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馮小剛的電影《一九四二》才是他最好的電影,比去年的《芳華》更有歷史厚重感,像這樣的題材,其他的導演幾乎都沒有觸碰過,也不敢觸碰,就憑這一點,我就覺得馮小剛是現在偉大的導演之一。我強烈建議朋友們抽空去看一下,我相信您在看了這部影片之後一定會更加珍惜現在的生活的。

先來回顧一下劇情:當時徐帆飾演的花枝要把自己給賣了,在賣自己之前,她把自己先嫁給了栓柱,說他們倆成了婚,讓栓柱也好歹算是娶了個媳婦。然後花枝領著倆孩子跟栓柱說:「把我賣了,你們就有得吃了,在怎麼著你都不能把他們倆再給賣了」。後來在一個刮著寒風的蘆葦盪裡頭,花枝對栓柱說「我這條棉褲比你那條棉褲囫圇點,咱倆換換」,於是兩個人在寒風裡光著屁股換了棉褲。

至於電影中栓柱和花枝為什麼要交換褲子,馮小剛在高曉松的訪談節目《曉說》中,曾講到了這一段。他說這個情節就是為了增加一些現實的殘酷,但是在這殘酷裡面又要生出一點點暖意。馮小剛還說他的本意是好的,可是對某一些人來說,他們就會覺得很廉價。

對這個情節的處理,還是比較認同馮小剛導演的,當時我看到這裡的時候無比感動與感慨,那個處境下的人生活太難了,花枝在這個時候還能為其他人著想,真是偉大!記得當時電影院里放到這一段時,我旁邊的一個老太太都哭出了聲,這讓我記憶猶新、印象深刻,沒有經歷過大饑荒的人是很難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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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山大地震》里,馮小剛用力過猛,導致影片過於煽情,失去真實的觸感。《一九四二》可以說是,馮對《唐山大地震》的修正。在多次的訪談中,他也說到,《一九四二》的表演被刻意冷靜處理,在無數可以煽情的地方,觀眾體會不到多少煽情的元素。無論在劇情還是在表演上,都顯得非常克制。在這個意義上來說,《一九四二》有一種紀錄片的氣質。展現著饑荒的年代裡,社會兩極不同的面貌。

1,大事與小事

為什麼中國人吃的東西花樣這麼多?從動物到植物,幾乎所有能吃的東西,都能夠上得了中國人的餐桌。馮小剛在《鏘鏘三人行》里,給出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答案,是逃荒鬧的。逃荒者,見到任何能吃的都吃,就像李時珍一樣,遍嘗天下,無物不用。

《一九四二》在展現「吃」的方面,很多地方都用了明顯的特寫,地主家的包子、碾碎的樹皮、蔣介石剝的雞蛋、馬廚師做的魚。李安的《飲食男女》在這一方面也是力度十足。不同之處在於,《飲食男女》中的食物更多象徵著男女的情慾,《一九四二》則毫無疑問地指向了人的基本需求。也就是「吃」這件小事。

河南主席李培基在蔣介石的餐桌上,聽到秘書給蔣的報告,選擇隱瞞河南饑荒,他認為「委員長所要處理的事情,都比河南的饑荒大」。這些「大事」遠遠比餓死一些老百姓要重要。片中蔣介石問秘書甘地餓了幾天,秘書答「七天」。與之相對,荒謬的是,甘地一個人餓七天,把整個印度都團結在了一起;中國三千萬人餓幾百天,國家還是支離破碎。這些大人物或者大事件,在所有當政者的思維里,永遠是具有最優先順序的,優先調查,優先處理。

「大事」是波浪,「小事」才是暗流。國民黨政府不顧老百姓吃飯這件小事,老百姓也就不管國民黨統治這件大事。「人民群眾的事情涉及他們的切身利益,再小也是大事。」溫溫的這句話,國民黨沒做到,不知道現在能不能做到。

2,生存與道德

倉稟實而知廉恥,倉稟不實則廉恥掃地。社會道德的存在基礎是每個人都能解決自己的溫飽,日本人知道,利用這一點,中國的災民能夠幫助日軍打國民黨,另一邊李培基則說這不可能。

中國人是被道德過分綁架的一個民族,吃飯的問題一直難登大雅之堂,自古,誕生了一大堆哲學家、思想家、blablabla家,卻極少有鑽研於經濟、物產的大家。

中國所有的朝代都是以飢餓開始,也以飢餓結束。無論道德約束多麼成功,最後都得面臨一個問題:怎麼餵飽老百姓。

那些道德約束,在《一九四二》裡面顯得異常可笑。「瞎鹿」的媳婦為了一塊餅乾就願意和「栓柱」睡,在她還沒有很餓的時候,少東家甚至強迫都無法得逞。而後,她又為了把自己賣了,和「栓柱」成婚,成功完睡。之前,他還為了把自己賣出去,高高興興地穿著出嫁的衣服站到人群當中。為了吃飯,人類道德最底線的性羞恥蕩然無存,孰輕孰重,在《一九四二》彷彿看到了答案。但,狡猾的馮小剛,卻用栓柱這一角色將了觀眾一軍,栓柱在面對饅頭和「女兒」的風車選擇中,堅持了後者,換來了死亡。全片如此的基調下,這樣的人物結局真讓人懷疑是否是廣電插手。

3,歷史與真實

白修德這個老外,在電影里到底是一個什麼角色?一個中國現狀的旁觀者?一個底層社會與上層社會的連接者?一個新聞記者,還是一個troublemaker?片尾給了我們另一種提示。在全片結尾,話外音中道,作者想記錄1942所發生的事情,其奶奶回答,那些糟心的事還提它幹啥。所以白修德,和劉震雲,以及小說虛擬的「我」,三個人都是一種角色:「真實」的記錄者,而非歷史。

我們已經知道,1942的饑荒是被忽略的一段真實發生的事情,我們的歷史選擇了遺忘。歷史到底記住了什麼,遺忘了什麼,誰讓歷史記住了什麼,遺忘了什麼。這些,我們都很難給出答案。

《一九四二》告訴我們一個道理:歷史和政府一樣,都不應該值得信任。

4,絕望與希望

中國人恐怕是在面對災難面前,最能忍的一個民族了。

無數層的道德約束規範了人們的行為,也養育了天生的奴性:一大幫人願意去搶同是平民的東家,卻在一堆人聚在一起的時候,面對極少的官兵就啞然失聲。有的時候,真的難以想像,中國人到底能夠忍到什麼程度。有個強人讓我們鑽他的褲襠,我們就會想起典範韓信,卻少有人道一聲:去你媽的。

就像絕望如《一九四二》,也還保留了一絲溫暖的希望。東家一家都吃不上飯了,兒媳婦生個孫子,他表現出了逃荒以來從未有過的高興。他抱著孫子前往陝西,在最後沒注意活活把他憋死,按道理絕望如此,自行了斷亦屬正常,但他還是活了下來,並牽著路上認識的小女孩成功躲過了這場災荒。可以說,《一九四二》取名《活著》更恰當。


在電影《一九四二》中,為了讓孩子活下去,瞎鹿媳婦花枝嫁給了栓柱;之後又是為了他們活下去,自願賣身換四升小米。而交換褲子的原因有以下幾點:

第一點、自己的褲子比栓柱的褲子好,反正自己要跟別人走了,沒必要穿著好褲子離開,還不如跟栓柱換一下。第二點、前面提到的,希望栓柱照顧好自己的孩子,畢竟瞎鹿媳婦花枝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第三點、希望栓柱能好好活著,這樣自己的孩子才能得到他的照顧,孩子才可以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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