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最後的走向如何,做社交的目的就是爲了更好的生活,爲了共建和諧社會。

理想的社交情懷|社交是爲了更好的生活

昨晚翻人人都是產品經理的微博,看到介紹“尋”產品的文章,裏面提到幾句非常有情懷感的話,讓我有了寫這篇文章的想法。

這幾句話是這樣的。

希望有天:

凌晨四點,失眠的時候,不是糾結着猜測,聯繫人裏誰還沒睡?而是直接找個感興趣的臨時羣聊一聊,一起失眠;

週末放假,不再只是宅着看漫畫啊,看小說啊,想去附近高校聽聽講座,去消防局學學逃生;

突然陣雨,困在地鐵,求助臨時羣,遇到自己居所附近的人,和他共把傘,一起回去。

“尋”可以做很多很多的想象,“尋”是互聯網的縮影。

當時看完,就截圖保存了,確實凌晨一點半,確實需要一起失眠。

並非覺得這款產品能火,至於原因,感性地歸爲第六感。

一、我的社交改革史

2010年的暑假,我擁有了第一部手機,那個時候的QQ還是很死板的聊天框,QQ空間的入口也很深,我曾以爲那樣的QQ會讓我用一輩子,也曾以爲QQ空間的留言板會永垂不朽

聊天的人很多,不惜上課也要偷玩手機和別人說話,超級想長大,以爲大人的世界,手機就不再受約束,會有很多很多用QQ和別人暢談夢想的夜晚。

那個種菜的小莊園,讓好友貢獻精力的來來往往。

2012年,我用了第一部智能手機,數據流量還是一種很貴的東西,深深記得用手機看電視劇,流量超了,欠費100的時候。QQ改版了,聊天界面不死板,聊天的氣泡框真好看,可是窮學生買不起流量,一個月就幾百兆,高三也沒有很多時間讓我用來聊天了。

2013年,我考上了大學,進入大學,微信火了起來,大家都開始用微信,我的那部智能手機內存不夠,裝不下微信,所以大一整整一年,QQ還是我的主要社交軟件,和我說話的人還是很多,我不孤單。

2014年,我換了第二部智能手機,裝了微信,但是這並沒有影響我繼續使用QQ,繼續寫長長的日誌,繼續談天說地地大談夢想。

2015年開始,和我聊天的人越來越少,我把qq好友一部分一部分地遷移到微信,到最後,幾乎沒有誰和我經常說話了,我時常感覺孤獨,時常覺得社交軟件越來越豐富的結果就是人與人之間越來越疏遠,信任建立起來好像不是那麼容易了

2016年,我開通了自己的微信公衆號,關閉了QQ空間,不再寫日誌改寫推送了,我想做一個溫暖的人,那種能給別人帶去快樂,那種讓別人看到我就覺得生活好像一直很美好的人,可是,我好像更加孤獨了,每寫一片推送,我的關注點永遠在瀏覽量,留言數,似乎逃離本質千里之外

2017年,我的社交圈,基本就在微信,徹徹底底變成了手機的重度依賴用戶。我曾試着三天不用手機,卻依然免不了要用電腦辦公,依然離不開社交圈。

人的存在,就是因爲社交圈的存在,社交是爲了更好的生活,可是,事實好像並沒有如此。

二、社交軟件的槽點

市場上社交軟件真的層出不窮,QQ、微信、微博、陌陌……甚至連音樂軟件、支付寶都想分社交一杯羹,站在風口,豬都能飛起來,但是卻唯獨騰訊爸爸一家獨大。

生於拉新,死於留存。

我用過陌陌,也用過summer,人與人之間的真誠在這樣的軟件上面好像從來沒有建立起來,這個世界那麼多溫暖的人,可是通過這些軟件,我好像一個也遇不到。

大多軟件的初衷很好,像陌陌、探探這種解決單身問題,summer在解決單身問題的基礎上精準了社交人羣,許久不用的課程表、課程格子,最近點進去,依然有人在發類似下課聊的內容。

如此龐大,又易接觸的社交羣體,爲什麼看上去好像前方高能,走近的時候,個個都拒之門外。

我不是很明白,估計想明白也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能接觸的東西真的太多了,各種消息鋪天蓋地,想認識一個人也很簡單,這麼多社交軟件,隨便一個都可以給你想認識的資源,歸根結底,大家活在虛擬社交的圈子裏,卻沒能活在現實社交的圈子裏,是科技之福,也是科技之哀。

無論最後的走向如何,做社交的目的就是爲了更好的生活,爲了共建和諧社會。

我一直都很仰慕張小龍,他是一個特別有情懷的人,所有的App好像都是爲了盈利而來,能夠在盈利的大潮中守住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做一個滿滿情懷,不爲利益驅使的人,是不容易的。

再談情懷感。

  • 2017年3月20日,網易雲音樂深深走心了一波,將一度深深打動人心的那些歌曲評論,印滿了杭州市地鐵一號線和整個江陵路地鐵站。這些評論來自網易雲音樂點贊數最高的5000條優質樂評,經過層層篩選,最終映入乘客眼簾。
  • 一瓶瓶江小白,印滿了那些走進人心裏的話,“簡單純粹”既是江小白的口感特徵,也是江小白主張的生活態度,它提倡年輕人直面情緒,不迴避,不懼怕,做自己。“早知今日,思念如潮涌般襲來,何必當初,我假裝瀟灑離開”。

網易雲音樂火起來是有原因的,江小白也一樣。

三、一個小小的idea

回到最開始, 臨時羣的概念,讓我想到這樣一個功能。

如果某一個羣的存在,只是爲了某個活動,某件事情,那麼是否可以在建羣、建討論組的時候,給定一個生命週期,我們的任務完成了,這個羣就會自動消亡,而不是像殭屍一樣躺在列表裏,羣裏面的每一個人,因爲人情因爲面子,沒有人願意主動退去,沒有人願意絕情地解散掉。

那麼做產品本身的開發者,是否能夠做這樣一個“壞人”,給產品本身一個消亡時間呢?

四、放在結尾的話

我一直不太明白微信去掉好友分組的目的是什麼,簡化界面簡化功能,或者 Allan 是有別的想法,我需要好好查下資料,解釋一下這個問題。

提這個問題,是因爲好友列表裏的人,關係有遠有近,以姓氏首字母排序,確實方便了查找,但是卻忽略了有質量的社交

我不太願意去從一堆關係不熟的人裏面翻出最在乎的那個人,

我想,你也一樣吧。

作者:十八,因爲飽含着對這個世界滿滿的愛,所以想做產品的工科女。

本文由@十八 原創發佈於人人都是產品經理,未經許可,禁止轉載。

題圖來自Unsplash,基於CC0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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