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帝國師王牌恩斯特·巴克曼的一些碎片信息和故事

關於帝國師王牌恩斯特·巴克曼的一些碎片信息和故事

恩斯特·巴克曼是SS第2“帝國”裝甲師的坦克王牌之一。看過我武裝黨衛軍簡單科普的頭條文章的朋友知道,帝國師屬於初期最有戰鬥力和軍事素養的黨衛隊特別機動部隊系統。實際上,1943年7月的庫爾斯克戰役時,作爲SS第2“帝國”裝甲擲彈兵師下屬的SS第2裝甲團1營就離開前線進行換裝豹式坦克的工作,隨後他們返回東線又進行了一系列作戰,一直到44年初返回法國休整重建。但在這一段時期,其實巴克曼名聲不顯,真正讓他出名的就是諾曼底戰役期間著名的巴克曼之角和阿登戰役時期的馬奈單車突擊了。到了最後的“春醒”,就是巴拉頓湖戰役的時候,巴克曼都打的跟大部隊失散了,我也是醉醉的。

黨衛隊二級小隊長恩斯特·巴克曼(獅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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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Oberscharführer Ernst Barkmann (25.8.1919 -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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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我們小時候必入少先隊一樣,巴克曼也加入了希特勒青年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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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黨衛軍後最初級的軍銜黨衛隊突擊隊員(SS-Sturmmann)


巴克曼最早是在黨衛軍的步兵單位服役,當然這是廢話,早期黨衛軍在增強前,都是步兵師,後來調入裝甲單位。最早巴克曼在 III號坦克J型上當(Alfred Hargesheimer)的炮手。1942年末到1943年初的第三次哈爾科夫反擊戰,就是德軍元帥曼施泰因的傑作,作爲黨衛軍裝甲軍一員的帝國師參與到摧毀蘇軍波波夫快速集羣的戰鬥之中。在這場戰鬥中,巴克曼展現出了其作爲炮手的優秀技能。因此,巴克曼很快就被提升爲黨衛隊三級小隊副併成爲一名 III號坦克的車長。在車長的職位上,巴克曼也發揮了他的千效大神的效率,擊毀了不少蘇軍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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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弗雷德·哈格斯海默,阿登戰役時期擔任帝國師下屬SS第2裝甲團2連連長

在SS第2裝甲團換裝了豹式坦克後,很快又捲入了東線的激戰。在此期間,巴克曼也跟着時任二級突擊隊中隊長(中尉)阿爾弗雷德·哈格斯海默轉入了SS第2裝甲團1營4連。巴克曼當時在4連的401號豹式坦克 D型上。對了,哈格斯海默尼瑪效率也不低,也是個王牌坦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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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車長指揮塔上的恩斯特·巴克曼簽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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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斯特·巴克曼簽名照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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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色照,估計是後期重新上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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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進中的巴克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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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可以看到豹式的戰術編號401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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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中的401號,這張照片可以做個模型場景了


1944年春季,在返回法國休整後,帝國師開始休整補充,這當然也包括的SS第2裝甲團。該團在團長克里斯蒂安·蒂克森的帶領下開始重新訓練整編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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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準備接受團長檢閱的就是恩斯特·巴克曼,又一張簽名照,發現巴克曼很好說話

諾曼底時期,帝國師與同期的黨衛軍第12“希特勒青年團”裝甲師等一樣,開始換裝豹式坦克A型以及少量的G型(應爲早期型)。

在諾曼底戰鬥期間,帝國師主要在美軍的作戰地段,接着就發生了著名的巴克曼之角。

最初的接觸

盟軍開始諾曼底登陸的時候,帝國師仍在法國南部,馳援諾曼底的途中,還遭到了游擊隊的騷擾。還損失了1個營長,死於游擊隊之手。1944年7月8日,SS第2裝甲團才首次進入反擊狀態。領頭的豹式坦克正是4連的三級小隊副恩斯特·巴克曼的“424”號,豹式坦克A型。戰鬥中,巴克曼完成了他的第一個戰績——擊毀了1輛謝爾曼坦克,但他和連裏的其他戰友隨後在美軍猛烈的炮火打擊下不得不跳車四散尋找隱蔽。

7月12日,從拉艾-迪皮方向趕過來的維丁格戰鬥羣也投入到桑特尼以南的戰鬥之中。與此同時,SS第2裝甲團4連的恩斯特·巴克曼又擊毀了2輛謝爾曼坦克,擊癱1輛。7月13日,巴克曼通過望遠鏡發現了美軍正試圖在樹籬的掩護下發起一次進攻。巴克曼後來回憶道:

我立刻對炮手波根多夫(Poggendorf)喊道:“11點鐘方向……穿甲彈……距離400米……”。

我們先是聽到樹籬後傳來嘩啦一聲,然後一輛有點發圓的謝爾曼車體露了出來……它的身後還跟着差不多5輛以上的坦克。第一發穿甲彈擊中了領頭坦克的車體。濃煙立刻從打開的炮塔艙蓋中冒了出來,其餘的坦克則被迫停了下來,我們緊接着第二發又打壞了領頭坦克一側的履帶。美軍用來掩護自己行動的籬牆被打開了一個人形大小的洞。這輛謝爾曼現在已經被濃煙環繞……第三發打中了炮塔。第4輛謝爾曼坦克用它的車載機槍猛烈的掃射我們,但僅僅在豹式坦克的防磁裝甲上留下了一點點鋸齒狀的印子。這個時候,竟然還有1輛謝爾曼坦克傻乎乎地把自己車體側面露了出來,我的第4發炮彈直接灌進了這輛坦克的車體,3名敵軍坦克乘員從車裏跳了出來,到處尋找隱蔽。

10分鐘後,一名擲彈兵跑來告訴巴克曼,美軍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背後,而且還有反坦克炮。巴克曼立刻下令穿過小樹林撤退,剛好堵住了美軍的先頭部隊。“高爆彈,400米!”第一發炮彈打斷了一棵樹的樹頂,第二發則直接擊中了一羣美軍步兵。巴克曼的機電員也脫下耳機,端起了機槍準備對付靠近的美軍步兵。突然,一發穿甲彈越過這羣美軍頭頂飛了過來,幸好被炮塔彈開了。巴克曼的炮手立刻還擊並打中了那門反坦克炮,但美軍另外一門反坦克炮卻打穿了他們的炮塔,導致坦克起火。除了炮手,所有人都在第一時間跳了出來。在大火吞噬坦克內部前,巴克曼從車長指揮塔的艙蓋中把炮手拽了出來。

7月14日,巴克曼還參加瞭解救連裏其他4輛被圍坦克的行動。由於他的坦克還沒修好,巴克曼的車組只能跳上了另外一輛坦克。結果巴克曼發現,這輛坦克的前任車長在車內的血跡都沒被清理乾淨。開着這輛豹式坦克,巴克曼又幹掉了3輛以上的謝爾曼坦克。快到中午的時候,克里斯蒂安·蒂克森團長走到巴克曼坦克前指着遠處說:“遠處那個房子裏有我們傷員,去把他們帶回來。”隨後,3輛坦克全速衝到了800米外的小屋處將傷員帶了回來。

同一天,巴克曼的豹式坦克被一發105或者150毫米口徑的榴炮彈擊中,砸壞了他的履帶。幸運的是,等他返回後方維修站的時候,他原來的“424”號已經被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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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曼之角

7月27日,美軍再次加大了突破力度。在東面,美軍第2裝甲師下屬A戰鬥羣一路在無人抵抗的情況下穿過勒梅尼勒-埃爾曼(Le Mesnil-Herman)挺進至勒梅尼勒奧帕克(Le Mesnil-Opac);右翼的B戰鬥羣則從卡尼西出發,穿過基布(Quibou)抵達當吉(Dangy)。帝國師隨即派出14輛坦克前往基布試圖阻止該戰鬥羣的突破,但沒能成功。德軍高層曾寄希望於裝甲教導師能夠擋住第2裝甲師的突破,但這顯然是一廂情願的想法,因爲裝甲教導師已經在大轟炸中消失了。在西面,美軍第3裝甲師B戰鬥羣與第1步兵師下屬的第1和第18步兵團成功推進至庫唐斯以東7公里的地方,切斷了帝國師以及格茨·馮·伯利欣根師的退路,而後者經過1個多月的激戰只剩下幾千可戰之兵了。德軍先是在蒙屈(Montcuit)東面由南向北建立了一道抵抗線。在發現有被圍的危險後,德軍立刻開始向南穿過美軍的陣地或佔據的聖洛—庫唐斯公路後撤。值得一提的是,黨衛隊二級小隊長恩斯特·巴克曼的成名一戰——“巴克曼之角”也由此上演。

就在前一天,巴克曼的“424”號豹式坦克上的化油器壞了,導致其在野外拋錨。當時根本沒有時間把坦克拖到安全的地方,維修人員只能進行戰地搶修。就在這個時候,盟軍的4架戰鬥轟炸機突然衝了過來,由於坦克後側的引擎蓋是打開的,機載的加農炮炮彈直接打在了水冷系統和油箱上,引擎當即起火燃燒。維修人員在飛機離去後嘗試滅火。更加神奇的是,經過連夜搶修,巴克曼的“424”號竟然又可以戰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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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曼之角的藝術畫,現場照片那是不可能有,這輩子不可能的

在返回了4連的新陣地勒洛雷(Le Lorey)後,巴克曼接到了向東面馬里尼小村發起反擊的命令。從南面駛出小村後,巴克曼沿着庫唐斯—聖洛北的公路慢慢向前推進。隨行的還有一級小隊長(二級軍士長)海因策(Heinze)和機動運輸分隊的士官科爾特(Corth),他們兩個就站在炮塔後面,隨時注意着周圍的情況。沿途他們碰到一些從前方撤下來的步兵和後方部隊,其中一名國防軍的連級軍士長告訴他們,“美國人正從聖洛殺過來。”海因策和科爾特在凝神傾聽後,確實聽到了前方不遠處就有戰鬥的聲音,於是兩人徒步跳下坦克徒步過去調查。很快,巴克曼他們就聽到了幾聲槍響,接着海因策和科爾特就狼狽地跑了回來,其中一個人肩膀和胳膊還中了槍。看來美軍確實沿着聖洛—庫唐斯的公路殺過來了,巴克曼決定沿着鄉間小路一直退到172高速公路的十字路口附近。

隨後,巴克曼把豹式坦克停在了兩排樹籬之間的一顆巨大的橡樹下面,這樣坦克的兩側和上方就都得到了掩護。沒多久,車體上有着白色五角星圖案的美軍裝甲車輛從道路左邊冒了出來(美軍第3裝甲師B戰鬥羣),炮手波根多夫估算了一下它們的距離,大概是200米。然後他小心翼翼地把準心套住了這些塗着橄欖綠的車輛。豹式坦克的炮塔猛地抖動了一下,火焰隨即從美軍領頭的車輛上冒了出來,後面的吉普車、半履帶車和油罐車則開始慌亂的倒車。裝填手挽起襯衣的袖子,將一發又一發炮彈塞進炮膛。外面各種嘈雜聲從通風系統傳進了車內,就連主炮開火和退殼的聲音都無法完全掩蓋。

沒一會,美軍的油罐車就冒着黑煙歪倒在路旁,吉普車和半履帶車這些輕型裝甲車輛則全部被打得扭曲成了一團。巴克曼小心的觀察周圍。在左邊,又有2輛謝爾曼坦克冒了出來。巴克曼很快2發打爆了第一輛。儘管第2輛被擊毀前向豹式坦克打出了2發炮彈,但都無法擊穿豹式坦克傾斜的前裝甲。此時的十字路口已經被美軍車輛殘骸燃燒的濃煙覆蓋,根本無法視物。就在這個時候,美軍的戰鬥轟炸機再次冒了出來,其中一發炸彈就落在距離巴克曼不到5米遠的地方,爆炸產生的氣浪差點掀翻了豹式坦克。另一發火箭彈則落在了坦克左邊,擊傷了主動輪。

與此同時,機載的加農炮的炮彈也不斷的打在幾乎單槍匹馬封鎖住公路的豹式坦克之上。儘管如此,巴克曼仍在專心致志的向他看到的任何東西開炮。又有2輛謝爾曼坦克從側翼向巴克曼開火,但炮彈只是擦了下豹式坦克的車體側面。當巴克曼的炮塔轉過來時,這2輛謝爾曼很快就被送上了天。此後,傷痕累累的“424”號被一發直接命中的炮彈打斷了履帶。側面的一塊裝甲板也被打掉了。經過連續的射擊,豹式坦克的炮彈已經所剩不多,駕駛員的脖子也受了傷,正在不自禁的發抖和呻吟。隨後,駕駛員試圖打開艙蓋跳車,但卻卡住了。於是他扔掉耳機,拼命推動操縱桿,結果整個坦克斜了過來。巴克曼趕緊大聲命令炮手波根多夫去讓駕駛員安靜下來。就在這時,又有一發炮彈擊中了豹式坦克的側面。

由於一側的主動輪之前被擊傷,駕駛員在返回座位後,想盡一切辦法用另一側的履帶和主動輪把坦克倒進了一個反斜面。炮手波根多夫利用這段時間又幹掉了另外一輛謝爾曼坦克。在此期間,海因策和科爾特並沒有離開,而是就躲在附近替巴爾曼數着戰績,總共是9輛坦克。接着,巴克曼的坦克返回了勒內夫堡(Le Neufbourg)。直到這時,巴克曼他們才撬開了艙蓋,救出了卡在裏面的駕駛員和機電員。

當天,SS第2裝甲團大約有10輛豹式坦克在庫唐斯東北4公里處的康貝農(Cambernon)以北作戰,主力則向南撤到了5公里外的貝爾瓦爾(Belval),然後是庫西(Courcy)。此外,SS第2裝甲團還有8輛坦克在蒙屈—聖索沃爾-朗德蘭(St Sauveur-Lendelin)一線擔任後衛。2營大約有4輛Ⅳ號坦克在佩裏耶以南被擊毀,到了晚上,還有不少坦克在庫唐斯以東、基布、當吉以及瑟裏西-拉薩勒(Cerisy-la-Salle)被擊毀。但大部分德軍第84軍的部隊也在這天退向了佈雷阿勒—加夫賴—佩西(Percy)新防線,不少部隊就是從巴克曼所在的172高速公路後撤的。

馬奈的夜騎士(巴克曼的單車突擊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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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登戰役期間,恩斯特·巴克曼的單車突擊

諾曼底戰役結束後,希特勒在當年就沒閒住,年底就發動了代號“守望萊茵”的阿登反擊戰,盟軍叫做突出部戰役。在這場戰鬥中,巴克曼的單車曼海突擊也是叼到不行。

聖誕前夜是一個明亮的月夜,地面上的積雪只有幾釐米厚,這給進攻的德軍帶來了極大的方便。就在德軍開始進攻的時候,美軍第7裝甲師A戰鬥羣的高級指揮官剛好從電臺裏收到了前往馬奈報道,跟隨大部隊向北撤退的命令,然而他們已經來不及執行了。帝國師的進攻部隊已經與駐守在奧代涅北部一個路障後的美軍第40坦克營的1個連和第48裝甲步兵營的1個連發生了接觸。在路障南面的美軍前沿哨所顯然發現了這支神祕的縱隊,但領頭坦克噴出的顯然是謝爾曼坦克的藍色廢氣,因此哨兵們認爲這一定是第3裝甲師的某支分隊。

就在這個時候,德軍的鐵拳突然從附近的樹林打了過來。匍匐前進的“元首”團擲彈兵幾乎像幽靈一樣出現在了美軍面前。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有4輛謝爾曼坦克被擊毀或失去行動力,另外2輛被擊傷的謝爾曼坦克成功的與位置最靠後(北)的一輛未受損傷坦克跌跌爬爬的逃向了北方。沿着N15公路一路向北,帝國師的攻擊縱隊又抵達了馬奈前(東面)的另一個十字路口。美軍在這裏佈置了大約1個連的步兵和10輛謝爾曼坦克。由於夜間視野有限,這裏的美軍也以爲這支縱隊是友軍某部。直到領頭的豹式坦克火力全開的時候,待在戰壕裏的謝爾曼坦克才意識到這是德軍坦克。

時間指向了23點30分,恰好是美軍第7裝甲師按照蒙哥馬利元帥命令向北撤退的預定時間。各式車輛排成長長的縱隊準備駛離馬奈小村。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豹式坦克橫衝直撞的殺了進來,同時開始向美軍擁擠在一起的撤退車輛以及從格朗默尼勒撤出的美軍凱恩特遣隊傳播死亡與痛苦。於是美軍的這場撤退迅速演變成了潰敗。許多美軍司機瘋狂的踩下油門,希望能跑得越遠越好。有一名美軍排長試圖召來2輛謝爾曼坦克進入村中心十字路口處的射擊陣地,但隨着一輛豹式坦克從黑暗出出現,所有美軍都只能自顧逃命了。

衝在最前面的豹式坦克正是SS第2裝甲團4連騎士鐵十字勳章的獲得者——恩斯特·巴克曼的“401”號。他回憶道:

我們呈兩路縱隊從西南方向抵達了敵軍佔據的一個十字路口,隨後我們開始用高爆彈集中射擊暴露出來的敵軍陣地。經過這次突如其來的轟炸,敵人徹底失去了還手之力。一級小隊長(二級軍士長)福舍爾(Fauscher)通過無線電報告說,他準備拐向通往馬奈的公路。當他的排集體轉彎的時候,領頭的坦克吃了一發炮彈,直接失去了行動力。第二輛坦克也捱了一發炮彈,整個排就這麼癱在那了。這時候,連長通過無線電催促我們繼續進攻。我真的很擔心福舍爾和他的車組。

爲了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我向連長髮了一條簡短的信息,告訴他我決定掉頭沿着福舍爾他們的路線前進,這不真是他想要的麼?還沒等他回覆,我就出發了。我們小心翼翼的利用地形的掩護前進,“401”號順利抵達了馬奈公路。我們穿過公路後,立刻轉向了敵軍方向,但沒有任何交火。我們利用地形較高的一面爲坦克提供掩護和觀察。我們很快就趕到了福舍爾他們遇襲的地方準備提供掩護炮火,但我們卻找不到福舍爾的坦克了。通過無線電,我得知他已經轉移陣地了。因此,我們繼續在地形的掩護下往前推進。過了很久,我們終於抵達了一處森林邊緣。在月色的照耀下,我們駛上了林間小道。

就在我右側50米處出現了1輛坦克,車長就站在指揮塔上,似乎就是在等我的樣子。福舍爾!我趕緊開了上去,把坦克停在了他的左側。我命令駕駛員關掉發動機,準備跟福舍爾聊上兩句。但是我突然發現福舍爾閃電般的縮回了炮塔,他的駕駛員的觀察窗也進入了關閉狀態。這時候,我注意到了一盞紫色的面板燈,但我們豹式坦克是綠色的!我這才意識到停在我們附近的是一輛敵軍的謝爾曼坦克。

帶上耳機後,我對着喉部通話器大喊道:“炮手!我們邊上的是一輛敵軍坦克,揍他丫的!”僅僅幾秒鐘,炮手就把炮管右轉指向了謝爾曼坦克的炮塔。這時候,炮手突然對我說道:“無法開火——炮塔(被樹幹)卡住了。”駕駛員分隊長(下士)格倫德邁爾(Grundmeyer)聽到後,在沒有任何命令的情況,立刻發動了引擎後退了幾碼。於是,我的炮手三級小隊副(中士)波根多夫(Poggendorf)立刻把一發穿甲彈在幾碼遠的距離上灌進了那輛謝爾曼坦克的尾部。我當時仍站在炮塔上,因此我很快就看到藍色的火苗從穿甲彈開出的圓形彈孔中冒了出來,當我縮進坦克裏隱蔽的時候,我聽見了巨大的爆炸聲。

我們越過這輛燃燒的坦克繼續前進,又有2輛敵軍坦克從右面朝我們開了過來。開火!第一輛坦克在冒出黑煙後停了下來,第二輛的命運也差不多……儘管與連裏已經失去了無線電聯繫,但我們還是決定繼續前進。如果我們前面的福舍爾被擊中,那就說明之前在森林邊緣被我們打中的坦克已經向他們後方的友軍報告了我們出現的消息,因此我們必須萬分小心。

一切依然是靜悄悄的,我們仍在向前推進。突然,眼前變得寬闊起來,這是一大片森林草原,中間一條彎彎曲曲的小道一直通往對面的山坡。等等!我摒住呼吸,幾乎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我面前至少有9輛敵軍坦克排成密集的縱隊,炮口都指向我的坦克,只是它們都帶着防塵罩。我的駕駛員格倫德邁爾也意識到了危險,但他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現在這種情況無論是原地不動還是後退都等於是自殺,只有繼續向前,把敵人徹底唬住才能活命。當然,之前我們必須繞開他們的炮口。我對駕駛員下令道:“繼續全速前進!”我們成功的繞過了他們,也許這些美國人以爲我們是他們的友軍。在這一過程中,我們車體側面完全是暴露的,他們有無數次機會可以打爆我們,但沒有人開火。等我繞到他們背後的時候,我下令停車,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射擊位置,所有坦克脆弱的後側都暴露在了我的面前,而且由於他們是排成縱隊的,因此最多隻會有一輛坦克向我開火,後面的都被前面的炮塔擋住了。我把炮口轉到右面的3點鐘方向,然後下令炮手瞄準。就在這時,讓我不敢相信的一幕出現了,這些美國坦克兵全部從坦克裏爬了出來,然後亂哄哄的跑進了身後的森林躲了起來(竟然沒人還擊?!)。

這下戰局就變了,我知道福舍爾的坦克就在我身後,也明白了連裏的戰鬥計劃到底是想幹什麼了。我們必須抓住這股陷入混亂敵人,並且利用現在的優勢來完成整個行動。但現在仍然無法與連裏取得聯絡。現在我只能單幹了,我們下令把炮口指向12點鐘方向,然後命令道:“坦克,向前!”我很樂意報銷了這些坦克,但這會驚動整個戰線上的敵軍,那就得不償失了。跟在我身後的福舍爾會料理這一切的。根據福舍爾後來的報告,他把那9輛坦克全部幹掉了。

我們再次駛入森林向馬奈方向衝去。一路上,我們遇到了一隊隊三五從羣或者排成隊伍沿着森林右側公路撤退的美軍步兵。我實在不明白他們爲什麼要撤退(他們自己也不明白,但是蒙哥馬利明白)。我們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在他們隊伍中間。我的整個車組都緊張的要死,尤其是駕駛員格倫德邁爾,但經歷過無數次危險的他們還是儘量保持了平靜。我們經過的時候,那些美軍士兵都被迫讓到了一旁,我甚至可以聽見他們詛咒謾罵的聲音,只是他們都沒有認出來我們竟然是一輛德軍坦克,而且我就站在炮塔外望着他們。這些人的臉色都很憔悴,罩着僞裝網的頭盔在月光照耀下發出斑斑點點的光亮。突然,道路的左右兩側出現了房屋,我們抵達馬奈了! 由於還是沒人認出我們,於是我們加速向村子衝去。遠處的房屋越來越密集,有一隊坦克和卡車停在一家明亮的咖啡館前,這一定是個什麼指揮部。來回奔跑的士兵讓我眼前一切變得生動起來,我們直接從他們中間開了過去,這些美軍士兵還主動給我們讓出空間,好讓我們過去。

不久後,我發現我開到了一個交叉路口。左邊的岔路通往格朗默尼勒和埃爾澤——這是我們連的最終目標。這時,有3輛謝爾曼坦克從這條路上朝我們開了過來,我把車開到一旁,讓過了他們。接着又繼續朝北邊的列日方向開去,等開出村子,我再想辦法繞回去跟連裏大部隊會合,至少先取得無線電聯繫,這就是我當時想做的。直到這時,無論是我還是敵人都沒有開過火!任何交火的行爲在我看來都是瘋狂的自殺行爲,現在危險並沒有過去,而是剛剛開始:在我的右側,出現了許多謝爾曼坦克。他們一隊大概9到12輛,並且排成了一路縱隊,每個縱隊之間還停着吉普車,顯然他們是按照每個連來排列的,吉普車就是他們連長的座車。我已經放棄一個一個去數他們了,我大概估算了下,至少有80輛左右的坦克。

我們現在已經別無選擇,必須從他們身邊開過去。一開始,那些美軍士兵仍然老老實實的跳到路邊爲我們讓開道路,但不久後,還是有人認出了我們。我們身後謝爾曼坦克的發動機陸續發出巨大的轟鳴聲,炮塔也開始轉向了我們。感謝上帝,他們的射界被其中一輛坦克擋住了,我拿起了一個集束手榴彈,這是萬一需要棄車時炸燬坦克用的,然後施放了煙霧彈。濃密的煙霧迅速瀰漫了我們身後的道路,但形勢卻越來越不樂觀了。

由於我直到此時仍是站在炮塔上的,我的裝填手卡爾·凱勒(Karl Keller)一把把我從炮塔上拽了下來。然後指着我的僞裝夾克上的騎士鐵十字勳章說,這個在月光下太顯眼了,肯定引起了美國人的懷疑。他在黑暗的戰鬥室中一直在看着我,顯然他從我的表情中讀出了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並且早已給他的同軸機槍上好了彈鏈。

炮手波根多夫把臉緊緊貼着炮瞄,隨時注意前方田野上的動靜。這時候,駕駛員突然說道:“有輛汽車朝我們開過來了。”我又一次把頭伸出坦克外,果然有一輛吉普車沿着道路向我們開了過來。有個軍官模樣的人站在車上瘋狂的揮舞着信號圓盤。“他試圖讓我們停下來”,我想。“他在看到我們的時候就想讓我們這麼做了,這到底是英雄還是瘋子?”我接着命令駕駛員道:“直接給我從吉普車上碾過去!”格倫德邁爾當即照做了,那輛美軍吉普車的駕駛員終於意識到我們想幹什麼了,趕緊停了下來,並開始全速倒車。

一場瘋狂的追逐戰展開了,那名軍官也不在揮舞他的破盤子了。距離越來越近,終於,我們的右履帶碾了上去,車上的人趕緊跳下了吉普。這次撞擊直接讓我們偏離了公路,一頭砸在了最近的一輛謝爾曼坦克的身上,我直接被甩出了炮塔,而頭上的耳機則掛在炮塔內的地板上來回鼓動着,帽子也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更糟的是,我們的引擎失速了,右側的主動輪還卡進了敵軍坦克的履帶。經過短暫的發愣、震驚之後,周圍突然一下子鬧翻了天,無數步槍子彈朝我們打了過來,迫使我不得不躲進了炮塔。

葛倫德邁爾正徒勞的試圖重新讓發動機工作起來。我趕緊再次戴上耳機和喉部通話器,然後開始考慮接下來該怎麼辦?無論是跳車還是用炮塔裏的武器頑抗結局都是一樣的——不是被俘就是戰死。因此,我只能希望格倫德邁爾能夠創造奇蹟,後者正全神貫注地擺弄着電打火系統。經過幾次失敗後,坦克突然動了起來。這下我們全部鬆了一口氣。“倒車!”我們慢慢的,小心翼翼的與那輛謝爾曼坦克脫離了親密接觸,駛回了路面。在又扔出一發煙霧彈了,我下令坦克前進。沿路我們又經過了許多敵軍坦克、一隊卡車,包括2輛半履帶車在內的補給車,而那些卡車是屬於一直醫療隊的,這個醫療隊竟然還徵用了一輛公共汽車。終於,我們開到了曠野之中,馬奈的房子被我們甩在了身後。

我的前方就是列日了,我現在真正成了全連的前鋒了。當我注意到有幾輛車跟在我們身後的時候,我下令把炮口轉到6點鐘方向,然後朝它們和村子方向打了幾發高爆彈。又前進了300米後,我下令停了下來,並且關掉了引擎,開始仔細聆聽周圍的動靜。從馬奈方向傳來坦克機動和發動機的吵鬧聲,我們讓美國人的集結地徹底陷入了混亂狀態。在這個距離上,我能聽到(連裏和美軍)戰鬥的聲音。敵軍的車輛再次出現在我們身後,還包括1輛謝爾曼坦克,但很快就被我們打成了一團團火球。燃燒的車輛還把敵人後面車輛的逃生道路堵住了。又向前200米後,我們再次重複了前面的工作——開火射擊。隨後,我們轉向了北面,然後駛離了道路,並在一處彎道口附近找到了一個非常隱蔽的射擊陣地,從這裏可以清楚地看到公路上的一切動靜。我在這裏停了下來,然後讓車組成員都出來透一透氣。之前的經歷實在太刺激了,因此他們幾個圍在我炮塔周圍大口的喘着粗氣。不過,他們臉上都洋溢着輕鬆的笑容,我們總算是安全了。

沒多久,我聽見了豹式坦克開火的聲音,這聽在我耳中猶如仙樂一般。我們的連正在進攻馬奈!機電員打開電臺,調整到了幾個敵軍的頻道。“德國人!虎式坦克!”,敵軍的電臺裏傳出這樣的聲音,“救命啊!快跑!”好吧,我們的豹式坦克再次被當成了虎式……

馬奈之戰結束後,僅巴克曼單車就擊毀了7輛坦克、2輛坦克殲擊車、1輛半履帶車和2輛吉普。4排的排長弗朗茨·福舍爾(Franz Frauscher)也擊毀了5輛謝爾曼坦克,稍後又有4輛進賬。毫無意外的是,福舍爾獲得了騎士鐵十字勳章。而連長奧爾特溫·波爾也在戰鬥中擊毀了4輛美軍坦克。

1945年3月15日,德軍又調動下轄黨衛軍第1“阿道夫·希特勒警衛旗隊”裝甲師、黨衛軍第2“帝國”裝甲師、黨衛軍第9“霍亨施陶芬”裝甲師以及黨衛軍第12“希特勒青年團”師爲核心的第6裝甲集團軍,同時更名爲SS第6裝甲集團軍至匈牙利前線,並在巴拉頓湖地域發動了東線的最後一次大規模反擊戰。但是沒幾天就給蘇軍打的灰頭土臉。在這張最末期的戰鬥中,就很難找到巴克曼的記載了,就有一點點非常碎片的信息。

失敗的“春醒”

當德軍發現自己的攻擊是不可爲的時候,只能把突的太強的部隊撤回來。但對當時衝在最前面的帝國師下屬SS第4“元首”裝甲擲彈兵團3營官兵來說,猶如正揪着一頭惡狼的兩隻耳朵,怎敢輕易地轉身撒手。SS第2裝甲團1營只能派出1個排的豹式坦克前往增援,以掩護其撤退,這個排的排長正是赫赫有名的坦克王牌恩斯特·巴克曼。巴克曼在接到命令後,不但順利的完成了掩護突出部裏友軍撤退的任務,甚至奇蹟般的救出了突出部裏所有的傷員以及帶走了所有尚能維修的坦克和裝甲車輛。

在後期的大潰退過程中,一直跟隨一支國防軍部隊的帝國師SS第2裝甲團4連的豹式坦克加入了黨衛軍第1“阿道夫·希特勒警衛旗隊”師殘部組成的“庫姆”戰鬥羣(庫姆是當時該師的師長),其中就有王牌車長——恩斯特·巴克曼。警衛旗隊師的SS第1裝甲團團長派普立刻看中了這支有生力量,想將這批豹式坦克收爲己用。雙方爲此爆發了不小的衝突。巴克曼對此記憶猶新,“派普想要我們的8輛坦克”這位王牌抱怨道:“當然,他的整個裝甲團只剩下10輛能動的坦克了,我也清楚他的坦克兵們無事可做。可是,他竟然打我們坦克的主意,這一次,他完全想錯了!我絕不會放棄我的坦克!”

關於帝國師王牌恩斯特·巴克曼的一些碎片信息和故事

在巴拉頓湖附近被棄車的411號,就是巴克曼所在的4連

派普很快用他自己的方式做出瞭解釋。他強調,他們的一個重要任務是要善待客人,並願意竭力擔當起防線正面的任務,而使兄弟部隊得以稍事休整。然而事與願違,在他的裝甲戰鬥羣武器裝備缺乏的條件下,他無法考慮得很周全。但是,如果通過“適當”方式使他的力量得到增強,他馬上會向帝國師的“客人們”展示出他的部下強悍而無所畏懼的一面。然而巴克曼他們並不買賬,雙方一時劍拔弩張,不惜拔槍相向。直到巴克曼的上級,4連連長克諾克(Knocke)用手肘撞了撞氣得要死的巴克曼,緊張的氣氛才緩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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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醒戰役期間的派普

此後,巴克曼的坦克一直與派普的坦克並肩作戰,雙方各自在公路的兩側掩護大部隊後撤。派普與巴克曼兩人也在後來的戰鬥中結下了深厚的友誼,2支部隊的裝甲兵也合作的親密無間。在接下來的幾天裏,SS第2裝甲團4連的坦克以排爲單位交替掩護着穿過已經被敵人佔領的村莊後撤。某天早晨,巴克曼的豹式坦克排遭到了9輛T-34坦克的圍攻,蘇軍的坦克大膽的對巴克曼他們進行了穿插包抄,試圖圍剿所有的豹式坦克。結果這9個不自量力的傢伙全部被巴克曼所在的豹式坦克排一個不漏的幹掉。在之後連續的戰鬥中,SS第2裝甲團4連一直沒有得到任何擲彈兵的支援,而僅有的幾輛豹式坦克還必須四處應對防線上的危急情況。

“在一次激戰中,我們甚至擊毀了1輛IS-2重型坦克。但是佔盡優勢的俄國人還是一步步把整個阿道夫·希特勒警衛旗隊師推向了新錫德爾湖方向。”巴克曼回憶道。在最後掩護派普的坦克撤向維也納森林後,巴克曼炸燬了最後2輛無法維修的豹式坦克,告別了派普並帶領剩下的車組徒步返回SS第2裝甲團所在地——奧地利的艾森施塔特。“我已經離開我們的團太久了……”巴克曼略帶傷感的說道。

巴克曼在戰後評價說,派普從巴拉頓湖到撤向維也納森林的戰鬥中表現出了優秀的指揮才能,使他當之無愧成爲黨衛軍裏最傑出的指揮官之一,是他一生難忘的好友。1958年,在德國南部的雷根斯堡舉行的一次黨衛軍老兵會上,是兩人的最後一次會面。雙方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面。

關於帝國師王牌恩斯特·巴克曼的一些碎片信息和故事

SS第2裝甲團一次授勳儀式後的合影,左數第4就是巴克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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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曼與自己的妻子Charlotte Kock


戰後

巴克曼在大戰中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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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在雷根斯堡的一次黨衛軍老兵聚會,右1就是恩斯特·巴克曼,其他人我以後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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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春醒篇裏說的,巴克曼和派普的最後一次碰面,以後他們再也沒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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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輛標着401戰術編號的豹式坦克不是帝國的,是116裝甲師的,注意炮塔上的標誌。

​後來巴克曼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德國石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州塞格貝格縣(Kreis Segeberg)的基斯多夫鎮 當了消防員,後來又成爲鎮長。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巴克曼在年紀大了以後給自己名字中間加了一個Schmuck,因此他的全名就變成了Ernst Schmuck-Barkma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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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12月17日在漢堡的Remper飯店的一次聚會中留影的恩斯特·巴克曼

戰後,黨衛軍老兵組建的HIAG,老兵互助會,後來1995年給政府下令解散了,但是活着的黨衛軍老兵還在保持着聯繫和聚會,但人也越來越少,老兵開始逐漸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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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tz Langank我文章以後寫帝國師連載的時候給大家介紹,戰後兩人保持着密切的聯繫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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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巴克曼與一名來自俄羅斯的粉絲的合影。還有兩年,老先生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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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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