暗中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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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4

(其實他們都把問題想簡單了,這個日後再表)

發水後胡宗憲冒雨前往淳安大堤(記住淳安這個地名,重要哦)

這裡幾個毀堤罪人起了爭執,楊金水不來惹惱了何茂才:

然而嚴黨操控的是鄭何二人,楊只不過是搭把手。何茂才這個性格日後會多次體現。

鄭何二人讓馬寧遠上座,馬寧遠深感不安又無力,拒絕飲樂:

戚繼光胡宗憲譚綸帶兵救水,可是人為災難要的就是救無可救,沙包一下水就被沖走了。眼看情況危急,譚綸提出分洪,淹九個縣不如犧牲一兩個。為堵堤口,戚繼光甚至提出人堵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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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上下努力,水災只波及了一個半縣,鄭何等人卻在懊惱計劃被打亂。一番抱怨,幾人才發現馬寧遠找不到了。楊金水立刻猜出是被胡宗憲找去,怕毀堤淹田之事敗露,指示鄭何二人探探胡宗憲口風。

馬寧遠主動承認錯誤,表達自己對胡宗憲知遇之恩的感恩,希望自己擔下一切罪責,,保住胡宗憲,讓他不被夾在中間。胡宗憲怒,甩了他一個耳光,罵他自作聰明。馬寧遠說自己無意欺瞞,也不想夥同誰,是「知不可而為之」。


這電視劇里的小世子可能是朱翊釴,他是真正皇長孫,不過五歲就死了;但是馮保伺候的主要應該是萬曆皇帝,所以小世子也可能是萬曆。不過按朱翊釴算時間線合理一點,雖然人物有曲折,我們也可以理解為朱翊釴死了馮保接著留在裕王身邊做事,最後在萬曆朝有了大用。這個解釋更合理,因為看劇情馮保和世子關係好得很,而歷史上馮保因為萬曆調戲宮女告過他黑狀,因此萬曆和他一直關係不太好,如果小世子就是萬曆應該不至於此。況且這個劇本來還有續集,所以編導團隊應該不會留這麼一個坑(雖然也無關緊要)。但是萬曆也稱馮保大伴,因此也許這是出生在1555的萬曆?(大霧)

此處把世子冠帶給馮保的鏡頭值得分析。萬曆年間馮保秉筆權傾一時,而冠也就是權力,因此這個鏡頭暗喻日後馮保攝政之事。而世子不願意帶冠嘉靖乾脆幫他取了還覺得帶著沒用,也隱喻萬曆死後15年明朝即滅亡。冠還象徵身份,身份都不要了皇位還能坐得穩嗎?

這裡李玄和上一集接上了。李玄喜歡芸娘,可芸娘呢是楊金水的對食(就是老婆,但是太監不能享齊人之福,也就一起吃吃飯,面對面吃飯就是對食嘛),這集楊金水就敲打李玄是乾娘不是芸娘,別多想。但是李玄日後會享艷福的,日後再表。

這個太監的老婆一般都比較慘,因為生理缺陷很多都比較變態,正經事情做不成於是就搞一些SM,很不受待見(據清朝妓女而言,我沒有考證樣本,姑且信之)。此處科普一個冷知識,就是當今很多小姑娘稱丈夫「老公」,據說是妓女們稱太監的,從「公公」演化來的。(我還是沒有考證,道聽途說)。但是還是沒有必要為我們芸娘難過了,楊金水很義氣一個人不至於虐待她的。

這集我們基本可以確定給戚繼光批調兵令的就是譚綸,因此他說出自己擔責的話。而胡宗憲一番教導讓他明白了,於是分洪治水時不再自作主張而是請示。但是也可能是他覺得自己背不住兩個縣的人命債,「甩鍋」行為(當然是正確舉動了。我們在職場各方面也不要替上司作主哦,當然更不能學李玄調戲老闆娘/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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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石的身份這裡基本已經交代清楚了,雖然是普通商人但是和織造局關係極好,而且也只受織造局管(馬寧遠問他要人蔘他不說話,楊金水開口他才回應。不只是「聽話」,也是聰明,明哲保身之術);但是他還是有三分傲氣,說只喝白水那些話意思就是不靠織造局我馬某人也能活,沒必要整日舔你們,也有哀求出事時錢財什麼都不要,只要一條命的感覺:我喝白水就行一定讓我活。日後他的戲份不見少。

沈一石的扮演者是趙立新,最近爭議極大。這就是演員沒學會從角色中吸收營養,沈一石就曉得什麼話應說什麼話該憋著,他就不曉得。不過演員和人物還是有共性,比如驕傲(手動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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