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禁同人,OOC注意,時間線混亂。
腦洞試寫,邊寫邊改。
緩慢更新,也許是坑。
==============================我是正文的分隔線


健version
清醒時,他躺在長野懷裡,長野喊他的名字,按著他的額頭,用一貫平和的聲音對他說沒事了,沒事了。
模糊的視線慢慢移動時,井之原急切的表情進入視野,焦急地叫他的名字,問他冷不冷啊。他想起失去意識前,黑暗中似乎曾聽見小井的呼喚。
然後是井之原身後衣服凌亂,頭上披著大毛巾,一身狼狽的森田剛。溼透的頭髮兀自往下滴水,不知是不是錯覺,剛的嘴角好像帶著血跡。
對上剛的視線時,剛激動地想衝上前,卻被身旁的准一一把抓住。
他們同時望向這邊,他分不清眼神裡是憤怒還是什麼,在被下一陣暈眩吞噬前,他遠遠看見坂本撐著傘的背影,似乎在雨中聯繫著什麼,即使看不見坂本此刻神情,只是微微彎著的背脊他也知道。畢竟還是帶給大家困擾了嗎?
「我是不是...闖禍了?」他想起身,卻在用力想撐起身體時,瞬間失去了意識。

 


那天一起錄影的前輩是超大物,幾乎每個人都模仿他,幾年前健也學著他燙了類似的髮型。當時前輩在自己節目上說了「我是三宅健」,健雖然也跟著大家起鬨大笑,心裡卻有些不舒服,說了他的名字,是針對性的發言嗎?是以對前輩有些敬畏,但是依然為有機會同台感到興奮。
那天大家格外士氣高昂,小井很賣力在提振精神,練舞同時,嘴裡不時哼著歌。儘管氣氛緊張,他的眼神還是不由自主尋找剛。舞蹈老師解說舞步時,剛聽得入神,神情嚴肅,專注時不自覺眉頭深鎖,與下意識緊抿的嘴角,讓森田剛側臉線條看上去更加銳利,無形中增加了距離感,初接觸這個團體,絕少人敢輕易靠近他。偏是如此,讓三宅健更想靠近他,保護他。總是被誤解不是很孤單嗎?情不自禁去勾剛的手,剛很快縮回手肘,頭也不回。他不死心,再勾,再被甩開。周而復始,第三次推測著剛多半要回頭瞪他了,果然,迎面而來獅子發怒的神情,雖然還是幼獅,他忍不住笑出來:「好可怕,剛看起來好嚇人,難怪那些JR都怕你」剛挑了一下眉,依然冷著一張臉不回答,就像在挑戰森田剛的拒絕回應,他索性伸手圈住剛的腰:「剛〜」下巴還沒擱上對方肩頸,森田剛已經掙開他的手,刻意迴避眼神接觸,直接衝著另一頭大吼:「Sakamoto!Leader!搗蛋鬼一直妨礙我跳舞!」即使聲音很輕,三宅健也清楚聽見森田剛扭頭從他身邊離開前,叨念了聲「邪魔!」,他隱約感覺到剛的怒氣,雖然被屢次糾纏後,剛的確會在容忍度瀕臨極限時對他發火,但是最近頻率似乎越來越高,三宅健歪著頭注視著森田剛走向舞蹈老師的背影,眼角餘光瞥見坂本正雙手插腰對著這邊投射責備的眼神,他快速地對坂本擠了個鬼臉,並且用兩手食指撐大了鼻孔,在坂本朝他衝過來的前一秒,快速逃離練習室。
正想飛快衝出去,卻迎面撞上了來練習室跟大家打招呼的前輩,前輩近在眼前的微笑讓他心跳加速,在大家恭恭敬敬站好對前輩行禮時,前輩出乎意料地對他說「等一下錄影的時候,健君坐在我旁邊吧?」順勢摟了一把他的肩。他其實不習慣碰觸,不安地偷偷看了一下森田剛,但是剛刻意別過頭去。
錄影中,熱烈討論起搭訕的技巧,前輩暗示著想找人示範,井之原隨即起鬨:「健,健來當女生!」,還嘟囔著為什麼是我,前輩已經從腰部摟住他,他尷尬地迴避前輩直勾勾的眼神,向井之原求救似地問:「我要眨眨眼比較好嗎?」大家只是更大聲地哄笑著。
錄影結束時,前輩刻意走近他,問他等一下要不要同去pub喝酒?他沒有回答,前輩隨即說:「把手機給我」三宅健愣愣地看著前輩的手指飛快在手機螢幕上操作著。「這是我的電話,如果願意,直接打過來吧?」留下他一個人握著手機發呆。沒有任何交集,他不明白前輩的熱情。四下尋找剛的時候,舞台傳來尖叫聲,stuff 將蛋糕推出來,才猛然想起,今天早就預備著為剛慶生,
而剛沒有等他,慶祝就開始了。
他默默走進圍繞的人群裡,看著剛被蠟燭映照著的側臉,有些失落,眼前一陣霧氣,怕被發現,只好拿出手機來拚命拍照。剛瞥了他一眼,念了一句:「手機笨蛋…」「剛自己明明也很想被拍的。」「這也拍那也拍,很煩耶你」趁剛不注意,三宅健伸手就要去抓蛋糕上的草莓,立刻被森田剛用手肘頂開:「我要切蛋糕了,你站太近了啦」「草莓是我的!」「囉嗦,草莓上沒寫名字,切好再拿!」不理會壽星的拒絕,他硬是作勢要拿,森田剛丟了手上透明的蛋糕切刀,發起火來:「混蛋!已經警告你不要拿了,可愛就了不起嗎?你給我差不多一點」森田剛的吼叫讓全場瞬間安靜下來,全場stuff看看森田剛又看看他,扯開嗓門互吼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件,被對方激怒到動手的次數也並不少,三宅健卻隱隱覺得這次與以往不同,剛的確是激動了點,但他更不明白自己心裡壓抑不住的委屈是怎麼回事。
很怕微微抽動的嘴角被誰看見,他努力給出一個如常的完美笑容:「現在是剛把自己的鎖鏈咬斷了,好可怕!」「剛你到底是有多愛吃蛋糕啊!」他求救似地用眼神望著井之原,對方立刻丟了梗逗著大家哈哈大笑,准一隨即摟住剛的肩膀:「我餓死了,你幫幫忙快點切蛋糕啦」大家重新圍攏上來,不著痕跡地為他解圍,不知道何時湊近他身後的井之原輕輕將自己蛋糕上的草莓撥進他盤子裡,這份溫暖令他感激,卻也瓦解了他最後的防備。
在喧鬧聲中,三宅健默默離開舞台,在布幕後滑開手機螢幕,黑暗中的光線更加刺眼,他遲疑了一下,輕輕點了那個號碼,樂曲隨之流洩而出,在他改變念頭的前一秒,前輩的聲音鬼使神差地震動了他的耳膜。


胡亂收拾了背包,抓著肩上的背帶對大家說:「辛苦大家,我先走了」在所有人眼裡看來一切如常,他踏出電梯,剛走出巨大的透明旋轉門,前輩的車剛好停在他面前。


刷地搖下車窗,對他招手:「上來吧?」前輩的話語彷彿帶著操縱的魔力,他就這樣坐上了副駕駛座,在前輩沉穩地握著方向盤向黑暗中疾駛的時候,他望著不斷消逝的街景,不明白這一切究竟如何發生。前輩身上淡淡的菸草味,摘下墨鏡,率性說話的樣子,都讓他想起剛。他只是渴望轉移沮喪的情緒,無法專注在前輩的話題上。
「健君別害怕,都是好相處的人」進門前,似乎感受到他的不安,前輩低聲對他說。「今天帶了一個很可愛的後輩」原本以為是富麗堂皇的豪華酒店,卻是極簡風格的pub,前輩似乎跟店長很熟,來的有社長跟廣告文宣作家、話題圍繞著衝浪、最近進行的電影拍攝,他無法集中精神,錄影最後段落,井之原問起前輩近期工作狀況,前輩也是如此意氣風發談角色塑造,談跟大手導演的初次合作,當時森田剛沉默而專注地看著前輩,羨慕的眼神簡直透出光來,即使只是瞬間,他還是看見剛短暫地看了岡田一眼,在兩人同樣熱烈的神情裡,交換了一個理解的眼神。三宅健知道那是他們共同的夢,成為像前輩那樣在演技上得到認同的優秀演員,他只是不明白為甚麼,在他們眼神交會的瞬間,失落感竟沉重得幾乎將他吞沒,或許他跟森田剛畢竟望著不同的方向,總有一天,他會消失在剛的世界裡吧...越是想驅離這些想法,剛的臉,剛生氣時橫豎的眉,格外銳利分明的眼睛,越是在腦海中翻來覆去,以致於一口吞下前輩遞過來的烈酒,才被滾過喉頭的熱燙驚醒。
「還習慣嗎?這是店裡的特調」前輩抬了抬下巴,搖晃著乘了紅色液體的酒杯輕輕碰了他的杯緣,他感覺一股熱流從喉間一路擴散到胃部,又從胃裡一路燒灼到他的胸口、脖子、臉頰。前輩看他沒有回答,擔心地詢問 「 還是太烈了嗎?」隨即轉頭對酒保要求更換軟性飲料 「健平常都喝甚麼,果汁還是咖啡 ?」 三宅健一向不能喝酒,然而被酒精迅速滲透的頭腦似乎鬆動了他的防備,托著熱燙的腮,他靠在對方耳邊說:「很多女孩子都喜歡前輩吧?前輩私底下在談戀愛嗎?」正在點菸的前輩彷彿被他的話題逗樂了,斜著嘴角笑了笑,反問他 「 健有喜歡的人嗎? 」 對前輩的疑問充耳不聞,三宅健只是笑著,托腮的手移到下巴底下,睜著圓滾滾的眼睛追問:「 喜歡一個人是怎樣的感覺? 」
前輩倒退了身體靠回椅背上,吸了口氣,將口中的煙吐得又長又慢,在煙霧圍繞中緩慢卻清楚地說道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與其說"我愛你",不如說crazy for you,為你瘋狂。其中有妒嫉的情緒,眼中只有對方。妒嫉的時候很苦,但是妒嫉的程度越高,也表示愛得越深,或許就不會輕易放棄。」
前輩的話語字字句句敲打著他的心,從甚麼時候開始,他對森田剛有了那麼複雜的情感,在對方什麼都沒改變的同時,他自己一廂情願地妒嫉著愛著,酒精的灼熱與情緒的煎熬令他窒息,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一片片崩解,他一分一秒都無法留在這裡,顫抖著對前輩說「 對不起,忽然覺得不舒服,今天,我先回去了。 」慌亂中甩開前輩扶他的手,不顧前輩在他身後的呼喚,踉踉蹌嗆推開人群離開了酒吧。

「如果剛不加入,我也不加入。」連掌握全社生殺大權的傑尼斯さん都被他如此堅決的語氣震懾得愣了半晌,自己當時究竟是哪來的自信跟勇氣發出豪語,回想起來自己都啞然失笑。他幾曾詢問過剛的意願,在完全不知道對方想法之前,他就擅作決定了兩人的命運。他怎麼會自以為有這樣的權利?是以日後,幾次在錄影過程,意外談起這件事,他總是抱著試探的風險,想知道剛的反應。然而就像他用顫抖的聲音告訴森田剛,「我們要一起出道了!」的那瞬間,他渴望森田剛更明確的表示,對方卻只是用力的對他點頭,卻始終沒有回握三宅健緊緊攢住他的手。三宅健摀著臉,將頭深深埋在兩腿之間,意識到自己維持這種奇怪的姿勢,已經是許久許久之後。他不至於天真得以為時間可以化解體內旺盛作用著的酒精,夜風的冰涼卻似乎稀釋了酒醉的熱燙,臉頰溫度下降不少。
想站起身來,被壓制許久的雙腿幾乎痠麻得支撐不起身體,他扶著牆走了幾步,腦袋已清醒許多,想起自己心慌意亂從前輩身邊逃開,當時前輩似乎挽留過他,焦急地對他說了些什麼,然而失魂落魄,他什麼也沒聽清楚。猛被一股冷風激得打了一連串噴嚏,他才想起外套和背包全遺留在pub裡,除了回頭與前輩聯繫,沒有他法可想。在褲袋裡摸索半天,除了零碎的銅板,什麼也沒有。
他思前想後,依然想不起究竟是留在pub的吧檯上,還是從離開電視台,他就始終遺忘了手機。唯獨此刻,他開始感到惶惶不安,不由自主加快了腳步,然而糟糕的是連他自己也不確定自己身在何方。

 

三宅健再度瑟縮了身體,下意識握緊手上的銀鐲,想告訴自己別怕,然而身心疲累卻依舊讓他渾身發軟。他舔著凍得裂出一層透明薄皮的脣,又餓又渴,如果就這樣睡在街角,會有人發現我嗎?刻意甩了甩頭,望著四周閃爍的看板與路燈,試圖尋找任何除以辨識的指標。如果有投幣式公共電話就好了,他捏緊口袋裡僅存的幾枚硬幣,思忖著即使沒有手機,井之原的號碼根深蒂固印在腦子裡,還有長野的,還有剛的…剛是不是根本沒注意到他默默離開了慶生會?只是這麼一個念頭,竟也讓他眼眶發熱。是以胡思亂想中,三宅健並沒有意識到身旁步步逼近的兩名男子。「嘿,穿這樣不冷嗎?」「你好失禮,別隨便評論別人的服裝啊」不知何時站在他身旁的兩個人,一前一後向他搭話,發問的個子比三宅健高得多,即使穿著蓬鬆的絨毛外套,也足以想像服裝下的壯碩線條。個子稍矮的身形細瘦,髮型與穿著卻精細講究,兩個人饒富興味地盯著他看,光從細微互動,三宅健推敲得出眼前兩人的關係,他隱約想起自己在同志圈裡莫名的高人氣,還沒答話,肚子裡忽然一陣骨祿作響,高矮兩人就這樣被他逗笑了。高個子指著不遠處閃著霓虹燈的小酒館:「不介意的話,要一起嗎?」三宅健望著眼前兩個人,盤算著他們認出他的可能,遲疑的當口,矮個子笑著催促:「你快點決定,我都餓了」隨即與高個子交換了一個微笑,那抹微笑,驀然讓三宅健覺察自己的落寞,即使冒著被認出來的風險,他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對兩人用力點了點頭。

 

雙眼被黑色薄紗罩住時,他心裡暗叫不妙,抗拒著逐漸失控的惡作劇,四周卻只是浪潮般一波一波湧上來的鬨笑。剛走進小酒館,撲面而來混雜著煙味與廉價香水的汙濁氣息就讓他難受得屏住呼吸,領著他進來的兩個人卻像渾然不覺,兀自熱情招呼他往人群更深處走。越往裡頭,空氣越是滯悶,彷彿帶著濕度。頭頂倒吊的旋轉燈快速變換著七彩燈色,投射在黑暗中更加刺眼。原以為只是安安靜靜吃頓飯,找到合適時機借用一點乘車費用也就罷了,情況遠比預期更加複雜,酒館深處,聚集在橘色沙發上的十幾個人,一看見與三宅健同行的兩人,隨即掀起一陣尖叫,讓三宅健不由得摀住耳朵。矮個子拉了拉三宅健手肘,貼近他耳邊像在與嘈雜的音量對抗,扯著嗓門大吼:「是熟人的聚會,Party,一起跳舞啊!」「」他還無法分辨對方的意思,已經被一把拉進沙發裡,人群擁擠的體熱與剛從室外帶進來的冰冷落差過大,讓他的太陽穴一陣陣發疼,光線昏暗,眼前的臉孔一片模糊,他急著尋找帶他進來的高矮兩人,快速在每個人臉上掃過的光束卻迷離而短暫,越是努力分辨,越是眼花撩亂,事務所裡曾發生過的醜聞一幕幕在他腦海中閃現,他一咬牙,想直接起身離開,卻被身邊的人握住了手腕,「喂!才剛進來,不先喝杯東西再走嗎?」混亂中,手已經被人從肘間輕輕環繞,力道不大,隨即是高腳杯碰觸臉頰的冰涼,他不斷搖晃著雙手,直接抵到唇邊的高腳杯卻執拗得讓他避無可避,昏暗中看不清玻璃杯中究竟裝著什麼,他只聽見在他一飲而盡時耳邊爆炸一樣刺耳的尖叫與喝采聲。體內原本逐漸平息的燥熱捲土重來,幾乎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他清楚感覺到熱流在身體裡亂竄,從耳根一路延燒到四肢百骸,紊亂的心跳聲像要壓過四周音浪一樣砰砰巨響,每跳一次,他都有種世界跟著震動的錯覺。「長得真好看吶,這個人」有人從側腰一路撫摸著他的身體,他用力推開撫摸他的那隻手,卻推不開身邊越聚越多的人牆。眼前好幾雙眼睛盯著他看,他分不清這張臉與那張臉的分別,他很害怕,體內劇烈作用著的酒精越讓他暈眩得幾乎睜不開眼。「你覺不覺得他有點眼熟?」「像是…很像是哪個明星吶?」耳邊彷彿拉響尖銳的警報,他刻意低下頭,別過臉,卻被粗暴地抓住頭髮,被硬逼著抬起頭來。有人湊得很近端詳著他,近得連對方鼻尖滑過頸項的觸感都帶起他全身顫慄,就在那瞬間,有人從背後蒙住了他的眼睛,笑著在他耳邊說:「別怕,就算是明星,蒙上眼睛,也不知道你是誰,對吧?」視覺被奪走的恐懼摧毀了他最後的理性,即使知道沒有勝算,他還是用盡力氣試圖做出反擊,酒館的搖滾樂震耳欲聾,一圈又一圈的人群祕密的以某種節奏搖頭晃腦,冷酷的燈光依舊快速旋轉著,舞動著不同的顏色與波長,平靜得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腹部被接連著幾計重擊,三宅健在劇痛中短暫地昏厥過去,恢復意識時,眼前依舊一片黑暗,有人抓住他雙腳腳踝,另一個人從腋下撐起他,雖然看不見,他卻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被搬動著,轟隆的音樂聲逐漸淡去,溫度與聲音都像迅速被抽離,他知道自己被帶離了酒館,他的臉貼著潮濕冰冷的地面,幾滴雨水,若有似無地滴落在他臉上、鼻子上。他不敢稍動,試圖從聽覺分辨對方究竟有多少人,衣領卻被一股猛烈的力道扯起,緊接著是布料撕裂的聲音,「別碰我!放開我!」他並不真的清楚該往哪個方向吼,只是話一出口,隨即啪地一聲,一個強勁的巴掌直接打在他右臉上,幾乎再次讓他失去知覺,他深吸口氣,想再次放聲大叫,腹部的劇痛卻讓他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響,手腕此時被反剪到背後,毫不留情地扭轉到他以為骨頭要被折斷的角度,額頭抵著冷硬的地面,他的雙手、腳踝都被繩索重重捆綁,會被怎樣對待?接下來會被怎樣報導?事情被體育報、八卦周刊揭露之後,V6會變成怎樣?腦子裡每個問句都只是加深他的恐懼與自責。身體再一次被拉起來,冷風吹過赤裸的胸膛凍得他止不住地發顫,分不清是冷,還是因為害怕。他感覺到對方在解他的褲頭,拉扯幾次,就迅速將腰帶抽離,他想抗拒,卻無能為力...

「健…健……」恍惚中,熟悉的聲音隱約隨著冷風飄落在他耳邊,原以為是自己的幻覺,越來越清晰的聲響,卻讓他燃起一絲希望,他知道這個聲音,鼻頭不禁一酸,即使知道會讓對方陷入危險,即使接下來會有嚴重的醜聞風暴,他也不顧一切,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大吼:「小井!我在這裡!井之原!井之原!」天空轟隆巨響,雨水一滴、兩滴…轉瞬傾盆而下,耳邊只有錯亂交雜的腳步聲。一切都不是他原來想的那樣,從慶生會上離開,他只是希望森田剛來找他而已…

就像很多很多年前,強自壓抑著顫抖,故作堅定地對傑尼斯さん說:「如果剛不加入,我也不加入。」並不是他有什麼了不起的自信,也不是他過度自由,

他只是不想讓剛健コンビ就此結束而已

森田剛,我只是不想跟你分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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