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親愛的同鞋,遲來的七夕情人節快樂和突然發現我的部落格破一萬點閱率

為了應景本人還是將發文時間改了一下(炸

全世界的太陽都是我的哦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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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者(雷格)
不是悠然的輕哼小曲,而是拔尖高亢的、如水晶撞碎在鏡面上的嗓音直破雲霄,細碎音符如羽飄出粉唇,卻在接觸空氣的剎那無限迴轉,連天上高掛著的烈日也比不上此刻眾神之子的光芒萬丈,柔韌地切過虛掩門窗、流出走廊,甜美得有些過份了,華麗地在大聖堂間飄渺逸散。
他好像看見聲音的顏色。
他聽見那樣的聲音在唱聖歌。
「其實我不喜歡唱歌。」那個閃亮亮的身影轉過來,歪著頭嘆道。
「太累了。」
「你可以不要唱這麼用力。」他建議,那樣高揚的歌聲,聽就覺得費力。
「什麼啊,雷瑟要聽的話,當然要認真唱啊!」
誰還需要聖殿的樂團?他有一位真正的天使只為他高歌。

踏血(雷格雷)
他輕輕地撥了撥頭髮。
黑絲般柔軟光滑如段的墨黑從肩頭輕巧彈起、躍上他的手,從玉白的纖纖指尖流過,宛如黎明前的極夜黑光、夾雜著水晶燈打下的星點墜落,曾經波動蕩漾的髮絲回歸平靜,無聲無息。
他必須這樣才能保持清醒。
代表著墮落與妖美的宮殿黑曜石地面上,那個一向冷俊的男人一動不動,沈重的黑色袍服中間有個小破洞,埋入一隻深藍紫色作工精巧的暗矢,出血已經停止了,剩下還能繼續流失的體液在傷口周圍化為細小泡沫微微起伏著。
給人一種依然有生命跡象的錯覺。
是他。
是他幹的。
蒼白精緻的臉孔面無表情,冶豔肖闇的瞳孔也沒有映入自己登峰造極的美麗傑作,他微微顫抖著向前一步。
走入那開滿一剎鮮紅彼岸花、芳華四溢的無邊地獄。

白色兔子(亞格)
「喂。」
「Yes Sir?」
他背對著床改公文,筆尖在羊皮紙上沙沙地響著。窗外弦月已經慢悠悠地晃到了半空中,即使如此他依舊沒有吹熄桌燈的意思。
他感覺得到上司不耐的視線戳著他的背將近一個鐘頭了。
「上來啦、不要再寫了啦—」
終於開始吵了。他忍住差點迸出雙唇的笑聲,還是一本正經地留在位子上,假裝不給於任何關注。
「您先睡吧。」
「不要!」
「屬下馬上就寫完了。」
「我不管,你再寫我就不理你了!」
他總算忍下不停翹起的嘴角,以工作時段的嚴肅表情轉身面向對方。
「還想不理會屬下呢,這些明明都是您的啊。」
「…隨便啦!你明天再寫!」親愛的隊長大人任性地鑽進棉被。卸下偽裝的絲白長髮又滑又軟,蓋住了半張臉,只留下一隻藍濛濛的大眼睛,他可以想像那張被埋住的鵝蛋臉握起來一定是纖巧而溫暖。
簡直令人想到一種暖呼呼的、毛茸茸的、毫無戒心的雪白小動物—
「遵命。」
「歐耶…等等,你想幹麼—」
Sorry, Sir.
副隊長現在不在,換大野狼上來了。

仰望(艾洛小格)

他總是懷疑自己信仰不夠堅定,只因他從來無法將注意力集中在他必須服侍的神祇本身。
神蹟在哪裡?對他來說,神蹟在一縷柔軟搖曳的髮隙間;在一道燦爛飛揚的弧度上;在一雙完美的眼睛裡飄搖躍動。
他不能、不想,也不敢追上那輕快的腳步,他的視線不能、不想,也不敢對上那一接觸便令他心跳得胸口每條肌肉陣陣抽痛的柔軟視線。
那是他的恩師,那是他的父親,他的夢境。
那就是他的上帝。
情人?
他微笑。
誰會妄想佔有陽光?
他們都是默默仰望著直到頸項發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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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待會要生一篇陽冰出來中和一下(?

祝全天下有情人終成兄弟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去死去死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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