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カラ一同人文
※妖怪松衍生
※青行燈カラ松×九尾狐一松
※R18
※女體化
※衍生圖出自
ㄎㄧㄤ▶玄渣

  任誰都看得出來,カラ松現在心情好得不得了,瞧那笑到合不攏嘴的模樣,實在難以聯想這傢伙是傳說中會把人拉至地獄的危險妖怪,仔細聽還能發現他正哼著自己編寫的怪誕小調,赤裸的腳掌打著拍子,木製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カラ松就著手裡冒著熱氣的茶杯啜飲一口,濃厚的茶水和著茶香燙得喉嚨一陣舒爽,不由自主發出滿足的低吟。

  此時此刻的カラ松若能多留點心,便會注意到相隔自己不過一盆橘子距離的一松一反常態打直腰桿,雙手戰戰兢兢護在曲起的膝蓋上,正襟危坐的模樣像個黃花大閨女似的,九條碩大的尾巴卻是洩漏主人的心情,在背後不安的甩晃著,相較於青行燈豪邁的大男人坐姿,一松簡直就像與暗戀的人同處廊中害臊的小女生,渾身散發忐忑不安的氛圍。

  呸呸呸,閨女你媽!暗戀你媽!

  一松握緊的拳頭因為用力微微顫抖著,那不是緊張,而是憤怒,上排牙齒輕咬下唇形成淺淺的印記,那不是怕羞,是懊悔。

  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對才會想為了カラ松吃下女體化的藥?沒錯,警告カラ松一個月都不准碰自己似乎有些過分了,但那還不是因為、因為那個絶倫渾蛋上次做得太過火,害他癱在床上動彈不得三天,整整三天!對於臥病在床的自己還不聞不問,簡直喪心病狂……咳!好吧,那是因為第一天對方前來探望就被自己兇巴巴的攆出去……但是就、就不能再接再厲點嗎?明明在床上做那檔事時那麼強硬,這種時候才乖乖聽話,他絕對是瞎了狗眼才會跟這種人渣搞上關係的啊!

  不過造成這種尷尬的情況,說到底還不都是自己自作自受?才分開一個月就產生愧疚感想著要彌補對方什麼的……不要因為對方跟有千年妖力的自己比起來只是隻小妖就產生無謂的憐憫心啊笨蛋!

  一松幾乎是吞下藥的瞬間立刻後悔了。呃,好吧,也許這句話有些誇大,事實上一松服完藥後還以「麥茶太多,我一個人喝不完」為由,命令カラ松迅速趕來稻荷神社。好啦他當然知道這理由很牽強,不過用來對付クソ松已經是綽綽有餘了好嗎?然而只見一個月未見的青行燈完全沒有失魂落魄或頹意喪志的跡象,與一松打招呼時神采飛揚的模樣,一看就是在家吃好睡好無憂無慮,讓幾乎一個月都在胡思亂想的一松當下真想先斬了對方再上吊自縊。不過千年的修行讓他完美克制這股衝動,只得靠自我欺騙「是在吞下藥的瞬間馬上就後悔了!」來挽救他僅存的自尊心。

  「一松,你看起來怪怪的,身體不舒服?」

  カラ松的問句驚得一松九條尾巴整齊一致的豎立起來,但是為了保有千年老妖——更正,狐妖的尊嚴,一松怎麼可能把「為了カラ松做了羞恥的事情,現在後悔了」這種難以啟齒的事實告訴カラ松?於是只是輕咳了聲故作鎮定道:「昨晚稍微有點著涼罷了,不礙事。」

  「欸?這可不行啊一松,即便有千年妖力也是要注意平時保養的。哼,像我平常吶,就常常——」

  一松想當然爾直接無視カラ松的長篇大論,心底卻暗自咬牙切齒。也不想想青行燈跟身為靈獸的九尾狐不知差了多少等級,要不是現在情況特殊,他還不一個靈壓震得クソ松這傢伙飛去撞牆來個面壁思過先?還有在這大放厥詞的餘地?

  「唔……」不好,似乎是那見鬼的藥水產生副作用,屬於女性的私密處開始泛起陣陣搔癢感。一松匆匆瞥了眼,確定カラ松沒在注意,盡量小幅度摩蹭兩腿,試圖減緩不適,然而麻癢的程度卻有越演越烈的趨勢,到末那股癢勁已經擴散到深處,穴口開始無意識進行縮吐的動作,卻只是徒增甬道的空虛感,更要命的是陣陣收縮似乎造成溫熱的液體自穴口溢出,一松頭一次對於沒穿兜襠布這件事感到懊悔,平常總是嫌麻煩直接套上布袴了事,現在他唯一慶幸的是布袴是深紫色的,不仔細看應該看不出來泛濕的印記已經以女性部位為中心自股間的布料漫延開來。

  「怎麼回事,一松?額頭上都是汗,莫非是……發燒了?」

  カラ松突然的湊近使一松措手不及,眼看對方的手掌即將覆上汗濕的額頭。完蛋了!警戒線被入侵!一松反射性躲開カラ松的碰觸,過於緊繃的身子卻因此失衡往後傾倒,全靠右手及時撐住地板才免於摔得太難看的地步,一松鬆了口氣抬起頭,卻發現自己全身籠罩在カラ松的陰影下。不妙,現在這個姿勢非常不妙。

  「沒事吧!一松?身體真的很不舒服嗎?」

  非常遺憾的,一松異樣的舉止已經徹底引起カラ松的注意力,平常總是懶洋洋游刃有餘、十足千年狐妖架勢的九尾眼下竟顯得有些狼狽,カラ松擔憂之餘改將額頭貼向一松的,想進一步確認一松的情況。先不談是否真的有發燒,但一松的額頭確實是燙的,因為汗水的關係濕濕滑滑的,而且……似乎有一股很香很香的味道……

  好香……

  カラ松的鼻子微微抽動,改將臉湊向一松的肩窩處嗅聞,企圖找出香氣的根源。

  「喂,你這傢伙——」

  驚覺カラ松整個人都壓在自己身上,一松試圖推開,卻發現自己雙手軟綿綿的無法施力,恐懼自心底蔓延開來,連忙改抬起腳想踢開對方,然而半舉的雙腿只是在空中晃蕩個兩下便失速下墜,像兩團麵糊軟爛的糊在地板上。有看過在火上烤著的蛤蜊嗎?啪嗒,兩片硬殼大開,露出裡面鮮嫩多汁的肥美軟肉,一松目前呈現的就是這幅任人採擷的拙樣。

  カラ松靈巧的鼻子循著愈加濃烈的氣味已經來到下腹處,對於一松的意圖抵抗全然不知。カラ松的鼻子停在一松的鼠蹊部上方幾秒,突然托起一松的臀部,當著一松面將臉埋入對方的胯下頻頻吸氣,那副嗅聞的表情實在太過認真了,反而讓人感受不到一絲絲情色意味——

  啥?太過認真?毫無疑問就只是變態的舉動好嗎?一松在心裡大罵。

  隔著布料吸食使人成癮的迷香已經無法滿足カラ松了,又是讓一松反應未及的速度,カラ松已經俐落脫去對方下半身礙事的紫色布袴,愣愣的盯著那個泛著水光的地方看。

  ……

  「一松。」

  カラ松由於低垂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語氣卻是異常平靜,然而這只讓一松不安的聯想到暴風雨前的寧靜,一邊做著無謂的掙扎一邊試圖解釋。

  「等等,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

  「所以這才是你今天請我來的目的嗎?」カラ松抬起頭,露出淚眼汪汪的大眼睛和兩道長長的鼻涕。「我們果然是心意相通的!」

  「……啥?」心意相通是什麼鬼——還有快點收回那個噁心的表情!裝可愛前先認清自己的身份好嗎!

  「這一個月沒一松的陪伴實在太寂寞了,就算每天想像一松可愛的模樣一邊自擼也完全不夠,但我現在可以確定……一松這段期間也同樣在想念我啊!」

  「才、才沒有!白痴!」沒有人問你自擼在幻想什麼!話說每天都在擼為什麼沒精盡人亡?這傢伙是妖怪嗎?(是啊…)

  「而且竟然為了我變成女孩子的身體,一松這是在誘惑我嗎?嗯?」

  「不是!」就算原本有這個企圖——不不不完全沒有!絕對沒有!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他絕對會義無反顧回到過去掐死以前的自己,死了都比現在這種狀況好個一百萬倍!

  「其實一松原本的身體就足夠讓我慾火焚身了,不過既然今天一松這麼積極,那也我會加把勁好好疼愛你,讓你體會前所未有的絕頂快樂,My darling~」

  不用了不用了!上次那樣都折騰掉半條命了現在還來?而且拜託說話不要三不五時穿插個洋詞好嗎?有點古代日本妖怪的自知好不好!

  雖然表面拼命搖頭說不要,內心吐槽都快奮起直追隔壁山天狗神社的シコ松了,一松還是悲哀的發現剛生成的女性甬道正空虛的猶自吞吐,像是渴望被什麼東西貫穿似的,明明還沒接受任何愛撫,但光是聽到カラ松說「疼愛」兩個字,興奮的感覺便像是灌了氣的氣球在體內不斷膨脹。

  難道對於接下來要和カラ松進行的事……他心裡其實感到非常期待嗎?

  不不不……那不就代表對於那種自戀中二絕倫的渾蛋產生期待的自己…是個垃圾中的垃圾嗎?不!就算他是真˙垃圾中的垃圾,也拒絕以此為由!否則他絕對會一輩子活在陰影之下……沒錯,一切都只是迫於無奈產生的生理反應而已,就是這樣喵!

  只能說一松對於自己心意的這份察覺來得真不是時候,不僅無法坦然接受,還間接導致大腦暫時性錯亂,混亂之中朝カラ松的手臂狠狠咬下,カラ松吃痛縮起手,於是一松便趁隙從カラ松身下翻身爬起。

  身體比想像中還要無力,似乎連平時自豪的妖力都使不上勁。一松幾乎是半爬著想離開中廊,一隻腳踝卻馬上被揣住,光是裸露的腳踝被摸上都能引起身體的顫慄,一松對自己異常的敏感度感到過於羞恥,反而遷怒於カラ松轉過身兩人扭打在一塊兒,旁邊喝了一半的茶水被打翻在地上濕了不小的面積,體力本來就不太行的一松被カラ松由後方壓制在地板上,還是繼續無謂的掙扎,不知是真想脫離カラ松的掌控,還是期待……?

  「哼哼,看來一松今天期待玩粗暴點的?沒問題,就像之前那樣來是吧?」

  呸呸呸!沒有!他絕對沒這麼想!啥?剛剛的「期待……」後面的下文?沒有!沒有下文!他媽的全部給他忘記!忘記!

  カラ松自然沒聽見一松的內心戲有多麼激烈,語畢後幾乎是本能的、往一松裸露的肩膀一口咬下,疼痛立即將一松的思緒全數拉回現實,カラ松鬆開牙關,輕輕舔去牙印滲出的血絲。明明剛剛頸子被粗暴的咬著,現在卻又被溫柔的舔舐,這樣的反差讓體內那股興奮感再次膨脹起來,使一松癱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任カラ松為所欲為。

  カラ松一邊親吻傷口,一手探向一松的兩瓣臀丘,久違的、臀肉緊緻又極富彈性的觸感,讓カラ松愛不釋手的一揉再揉,一松被揉得渾身燥熱不已,當カラ松的手指沿著臀縫來回色情的撫摸時,一松的心幾乎懸到嗓子外,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起來。カラ松也不再逗弄一松了,手指繼續往下來到屬於女性的神秘地帶,竟然已經濕透了,カラ松找到藏在兩片肥美唇肉下濕潤的小孔,帶點玩味性質的以指尖輕輕摳弄穴口的邊緣。

  「哼嗯!」尖銳的快感讓一松下意識想夾緊兩腳,但カラ松的身子橫在他的腿間導致雙腿無法閉攏,只能任由カラ松繼續在私密處肆虐。一松的兩腿隨著カラ松輕慢的挑逗陰戶時而僵直時而無力的軟下,不斷扭動身軀想擺脫異樣的快感。

  カラ松停下捉弄一松的動作,指尖陷入柔軟的小穴內,藉由液體潤滑手指很順利的進入狹窄的通道,又濕又熱的軟肉不斷擠壓入侵的異物,カラ松緩慢的旋轉著指頭刮過內壁一圈又一圈,裡頭的嫩肉大幅度的抖動著,彷彿是受到極大驚嚇,間歇討好般的不停吸吮カラ松的手指。一想到待會進入這裡的是自己勃發的慾望,カラ松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未被釋放的分身也漲到發疼。

  「嗚……嗚嗚……噫啊……」敏感的部位被相對粗糙的指頭不太溫柔的摩擦,噬骨的麻癢啃食一松的理智,連帶發出撩人的呻吟聲,簡直像是在鼓勵カラ松的行為似的,既然一松並未表現任何不適,カラ松也不再客氣,整根手指沒入穴內再狠狠抽出,帶出大量晶瑩的液體後再一次的插入深處。

  「嗚!嗯!啊……太、太快……」被指頭快速擦過的地方火辣辣一片,層層內裡皺縮成一團意圖阻止手指的入侵,怎知カラ松的手指轉移陣地,改朝特別敏感的一小塊內壁扣挖,甬道開始痙攣似的抽動著,彷彿要限制手指動作般緊緊吸咬著不肯鬆開。

  「吸得這麼緊,嗯?我的手指這麼好吃嗎?一松?」

  「嗯嗯……哈啊……你……渾蛋……」一松難耐的揚起頭顱,兩腮透著不自然的嫣紅,敏感點在手指大力的摳弄下持續積累層層疊疊的快感,挾帶呻吟的喘息聲也越發急促,一松的屁股情不自禁隨著手指抽插的頻率前前後後搖擺著。

  「呼……看來一根手指一松覺得吃不夠吧,稍微再增加手指的數目如何?」

  兩根,三根,小穴被三根手指撐開變形,穴口被拉扯擴張後是火辣辣的疼,然而裡頭的軟肉被大力的摩擦穿刺卻又舒服得頭皮陣陣發麻,疼痛與快感交相作用帶給一松極大的刺激,不一會兒愛液又再度盈滿穴內,溫柔的包裹著侵入的手指,隨意攪弄都能發出陣陣羞人的咕啾聲,簡直像是在懇求カラ松快點進行下一步動作一樣。

  是藥!絕對是藥的關係!除了不停催眠自己已經沒有其他辦法可以挽救一松的自尊心了,不過似乎在找到藉口之後心情也跟著放鬆下來,抑或是情慾導致意識不清,一松竟然回過頭,抬起脖子輕輕啃了啃カラ松的下巴,兩隻狐貍耳朵耷拉著,用糊成一團的軟嚅嗓音對カラ松低聲說道:「不夠……想、想要……更多的……」

  カラ松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一松今天真是一反常態的積極啊!竟然連撒嬌都學會了!他再忍耐下去就是對不起青行燈一族了!

  抽離濕漉漉的手指,已經勃起的陰莖抵在一松熟透的肉穴上,カラ松捧住一松圓潤的臀部,挺腰將碩大緩緩駛進窄小的甬道裡頭。

  「嗯嗯!哈……啊……嗚!疼……」一松疼得五指成爪抓撓著地面,分量十足的肉柱似乎將穴口撐開至極限,雖然カラ松的動作很小心,因此並不至於到流血的地步,仍讓一松幾乎嚐到被撕裂的恐懼,頻頻吸氣試圖減緩不適。
 
  藥物似乎在碩大停駐穴內好一陣子後起了作用,原本純粹的疼痛夾雜微妙的搔癢感,麻麻癢癢的,像是有無數隻小蟲子在裡頭爬行,甬道深處繼續分泌大量的潤滑液,內壁開始緩慢的蠕動擠壓青筋直跳的肉柱,不知是意圖將異物排出體外,還是想將其含進更深處。

  「哈……哈啊……」

  察覺到一松不再喊疼,只是緊皺眉頭不斷哈氣,カラ松試著將分身抽出一小截,內裡的軟肉立刻爭先恐後簇擁上來緊緊巴著他不放,カラ松忍不住低喘一聲,依著本能再次往前挺進,龜頭被深處的穴肉包裹吸吮著,カラ松的額頭泌出細小的汗珠,他的腰部開始不受控制的來回在窄小的穴內抽動。

  一松低吟一聲抓住カラ松架在兩邊的手臂,肉穴下意識收緊,像是某種自我保護機制,然而這並不妨礙肉柱劈開層層皺褶直抵深處,抽插的同時連帶盈滿穴內的淫水發出響亮的噗哧聲,聽著那羞人的水聲一松害臊的耳根子都紅了。

  「一松好色情,這邊一直緊緊吸著不放……」カラ松啃咬著一松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聲呢喃,耳朵是一松的敏感點之一,平時只是輕輕吹氣就敏感得不得了,更何況是被這樣細密的舔咬?對方磁性的嗓音因為情慾比平常更加低沉性感,一松聽著只覺得一陣暈眩,九條尾巴激動的在カラ松身旁掃動,嗚咽道:「你不要……一直咬……」

  「一松才是,」カラ松低笑著緩慢抽出陰莖,然後一股作氣狠狠插入「一直緊緊咬著,我會很困擾的唷?」

  「啊!」

  カラ松那一下深頂似乎插進一松的敏感點,深處又漲又麻的,一松身體大幅度抖了抖,又一股液體從甬道裡頭湧出。

  「嗯?是這裡嗎?會讓一松興奮的地方。」

  カラ松調了下角度,開始對著那塊正瑟瑟發抖的軟肉新一輪的撞擊,一松瞪大雙眼揚起頭,龜頭如狂風暴雨般密集的頂撞在敏感點上,快感搖搖欲墜的直奔雲端,一松的腳趾蜷縮成一團,面頰因為過高的體溫熱得發紅,肉體撞擊的聲音越發響亮激烈,一松忍不住發出啜泣聲,無助的準備迎向即將潰堤的高潮——

  カラ松突然停下動作,原本即將奔向情潮的頂端卻硬生生被打住,隨之而來的是猶如墜入深淵的空虛感,無法達到預期的高潮讓一松感到既難受又難堪,忿忿不平的的抬頭瞪向カラ松,只見カラ松深鎖眉頭汗如雨下,一字一句幾乎是從咬緊的牙關迸發出來的:「抱歉一松……我好像要……覺醒了……」

  「什麼?這種時候?」一松錯愕的瞪大眼,覺醒之後的カラ松…不不不!絕對不行!說什麼也不行!一松的理智告訴自己千萬要逃跑,但是身體因為空虛感還軟綿綿的癱著,動彈不得。

  「一松……我……控制不住了……」

  「唔……你……等…啊……」

  カラ松瞬間被青色的蝴蝶包圍,覺醒中滾燙的身子熨貼著一松,一松瞪大眼睛,明顯感受到原本份量就可觀的肉柱整整大了一圈,分身頂端原本還抵著敏感的軟肉,此時因為伸長的關係更是往前深深的埋入其中,一松驚恐的張大嘴說不出話,往前伸的手臂微微顫抖著,面對カラ松這樣的變化卻無計可施。

  青色的光芒逐漸消失,カラ松喘著氣,瞳孔閃過一道青光,覺醒後的身子變得更加有力而敏捷,另一個變化則是一松百思不得其解——也是他表現如此驚懼的原因——覺醒後的カラ松對於性的渴望也同時加深,這代表接下來一松的處境相當危險了。

  「一松……」カラ松低吟著一松的名字,身體向前傾,間接連帶埋在體內深處的性器磨弄著脆弱的敏感點,一松發出介於痛苦與歡愉間的呻吟,陰道似乎也察覺到埋在裡頭的棒狀物產生異樣的變化,開始奮力收縮扭動意圖排開異物的入侵,カラ松的性器緩緩自甬道中退出,帶出股股透明液體將駭人的柱身染得晶亮,然而正當退到只剩龜頭留在穴內的時候,カラ松毫無預警的再度將碩大推進穴內,發出清脆響亮啪——的一聲,緊接而來的是依循慾望的一連串撞擊。

  「啊……不……不……」情潮來得又快又猛,一松還來不及反應,正敏感著的身子就無預警的被推上高潮,一松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カラ松卻仍持續在那一面抽搐一面流出愛液的水穴不停歇的撞擊,一松只得被迫接受高潮餘韻的延長,流個不停的淫液被碩大插進抽出的濺濕兩人的下身,不同步的性愛迫使一松在性器抽插期間經歷高潮到性欲冷卻的過程,明明應該麻痺的身子卻硬是在性器不斷磨弄敏感點的同時又被逼出快感。

  擁有千年妖力的九尾總是站在高處傲視眾生,畢竟若是依照修行的功力來看,鮮少妖怪有足夠的能耐與他平起平坐,就連青行燈也不在話下,九尾只要輕輕動根手指,青行燈是絕對無法抵抗的。

  所以像現在這樣,在性事上讓青行燈凌駕於自己之上,被逼迫、被疼愛、被折磨、被操控,填補了九尾心中的某個缺漏,比起擁有使萬物臣服的妖力,屈服於青行燈的掌控下喚起九尾內心深處難以言喻的興奮感,簡直像是甜蜜的毒酒一樣,沉醉於此無法自拔。

  雖然老是大罵青行燈變態無恥,但擁有這種怪癖的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啊!」

  「嗯?一松在想什麼?這麼不專心,還是已經厭倦這個姿勢了?」

  カラ松將一松從地上拉起來,讓一松的背部緊貼自己的胸膛坐入懷裡,九條蓬鬆的尾巴圍繞在兩人周圍隨著動作搖擺著,性器像是根木樁沒入九尾股間,達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感覺到了嗎一松?」カラ松摸著一松平坦的小腹,對著一塊微微突起的部位按壓「我現在在一松這麼深的地方喔……」

  「啊……好﹑好深……」

  一松歪著頭靠在カラ松身上,無法閉攏的雙唇淌下晶瑩的唾液,沾濕對方的胸口。

  「在這麼深的地方射入…絕對會懷上孩子的吧?嗯?」

  カラ松緩緩撫摸著一松的下腹,簡直就像一松肚子裡真有個還未出世的小生命一樣,明明上方的動作是那樣的輕柔,下半身卻是狂烈的撞擊進陰道深處,那力道像是要捅穿子宮口,深入內部把子宮幹壞一樣。

  「想不想懷上我的孩子呢?一松?」

  「唔……唔唔……啊啊……不……」一松已經逐漸趕不上下方性器抽插的速度了,他想表達些什麼,然而脫口而出的話語全數被劇烈的顛簸撞得七零八落,形成不明所以的囈語,カラ松放緩抽送的速度,改將性器抵在極深的地方,扭著臀部研磨著,一松被磨得又痠又麻,淚水爬滿了面頰,意識早已拋到九霄雲外,他的手軟軟的附在カラ松的手背上,對カラ松露出一個罕見的、幾乎有些傻氣的微笑:「嗯嗯……啊……讓我懷、懷上……カラ松的孩子……吧……」

  看到這一幕,カラ松只覺得呼吸一窒,心裡又熱又漲的似乎被什麼東西填滿了。

  「哼哼……乖……為了一松和我們的孩子,我會努力的。」カラ松捧起一松的臉龐,大拇指抹去殘留其上的淚痕,含住一松半露在外的舌頭,兩人的唇舌交織在一起。


  交媾的姿勢不知不覺轉為面對面,下半身幾乎被淫液與汗液濕得一塌糊塗。一松突然掙開カラ松的吻,他的身體變得火熱,全身散發雲霧般淡紫色的光芒,這是覺醒的徵兆。カラ松能感覺到包圍自己的肉壁正綿密的吸附著自己,深處的嫩肉親吻著自己的龜頭,カラ松忍不住抓住一松的腰,大起大落的瘋狂幹進子宮深處,喘著氣再度吻上一松的唇。一松感覺到體內的柱狀物開始膨大,撞擊的速度和力道也開始凌亂而兇猛,簡直像是追趕獵物的猛獸,硬是逼著一松再度面臨高潮。

  「嗚嗚……嗚……啊……」一松受不了不堪負荷的快感再度崩潰哭泣,雙腿卻是緊緊夾住カラ松不放,隨著カラ松將大量濁液盡情噴灑入子宮中到達高潮,兩腿這才癱倒在カラ松兩側,カラ松舔著一松含淚的雙眼,一邊稍微將性器從穴內退開。

  「我親愛的九尾……讓我青行燈,引領你,前往深不可見的地獄……」

  一松的意識還朦朧著,覺得這句話好像哪裡聽過,卻一時想不起來,當カラ松將他無力的雙腿架到肩上時,一松才隱約想起,好像是在一個月前——
「絶倫地獄。」カラ松唇邊勾起一抹邪氣的微笑,還硬挺著的分身再度埋入淫水四溢的小穴中,展開又一輪的挺動。

※※※

  為什麼…這藥印象中不是持久性的吧!?這都過七天了……

  「難不成要我維持這樣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直到永遠嗎?」一松充血的雙眼死死盯著胯下直看,彷彿這樣瞪著鬆垮垮的褲襠就會隆起象徵男性的小山丘,然而現實往往是殘酷的,別說男性特徵了,就是根毛也長不出來,簡直可以說是「不毛之地」的最加代表了。

  「這不是挺好的嗎,一松?幸運的話說不定真的能生出個寶寶來——」

  「閉嘴!」一松心情正差,尾巴尖端的電流霹靂啪啦作響,張牙舞爪揮向カラ松,カラ松護住手中的茶杯堪堪躲過九尾的攻擊,一臉討好的將茶杯遞給一松。

  「好了,darling,喝杯茶消消氣,嗯?」

  一松瞥了眼冒著騰騰熱氣的茶水,內心似乎掙扎許久才勉為其難接過。不得不說カラ松砌茶的手藝實在不錯,最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天天來神社報到,又是遞茶又是按摩可勤勞了,以為這樣就可以彌補前個禮拜又把他做個半死的不是了嗎?呿,想得美,他可沒有這麼好打發!

  カラ松滿意的看著一松小口小口啜飲杯中茶水,不動聲色的將手中的空藥瓶藏入懷中。

  一松第一胎會是個男孩還是女孩呢?哼哼,真是讓人期待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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