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沒有去拉個手、好好抱一抱吧(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歲末,將盡未盡的本命年,一路坎坷,一切歷歷在目的當即,一晃神,徒盡了多少緣事,該忘了的,如數家珍般一一排列在腦海,緣盡後的世事顯得風輕雲淡,忙碌,逼仄的生活碎屑裹緊了神經,路,仍舊需要一個人行走,不允許他人進入,始終砥礪的氣場佔據了一顆心,有時,我是一個執拗的女子,活著,懷抱對某一人的念想,如一,墜落,即便身影開始在他人的視線內漸漸朦朧,而情感,習慣了專註,一年了,我學會了安靜地想念,寂寂無痕的情愫,日復日地著色,只是與你斷開了痕迹,兩個人不等於我們,當我開始切悟如此句子的時候,無言以對,繁花熱烈地綻放過後,終是默然地凋落了,我看見了枯萎的神色自內里透出,掠過眼眉間的青衿昔年,如舊色放映機剪輯的片段,笑過,哭過,而今,站在華年央末,看見青春,看見了你,心知,遠去的無法埋沒它們曾擲地有聲刺痛了心房,走失的,只能以迅如流星的方式被時間的長河擠退了,最後的最後,習慣用記憶祭奠,那年的青春,有過你,有過我,擦肩,重逢,愛纏,散失。

筋疲力盡的日子,開始坍塌,曾經死命抵禦的力氣,曾經歷久堅持的意念,在鬆弛的時刻,瞬間跌落,我聽見了堅實碎裂的聲音,眼裡的人影莽莽撞撞,身體虛空,睏倦地閉上雙眼,喧鬧的公車內,握著背包,寂然站立,木然的神情,仿如一句超脫的魂靈,時間荒蕪在平寂中,耳邊談笑不絕,虧空了我假裝的氣定神閑,力竭,頹靡的姿態,不與人言,孤落落,人聲沸騰的周末,車廂擁擠,滿目的熱鬧紛繁,而我已習慣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徒步奔忙,旁觀著他人的快樂,一步步地前行,生活倉猝了,心依舊焦灼不安,沒有更多的時間傷春悲秋就已過去半個冬季,艱澀而落寞的本命年,一片黑色,灰墨墨地宛如覆蓋了半生,一切在慘淡淡中泅渡,顛覆,全然的顛覆,計量如此兜兜轉轉的命數,終究累了,人事依舊沒有盡頭,我只能任之,而無能為力,痛徹悲苦,我永遠無法忘記,曾夜夜無助地垂淚凄切,曾心如死灰地揪心,曾字字浸淚的心情,舊事,太多,太深,打濕了左心房。

忘了該需轉過多少個春夏秋冬,才可溫澤內心那片荒涼之地,營營役役的忙碌,絕沒了鮮明的熱切,日復日地機械,一次次反覆循環地徘徊在一個個麻木而虛張的場合,情感那麼荒,那麼涼,時常自我告誡,勸慰,然而某些倫常的定理卻始終無法習慣,默然地忍耐那來自一切的侵襲,日漸沉默,整天整天,封閉在狹隘的世界裡,肅穆的臉色,內心影影綽綽的疼痛不絕於里,話語吞沒在每一個啟齒的瞬間,習慣淡淡地撕扯嘴角,看著鏡子映照的臉龐上一點點涼薄的笑意,頓感悲戚,忘了有多時,不再傾訴,人事遺落的世間,曾經信誓旦旦的人面早已散盡,在某個午夜翻看手機密密麻麻的號碼時,終究懂得內心的無人能觸及原是那深淺不一的孤獨,後來我知道,我只能就著自身的痛苦繼續輪迴,無人能夠填補,抑或棲身此中,所有都如此清晰,不容一絲的拖沓,芸芸眾生,誰可誓死一生依偎,諾言,淡了,就散了,心開始明白,某個時限,愛過的,終不過是浮如逝水,我念,念了這一個浮生,最後,被忘記的,終被他人忘記。

我說,我認真而執著,至情,念舊,蒼茫人生,舊事舊人,總將被時間的內河沖洗剝落,最後,抽離了誰的靈魂,無從追究,不與人談及過多有關一些人的陳跡,那一刻,決定隨風,只是,在西風凌厲的街頭上看見某個身影時,心顫慄良久,伶仃而單薄的身子凝神觀望那個走過身旁的面容,些微嘆息,人事已非的塵世,我還在介懷與誰再相遇,淡寂的心,透著薄薄的涼意,西風掠過髮絲,仍然殘留微溫的只有呼吸間的氣息,抱緊衣衫,繼續躋身在擁堵的人群里,低頭,凝思,默默的行走,留住內里僅存的意念,一天天,一年年,時間都荒蕪了,再也無法細細道來,久遠人心的事,只當一場華麗的夢靨,而我沉淪後,選擇了逃亡,夢醒了,剩下的,是漫天紛飛的微塵,細碎朦朧,淹沒了你曾存在過的回憶,我小心翼翼地極力滌靜塵土瀰漫的罅隙,想要看看那些蹤影,是否仍有你迷濛的笑意,一切的緣起緣滅終有時,最後,守望空無一角的位置,寂然絕望,相望,竟相忘。

世事恢恢,飄落在心懷,忘了幾許人影,古棧不眠的夜晚,笙歌不停,旋律悠悠,輾轉了多時,習然循環播放,十二月初,習慣倚在窗邊,聽著陪伴了十年之久的電台,主持人柔和的聲線,語句清冽,一如既往的追隨,左十年,右十年,彈指間,虛晃了半載人生,我的固守漸漸習慣,愛上,是一個長久的過程,一個節目,一個人,用去了最好的年華,如今青春已漸漸蒼老,我看見它們斑駁的痕迹,刻印在眉心,髮絲間,懵懂的少年,褪色在回憶的漩渦之中,那些為之追索的旖旎的夢,如昨日黃花,一葉葉枯敗,早已不敢期盼,只是黯然接受,世俗,瑣碎,凡塵,偶爾一個人閱讀時,看見某些字句,陷入失落,一陣陣疼痛,殤不知所起,木然歸結,疏落的因由,隱約的鬱結,如磐石積壓著內心,旁若無人的冷漠,孤寂地站在角落,不慣於熱絡,不慣於嬉笑,時常如一個冷情的木偶,站著,看著,聽著,凝滯的神情,凍結了他人一再試圖靠近的熱情,人與人,習慣了淡薄之交,如水,不膩,不強求,如此便好。

文字,划過指尖,纖擊的力道,扯破了情愫,溢起了千層浪,我原是一個懵懂的女子,波瀾不驚的歲月認識了一個人,戳穿了久存的孤獨,寂寂落落的萌動,我以為只是錯覺,閃爍過的風景憔悴了人面,不該觸摸的人幻化成影,我放生了溢滿了內心的情與愛,鑄就了這一場風花雪月,浮光已過,錯落的人已剩回憶,再多,再滿,只是虛浮,半生不止,為誰意難忘,一個人是孤獨,兩個人是錯誤,終於,昔年曾遺放過的感情,只作斷了線的風箏,遠遠地,不知所終,我淡薄了,在人事全非之後,一個人,獨活,時而安靜,沉默如止水,時而焦灼,躁動如火熾,恆久的堅持,竟不知為何,故事匆匆數十年,焚毀了幾多故人心,來不及細數,就老去,記得曾在二十歲的年華,慨懷虛晃,那時,年華似若無度,肆意揮霍在鮮衣怒馬的日日夜夜,過著妖嬈綻放的青春,憶記,不禁自問,流年多舛,一切的成因似若已是定局,沒有人來告知我肌膚上紋理滄桑,然而,在日光明燦的湖面倒影里,我看見了細細的歲月痕迹,眼底不褪的淤青,默認了時光的放逐。

寡淡的日子,言行沉靜,我出逃了,勞累奔忙侵蝕了內里一點點的力氣,當丟下所有,走在熙攘的人潮里時,眼角愴然裂痛,腳趾泛起的痛楚一步一揪心,習慣了這般未明的疼痛,只是緩慢地走著,在車來車往的街道觀望著琳琅滿目的櫥窗,慵懶的心,怠慢的姿態,忘了有多久未曾如此閑置,每天清晨醒來,旁觀著身邊的浮華,只覺倦怠,他人企圖攀附某些位置,一再低眉順首,如此浮沉人世,即便旁觀也已疲憊不堪,華燈下的落寞,適合一個人演繹,霓虹燦若群星,我站在龐大的廣告牌下眼底寫滿了悲傷,友人發來詢問,她說,不知何時,不知何種原因,你好像從我們的視線里消失了一樣,然而如舊想念,生活要好好過,看著一行細碎的留言,內心一片空寂,霎時,在夜闌人靜的深宵寫著,悲傷著別人不懂的悲傷,疼痛著別人不懂的疼痛,我果如細微的塵埃,消失在一些人的眼線里,依舊沉默,任由他人探問,不裝飾,不掩藏,肆意著與心有關的文字,世界似若一併沉沒在我的寂然之中,後來的後來,我懂了,可有可無,從來是我在你心中被排列的位置。

整整七天,昏昏沉沉的意識,從開始到現在,跌落在模糊的影像中,腳步虛浮,凌亂的髮絲散落在耳側,我不敢觀望鏡子里的面容,零落枯萎,喉嚨嘶啞,略感創痛,第一天,無力地窩在被褥里,卻手腳冰冷,瑟縮,弓著身子,試圖在厚實的棉被內攝取絲毫的溫暖,眩暈的大腦,神經末梢上細微的疼痛,讓一切的思緒都漂浮了,層疊的窗帘,遮掩了日光的照耀,頓重的意識,漆黑的房間里只聽得見輕微的呼吸聲,窒息的寂靜,搗亂了過往的平和,午間,試圖起來,倚在床邊,獨立支撐源自身心的痛楚,在每一個孤獨的時刻承載,漸漸,學會了堅忍,無淚,只因力氣都喪盡了,無言,只因心房都破敗了,麻痹的神經習然於每一個苦楚流瀉的瞬間,人,或許總該一個人受,一個人活,一個人老,過多的紛紛擾擾,目睹已悲切,無心無肺是一個安和的過程,現世的繁華,看過只覺寡味,我不貪歡,只是想要平淡簡單,愛著的也在愛,忘記的已在忘,施與受是一種相對的方式,平等便好。

夜裡徘徊,身體忽冷忽熱,仍記得黃昏下,坐在高凳上,枕頭刺進血管的揪痛,藥水灌注的細孔填滿了微細血管,缺乏碘米的針水痛苦更甚,咬著嘴唇強忍,劇烈的痛楚侵吞了神經,腿部漸漸發麻,女子問及是否強痛無比,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搖了搖頭,她說,沒有碘米的先鋒會疼痛一倍,我只是在他人談論間等待著針頭的拔出,稍時,血液冰冷,我側身倚坐著,忘了時間,只覺疼痛依舊熾熱,似若想要戳刺骨髓,累了,閉上眼睛凝神,藥水的味道充斥著腦海,我忽而安心了,在一室的酒精味中安然夜寐,嘴唇乾裂,喝下大杯大杯的清水來消釋,夜半三更,冰涼冰涼的汗沁濕了衣衫,一陣寒意,朦朧中記起兩年前的那個情人節,在高燒不退的迷糊中度過,一男子撥來電話,那一刻,我正喝著半碗未盡的中藥,空氣里儘是濃烈的中藥味,我與他說,相信嗎,這個情人節的記憶是口齒里抹不去的苦澀,喝下,嘔吐,再喝下,再嘔吐,胃全然掏空了,滴水抽干,2007年2月14日,高燒,反覆地睡,反覆地醒,模糊間,依稀記得呢喃過一個名字,爾後記憶里只剩下這依稀的名字。

那個夜,我再次憶及,冷汗,寒意,一切的一切都如昨,只是,某個名字,我沒有再呢喃,針孔留下的痛楚猶在,瑟縮在被窩下,一幕幕重演,心絞痛,沒有翻看手機里的那個號碼,有時,我有決絕的堅定,不希求,愛時常是一件卑微的事,然,我慢慢地習慣了沒有你的消息,一切順應了定理,我知道,絕望的追隨只是一個人的事,與誰無關,我等你,或不等你,只在我的意念之間猶存,歷盡常事,懂得了人生的命數,一些人的遇見,許是為了記住此後長久的散失,悲傷,紛紛揚揚地飄了一季又一季,嘗盡了人走茶涼的悲苦,適合回憶的人與事,終只能永久地活在回憶里,苔蘚滋養的舊年,青蔥搖曳的少年,從不知多年後將是如此模樣,你忘了我,我忘了誰,都不過是前塵往事里的一套情節,如有來世,但求只與你陌路頷首,寂寂地相遇,腦膜深處倘若記起某個身影似乎像你,舊如故識,完結了前塵之所歸,然而他時的你,終究只是我身邊的熟悉的陌路人。

病痛慢慢地侵蝕後也將慢慢地撤離,每個清晨,在寒風中,套上厚厚的衣衫下包裹著身子,呼吸著這股來自北方的寒流,想起安妮在《月》中寫過的話,人往往相信自己看到的,卻不相信心不能抵達的,低下頭沉吟片刻,握住水杯,喝著滿滿的涼水,安靜地坐在坐墊上,按著遙控器翻轉了一個頻道又一個頻道,時常,孤獨襲來,獨處的時間情感空蕩蕩,世界渲染了無盡的繁盛,而我一人依舊固執地單薄,平素不喜熱鬧,習慣在自己的微細角落憂思,此刻,手腕一片冰涼,低頭看見戴著一個灰銀色的手鐲,無意地遇見,心中甚喜,喜歡它被詮釋的名字,水仙已乘鯉魚去,有時,鍾愛就如此單一,遇見,愛上,一個短暫的過程,純粹,專註,緊緊地握住它,片刻的涼意透心,兩個小鈴鐺,在舉手投足間時而迴響在耳邊,精緻,古舊,2009年末,我讓它陪著我過完這個未完將完的本命年,後來的現在,我終於懂得,與物品的相伴是如此的安心,貼切,而此時,一些曾誓守過的人,早已消失至連背影也只在回憶的深淵。


最遺憾的事,莫過於當初在悲傷意識的驅使下刪了前任的聯繫方式和照片


相處甚久,遺憾豈是一句兩句說得清

一、和他還沒有穿過一次情侶裝壓馬路。

二、因為一點不合適分手,可是卻很難在另一個人身上看到你的優點,最後才發現我想要的全是你。

三、自己教給你的照顧妹子技巧卻眼睜睜看見你就像之前照顧我那樣照顧別人。

四、沒有一個好好的告別,沒有好好的一個擁抱這個曾經讓你感覺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我感覺最遺憾的應該有兩種:

第一種:分手後才發現旁觀者清,原來一直陪伴你的人並沒有多好,世界很大,愛你珍惜你的人在後面,後悔沒有早點認清,浪費了太多時間。

第二種: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好好珍惜,分手後才體會到對方對你的好,發現再也難找到這樣一個愛你併合適的人。

最最遺憾的莫過於後者,世上沒有後悔葯,錯過不能再回頭!!


我認為,只要是合理的分手,就不該留下遺憾。

有遺憾,說明過去沒有用力愛過。

可能這麼說有點絕對,但是在一起的時候就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將一切安排好。很多人遺憾的原因在於「當初沒能……」和「當初要是……」,可是仔細想一下,當時要麼是自己條件不允許,要麼是沒有真的很想去做。既然這樣,何必遺憾?

那麼什麼是「不合理」的分手,主要指的是因為外界因素不得不分開,不能在一起才是最大的遺憾。

還有一種情況,其中一方單方面提分手,那麼對於另外一個人來說,因為不情願,所以又成了最大的遺憾。


謝謝邀請。

要說分手後最後悔什麼,可能就是當初太投入吧,早知道最終還是分手,為何要為了一段沒有結果的戀情忤逆父母,傷透父母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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