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奈何在東山市出身的我,往上數三輩與誰都是親戚朋友,而他們不是製毒就是販毒,關鍵是整個東山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保護傘,一旦莽撞行事,葬送的不僅僅是我的前程,甚至還有我的身家性命,我在這樣一種四面楚歌的環境中,除了披著「狼皮」選擇猥瑣發育還能有什麼辦法?
好在經過幾年的努力,終於在東山這個敵人勢力密集的地區,將我的一個遠方親戚蔡三毛髮育(哦,不,是發展)成為我的線人,這件事我只告訴了兩個人,一個是老搭檔陳自立(我蔡永強用蔡三毛塞給我的那兩萬塊錢擔保他不是狼人),另一個是經過多年考察沒有被東山環境污染的小年輕周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